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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牧勋脸上马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你又逗我!”我等了他一眼。
莫牧勋手下微微用力,捏了把我后背上的皮肤,“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就你会用的成语多,全用来笑话我了。”我嗔怪道。
莫牧勋眼中也有笑意,他没再说话,只是一直帮我温柔地揉搓着后背。
许久之后我整个人都昏昏欲睡时,突然听到莫牧勋低声问了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以后?打算?
我混沌的脑袋转了半天才明白莫牧勋的意思。
其实,这个问题这几天也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尤其是在我爸妈过来之后。
关于我的以后,我想我应该还是会继续做小儿推拿,努力养活自己,给两个孩子树立一个好的榜样。
至于我和莫牧勋的以后,那就是个非常复杂的命题了,我曾经想过但是没有想出合适的答案。
不过还好莫牧勋问的只是“我”以后的打算,而不是“我们”。所以我决定按照莫牧勋的问题,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以后的打算”。
“回禅城之后,我肯定要继续开推拿馆呀,赫赫要回学校,赫妹要回幼儿园,一切就步入正轨了。”我轻声答道。
说完,我突然又想起了父母和弟弟,便接着说:“还有我爸妈和弟弟,能帮他们的话,尽量帮一帮,爸妈他们以前过多了苦日子,希望我能让他们安度晚年。”
莫牧勋点点头,大手缓缓从后背移到我的小腹:“还记得你的承诺吗?”
如果单听问题,我肯定想不起我的承诺是什么,但结合他放在我小腹的那只手,我几乎瞬间明白过来。
他是想再要一个孩子。
这个
我想了想,低声回答他:“最近都没再吃药了,你也没有采取措施,如果有,那就顺其自然吧。”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赫赫放在我的心尖上,他也一定明白他对于我的重要性,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奶娃娃而对我心存芥蒂。所以,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就生下来吧,毕竟莫牧勋那么喜欢孩子,那么希望能重新参与一次孩子的孕育过程。
谁知道我这么一说,莫牧勋却手下一顿,然后紧张地坐直了身体。
我不解地问他:“怎么了?”
他似乎有些慌乱,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抬高:“你那个避孕药是不是停了之后要过几个月才能要孩子?那万一有了,是不是对孩子不好?”
我看着他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紧张神色,忍不住心头一软安慰他道:“你别担心,药都好久没吃了,之前你不是一直用着避孕套么,只是来江城之后才”
莫牧勋的身子总算放松下来,他微微叹了口气,“那就好。”
我低笑出声,“你看你紧张得。”
我本以为他会否认,可他却很坦然地承认道:“怎么能不紧张,赫妹的成长我错过了那么多,这次不能再做个稀里糊涂的父亲了。”
夜已深,窗外十分静谧,似乎连风都停滞了。书房里暖融融的,而我被莫牧勋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的薄汗。
“热,”我低声道。
莫牧勋亲了亲我的耳朵,“抱你回去睡吧。”
说着,他打横抱起我回到了卧室。
赫妹正横在床中间睡得香,我轻轻把她挪正,然后和莫牧勋一人一边睡在她的两侧。
看着她和莫牧勋极为相似的睡颜,我忍不住想:如果再生一个孩子的话,是会像我,还是会像莫牧勋呢?
带着这种甜蜜的思虑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莫牧勋去上班之后,我在厨房洗涮,突然听到赫妹在主屋喊我。
等我着急忙慌地跑过去,就看到赫妹指着电视对我说:“妈妈,爸爸在电视里,快看,快看!”
