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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怀了孕,难道我怀个孩子就没有自己的自由和娱乐了?”我不冷不热地看着他:“你既然这么在意这个孩子,你就不怕你敢对苏烟做什么,我就敢杀了你的孩子吗?”
“夏远,你可以试试看。”黑眸紧盯着我,满是寒意的吐出这句话。
我吞咽着口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深深看了他一眼,抬脚走去了洗手间。
我有些乱。
但我并不后悔情急之下说出那样的话,因为苏烟是我最好的朋友,那些事情,是她一辈子的伤疤,我怎么可能让人去揭开。
冲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外面突然响起“嘭”的一声,我立刻拉开门走出去。
卧室的地毯上,一个手机五马分尸的散落着,仔细看了一眼,是我的。
再看看床上的男人,和落地窗上明显的痕迹,我有些不可置信,甚至觉得可笑。
我很平静的问:“周竞存,我的手机惹到你了?”
“今晚见了江慎霆?”男人的声音隐忍着极致的怒意,他勾唇露出难看的笑意:“夏远,你当我是死的?”
我原本没打算告诉他,他知道了,肯定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有些理亏,但仔细一想,我和江慎霆只是朋友,光明正大。
我看着他,有些无力的露出一抹笑意:“见个朋友应该没犯死罪吧?还是说,你吃醋了?”
最后四个字,我几乎带着颤抖问出口的。
周竞存冷喝一声,眸色更深,他将电脑直接丢到一旁,然后从床上站起身,他的举动让我几乎就要出声制止了,可他没给我机会,抬脚上前,伸手掐住我的下颚迫使我太高了脸对着他。
他身上的气息骤冷,两只眼睛尽是嘲弄:“吃醋?夏远,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位子了?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我可不想顶着一顶绿帽子。”
周竞存的话,像是一记闷棍捶打在我头上。
我放空着双眼对上他的目光:“周竞存,你就这么害怕自己被绿?你难道不知道,越是害怕的事情,就越会发生。。。。。”
我的话刚刚脱口,一股力量将我用力推倒在床,随之,男人跟着欺身而上。
他眯起眸,没有任何犹豫,不管不顾的狠狠吻住我的唇。
双手被他制止没法动弹,唇上的动作太过凶猛,让我感觉自己要被这个男人活吞了下去。
从未有过的汹涌让我来不及反应。
男人的手没有半点儿温柔,直接将我身上的裙子撕|扯开,随即摸。了下去。。。。。
我嘴里嘶哑着:“周竞存。。。。不要。。。。”
第36章 被人跟踪()
他自动屏蔽了我的话,身体的温度像火炉一样。
额头布满着细密的汗滴,呼吸紊乱而急促,那张俊美的脸透露着刺骨的寒意。
几近一丝不掛的身体十分凌乱,但又没有完全撤去,半遮半掩的挂在身上,像是一道难以入眼的春婳。
唇齿间,周竞存毫不留情,他唇角勾勒出凉薄的弧度,没有任何的怜惜和温柔。
淡淡的血腥在味觉里渐渐蔓延开。
男人身上透露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萦绕在我的鼻息间,整个卧室也充斥着那种缠绵的味道。
双手紧紧握成拳,眼底是绝望和无力。
我放弃了挣扎,僵硬的躺着任由他继续。
明明不过才几分钟,对于我说,却是十分的煎熬。
医生说,前三个月最危险,胎儿还没稳定,脱胎的风险很大,所以我根本不敢再和他唱反调,只能默默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好似像半个世界那么长。
只感觉身体突然一轻,抬眼对上男人深邃如谭的眸子,那里头的神色夹杂着几分隐忍克制的情|慾。
他双手撑在我两侧,嗓音阴阴沉沉的道:“夏远,你最好别再惹我,更不许在和江慎霆见面。”
我放空地望着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周竞存带着不悦,松开囚困着我的手,顺势攥住我的下巴,眯着一双幽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眼,挑起唇角淡漠开腔:“我不想再重复多说一遍,当然,你若希望连累到旁人,你大可把我的话当左耳旁风。”
他的眼里,似乎夹着碎冰,手里的力道,也因为说话的缘故在渐渐加重。
我已经分辨不清是心疼,还是身疼了。
男人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全是凛冽的讽刺:“你以为江慎霆和你稍微走近就是对你产生了爱慕?呵,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否则,我舍不得动你,但不代表我舍不得动其他有关联的人。”
话毕,周竞存站起了身。
他优雅冷峻的看了我一眼,而后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卧室。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微凉的冷意让我露在外的肌肤染上了阵阵冰凉。
缩倦成团,双臂交叉紧紧环抱着。
我们这两天明明缓和了许多,就因为参加了一个酒会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怪我。
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我应该早就要考虑到的,他和江慎霆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而我作为他的妻子,理应要和他保持统一战线才对。
可我是一个人,我也有交朋友的权利吧?
