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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时候,孟梓佳身后刚把门打开的秦琴猛地顿住脚步。
不知电话里的人是怎么回她,秦琴只听到孟梓佳从未见过阴冷的声音说:“只要靠谱,事情办好了少不了他们好处。我要万无一失,别跟我提旁的”
秦琴忍不住微微侧头看向那站在栏杆处的女子,她以为孟梓佳是为工作,正为自己疑神疑鬼感到好笑时,孟梓佳接下来的话却令她心里瞬间掀起巨浪。
“雯丽你给我盯紧点,这次,我要舒念永远的苟且活着。”
舒念,她要对舒念不利?
秦琴脑海里炸开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再看向孟梓佳,她已经对电话里的人说挂电话了,秦琴不着痕迹后退了步,悄声关上房门。
心脏咚咚咚跳的不能自己,秦琴抬起手覆上胸口,脸上神色从震惊再到慢慢消化。她动了下嘴唇,想去做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恍惚的手松开门把,才发现手心一片汗渍。
秦琴没有反应过来,她关门的时候因为震惊手根本就没松开门把,此时拿开,只听“喀嚓”一声,她吓得一震,门外响起孟梓佳谨慎的声音。
“谁?”
秦琴心脏砰砰砰直跳,隔着一道门,她听见孟梓佳高跟鞋踩地的声音一步步接近。
可能发现了这了不得的的秘密,秦琴没有往日的镇定自若,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怕什么,应该是发现了孟梓佳对舒念不利,等孟梓佳知道她听到了,也许连带着也会对她不利!
所以秦琴额头都渗出了密汗,敲门声忽然响起,秦琴整个人一震。
——
换了一个舒适的环境,舒念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太阳都升得老高了,她才磨磨蹭蹭的起床。
外婆在外面打扫院子,扫帚刷在地上的声音配着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暖暖的令人心里生出久违的惬意。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她在哪儿?()
舒念起床伸了个懒腰,才穿上衣服下床出去。
木质的老式房门从里面拉开,发出年久失修的“咯吱”声,外婆看到她,笑着打招呼。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已经不早了呢。”舒念抬起手遮住眼睛,看着蔚蓝天空没有一片云朵,太阳挂在高空刺眼耀目,“外婆你几点起来的,我都不知道。”
“天刚亮,多年的老毛病了,看到天亮就不想多睡。”
舒念一笑:“早睡早起身体好嘛!”
她进到屋里给牙刷上挤出牙膏,走出来到池子边上放水,外婆停下了动作,直起腰跟她说:“念念,待会儿吃了早餐,你去你舅家转转。”
“也不知道菲菲什么时候回来,快过年了呢!”
舒念含糊应了声,她快速的刷完牙就开始收拾自己。
当年妈妈出事,身为父亲的唐勇江没露一面,全凭舅舅过去替妈妈料理好后事,后来父亲出现已经是几个月后,匆匆一面,给她留下钱算是了结。
舒念擦着脸,嘴角扬起抹无情绪的笑,所幸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怨的恨的,都过去了!
外婆做了舒念最喜欢的包子,是早上起来亲手包的。
感受这久违的温暖,想想自己以前傻傻的样子,鼻头竟然酸涩起来,舒念使劲儿眨着眼,逼回眼里氤氲。
可能还是得经历一些事,才会懂得真正的成长!
舒念没有告诉外婆父亲那边发生的事情,只给说她放假了,回来可以安稳过个年。
外婆听后很高兴,即使离过年还有二十来天,她就已经在忙里忙外筹备该有的喜庆了。
外婆一早就将东西给准备好,舒念吃完早餐后,便提着满满当当两袋子礼物朝镇上去。
路上遇到很多的邻居,大家纷纷笑着打招呼,可能都觉得稀奇,舒念母亲不在了,她竟也还惦记着自己外婆。
等舒念走过,便交头接耳一起议论舒念母亲当年的事。
舒念早已看开很多,小弄堂不属于城市,这里的人过得自由自在,一般家里无事的时候就会凑在一起聊天,不过是解一时的闷罢了。
舒念走出小弄堂,这里距离镇上有一段路,她不打算走着去,正在路上等车的时候,前面忽然停下了一辆面包车。
车门拉开,从里面涌出来了四五个强壮男子,舒念只以为是陌生人,没往心里去。
可当余光注意到那伙人直直朝她走来时,她才猛地抬头看去。
四个强壮男子都戴着墨镜,遮住那本来面目,却也同样凶神恶煞。
几乎在舒念没反应过来下,四人形成的包围圈已经堵住了舒念的退路。
舒念心生警惕的盯着他们,她步子不自觉后退了步。
这些人来势汹汹,目的多么的明确,舒念不傻,一下子就看清。
其实多么熟悉,还是炎热的夏天,她去上班就曾遇到被人堵截的事情,是徐泽木突然出现救的她那个时候很害怕,就像四年前现场重临一样。
就是被救回去,噩梦也缠绕了好几个星期。
而此时被这些人围堵,舒念不禁猜想,谁那么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这个手段?
