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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闭着眼睛睡的不知道几香。
晋白楼撑在她身上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一会儿伏下去想亲又不敢。
一会儿想着给孩子取名字。
就这么当宝贝似的看了小半夜。
苗不想一醒来,晋白楼手臂还箍着她呢
“想想你要当妈妈了。”
晋大少眼睛红红的,胡茬泛青,看着多憔悴。
娃娃娇娇瞪他一眼,“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
晋白楼张口咬她脖子,手掌捧着她屁股蹭,“真知道,我给你买的卫生巾你用过么?多久没来了我晚上多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苗不想给他揉得心软,迷迷糊糊想着——“好像还真是!”
她可算反应快了,“白楼我得告诉爸爸这么大事儿”说着就要去摸晋白楼的手机。
晋白楼猛地一惊。
“先别。”他缓过神,抱着她亲,“乖乖,你爸爸不喜欢我现在你又怀了他肯定更不高兴,生出来了咱再跟他说好不好?”
娇娃娃好不乐意“爸爸不会的。”说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晋白楼抱着她亲,“别哭别哭,我怕死你哭了。你要打就打吧你爸爸肯定把你接走你回去也好,比这儿条件好过的舒服我也放心。”
他这是摸准了这妞儿心软——但骨子里还有那么点儿叛逆的意思,你这会非不让她打,她肯定跟你对着干——得顺着她的话走。
果然,苗不想给他吻着,再一想想,也难受。抱着晋白楼的肩擦眼泪。“过段时间再告诉他”
这怎么能让晋白楼不爱!
紧紧抱着她,白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如何不爱
她为了我这样的委屈都受了。
我却骗了她——晋大少做过多少亏心事,只这一件儿,恨的掏心窝。怎的不让我早点儿遇上你
黏糊糊了一会儿,苗不想推他了。
“起来起来,我去画画。”
晋白楼亲着她模模糊糊“外头紫外线厉害。”
“那我也要去。”娃娃脾气又大起来了,“不能总呆在屋里。”
“好好好,我给你撑伞,别晒着行吧。”
苗不想嘴角弯弯,“就不,你给我调颜色。”
这会儿正是学生放暑假的时候,学艺术的小青年扎堆儿地往西藏跑,见着个格桑花、藏袍就激动得,仿佛一身儿的俗气都能给这“香格里拉”洗掉了似的。
甭看这村子小而偏远,可原生态哇——正好儿有个读了高中的在上海一个藏族老乡开的酒吧打工,几个美院的学生玩儿熟了,闹着要来这“写生”,看上的就是“偏远原始”,说这是原汁原味。
这一路车开的要吐了才到,几个小年轻的见到玛尼石堆兴奋得不行。选好了角度咔咔一阵拍。玩儿了一阵,要解决内急了——傻眼了,这地儿实在太偏,原生态的过分了,这村民家厕所真是下不去脚。这几个学艺术的那家里条件也不错,哪儿受得了这个,一下退回现实。
有个学生眼尖,瞧见半山腰还有个小平房升着国旗——带着人一指,“去那儿看看!”
苗不想同志正在院子外架好了画架,搬了个椅子坐着,晋大少一手举着伞,一手给她挤颜料,俯身下来,脸儿贴的近近的,一对儿璧人。娃娃侧身跟晋白楼说着,“这绿色你给我调深点儿”白楼笑着在画板上刮,“够了够了,青色显活泼”
这几个年轻学生走上来,没想到瞧见这样一个景儿——这男神一般的人物,这娇美动人的姑娘——简陋的哨所,村庄,蓝天下一杆飘扬的红旗!大美!美得惊心动魄哇!
听着学生“来意”,苗不想点点头,“白楼”
晋大少把伞放她手里,眉目如画。
“跟我来吧。”
那一点儿淡然笑意未收,看得里头的女生何其目眩神迷边疆军人竟是这样帅
这几个小年轻的解决了个人问题,叽叽喳喳出来感叹——“哎哟我们能不能拍拍你们,真是太好看了!”
