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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几个赶快砍来树枝、削去桠杈,网好绳索、铺上睡袋,做成两副简易担架抬着卿书安和楚青羽他们两个匆匆朝外赶去
在返回去的路上,我这才听楚青羽大概讲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原来,由于事前已经得到了刘忠义的通风报信,所以楚青羽进去以后并没有鲁莽向前,而是主动表明了黄泉守墓人的身世身份,说是已经知道了鬼方族大灵王所用的离间计,请里面的同宗们不要开枪,容她说明情况、解开误会。
结果,里面的人回答楚青羽的直接是几道火舌、一阵扫射。
虽然楚青羽早就有所准备地躲在了一块突兀的洞壁之后,无奈对方根本没有逼她退出、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凭借强大的火力迅速接近,想要直接射杀于她。
楚青羽再三用黄泉守墓人的方言口音表明身世身份,但仍旧毫无用处,对方根本不开口、不回应。
在强大的热兵器面前,楚青羽根本连安全退出的机会也没有,而且已经被数枚流弹、跳弹所伤。
就在楚青羽以为自己这一次必死无疑的时候,卿书安突然不期而至,用手里的微冲打了对方一个猝不及防。
在压制住对方的一刹那间,原本就没有恋战之意的卿书安抱起受伤的楚青羽、用身体护着楚青羽迅速朝外冲了出去。
就在他们即将冲到洞口的时候,里面的枪声再次响了起来,卿书安一下子扑到了地上。
好在距离洞口已经不过两米左右的距离,于是楚青羽揽着双腿已断、动弹不得的卿书安扑了出去、抓住了绳索
“好险!两位前辈这是代我胡君尧受的罪啊!”听楚青羽讲了一下当时的经过,我很是惭愧地感叹了一声。
“不,如果不是大巫主当初在终南山那里巧施妙计让钟牧云反噬的话,我们这些人极有可能会全部死在那里的。”楚青羽摇了摇头,表示幸亏她并没有冒然轻进。
水无影则是在旁边咂了咂舌说道:“就算他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既然楚老前辈已经亮明身世身份而且又没有攻击反击,他们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呢?为什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除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和强烈的报复心理以外,我怀疑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
我若有所思地慢慢回答说,“那就是他们的宗主正好可以利用鬼方族上次的离间计,让他们黄泉守墓人更加团结地同仇敌忾,严令不许任何人闯进半步!”
“有道理!真是有这个可能!”郑世悟点了点头,“任何聪明的领导者都会顺水推舟地把坏事变成利于他的好事,否则的话那些人也不会不会青红皂白地痛下杀手!”
金无血则是摇了摇头感叹道:“这下子可真是麻烦了,小侏儒这一招儿就算没有全部除掉我们,但我们也不容易再有机会去找那些黄泉守墓人了——除非我们以硬碰硬地与黄泉守墓人自相残杀!”
“是啊,这一招真是够阴险毒辣的!”郑世悟搓了搓手,“如果我们与黄泉守墓人以硬碰硬地自相残杀了起来,那可就同样中了小侏儒的诡计!”
“先想办法把两位前辈送到医院再说,路上大伙儿都小心点儿,避免再有其他情况发生!”
我转而说道,“至于今天的这个事情么,我们不能把账记在黄泉守墓人的头上,而是要找小侏儒他们来解决!”
接下来,土无耳只身一人冲在最前面,每隔一段时间就伏地侦听一会儿,然后起身再跑。
有了土无耳这个开路先锋,我们几个轮流抬着担架匆匆返回,在太阳还有一杆子高的时候终于回到了停车的地方
由于卿书安和楚青羽受的都是枪伤,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驱车返回的路上水无影就联系了一家与他关系较好的私立医院,所以很快就将卿书安和楚青羽送上了手术台。
手术做得很成功,子弹也顺利取了出来,但正像金无血当初所判断的那样,主刀的医生出来的时候告诉我们,卿书安的双腿粉碎性骨折而且腿骨与神经彻底被打断,以后可能离不开双拐与轮椅了
在卿书安和楚青羽病情已稳、住院恢复的时候,我与聂晓婧并肩站在外面的阳台上。
“卿书安虽然伤得很重很重,但看上去他的心情却是比什么时候都要好,估计这一次楚前辈应该原谅他了吧!”我很是有些感慨地说了一句,“夕阳之景虽然近黄昏、却也无限好,但愿他们两个能够破镜重圆!”
