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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直接将你拿下就是!”
此话一出,单布思汗手下的那帮士兵立刻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南荣漠,摆出一副拼死护主的模样,南荣漠的手下也不示弱,金戈林立,只等一声令下。
单布思汗自知势力悬殊,不敢将话说得太绝。虽然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但态度却软了许多:“误会,完全是误会。南荣将军,孩子们年少无知,闹了点不愉快,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应该宽容一些,何必跟着他们一起疯?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这话,南荣漠并不爱听,他冲着单布思汗就嚷嚷开了:“可汗,你这话说得似乎不太对。谁家的孩子年少无知?只有你家的,没有我家的份。单王子找人追杀我天朝的王爷,又私自绑架王妃,犯下滔天大错,可汗在那会怎么没有想到两国关系,没有想到做长辈的该好好管教管教你那混帐儿子?”
混帐儿子。南荣漠当着两国几千士兵的面,如此羞辱单必克,单布思汗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可对方说的是事实,他也不好出言反驳什么。
南荣漠又接着说:“前些日子,我前去拜访可汗的时候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一旦让我知道是谁对我女儿女婿不利,无论他是谁,我绝不轻饶!既然当时可汗并没有让你儿子回头是岸,那么现在——我南荣漠言出必行,看谁能挡!”
妻子已死,南荣漠毕生的依靠与寄托全在女儿南荣若水的身上,全天朝的人都知道南荣若水对于南荣漠而言,相当于太岁头上的泥土,动不得,而单必克不但动了,还妄图将她一生一世扣在藩南国。这让南荣漠如何不生气?
天朝的士兵个个高举起手中的兵器,整齐一致地大喊:“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气势如虹,威声震天。
眼看儿子命在旦夕,单布思汗虽然有万般的不情愿,却不得不低头认错。他翻身下马,抱拳请罪:“寡人教子无方,还请南荣将军大人有大量,暂且饶他一命!鄙国的王后与贵国太后出自同一师门,私交甚厚,还请将军不看僧面看佛面,给犬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话音刚落,南荣若水就在那幸灾乐祸地喊:“爹爹,大师姨被他欺负了十五年呢,现在已经和他断绝了夫妻情义啦!”
单必克唔唔有声,似有话要讲,眼神幽怨,似乎在责怪南荣若水不该挑是生非。
南荣若水拿出那把刻着图腾的匕首修指甲,笑嘻嘻地说:“没娘罩着的孩子就是草,知道不?现在知道了——晚了!”
第219章 强势归来(13)()
有一种痛苦叫悔不当初。
有一种尴尬叫叫苦连天。
虽然节操这样的东西,早就被单布思汗父子俩自己动手砸碎了一地,但在他们当众颜面尽扫的时候,还是会有弯腰捡一捡的冲动。
儿子做坏事,到头来却因为技不如人而落在了对方的手里,妻子当着大家的面,休了他这藩南国的可汗,单布思汗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名字将会作为反而教材而载入笑史,并广为流传。
好在他一直以成大事者的标准来考验自己,面对这样的危机处理,他并没有当众抓狂,而是迅速地调整处理问题的方式。“不知道南荣将军打算如何处置犬子。”
女儿平安无事地回到了他的身边。南荣漠也没想过真要单必克的命,他要的是公平:“我女儿被你们扣了多少天,单王子就在我那呆多少天。我女婿身上挨了多少刀,单王子身上就挨多少刀!”
