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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辰若有所思,但对邢琰琰笑笑:“没事,就在眼前了,我们走过了一点点,回去那里就是了!”
两人走到孙先生的院门口,景辰放下一些礼物,敲门,没有人回应。
邢琰琰说:“我来吧!”就走上去敲门,等了等,亦没有回应,就轻拍两声呼唤,“有人在家吗?”
景辰在等待的时候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门口斜对面有棵大树,树底下有张石桌,几个老人在那里喝茶下象棋。周围围着一些中老人,但居然还有几个年轻人。
那几个年轻人皆20出头,有的口中叼着烟,有的穿吊带背心,脖子上挂着廉价的金属粗链,看样子流里流气,不像是什么正经青年。
关键是,那几个年轻人似乎一直留意着景辰、邢琰琰这边的动静。
在这样的一个时间地点,在这样一条只有老北京居住的老胡同里,突然有两个着装不同的人来敲孙先生的家门,的确挺吸引人注目的,包括围观象棋的中老年人也偶尔回头看了一眼,但是像那几个年轻人一样一直密切盯着,总让人不舒服。
景辰是觉得那几个年轻人有些不正常了,但那会儿也没有多想,只是稍微往心里去了那么一下下而已。
孙先生家有人前来开门了,是孙先生的管家,听闻邢琰琰道明来意并且看了名片之后,就请他们进去。
邢琰琰见景辰没动,回头叫他:“景辰,走了!”
景辰这才收回目光跟着她跨进四合院。
邢琰琰问:“怎么了?”
景辰说:“没什么。”
他也暂且把那几个青年忽略掉。
孙先生的管家关上院门,阻隔了外面的世界。
而大树底下的那几个年轻人,也顿时都聚到一起,一共4个人,为首的正是穿背心挂粗链子的人。
一个黄头发青年问:“大哥,是不是他们两个?”
粗链子青年还在抽烟,眼神阴婺,沉默片刻之后才说:“应该是了,我们等了一个早上了,就他们两个最像澄澄说的人儿。”
“那我们要不要给顾小姐报个信儿?”
“不用,按计划行事吧,也未必用得上我们,先静观其变!”
黄毛青年不太满意:“可别用不上我们,我们缺钱呢,好几天没碰那个了,浑身发痒!”他说着,用手刮过鼻子,用力吸了一下气。
粗链子青年立即敲了他个板栗,低声呵斥:“你再做出这种动作试试,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吸的?”
黄毛立即老实了。
但另外一个四方脸板寸头的青年面露横肉,眼神更狠地说:“即便用不上我们也得动手,我们都等了一个早上了,难道白等?”
“是啊,大哥!我们不能白来!”黄毛也呼应。
粗链子立即美人敲他们一板栗,低斥:“澄澄难道没给我们钱么?只要我们站在这儿,她就给我们钱,但是如果需要我们出手,她会另外再跟一笔钱而已,不该出手时别乱出手,我们可不能坏了她的好事儿!”
“大哥,你会不会被那顾澄澄迷昏了头啊?我们可好几天不开灶了!她那样的女孩儿,不会看上我们这样儿的!”黄毛反驳。
粗链子又敲打他,顺便踢两脚骂:“滚,我们这样的怎么了?我认识澄澄很多年了,没觉得她嫌弃我!她要嫌弃我们,还给我们生意做?”
…………
孙先生家的四合院两进院落,前面一进是祖传的老房子,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但经过翻修修整,还保存得很完好。后面一进还有院落旁多出来的两处耳房,是孙先生花钱买地扩建的,另外他还修了地下室。
整个院落看起来虽然古朴,但内中装饰非常豪华,尤其是扩建的这一进院落,还有地下室,完全不输给现代化的别墅。
只是现代化别墅多以欧式风格为主,王先生家主要以中式风格为主。
邢琰琰与景辰走到第二进院落,进了主房,因为他们是从后门走进的,孙先生家的正厅设置在了新建院落这里,他们从老院落而入便是从后门进入了。
邢琰琰和景辰一路走进主房,先看门口两米远处有一扇雕花的屏门,屏门前方置萎缩小版的假山金鱼池,假山上水里潺潺,形成人工瀑布,水池中还养着几条金鱼。
绕过屏门之后便走入大厅了,大厅仿照古代的大厅,屏门上挂木雕的书画,有落款,应该出自名家之手,书画下方置一长桌,长桌上依次摆放着花瓶、太湖石、装饰微缩屏风。
长桌两旁分别置高脚凳,凳子上放着花瓶,插时令的鲜花。长桌下方有八仙桌,旁边有两把太师椅,便是主位了。
大厅的两方还罗列着一些桌椅和茶几,都是给客人入座的。连地板都是仿古的乌石砖。
管家请他们入座之后,又叫保姆上茶,而后低声说:“景先生、邢小姐请稍等,我去请老爷!”