“嗯,应该会的,楚前辈明显非常关心他,”聂晓婧点了点头顺着我的话说道,“想起来真是太可惜了,如果没有当初的那场误会,他们两个怎么会浪费了那么多的光阴岁月!”
“是啊,他们两个化解这个误会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聂晓婧的谎话,于是我顿口不言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我们两个之间是存在误会还是其他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呀,胡君尧?”见我迟迟不再开口,聂晓婧扭过头来打量着我。
“没什么,”我略一迟疑决定还是问个明白才好,于是我转而说道,“晓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你指的是那天我说回家实际上却并没有回家吗?”聂晓婧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不应该骗我,”既然已经点透,我很是郑重地看着聂晓婧,“能告诉我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聂晓婧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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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遁甲异阵(1)()
虽然聂晓婧根本不带考虑地直接摇了摇头,但我心里面却是刹那间就释然了。
因为我发现聂晓婧明净如水的美眸里面明显流露出俏皮和喜悦之色,却丝毫没有心虚和躲闪回避的意思。
心里面瞬间释然轻松的同时我转而感到有些惭愧——看来我真是被那些诡计多端的东洋人和鬼方族弄得有些多疑多虑了。
“咦,怎么又不说话了?”聂晓婧上下打量着着我,“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呀胡君尧?”
“哦,没有没有!”我愣了一下赶快否认。
“你的肢体语言已经出卖了你,而且你的眼神有些躲闪心虚,另外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之色。不对!胡君尧你一定有什么心事在瞒着我!”
聂晓婧眨了眨眼思忖了一下,马上试探着小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是不是在怀疑我什么呀?”
见聂晓婧如此聪明厉害、不好敷衍应付,于是我只好赶快坦承说:“主要是以前有人易容拟声、出现了两个真假难分的‘聂晓婧’,上次呢又出现了一个冒牌的钟离牧云,所以我变得有些多疑敏感了;
当然,还有就是你一直说那个钟离牧云也在人世,而我与你心目中的钟离牧云又一点儿也不像,我也不清楚你到底记起了以前的多少情况”
“就算他在人世,我也绝对不会背着你单独去见他的呀,胡君尧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聂晓婧扬了扬细眉嗔怪了一声,“以后不许胡乱猜忌多疑哦,有什么疑虑的事一定要当面说清,不许背后瞎猜。”
我赶快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保证下不为例!其实别的不说,就凭前段时间在鳌太无人区的时候那条围巾和一块巧克力,我都会记一辈子的!”
“哼,重物轻人!”聂晓婧皱了皱琼鼻斜了我一眼,继而嫣然一笑,“就那么一点小小的东西就迷住你了呀,真是的!”
“关键得看是谁送的,而且那个时候一点儿小东西却是可以保命。”一想到那条围巾与巧克力,我心里面更加惭愧了,深感不应该过于敏感、不应该疑神疑鬼。
“多疑猜忌说明你在意我,只要在正常的范围内,其实不是坏事!”
聂晓婧很是善解人意地给我递了个梯子,然后说道,“好吧,我干脆告诉你那天我独自下山去的真正原因吧——再过五天就是你的生日,我想送你一个生日礼物,担心到时候万一时间上来不及,所以我就提前到长沙去了一趟”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日期,再过五天还真是我的生日!
于是我搓了搓手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晓婧,那个啥,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对了,还需要跑到省城长沙,你买的是什么啊?”
聂晓婧俏皮地说了四个字:“暂时保密!”
“好吧!”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