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明明,他没有见过她,声音也是陌生的。
雍琅打量了她许久,还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他不客气地讽刺了她。
她突然很急切地跟他解释,他从她的解释中敏感地感到一种熟悉不已的悸动。
他对她,感到越来越困惑了。
他认识她吗?
以前他有过不少的女人,但除了她,没有任何女人给过他这种悸动的感觉。
想起她,跟面前丰满妖冶的女人对比,她那身材显得平板多了。
声音与身材都不一样,所以,他敢肯定,他不认识她。
但她是谁?为什么一直给他一种无法忽视的感觉?
他很想上去挑开她的面纱,去看清楚,她究竟是谁。
没想到雍瑭真的去挑她的面纱,他不禁抱着一丝紧张的期待。
结果非常让他失望,她敏捷地躲开了,那利落的身手,显然不是一般的人。
原来是别有用心的人!
他失去了兴致,随手拿了资料要走,礼貌性地与她握手道别。
可握住她的手,突然让他产生一种恍惚,仿佛看到她就在面前。那种看到她的真实的、满足的感觉,就像每每梦里梦到她的情形一样。
他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量,想将她拉过来,确认是不是她。
雍瑭分开了他们,他总算回过神,暗暗嘲笑自己,难道这七年的岁月,还没有彻底绝望吗?每一次感觉到相像她的人都去确认,结果又怎么了?还不是认错了人。
他早该死心了。
这世上的事,偏偏这样,你越想去忘记,反而记得越清楚。
不过是一个女人,不过是一份感情,早该放手了。
将近八年了,如果她还活着,还爱他,她为什么不来找他?
不来,不找,说明,她一直都在骗他,一直不曾放他在心上。
为一个骗了他一次又一次的女人,他值得吗?
他打电话问爷爷,新娘找得怎么样了,他要结婚了,要彻底地忘掉她。
要彻底忘掉生命里曾经来过的骗子。
这天,从会议室出来,他又看见了她,那熟悉的背影,就是他一心要忘记的小骗子!
那一刻,他又忘了前一天发过的誓,忘了他说过要忘掉那个骗子的。
差一点,他就追了上去。
李主任跟他说,那是派克新能源公司的海伦小姐。
第299章 雍琅的番外 (7)()
又是她,她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面前?
雍琅又开始鄙视自己,昨天还对自己说得好好地,要忘了的,怎么一看见相似她的人,又不淡定了?
她在他的生命里,就这么的重要吗?
他堂堂雍证财团的掌舵人,跺跺脚就能令金融市场掀起三丈浪高的人物,竟为了一个女人沦落到这种地步,连他自己都觉得太不像话了。
回到华园,他把史都华德叫来,在击剑室与他交锋几场,将史都华德伤得满手是血。
他仍难解心中郁闷,再叫冷擎天,叫他们两个一起上,谁跟谁都不用客气。
刚开始,史都华德和冷擎天还让着他。
几招过后,见他不要命的打法,史都华德这个温文的管家也怒了,与冷擎天双剑合璧,三个人拼起命来。
看到手中身上到处是被他们打中的伤口,火辣辣地作痛,不知为何,他感到痛快无比。
如果身体上的痛能让他忘记心底深处的痛,他不介意再伤得重一些。
自虐式的打法,第二天上班,身上到处伤痕累累,尤其手上,连拿笔都感到吃力。
秘书说,派克的海伦小姐找他。
他知道她为什么找他,是他给派克入驻雍证下的绊子。
明知道对方是有目的而来,还由着他们进来?这不是他的风格。
本来,他还要为难她的,但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看到她静静地坐那里,不知为何,所有为难的心思都消弥无影。
算了,他堂堂男人的大丈夫,不跟女人斗。
签完了合同,他本来要让她离开的。
但她,不知在搞什么,不问他的意愿,拿药就往他手上擦,一点也不避嫌,他跟她有这么熟吗?