管家走后,邢琰琰看着这一切,直叹:“仿佛回到了古代!”
景辰淡淡评价:“孙先生这大厅,是严格按照古代明式建筑仿建的,包括这屏门,平门上的木雕书画,还有这些桌椅,都价值连城!”
第434章装神弄鬼()
邢琰琰打量四周,点头感慨,看来孙先生的确把精力都放在了艺术品收藏上了。
他们等了一会儿,孙先生出来了,穿着一袭极有质感的灰褐色长袍,蓄山羊胡,年纪看出来也上花甲之龄了,颇有仙风道骨的气质。
邢琰琰想起来孙先生比王全大5岁,虽然他两是同学,但是王全读书早,又因为聪明频频跳级,因此孙先生足足比王全大5岁,今年也有60岁了。
邢琰琰和景辰站起来打招呼:“孙先生您好!”
孙先生走过来,看了看景辰,却只问邢琰琰:“你是吴凯介绍来的邢小姐?”
“是啊,孙先生您好!很高兴认识你!”
邢琰琰主动与他握手,孙先生握了,但是景辰上前的时候,孙先生却没有理会,只任由景辰尴尬地伸出手。
景辰似乎看出来老人家不太欢迎他,尴尬笑笑,就收回手了。
孙先生捋了山羊须道:“我只答应了吴凯见邢小姐,邢小姐为何还带着另外一个人过来?”
“哦,孙先生,他是我的朋友,陪我一起过来的!”
孙先生还是很固执:“我只见你一个!”
邢琰琰看了景辰一眼,两人都有些尴尬。
景辰做出退让:“没事,我在一旁等你吧!”
邢琰琰点头。
孙先生便转身走了。管家上前对邢琰琰道:“请邢小姐随老爷去茶室!”
邢琰琰便接过景辰手中的礼物,跟着孙玉芳走了。临走时她还回头对景辰睇出一个放心的眼神。景辰点点头,对她以示鼓励,便坐在客厅里等。
邢琰琰跟随孙先生到四合院左侧的厢房里,那里有孙先生的茶室,茶室又别有洞天了。
室内以矮几坐垫为主,邢琰琰看到一侧放着琴桌、棋桌,另外一边有罗汉榻,室内摆放着不少收藏艺术品,有瓷器有根雕还有许多闻所未闻的全世界各地的工艺品。贵重的物品孙先生都以防盗玻璃隔着,其他的则摆放在外可近赏可抚摸。
邢琰琰算大开眼界了,忽然觉得她带来的鼻烟壶真是寒酸,老先生家这么多宝贝,哪里看的上她的东西?
他们在茶几前的软垫跪坐之后,荀先生招呼一位穿着旗袍的妙龄女子上前沏茶。邢琰琰便顺势把自己的礼物带出来,送给孙先生。
荀先生捋髭须歪着头打量了一会儿,才接过来拆开。他嗅了嗅茶叶说道:“好货色!”便递给沏茶的女子。又拿起邢琰琰送的鼻烟壶看了看。
这个鼻烟壶他看了许久,眯眼看了一会儿,又叫管家取来放大镜,对着看了一会儿,看完了,他瞧了邢琰琰一眼,却忽然放到一边说:“不值收藏!”
邢琰琰顿时吃惊,这鼻烟壶拍卖价也将近十万呢。她尴尬解释:“孙先生,这是……家父的收藏品,我不知道孙先生家这么多宝贝,相比起来,这个确实……寒酸了些,但我是诚心诚意,拜访老先生的!”
“这个多少钱买下的?”
“拍卖的时候据说有8万多……”
“离谱!”
邢琰琰愣了一下,可惜孙先生不多解释,她也不好问,只是默默地望着他。
她以为孙先生看不上她的礼物呢,结果孙先生却叫管家过来,收走了,又问邢琰琰:“你来有何事?”
“我……”因为知道自己的礼物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