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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可是凌萧文依然没回答她,转瞬泪水就漫出了眼眶。
“别哭了。”
他抬手,为她拭去泪水。
“这些都不重要了,你想我是什么样的凌萧文,我就是什么样的凌萧文。”
说完,他将红衣紧紧的拥在了怀里,任她的泪水浸湿他的衣裳。
“是呀,红衣还有什么可求的,只要能在主子身边就够了。”
转瞬红衣也明白了凌萧文此时的心态,他不需要多说,她就能懂。
“为什么要去拿回这些?”
凌萧文指的是那幅字画和那枚帅印。
“因为都是主子在意的东西,所以红衣想替主子拿回来。”
其实当初红衣过去只是想要拿回这幅豫亲王的亲笔画,只是在书房时正好看到了这枚帅印就正好给顺手带了回来,也算是给南宫诀当时围困他们出点小小的难题。
因为只有这凌王的帅印才能号令凌王的所有军队,如无这帅印,那么这大漠里的不少族长都可以不听南宫诀的号令。
当然这也只是短暂的,他们都相信南宫诀早晚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谢谢。”
谢谢你一路的陪伴,谢谢你的不离不弃,谢谢你找到了我,也谢谢你替为取回这幅珍贵的字画,也谢谢你心里有我。
这些藏在心里的话凌萧文没有说出口,可是却能让红衣懂得,这就是彼此生活了几十年留下的默契,你不需要说什么,但你的一言一行,我都明白。
“以后,我们就在这绿洲生活吧,然后把这绿洲变成我的领地,从此以后再不离开。”
“好。”
执子之手,与子白首,这大概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第398章 番外:司马君晔(1)()
一人一马,浪迹天涯。
这曾是司马君晔最大的梦想。
只是从见到那人后就改变了,曾经他以为他可以陪在她身边一生一世,直到世界的终结,只是那些已经远去。
他终究晚了一步,这一步就是一生。
曾经,他最羡慕的就是明王重华韶那样的生活,无欲亦无求,只在自己的领地里生活,自给自足,日子单纯却不失乐趣。
只是这些也已经离他远去。
他不想说是那个女子改变了他的一生,因为他从未后悔过,只因那是她,他做的一切都无悔。
也因为遇见了她,他觉得他这一生也不枉活了一场了。
鬼医找到他和宛樱时,他已经中毒已深,在生死边挣扎着。
宛樱日日以泪洗面,可是他却已经无力再说些安慰她的话了。
宛樱那天执意要跟着他离开时,他就曾说过,他的日子不多了,让宛樱想清楚,宛樱坚定的说哪怕是最后一天也愿意陪他到死。
竟然如此他也没什么可拒绝的了,毕竟宛樱跟了她那么多日子,带着宛樱也是想让她放心,不让她有任何牵挂。
鬼医来时司马君晔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
鬼医看了看他,虽摇着头,可是手上的针却丝毫没有慢,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
鬼医还说,哪怕是垂死之人,他也能将他给拉回来,更何况他还真心有些欣赏这小子,就凭他愿意替主上引毒,他也会救回他的。
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用尽鬼医的毕生所学,司马君晔活了过来,只是从此落下病根,身体也大不如前了。
司马君晔知道,鬼医能来找他,又能这样倾其所有的医治他,多半是受了南宫诀的意,当日在海岛上鬼医也唤南宫诀为主子。
这点是他没想到的,鬼医这样的人竟然会叫南宫诀主子。
鬼医后来也承认是南宫诀派他来的,还说南宫诀传话给他,医好他后,让他自己选择,是回东华辅助新帝还是陪着鬼医游历天下。
那时宛樱也在旁边,双眸清透可是却是透着一种希望的神情,宛樱不想他回去,他明白的,他自己也明白,回去又能怎么样呢。
新帝登基,南宫诀为摄政王,那人也被封妃了,他回去也不过如常当他的护国将军。
可是,这样就要日日看着那人和他爱的人恩爱到老。
他想他做不到,如果不能陪着她,那就放手吧,南宫诀估计也是此意,否则不会给他另一个选择。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和鬼医去游历天下,或者如鬼医一样用双手去救治人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从此,他随着鬼医,宛樱三人,一边走一边学,鬼医的性子本就是亦正亦邪,高兴就顺手救人,不高兴就随手把那人杀了。
但是之从司马君晔学了医过后,鬼医再也没杀成功过任何人。
因为鬼医害的人司马君晔必定会将之救活,也因此他们一路上也不算太寂寞,有时因为救了人还会觉得快乐。
时光总是走得很快,一晃他已经离开皇城三年了。
三年里,他不断从鬼医那里学习医术,毒术,他本就聪明,一点就通,鬼医也因为他的聪慧打算将其毕生所学都传于他。
离开的第四个年头,他收到明王重华韶送来的信,信里说是他弟弟成亲了,请他去喝喜酒。
他想着那人也必定会去,所以就迟了几天才动身前往。
只是,等他到明王府时,却见城楼上,一袭红衣,风华绝代,不是那人又是谁?
