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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这些属下的印象里,姬长景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也是出了名的,可是现在,那个喊疼并求饶的王爷真的还是他们的王爷吗?不会是掉了包吧?
从马车上下来,两人又换了轿撵,一直被抬到了东苑院门。
明香刚一脚踏进自己的院门,立马就退了出来。
她怪道,“咦?”抬头看了看院门上的牌匾,没错,是她的院子,于是她又进去了。
姬长景跟在后头,神色淡然,却掩不住眼角的温柔。
在前几日雪停了,每日只刮着北风,到处是干燥之地,明香住的院子里虽也有几颗名贵的盆栽,可经受了一场雪,早就光秃秃了。
眼前却是一片花色。
整个院子堆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花束,原本已经掉光了叶子的银杏树,此时树上挂满了小小的灯笼,让这颗树瞬间活了过来。
明香走到树下抬起头,柔和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微微张开的嘴巴和看直了的眼睛,一时不知她现在是何情绪。
姬长景从轮椅中站起身来,挺拔的身影靠近了树下的女子,从后面拥住了她的腰身。
明香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当中,索性将自己的重量全部靠在他身上,目光却没有离开满院的花朵。
“姬长景。”
“嗯?”
“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嗯。”
待到子时一到,姬长景说,“明香,祝你生辰快乐。”
他没料到,明香一下子眼泪就流出来了。
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还是她依旧在生自己瞒着她有孕之事。
就听见她边流着泪,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从出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辰。”
原来,这是幸福的泪水。
明香还未足岁,就遗失在外,被刘贵夫妇捡到,可生活穷苦,二位也不知她的生辰到底是何时,所以从未过过什么生辰,以前在她印象里,过生辰这种奢侈的事情,只有那些有钱人家才会做的事情。
十一月二十七,她出生的日子,明安廷早在认回她时就说过的。
可她自己都没曾放在心上,却被这个男人一直记在心里。
“姬长景。”明香忍住眼泪,似是撒娇般的呢喃,从姬长景的胸腔传到姬长景的耳朵里。
姬长景一直在轻拍着她的肩,“怎么了?”
明香转过神来,抬头与凝视男人的眼睛,她还记得,当初在石山上,她就是被这双眼睛给吸引了,“你真好,我喜欢你。”
你真好,我喜欢你。
向来比明香脸皮厚的姬长景,在听到这句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时,耳朵变得分红,心脏也开始剧烈的跳动,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明香的手抚上姬长景为她跳动的心房,感受他每一下的沉稳有力,最终垫起脚尖,主动吻了她喜欢的男人。
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唇尖,她吻得前所未有的认真与虔诚。
重重的吸了一口男人的唇角之后,她贴着他的唇,呢喃道,“抱我。”
男人稍一用力,就把她托举起来,让她与自己平视。
明香紧紧抱着姬长景的脖子,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身体,整个人以猴子挂树的姿势掉在姬长景的身上。
再一次吻了他,这回却是直接将自己的小舌头送进了男人的唇齿之间,突破他的牙关,勾住他的舌尖,与他一番纠缠起来。
冬夜漫长又荒凉,可在这里,两道影子重合到一起,院中处处不是冬日颓败之色,反而暗涌着春潮。
两人吻了很久,渐渐地,两人都不满足于单单亲吻,明香的一个眼神就勾得姬长景口干舌燥,两条大长腿迈开,就往房间走。
快步走到床边,连同自己,倾倒在大大的床榻上。
双方都有些急切的想要剥开对方身上的束缚,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日入宫,两人身上所穿远比平日要复杂许多,于是姬长景一个用力,明香身上的衣服就被分解成两半,
听见那衣帛裂开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愣,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爆发出哈哈大笑声。
“姬长景,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把控不住自己。”明香边笑手里还不忘去扯还挂在对方身上的衣物。
“那也只为你。”把控不住自己。说完,便不再废话,埋头寻香。姬长景在用自己的身体力行来告诉明香一个经久不衰的道理,那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第二日,快到中午,明香拖着浑身酸软的身体起来,一想到昨晚玩得如此疯狂,脸就跟烧起来似的,然后忽然想起自己肚子里的家伙,惊声说道,
“昨天孩子不会有事儿吧?”
