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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白安妮害羞了,不好意思跟我同床共枕呢。
谁知道接下来,白安妮对着我骂了一句:
“神经病。”
然后,白安妮拿起了那个碗,直接,扔了出去。
“啪”
碗打碎了。
暴力女啊!
我去,要不要这么凶猛啊。
我们家的碗,可是有数的,少一个碗,明天拿手盛饭吧。
更不可思议的是,白安妮,竟然躺了下来。
还靠着我,紧挨着我。
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更别提,她浑身散发的香味。
这香味儿,会让人想入非非的有没有!
这样子,很暧昧的有没有!
我立刻心跳加剧。
长这么大,头一次跟异性睡一张床,还是个貌美如花的大美女。
这赤裸裸的诱惑。
随时都有想犯罪的冲动啊。
我的脑子里,不停地闪现和白安妮在一起的画面,从考场上,到经历生死无数,一切的一切,到现在同床共枕,似乎都是冥冥之中,天注定。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我呼吸越来越加重,局促不安起来。
我都能感到我的脸发烫。
再这么下去,我恐怕要沦陷了。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白安妮女鬼的身份,瞬间没了欲望。
人鬼殊途,这一点,我分得清。
我也知道,一旦我犯了错,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侧过身,不再想这些。
可是我依旧睡不着。
没了欲望,却来了恐惧。
毕竟身边睡了个女鬼啊,跟人不同,她没有人性的。
第一次跟白安妮在一起过夜,谁知道她半夜里,会不会变身呢?会不会漏出獠牙,会不会吃人呢?
这要是我在睡梦中被白安妮吃了,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
为了以防万一,我悄悄拿出一张黄纸符,贴在了我的胸前。
这才安心,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不单单听到了呻吟声,我的右手,传来软软的感觉。
什么东西,这么软?
还带着温度。
摸着好舒服!
无意识中,用力捏了捏。
好熟悉的感觉。
然而下一刻,我猛然惊醒。
我意识到,我闯祸了。
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我冷汗都吓出来了。
我占了白安妮的便宜,这妮子,不知道该怎么报复我啊。
可是当我睁开眼,看到白安妮的时候,我惊叫了出来:
“鬼啊。”
变了!
真的变了!
白安妮变形了!
白安妮要现出原形了。
借着月光,我看到白安妮脸色苍白,没有任何血色,紧皱着双眉,随时都要爆发的样子。
这不是鬼是什么!
我惊叫着坐了起来,差点儿都要跳起来了,翻身下床就要跑。
等等!
不对啊。
怎么看起来,白安妮这么痛苦啊。
再加上白安妮紧咬牙关,嘴里面一直呻吟着,双手捂着肚子,浑身哆嗦着,明显很痛苦啊。
难不成变形,也是个煎熬的过程吗?
我去,这该如何是好啊。
逃吗?
这样显得不仗义啊。
可是不逃吧,万一她待会儿真变形了,神志不清,失去意识,六亲不认,把我给吃了,我岂不是冤死啊。
我随手就把贴在我胸前的那张黄纸符揭下来,贴在了白安妮的额头前。
这样,能够阻止白安妮变形吧。
但是白安妮随手就把黄纸符揭下来了,看都没有看直接扔了。
她忍着痛苦,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疏子杨,你神经病啊。”
我去,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骂我。
我这是在帮你好么!
可是我也纳闷,怎么那黄纸符对白安妮没有用呢?
然后白安妮又开口了:
“你就这样看着吗?你是块木头吗?没有看到我正难受的吗?还不去帮我买用的东西啊。”
一句话把我说糊涂了。
什么意思啊?
什么用的东西?
大半夜的,能用什么东西?
白安妮没好气地来一句:
“你是傻子吗,女人用的东西。”
我突然明白过来。
看着白安妮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我才反应过来,白安妮来亲戚了。
可是我更加诧异了。
女鬼,也来亲戚的吗?还那么疼?
被白安妮又骂了一句,我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一出门,我就后悔了。
这大半夜的,我去哪儿买啊?
这还是次要的,主要是,我一个大老爷们,去买女人用的东西,羞不羞?
简直是难以启齿啊。
可是这么晚了,我也不能把我外婆喊起来。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只有寄希望于,超市不会关门了。
不过我真是傻到家,这大半夜的,人家超市,怎么会开门。
我到了超市门口,大门紧闭。
怎么办?
回去吗?
可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白安妮痛苦一晚上吧。
再说了,她亲戚来了,没有用的东西,会把衣服和床弄脏的啊。
想想她那痛苦的样子,的确是让人心疼。
没办法,我向我们村儿的杂货铺走去。
虽然不是超市,但是这种东西,也是应该有的。
就算是关门了,都是街坊邻居,我把他喊起来,也是可以的。
只是另一个难题,我该怎么开口呢?
(本章完)
第264章 梳子,你陪陪我吧()
我来到我们村头的那间杂货铺。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关门了。
杂货铺的主人是个老光棍,神神叨叨的,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开了这间杂货铺,说是杂货铺,他吃也在这里,住也在这里,总之,这里就是他的全部。
也正以为此,我才来这里。
虽然杂货铺关门了,但我喊一嗓子,就能把他喊起来,给我来门,我就能买到东西。
所以我走近窗户的位置,先是敲了敲窗户玻璃,对着里面喊了两句。
果然,里面的灯亮了。
接着从里面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
“谁啊?这大半夜的。”
我连忙赔笑:
“是我,刘叔,是我啊,梳子,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实在是没办法啊,才来麻烦您。”
刘叔认出了我的声音,没了声响,估计是在穿衣服。
没多久,门开了。
刘叔走了出来,对我说道:
“梳子啊,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啊?”
干什么?
我知道我要干什么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没办法,我只有先进去了。
我决定了,什么都不说,直接找。
刘叔看我不说话,也不管我了,就在一旁看着我。
可是我找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
我只能转过身,问刘叔了:
“刘叔,你这里,有没有,有没有那个女人用的”
刘叔一眼看穿的样子,对着我坏笑道:
“你小子,还不跟刘叔说实话。刘叔早就知道你想买什么,还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领回来个那么漂亮的女孩儿,全村人儿都知道了,年轻人嘛,刘叔又怎么会不理解呢?”
这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我问个清楚,刘叔就把我拉到一个角落里,拿了一个盒子,交到我手里:
“梳子,拿走吧,刘叔不收你钱。”
我也没看那盒子是什么,以为是烟,推辞道:
“刘叔,我不吸烟的。”
“这个傻孩子,什么吸烟不吸烟的,不吸烟也可以用的啊。”
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我低头一看我手中的盒子,看到“杜蕾斯”三个大字,顿时差点冷汗都吓出来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这个东西,我在电视里见过的啊。
我慌忙扔在了地上。
半天,我支支吾吾地对刘叔说道:
“刘叔,我,我不是来买这个的啊。”
这下刘叔纳闷了:
“小疏啊?你说你大半夜的,火急火燎的把我喊起来,不是买这个买什么啊?你都这个大个人了,刘叔懂的,不会笑话你的,快拿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