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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冲着她来的
“呵。”
骆雨沁勾唇浅笑,凭他有多大的能耐,且静等着就是。
瞥一眼垂眸敛神的宛樱,今晚那神秘女子才更危险不是吗?
明面上的危险不可怕,可怕的,是隐在身边的人。
“罢了,兴许还要再等一会儿,你去吧,烧了衣服就早些睡下,我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她冷声说道。
房门关上,屋内没有点灯,黑幽幽一片,黑暗中的骆雨沁犹如暗夜精灵一般。
夜,才是她的颜色。
宛樱也会功夫她知道,但是她没有理由背着自己到书房去。
她是封卿颜的人,看她用自己的鲜血救骆华赋,所以她才会把她带在身边,如果
“呵。”
黑暗中,粉拳紧握,扯下了床帐上的一尾灿金流苏。
冰冷的声音自唇间泻出:
“宛樱”
蓦地!
嘭地一声门被撞开,宛樱跌跌撞撞疾奔过来,见到床…上坐的骆雨沁,顺了口气:
“小…姐,院里出事儿了!”
收了面上的冰冷,骆雨沁微一抬眸,放柔了语气:
“什么事?”
“南宫诀的书房烧了!”宛樱喘口气,满目惊疑。
“烧了?!”骆雨沁挑眉。
窗外亮起一抹抹红光,却是前院传来的,离得远,看不到火烧的方向,只看到前院灯火通明,一盏盏宫灯接连亮了起来。
有纷杂的脚步声传来,正是朝向这个院子。
“莫不是小…姐的行踪被发现了?”
第47章 你也是我的新娘()
宛樱回头望向窗外,眉头一皱,眸光悠远。
她把信放在那人的书桌上的时候,就没打算瞒着她的身份,只是此刻也无需向宛樱解释太多
骆雨沁扔了手中的半截流苏,轻笑一声站起身子,似是不经意地,一把抓住宛樱的右臂,唇角微勾:
“是不是咱们去瞧瞧也就知道了。”
触手温润,黏腻的像血
宛樱周身一颤,轻嘶一声,面色依旧平静,强自一笑:
“这些人找来只怕来者不善,小…姐还是小心着些好。”
氤氲的双眸微眯,浓密的睫毛掩住了眸中神色,一抹冰冷的笑意在脸上绽开。
骆雨沁勾唇:
“在我这里凡是来者不善的,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现在明面上,她和南宫诀是利益共生,倒也不会对她不利。
束发缎带早已飘落,迎着门口的过堂风,墨发飞扬,极尽冷魅。
握着宛樱手臂的手缓缓松开,手心一点殷红,映着这殷红,她面上的笑意愈深,也愈发冰冷。
宛樱痴痴地望着,眸中一抹欣赏、一抹忧心、一抹期冀
脚步纷至,只是眨眼间,全副武装的红衣侍卫闯入院子,将她们围了个严严实实。
一袭白衣缓缓从院门进来,身后跟的,是推着轮椅的子渔。
“南宫诀好高的兴致,洞房花烛夜不陪着新娘,到我这里做什么?”
骆雨沁勾唇轻笑,莲步轻移,步入院中。
清风拂过,拂了她的发,他的衣。
南宫诀微微一笑,眸光温柔如斯:
“雨沁忘了,你也是我的新娘新婚的娘子。”
他一手托腮,一手屈指轻叩椅臂,语中带笑。
“莫不是雨沁怨我不来陪你,索性一把火烧了我的书房让我头疼?”
“呵。”
骆雨沁不怒反笑:“我可没有你这样好的雅兴。”
南宫诀眸光潋滟:
“雨沁若是对我情根深种,烧了书房也不无可能。”
他低低一笑,眸若繁星微闪,无奈地叹口气:
“书房烧了也便烧了,雨沁要是高兴,烧了王府咱们再建便是,只是雨沁又何必给映菡下药,终究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和平共处。”
眸光微闪,藏了些许情绪。
“赫连映菡?”骆雨沁扬眉。
“嗯?不是雨沁做的吗?”南宫诀笑得温润无害。
骆雨沁面上笑容不变,发丝飞扬间,一抹寒意自氤氲的眸中划过:
“那么,请问王爷她可还活着?”
“哦?”
