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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玉分手那段时间正值备考,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影响心情,赵秋芬是过来人,特别明白那种感受,一次祖玉来找她,拿了一瓶白酒,酒量这东西,除了越练越好,其实也因人而异,而祖玉就属于特别有天赋,对酒精灵敏度不高的那种类型。
那晚赵秋芬没喝多少,大部分都跑祖玉肚子里去,祖玉喝多后面色潮红,当着她的面给顾初旭打电话,结果自然是打不通。
也不知道哪来的仗义豪情,为了证明所说不假,她当即给李凡硕打电话求证,李凡硕接了电话笑着问:“我陪顾总出来看海,有什么事?”
赵秋芬笑说:“你们大半夜看什么海?”
“酒喝多了,吹海风闻两鼻子海鲜味不成啊?白天那么忙,忙得手脚不连地,晚上难得有时间出来晃悠。”
第45章 第 45 章()
冯清辉这两日跟顾初旭没再有接触; 早晨在小鸟叽喳的叫声中清醒,她赖着床不想起; 闭上眼; 好似回到小时; 住在有院子有大榕树的老家; 清晨总被不知名的鸟吵醒。
田瑞兰推着吸尘器进来打扫,窗帘扯开,刺目的光线一下子冲进室内,她顶着毛躁蓬松的长发蜷缩进被中; 露出一截光洁美背,具有让人用眼睛去touch的冲动。
“初旭出差还没回来?不是我撵人; 你这次住的时间有点长了。”
冯清辉没应声; 纤瘦的背往里挪了下,又挪了下; 吊带睡衣好似刚从甩干桶拣起来,皱巴巴; 充满褶子,折痕。
她闷闷叹了口气; 拨开眼眸上脸上的发丝; 往上靠了靠,拥着被子睡眼惺忪,“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才几天就烦我了。最近已经很克制了,吃饭扭扭捏捏; 不好意思吃饱。”
田瑞兰被她逗笑,掐着腰转过身:“吃的少也是吃了,积少成多。”
冯清辉慵懒的转过头,抚了抚胸口,“今天刮的什么风?西北风吗?我出去喝两口,省饭。”
她嘴贫起来时没几个对手,田瑞兰眼角笑出褶子。
好像智能机兴起以后,大部分人晚上搁下睡觉,早晨醒了第一件事便是拿起,冯清辉等田瑞兰清理好卫生出去,拿起手机查看资讯消息。
顾初旭破天荒发了许多消息,冯清辉好似一下子回到热恋初期时的待遇——
我刚出差回来,一个人在家,洗完澡正准备入睡。冯冯,你如果觉得自己短时间内无法接受,我是可以接受暂时分居的。
很多时候人并不一定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其实也不一定离婚才能让你感觉轻松自由。这段时间就让我们以婚前恋爱关系相处,你觉得怎样?
我们分居期间,我不限制你人身、思想的自由,可以允许你具有单身时候的特权,具有拒绝我亲吻你、碰触你、更深碰触的主权……我只有一点要求,某条线,你不可以逾越。
所以,这个周末不知道能不能约你出去度假?
冯清辉慢悠悠地浏览阅读了几遍,对于顾初旭这样卑躬屈膝的请求方式,心里上具有特别爽的感觉,性格被压抑太久,趋于病态。
这个时候,显然不能太着急回复,应该蹂/躏他,磋磨其耐心,明知他会时不时查看手机等她的答案,她偏偏不让他如意,偏让他心猿意马,抓肝挠肺。
冯清辉对着梳妆镜描绘唇线,捏着一支口红,桌子摇晃两下,镜子唰一下倒地。她蹙着眉摆弄了许久,稳稳立起来。
镜子用了好些年,刚结婚后她并不习惯在那边住,隔三差五跑到这里蹭饭,蹭完饭便上楼睡觉,顾初旭大半夜会追过来。
就如上回那样,某次他出差回来抱着她做,唯一一次想突破床榻以外,转战梳妆桌,不经意把镜子扫地上,噼啪一声,两人惊出冷汗。
顾初旭比她介意这种举动,定着她半天没再动作。
冯清辉拿小鹿一般灵动漆黑的眼眸,不耐烦又挑剔的看他。
事后他才有闲暇拾镜子,检查一番告诉她支架断了,镜北面的材质细软,翘起一圈,徒留一个空荡荡的窟窿。
冯清辉是个念旧的人,不舍得扔,一直用到现在。
最近喜欢穿休闲运动装嫩的衣服,钟爱下身失踪的装扮,压箱底那些宽大的卫衣,被她穿出不一样的时尚感。
她在阳台晒太阳浇花,听见花园旁有人讲话,一男一女对答,有说有笑好不热情。