第399章 番外:司马君晔(2)()
千言万语,万语千言。
他和她总是这样分离又相见。
“你回来了。”
她笑颜如花,温暖如玉,几番波折,他又见到她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他心有千千结,诉不得,恨不了,忘不掉。
他还未开口,只见一个明黄的身影款款而来,而那人身边还伴着两人,一个是她的夫,一个是她的子。
“司马叔叔。”已是东华皇帝的骆华赋见到司马君晔后竟要曲膝向他行礼。
“皇上,万万不可”
司马君晔立刻上前扶住骆华赋的身体,本欲说出口的话转而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单膝跪地向骆华赋行了君臣大礼。
“罪臣司马君晔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已不是他的司马叔叔,而他也不是需要他保护的小皇子了。
“如今并未在宫里,司马叔叔又何须如此”
骆华赋如今已然有了少年帝王的王者之样,几年不见,他也越发的沉稳大气了。
“是呀,司马将军就是礼数多。”
另一人上前笑道,而这人也是好久不见的故人,欧阳晖。
看来这一次很多人都在等着他的出现。
而他最怕见到的那人就那样立在不远处淡淡的笑着,嘴角微勾,倾国又倾城。
这一次,她的身后,不再是无人依靠,她已然有夫,有子,有亲人,而他,也应该放手了。
“朕想了司马叔叔好久,可是你都不回来,最后还得托明王的福才能见到司马叔叔。”
骆华赋的话又何曾不是骆雨沁要说的话,那一天,他就那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心里对他一直有愧,如今相见却又是千言万语说出口。
“进府吧。”
南宫诀拉着南宫泉落的手,一手搭在骆雨沁的肩上,却笑着对司马君晔说。
几人都笑了,相携着走进明王设在府里婚堂。
婚礼很热闹,东海的居民能来的都来了,明王府坐不下,大家就自己在外面找位置,只为给明王的弟弟添一份彩头。
也只有明王府纳亲,才能有这么热闹的婚礼,婚礼一直持续到午夜,从回来时见过骆雨沁后司马君晔就没再见到她了,或许是他自己在逃避吧。
夜已深沉。
“司马。”
来人一身月白色长袍,给人一种温润却又不容忽视的王者之气,如果没有骆雨沁,他,就是这天下的皇。
如今为了她,他也心甘情愿屈就为王。
“摄政王。”
司马君晔自是知道他的身份。
“你我两人不需这么多礼,你还是直接叫我南宫诀吧。”
司马君晔笑了笑,却没有如南宫诀说的那样叫他,亦没有回话。
“你能回来,雨沁很高兴,我也很高兴。”
司马君晔仍旧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天上的弦月,那样明亮,亮得能灼伤人的眼睛一般。
“谢谢你当日替雨沁引毒,也谢谢你那么多年陪着她。”
这是南宫诀早就想对他说的了,他感谢他的付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其实你不用谢我的,你明白我为什么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