我定下神一看,原来是新闻在报道昨天莫氏召开董事局会议的事情。
我想起莫牧勋说今天莫氏股票会复盘的事情,于是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久违的股票app。
刚过9点,莫氏及其旗下的多支股票全线飘红,尤其是莫氏集团几近涨停。
莫牧勋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次力挽狂澜。虽然我不懂经济、不懂商业,但我也知道能做到这一步绝非易事。我不由得为这样一个男人自豪起来。
正沉浸在这种“莫牧勋太牛了”的喜悦之中,电视台突然开始插播另外一个节目。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莫氏的新闻发布会。
镜头中的莫牧勋坐在主席台的正中央,正戴着我早上亲手为他系上的灰色暗格纹领带。
“妈妈,爸爸又出来了!”赫妹惊喜地叫道。
我看着电视中莫牧勋从容不迫地解答着记者的一个又一个问题,那种利落的谈吐、傲人的自信都令我为他深深沉迷。
看,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是我的枕边人,只是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一件事情啊!
看着自己倾慕的人,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多时新闻发布会已经接近尾声。
主持人宣布莫氏集团董事局主席莫牧勋要亲自宣布一件重大决议。
不知道怎么了,我听到“重大决议”四个字,突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都跟着紧张起来,就好像着“重大决议”跟我有关似的。
然而,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的第六感,这个重大决议不仅跟我有关,而且还紧密相关。
我看到莫牧勋从主席台上站起身,走到侧边的发言席,他面朝镜头,表情带着淡淡的温柔,用低沉悦耳的声音说:各位,借莫氏新闻发布会的机会,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个我个人的决定。我将成立一支专项公益基金,旨在为先天性心脏病患儿提供及时的医疗救助,力求帮助他们拥有健康的体魄。
这时,台下有记者问道:“您为什么会突然萌生这个年头,之前您虽然在慈善方面做了许多贡献,但是并没有听说有成立基金会的打算。”
莫牧勋勾了勾唇角,向提问的记者微笑致意。
他继续说道:“这个念头其实已经酝酿了很久,也正在操作过程中。今天是借这个机会告诉大家,同时也告诉那个令我萌发这个念头的人。”
说到这,莫牧勋突然直视着镜头,缓缓地说:“因为这种疾病,我认识了一位伟大的母亲,她同时也是一位坚韧、勇敢的女性。”
台下的记者骚动起来,突然有个人大声问道:“您是在说林浅秋吗?”
我听到自己的名字从电视机里传出来,整个人紧张得打了个激灵。
莫牧勋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轻轻地颔首,朗声道:“对,是林浅秋。这支基金息我想用她的名字来命名,不过这个决定还没有经过她的首肯,所以”莫牧勋笑着说,“你们懂的。”
话音甫落,台下突然掌声雷动。
而我在这连绵不绝的掌声中呆愣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突然,我的食指被轻轻拉扯,原来是赫妹站在我身边拉着我。
赫赫则站在赫妹身后,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赫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正要问他,就看到赫赫给我比了个手势,让我看看茶几。
我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只见茶几上有一张洁白的a4纸,纸的旁边放着一个朱红色的本本。
我走近茶几,拿起a4纸,上面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待汝子如吾子。
字后面,是一个箭头,指向隔壁的书房。
而那个朱红色的小本子竟然是“居民户口簿”,户主是莫牧勋,后面紧跟着的两张上面分别印着陈赫赫和林子衿,与户主的关系则是“儿子”和“女儿”。
我抖着手,被赫赫拉扯着走进了书房。
书房的书桌已经被莫牧勋整理停当,早已不像昨晚****过后那样一团乱糟。
书桌上也有一张a4纸,上面写着:待汝梦如吾梦。
字后面也是一个剪头,指向院子。
纸的旁边放着六本厚厚的小儿推拿和中医理论的绝版古籍,都是我之前寻而不得的,我记得我把这些书名记在了禅城推拿馆的笔记簿上。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写书,心头涌起一种巨大的喜悦和莫名的恐慌。
赫赫再次拉起我的手,按照剪头的指向把我带到了院子里。
就在我和莫牧勋昨天晚上聊天的那个地方旁边有一张小小的石桌,上面也放着一张a4纸,纸上写着:待汝亲如吾亲。字后面画着一个肩头,指向卧室。
纸的旁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