她问的当然是陪她一起晚起的姬长景。
姬长景哭笑不得,在明香醒来之前,他已经诊过脉了,说实话,他都后怕,不过幸好,虽然昨天疯是疯了点,但他还是尽量不让女人出力,自己也特意小心了些。
胎儿已经稳固,并无大碍。
“没事,放心。”
但姬长景还是叫来了药医,再给明香诊了一次脉。
“怎么样,王妃的身子如何?”
第73章 张远‘好福气’()
“胎儿稳固,不过母体却有些劳损过度。”说到这时,药医眼神别有意味的看了看姬长景,语重心长说,“王爷啊,不是在下说您,王妃这胎虽然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但是没到临盆,你们的房事还是需要节制的啊,忍一忍吧王爷,左右不过六七个月的时间”
姬长景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明香想钻回被窝里去,真是太丢人了。
药医还想说什么,已经被姬长景打发去配药,药医一走,明香与姬长景对视,在各自眼里看到了既好笑又局促的尴尬。
明香的生辰与皇帝相近,为避免冲撞,她的生辰是不能大办特办,但是明安廷还是坚持要办个生日宴会,不过只请明香想请的人。
安淼淼也就是今天再一次和张远打上照面,却还有个姬静慧。
姬静慧神情不悦,“你的香囊是用金子做的?张公子不想要就是不想要,你还想硬塞给人家啊?”
虽然知道张远定然很多女人爱慕,但是却没有人敢有非分之想,如今这个安淼淼倒是出了头来。
安淼淼拽紧手中的银白色绣着竹叶的香囊,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我只是想”
“你只是想干嘛?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今天是阿香的生辰,你却送礼物给旁人,还是张远!你不知道张远是我未来的驸马吗?”
姬静慧虽不跋扈但也是嚣张惯了的,整个上京城里,除了明香,谁也不敢得罪她。
此时她火气当头,对安淼淼说出的话简直可以用咆哮来形容。
张远和姬长景夫妇正好这时候过来了,听到姬静慧这一番话,姬长景和明香同时看向张远,虽没说话,但是张远分明从他们俩的脸上看出了要看他的好戏的意思。
张远一收手中的扇面,发出啪的一声响,嚣张的人和委屈的人都看了过来。
张远走近一步说,“静慧公主,是谁说我是你未来的驸马?皇上下旨了吗?我记得没有吧?你这话可不好这么说呀,让别人听见了,我这多不好意思。”
姬静慧刚才愤怒的脸在看见张远时消退了不少,她走到张远旁边,“你为什么不好意思?难道你还真的喜欢她不成?”她手指着还低着头的安淼淼。
“公主,你说话不要这么急嘛,我说我不好意思,是说我不好意思耽误公主大好年华,与安小姐无关。”张远心平气和地说。
可惜人家静慧公主关注的重点有些清奇,张远解释的这一番,她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你还说你不喜欢她,可是你口口声声都是在维护她!”说完就放声大哭起来,声音之响亮,让张远这个清风皓月惯了的公子哥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无奈之下向在一旁看好戏的两个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明香还是头一回见张远如此,心里还憋着笑,不过今天毕竟是她请人的,真出了什么事可不好,于是上前拍拍姬静慧的背,“好啦好啦,别哭啦,今天可是我生辰,你好歹也要给我个面子吧,快别哭了。”
姬静慧果然收了了眼泪,只剩下偶尔的抽气声,目光不善的看着那边一直没抬起过头的安淼淼。
明香走到安淼淼面前,“这香囊是你亲手做的?可以给我看看吗?”
安淼淼抬起眼来,明香发现这位姑娘竟然也哭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