前面一条还行,无非只是受受苦,吃差一点,住烂一点,忍一忍就过去了。可后面那条——单必克又没有什么鬼医要收他当徒弟,几十刀砍下去,他会医不好,真接变鬼的。
单布思汗咬了咬牙,说:“如果南荣将军可以免去后面那条处罚,我藩南国立刻撤去那些正在修筑的军事工程,并保证在三年之内,却不惹指天朝任何一个百姓。”
军事工程暂停了,可以再建,儿子没了,就真的没有了。
南荣漠略加思索,答应了这个条件。
单布思汗略略松了一口气,南荣漠虽然是敌方,但他的信誉可靠,只要他点了头,单必克就死不了,就算有其他人要暗算他,南荣漠也会保他周全。
至于白傲雪,单布思汗叹了口气,他们的夫妻之情看来是继不上了。“两个月后,寡人会带人再来这里,接犬子回宫,希望南荣将军能言而有信,将犬子完好无损地归还给我。”
“一言为定!”南荣漠调转马头,领着众人,扬场而去,空留下漫天的尘土,呛得藩南国一干士兵眼睛都睁不开。
单布思汗贮立在广漠之下,看着自己的妻儿在别人的押送下消失不见,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孤独感与挫败感涌上他的心头。
南荣漠一到兵营,就把单必克关了禁闭室。
一家人团聚,大伙儿难得高兴,南荣若水亲自下厨,就地取材,做了几道极具特色的小菜,拉上白傲雪,吃了一顿丰盛而又热闹的晚餐。
南荣漠看到司马晗,满心欢喜,又一口一个好女婿地连灌了他好几坛烧白子,这酒烈得如火一样,醉得司马晗两眼昏花,走都走不稳,眼看着到了就寝的时间,他还趴在桌子上犯晕。
南荣漠摇了摇头,冲女儿一努嘴:“丫头,你辛苦一点,扶他回房!”
南荣若水这才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南荣漠只给他们这对小夫妻安排了一间房。不能怪她爹,她爹一直都把她跟司马晗当恩爱夫妻看来着,所以觉得把他们安排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实际上
他们是夫妻,没错。
他们曾经是冤家,现在好像不那么冤了,并且还有那么一点点恩爱,也没错。
但是,他们还没同床呢!
把这么大只的危险份子放在她房里,多不安全啊!
何况这家伙最近还学会了一门更让她觉得不安全的武功,隔空催眠术。
南荣若水忧心忡忡地暗暗踹了司马晗一脚:“说话,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第220章 强势归来(14)()
司马晗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枕边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发香,再一摸自己的衣服,只有贴身的。
南荣若水坐在窗边对境梳妆,正在用一支银毫笔蘸着脂粉在眉心之间描出一朵梅花的模样。眉似远黛,嘴含春意,跟他说起话来也一改之前的吆喝,换成了一副娇媚的嗓子:“你醒了?”
简单的三个字,电得司马晗七荤八素,本来他想起床的,如今又捂着卟嗵卟嗵跳跃着的小心肝春心荡漾地躺了回去,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昨晚
司马晗努力地回想着前一夜所发生的事情,可所有能记起来的故事都在停留在酒桌醉趴下的那一幕。至于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有一点点的画面了。
谁能告诉他,他的贞洁到底还在不在?
如果不在,人生如此关键的第一次应该拥有一个美好的回忆,而他却半点印象都没有,这该是一件多么令人遗憾的事情!
如果在,美男当前,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之下,他家娘子居然都没有心动,这又该是一件多么令他伤心的事情!
“那个若水,”虽然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启齿,他还是决定问一下,“你昨晚睡得好吗?”
南荣若水替自己戴上一对东珠做成的耳环,越发衬得她脖子细长,肌肤似雪:“你猜?”
好吧,他承认他的这种问法很没有技巧很没有意义,就跟两个熟人在大街上遇到相互问候“吃了没”属同一水平。“你昨晚一直在照顾我吗?”
南荣若水拿起一把梳子将刘海梳得倍整齐,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妆容,顾盼生辉:“你猜?”
好吧,他承认这个问题并不能触及到问题的实质,就算她回答了,也不能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你”
南荣若水转过身来,巧笑倩兮,明媚动人,就连清晨的阳光也不及她一半光芒四射:“你是想问我昨晚是不是把你睡了,对不对?”
“对对对对”他忘了他家女人是妃徒,没有扭扭捏捏的毛病,任何问题在她看来都是可以摆到桌面上来谈的,不存在不好意思之说。
南荣若水坐到他床边,伸出食指,笑吟吟地勾着他的下巴,香唇微启,说:“你猜?”
这女人是故意的,从他开口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但她就是不说。
司马晗郁闷地将头钻进被窝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