她扔了花洒踩着绵软的拖着下楼,天气还有一丝丝凉爽,她晃着腿,暴露在空气中。
田瑞兰在花园遮阳伞下面坐着,圆桌一旁摆着几杯清茶,白瓷黄色印花,是冯清辉买来喝咖啡的玩意儿,顶级贵。
田瑞兰虽然做了十几年养尊处优的贵太太,但品味上有待于□□,一贯分不清喝红酒喝香槟以及咖啡和茶,分别用什么款式什么档次的容器。
冯清辉眼睛盯着杯沿心疼,对着咖啡杯点了点下巴,“喝完一定要立即冲洗擦干净,茶渍特难清理。”
田瑞兰扭过身看她,“你又不喜欢喝咖啡,留着它也是浪费。”
“我喜欢瓷器,买来收藏不行呀?”说话间身后有人靠近,她听到脚踩草丛发出的沉闷声,回过头便瞧见吴宇泽,以及身边的娇妻,未婚妻。
他们一行人穿着浅色运动装,从她家打网球的场地过来。
吴宇泽看见她,轻淡笑了笑,吴母热情介绍他的未婚妻给冯清辉认识,两人握了握手,她眯着眼睛笑盈盈表示:“我们见过,买紫薯干那次,陪我朋友买,我喜欢吃,但吃多了胃胀。”
对方笑着点头,“你是不是肠胃不好?”
“对,我喝奶茶极少加珍珠,消化不动。”
“你做什么工作?”
“我没工作,无业游民。”冯清辉半真半假回答。
说完倾斜着身子,脸上笑容洋溢,不像个近期感情受挫婚姻危机的已婚妇女,就是个没出阁的姑娘,挽着高丸子头,脸蛋儿透明的白,太阳晒出粉红。
冯清辉抬手遮着眼睛,娇笑着,幽默打趣:“吴阿姨,什么时候吃喜糖啊?到时别忘了给我发请帖,我得提前几个月攒钱准备红包。”
说话间冯佑军开车回来,冯清辉爹地是个特别大方的人,但又有些刁钻挑剔。
吴宇泽曾经问过冯清辉:“你爸爸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冯清辉惊讶道:“怎么会?”
吴宇泽说:“我每次来你家,他都不怎么搭理我。”
其实吴宇泽对冯佑军存在偏见,这偏见源于小时候,冯佑军喜欢用“一斤铁和一斤棉花哪个重”以及“一堆铁和一堆棉花哪个重”来考他,他每一回都被搞得晕头转向,羞辱智商,给他留下童年阴影。
冯佑军的确有些商人的陋习,见多识广,文化不高不代表眼界不高,不过冯清辉一直觉得他爹是天下最随和没脾气的爹。
她也从来不觉得顾初旭是个老谋深算的人,现在只觉得他是个大骗子。
距离她看短信过去两个多小时,早餐吃完消化个八九不离十,这才拿出手机回复他消息:度假?顾老板真有闲情逸致。我行程很满,实在抱歉。下次这种事,记得跟王助理预约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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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旭收到这样的回答丝毫不觉得意外,削瘦的指骨敲了几个字回复:好,王助理答应了就可以对吗?
冯清辉一不小心被套路,她抛下耳旁说话的众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拿过抱枕垫在身后,双腿蜷缩椅子上,抱着膝盖辩解:谁答应了自然是谁跟你去,王助理前后都不曾□□,你眼光还真不错,真棒。
顾初旭看到这样的消息皱起眉,抬指按了按太阳穴,就算从未涉猎某个圈子,但也知道她暗指什么:“真棒”两个字无论放在一起还是单独隔开,我相信都是你情不自禁的夸我。
他低头签完两份文件手机都没再响,冯清辉并没有回复消息,对于这样的情况,他无法判断……是否太S情?
前段时间赵秋芬开画展,顾初旭才刚知晓此事,方才叫秘书去通知赵秋芬到办公室一趟。赵秋芬此刻正敲门。
顾初旭看着她,抬抬下巴:“坐。”
赵秋芬说:“顾总去上海谈什么业务?”
“陪新客户打了打球,”顾初旭给她端了一杯茶,紧接着说了一番模棱两可的话,“企业培养出的高级管理人才,不仅要有能力魄力,还要有职业道德和眼力。像你这种竞聘的岗位,狼多肉少,把太多的精力放在无用的地方,等于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当然我并不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