离谱的是,她竟跟他唠唠叨叨起来。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唠叨,连他记忆里的母亲也没有唠叨过他,她一个陌生女人就唠叨他,不可思议。
更离谱的是,他竟然秀逗了跟她解释。
他堂堂雍证财团的行政总裁,连董事会上都不跟人解释的人,竟然跟一个陌生女人解释?
太荒唐了!
嗅到她身上的兰花香气,味道虽然好闻,但他不喜欢女人喷香水。
他的小骗子就不爱喷香水,自然就香喷喷的。
想起那个小骗子,雍琅不由又打量她几眼,她那样温柔的给他上药,嘱咐他,不由又让他想起不应该想起的人。
她,与她太像。
这么多年来,见过与她神似的,与她貌似的,与她形似的,唯独没有这样一个人,会让他完完全全地把她当成她。
他心中一动,握着她的手,仔细寻找记忆里的感觉。
她的手跟她的手一样柔软,小小的……
看到她有些惊慌失措地想逃离他,他想也没想,叫住了她。
还请她去吃饭。
其实说完请她去吃饭,他就后悔了。
无缘无故,有什么饭好吃的。她还是潜入雍证的危险人物,跟她走太近,很容易被她达到目的。
可她,竟然点头了。
这回,不请他也得请了。
第300章 雍琅的番外 (8)()
他让她等他一会儿,他去整理重要文件。
其实这些有什么好整理的?批好的文件秘书会拿出去,乱了秘书会叠好。
他只是想整理自己的思绪,他要给一点时间让自己冷静一下,理智一点,别又干傻事了。像他那样严肃,那样正经的人,老是干傻事,真的一点也不好……
在电梯的时候,与她单独相处在窄小的空间里,他刚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走神。
明明是个陌生人,可她给他的感觉却是越来越熟悉,仿佛是曾经刻骨铭心过的人。
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于是,为了不让思想越来越荒唐,他开始找些话跟她客套地聊着。
她似乎也有些不自然,回答一句,又莫名其妙地问他一句,两人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看来,不是他一个人莫名其妙的。
这样一来,他心里也舒服了些。
在大街上,人来人往,他回头看到她因面纱挡住视线,笨拙地走着,有些傻傻的可爱。
他想也没想,折了回去,牵了她的手。
不知是眷恋手中的柔软,还是因她的温驯心里产生的异样,他就这样,牵着她的手,走过每一条大街小巷。
路过很多餐厅,很多饭店,他都视若无睹地走过去。
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心中的悸动难平。
她对他而言,真的只是个陌生人吗?有这样熟悉的陌生人吗?
这一刻,他不禁对她的身份她的来历产生怀疑。
心底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但因无数次的失望令他不敢再轻易地作下决定,生恐又是一次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尽头。
路的尽头,或许,也是某种答案的尽头。
随便选了一家小食店,点了几样小菜。
他一直只举着筷子,并没有吃下多少,只是暗中打量着她,观察着她。
看她带着面纱吃得十分笨拙,他不由涌起一丝打从心底冒出的笑意,便叫她取了面纱。
其实,是他想找到答案。
意料中,她没有答应。
他不死心,借故去打探关于她的消息。
听到她说她有一个儿子,雍琅不由惊讶住了,本期待无比的心情瞬间落至冰点。
他又想着,如果当年她没有离开他,也许,他也有一个七岁的孩子了。
听到她自言自语般说她的儿子与孩子父亲,不知为何,他竟然猛烈地嫉妒起来。
她似乎很爱那个男人,情愿不结婚也要为他生下孩子,情愿自己吃苦,也不去找那个男人负责。
如果他知道那个混蛋的男人是谁,他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他心疼她的艰辛,更心疼她那可爱的儿子,很想很想见见她口中那个懂事的孩子……
这一顿饭,他食不知味。
离开小食店的时候,先前晴好的天空竟然乌云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