晋白楼笑了笑,摆摆手“别拍了。不方便。”
众人皆是有些可惜。
更要再磨几下,晋白楼淡淡一笑。
“军事地点禁止拍照知道的吧。”
这些学生欠管教,这下老实了,乖乖下山。
一个女生回头,正好瞧见那画画的姑娘仰起头,这位男神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第173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上海。
美院后头就是一条文艺极了的巷子,移栽的法国梧桐在两道儿,一排一排的网红店临街而立,卖奶茶的,卖蛋糕的,卖酒的,还有卖画儿的。在其中出没的美院学生新嫩极了,尤其夏天里,冰肌玉骨大白腿儿,有时尚欢腾的,有颓废派的,姹紫嫣红的好景色。外校的人也喜欢来这条传说中的巷子里猎艳,仔细看,新鲜血液带着肉香飘散在荷尔蒙里,青春,烂漫,无知,妖孽。
这就有一个西藏风格的小酒吧,门外墙下一幅幅店主拍的人像,高原红的脸色,大辫子,藏袍,草原雪山牛羊——还有一幅据说是“获奖无数”的照片,一个西藏大姑娘戴着一身儿的传统蜜蜡珊瑚珠子,手里夹着一根烟,眯着细长的眼睛,从略厚的嘴唇里吐出烟雾。
夜色降临,这条街昏黄的灯光下已经出现了醉卧的人,间或有情侣在极大的招牌下接吻——必然又是湿吻,环抱着头颅,脖子歪着,唇好一阵儿才分开,迷茫里说一句,呢喃着不知道是否虚情假意或是真情流露——“爱死你了”。
在这条街上,上海话不算普遍,更多的却是带一点港台腔的夹杂着英文的词汇,仿佛要昭示着与众不同的外来文化的倔强。这鲜嫩的学生徐徐出没——瞧见路边划出临时车位里一溜儿豪跑,最新款的莲花、柯尼赛格、阿斯顿马丁,还有一辆超级稀有的西尔贝ssc。这就不少人在那儿拍照了——超跑在这儿不算少有,难得的是来了这么多辆——真个好奇,这又是哪家的阔少来这儿打猎来了?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辆低调些的奔驰g,只在这一排西藏画儿前头略停了停,车门一开,款款下来几个美女——有认得的,美院有名的几支花一个不落,或清纯美艳,或冷傲女神范儿,妆容精致的小脸在灯光里一晃而过,红唇浅浅深深,带着香风儿挂进去了。
有认出车来的——上海名少席爱的车,仿佛解说似的说“据说周一尘名花有主,最近席爱捧她得很,刚才进去的是不是有周一尘?”
“我有她室友的朋友圈,貌似说这位今天生日,一下课走廊外玫瑰花铺满了。。。”
“喔,原来是给校花过生日来了。”
“羡慕羡慕,逐梦豪门?”
“话说干嘛在这儿?外头豪华夜店不是更符合身份?”
“你问我我问谁去?指不定周美女就爱这调调呗。”
席爱,这位众人口中的公子哥儿,这会儿却是在和这些个浪荡人儿一起投着飞镖。余光里瞥见周一尘进来了,拿着飞镖,也不见多热络的——“怎么板着个脸儿?谁惹你不高兴了?”
这美女面上挺傲气——长腿蜂腰,穿着一件高腰短裤,一件儿复古白衬衫,头发梳在脑后,挺长的一把,冷艳。见了席爱也不生也不熟的模样,扯起嘴角笑了笑,“我生日能有什么不高兴的。没想到你倒是在这儿过。”
席爱看上去也挺宠她,丢了这支飞镖过来搂着她的腰——“一会儿我好哥们儿也来,你不晓得吧,以后来这儿就报他名字这条街都是他的。”挺浪荡。
这时几个女生也听见了,叽叽喳喳娇嗔,“谁呀?”“还不晓得原来这条街都是一个人的?”
这些豪少们都是一股子邪劲儿,也没搭理这些妞儿,倒是又说起来——“多久没见他了?听说又回部队了?”
席爱点了根烟左手夹着,右手又摸了飞镖,心不在焉地回“我说他疯了呗,好好儿的上海不呆,非得去当兵,这下好,天堂里呆了俩月——”
“天堂里呆还不好?”
席爱又把飞镖掷出去“他妈的天津唐山。”
周一尘噗嗤笑出来。
席爱拍拍手,“得了,跟你们说一声,一会儿别中不中洋不洋的跟他拽英文,惹恼了这小阎王我可不管。”
这都清了场的——中间儿一个大桌上摆了一水儿的茅台,旁边水晶小杯子围了两圈。再外头还有一个香槟塔——当然此刻人还没到呢,酒还没倒进去,可也蔚为壮观。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