一个火花从脑海闪过,尚且不知凶手是谁,两次找人拦截都是致命的伤害,不说她幸运逃脱,若是逃不掉,又和四年前那次有什么两样?
舒念越想越心惊,谁这么恨她?
没有人给她解释答案,因为那三个人已经朝她走过来,舒念袋子掉在了地上。
是寒冷侵袭,还是衣服穿的太厚缘故,她根本跑不掉,在其中一人手已经抓住她的胳膊,舒念被拉的踉跄,不远处传来一道喝声。
“住手。”
舒念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她已经在想着如何挣脱,可自打离开岚市后,她的手机就再没用过。
果然,连老天都在亡她
这样的想法刚出,那边喝了一声,随即为首之人拧着眉头恶狠狠呸了声,“他妈的撤。”
已经抓住舒念的几人面面相觑,见老大没有开玩笑意思,已经转身离开,他们互相看了眼,临走还充满恶意的重重推了下舒念。
舒念趔趄的没站住脚,狠狠摔倒在地,手心磨得火辣辣泛疼,耳边已经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
面包车就像突然出现的那样,又突然的消失,整个过程跟做了场梦似的,那么的不真实,却又那么的惊心动魄!
舒念抬起手,看着手心磨破的地方,血红一片。
她清丽面容至始至终都很平静,只是眉宇间的微蹙显出了抹疑惑,她已经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价值,值得背后之人一次次出手。
外婆正把屋里的被褥拿出来晒呢,就见舒念提着袋子又重新走了回来。
外婆放下被褥:“念念,你怎么回来了?”
说着她迎上去,看到舒念黑色羽绒服后面的尘土,她惊诧出声:“怎么了这是,怎么弄得一身土回来?脸色咋也这么白?出啥事了?”
外婆连连问了好几声,舒念摇摇头,“走出去的时候摔了跤,手心都破了”
说着她如小时候般,微微噘着嘴伸出了手。
外婆哎呀一声,心疼极了:“你这孩子走路怎么不看脚下呢,看把皮都蹭掉了,赶紧回屋,外婆给你处理。”
舒念神色漾起了淡雅的笑,只是跟着进屋的时候,眼里划过抹黯然。
那些人都找到了这里,小弄堂就她和外婆住在一起,这次意外放了她,可难保下次
外婆年迈经不起事,要是知道了,该有多心疼啊!
外婆拉着舒念进了屋子,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药,其实只是蹭破了点皮,不沾水很快会好的。
可外婆不放心,硬是说叨着小伤不能大意,那谁谁谁家的小破孩钉子划破了手,就因为疏忽,还进了次医院。
舒念嘴角始终挂着柔柔笑意,听着外婆唠叨。
等回来给她撒药的时候,外婆问她:“你这次回来有没有去你爸那儿?听说你那个弟进局子了,吸毒进去的”
舒念手哆嗦了下,外婆看她:“是不是很疼,忍忍啊,只要结疤就不疼了。”
舒念垂下了眸:“外婆从哪儿听来的?”
“邻里跑城里去了,听来的消息,你那继母现在急的团团转,听说给上面塞钱通消息都不管用,案子好像还牵扯到了市里。”
舒念没在说话,外婆给她撒好药,就不让她去舅舅哪儿了,说是明天了同她一起出去。
舒念知道外婆担心什么,她笑了笑没说话。
——
徐泽木查清了唐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