南宫诀剑眉高挑:
“正是映菡指出雨沁去了新房,自然性命尚在。”
“是吗?”
骆雨沁只穿了中衣,素白的衣袂轻动,转眼已到了男人面前,她俯身轻笑:
“若是雨沁动手,怎会给她活着的机会,更不会让她发现身份,王爷你说是吗?”
“倒是像雨沁的性…子。”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南宫诀狭长的凤眼微眯,执了她的手,温言道:
“不过总是要去看一看,雨沁到房里换了衣服,夜里天凉。”
笑里藏刀,大概就是如此。
第48章 世子妃吃毒药()
被喜庆的鲜红包围的新房里,丫鬟嬷嬷乱成一团,端茶换水的不断,又有胡须花白的大夫侍立在床侧,抚须沉吟。
而那床…上人,精致的面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姣好的唇微微发紫,饶是盖了双层的棉被,身子还是冷得颤抖。
徽王的独生女儿,名满天下的赫连映菡,竟然在进府第一晚就遭人暗算,性命垂危。
骆雨沁眉头紧锁,深邃的眸中暗涌流动,虽然满屋都是浓重的药味,她还是在这浓郁的苦涩中捕捉到一丝甜腥,血的味道。
唇角微勾,她倒要看看,如今,这算盘是谁在打。
掀开被角,一抹嫣红映入眼帘,不料下一刻,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声色俱厉:
“是你!我看到了,就是你!你一身黑衣闯到我房里,逼着我吃了那劳什子药丸,又忽的飞出门外,好像好像还是往侧边的书房去了。”
“哦?”
骆雨沁扬眉,手腕一翻,甩脱了钳制,四目相对,氤氲的眸中渗出笑意。
这声音,不听也便罢了,听了笑意愈深,她怎么可能忘记。
她的声音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可以变换三种完全不同的音色,即使专业的仪器也没办法检测出来。
只是这赫连映菡未免高估了自己。
“你笑什么?诀哥哥不会饶过你的,诀哥哥”赫连映菡挣扎着扭头望向门口。
她一扭头,骆雨沁缓缓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耳边,轻笑:
“请问世子妃,书房一行,可还惊险?”
没等赫连映菡反应,手指滑动,精准无误地按上她的右臂,立刻便沁出血来。
赫连映菡惊讶地瞪大了眼,一愣后,压低声音冷笑:
“原来是你!”
“怎么?世子妃吃毒药栽赃我的时候,就没想到今夜同你一同进书房的人,可能会是我吗?”
她冰冷的轻笑声犹如勾魂的魔乐,只是声音低的也只有面前的赫连映菡能听到罢了。
“烧了书房,也是好手段,不知你想找什么”
骆雨沁轻笑着坐起身子,低低一叹,声音是不曾有的温婉:“南宫诀,我想你的妃子已经痊愈了。”
南宫诀一双剑眉蹙起,由子渔推着缓缓往这边来,眸光幽深:
“雨沁还懂得医病?”
“懂得如何医心魔。”骆雨沁冷笑。
不料,赫连映菡忽的起身,直往床头撞去,竟是提足了劲儿非要撞个头破血流不可。
南宫诀惊讶,骆雨沁失笑。
这女子好硬的手段!
下一刻,素白的帷帐向她勾缠而去,丝柔的帷帐犹如钢铁一般将她的去势阻住。
而帷帐的另一端,正握在轻笑的南宫诀手中。
帷幔如落花一般飘落,南宫诀轻叹一声,墨黑的眸中闪过几分关切:
“映菡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拿自己的性命玩笑,你父王把你交给我,我又怎能让你过的不好。”
赫连映菡一撞不成,眼眸一眨,嘤嘤地哭了起来:
第49章 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诀哥哥,映菡从小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赫连映菡。”
莹白的指尖挑起赫连映菡尖翘的下巴,骆雨沁眸光森冷,冷笑:
“既然想栽赃我,我这里有更好的毒药,不比你吃些纯碱来的有效?”
“你”
赫连映菡脸色变了两变,瞄一眼一旁的南宫诀,只能生生受着。
嫌恶地甩开她的下巴,骆雨沁拍拍手,敛去了面上的笑容,一脸淡漠:
“中毒下药一事,我想,你还是再听你的妃子讲一遍,恕不奉陪!”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她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