如果只是为了他男人的尊严,那未免对我太不公平了。
嘴里情不自禁喃喃道:“周竞存,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有人说,单相思注定得不到好结果。
在我看来,那里是没有结果这么简单,明明就是一个人的自生自灭。
生,是这个男人给的短暂的假象。
灭,也是这个男人所赐。
上一秒还在天堂,而下一秒便将我推下了地狱。
从这夜起,我和周竞存开始了冷战。
如果不是我后来有事求他,他应该是不打算理我了。
六月,江城正式进入了炎热的夏天。
我这几天孕吐在逐渐消失,但饭量还是不大,或许因为吐怕了,所以根本不敢多吃。
这天早晨,睡醒后已经九点多了,洗漱完下楼吃早餐,阿姨告诉我周竞存昨晚又没回来。
从那晚之后,他便不在家住了。
连着两天我们不曾碰过面,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也许只是单纯的不想看见我吧。
一大早就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并不怎么美丽,反而有些酸楚,却还要故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阿姨见我默不作声,嗓音温和语重心长的道:“太太,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您主动去找先生谈谈,这分开时间长了总归不好,这怀着孕呀,最需要的就是夫妻和睦,肚子里的宝宝虽然看不到,但能感受。。。。
“嗯。。。。好。”我看着阿姨,不忍拒绝,点点头答应了。
我又何尝不想跟他和睦,可我连他在哪里,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主动去找他,说容易,做起来却难得很。
吃过早餐后,我便出门了。
宋岩已经在别墅门外等着了。
某个男人虽然不回来,但宋岩还是一如既往每天接送我,我知道,都是因为孩子,所以他才隐忍着不悦没收回宋岩。
上车后,一向少言寡语的宋岩突然开口道:“太太,周总让我送您去医院。”
我皱了皱眉:“去医院?”
“嗯,您今天孕检。”宋岩看了我一眼,说完便踩下油门发动车子了。
孕检!我差点忘了。
医生之前嘱咐过,一个星期左右就要到医院做检查,算起来,时间已经超出了。
我没想到,周竞存居然还记着。
抿着唇,目光盯着窗外看,犹豫好一阵,我才硬着头皮主动问了句:“他这两天,住在哪里。。。。。”
我的话太过突兀,宋岩迟疑了半秒,而后才应道:“周总在医院。”
“医院?”我坐直身,双眸紧盯着宋岩:“他怎么了?是腰伤严重了吗?”
那天晚上,他不顾自己的伤也要惩罚我,当时就看到了他的不适,但他一直隐忍没有过多表露出来。
之后我们没再见过,我也没往哪方面想,现在听到宋岩的话,心里涌出了浓烈的担忧。
宋岩说有些拉伤,医生建议住院,所以这两天都在医院待着。
我没再说话,浑身不是滋味。
到了医院,宋岩陪着我去了妇产科,周竞存已经打点好一切,不用排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