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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一中,许棉。
那天之后,秦迹总是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让做贼心虚的许棉总是低着头从他的面前快步跑开。许棉因为他喜欢上了钢琴,15岁开始学钢琴,就连老师都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每天偷偷跑到大学的琴房偷听秦迹弹琴,回来之后就在自己悄悄练习,直到有一天琴房没有秦迹的影子。
许棉有些失落的转身,刚好撞上一堵肉墙。
“在找我吗?”那声音是许棉听到的最好听的声音,声线干净,带着微微的暖。
许棉抬眸,眼底流光溢彩。“你怎么在这里?”
狭长的凤眸染上笑意,“在等你。”
“等我?”许棉一怔。
“对,等那个偷走我初吻的女孩子出现。”秦迹把她揉进怀里。
他们就这样恋爱了,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在一起了。
两个人在一起三年没有从来没有吵过架,如果没有她手腕受伤的事情,许棉想他们一定会一直在一起。
许棉在房间里一直不停的弹琴,许琴和许毅站在门外,眼泪也落了下来。
许毅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司夜。“不好意思,司助理,让你看笑话了。”
司夜摇头,“没事,许小姐对这架钢琴好像情有独钟。”
“哎,我宁愿没有在这架钢琴。”许毅很是难过。
“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就先走了,如果许主管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司夜出了门。
许琴心里很是不安。“老头子,你说这赫连先生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这几天眼皮跳得厉害,这房子虽说是补偿我们家的,可是这里面的装修完全就是我们家以前的样子。赫连集团的人从来没有来过我们家,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我们家的装修的?而且说是补偿我们家的房子,我总觉得挺不踏实的,如果是补偿的话,这似乎也太出格了。”
许毅也有些担心,加上之前跟赫连祭的谈话,更是让他心神不宁。“我们暂时先住下来,明天我再跟司助理聊一下。”
“好吧。”
两个人叹了口气,听着许棉弹了一整天的钢琴。
许棉一直都没有停过,手已经麻木了,手心的伤口也被汗水浸湿,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就又添了新的泪痕,仿佛把所有的眼泪都哭干了。
许琴心疼的走进房间,抱住许棉。“棉棉,停下来,你这样妈妈心疼。”
许棉停下来,手指都有些抖,指尖红肿。“妈,我想秦迹了。”
赫连祭的别墅里,司夜正在跟他汇报许棉的情况。
“东家,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许小姐一家安顿好了。”
“嗯。”赫连祭淡淡的应了声,目光幽深。
“许小姐看见那架钢琴就一直在哭。”司夜看她那个样子有些难受,他不明白为什么东家不直接告诉她,自己还活着呢?一定要这样折磨她吗?
赫连祭清冷的视线落在司夜的脸上。“她哭什么?”
第89章 为什么哭?()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弹琴,东家,我不明白,为什么您不告诉许小姐您还活着,我看得出来许小姐是真的很难过,每次提到秦迹这个名字,她总是失魂落魄的。”
赫连祭黑如泼墨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厉色。“难过?许棉根本就没有心,又怎么会难过。”
司夜无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退了下去。
赫连祭坐在书房里,眸底一片清冷。
晚上许棉没有吃饭,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到夜幕降临。
手机响了起来,许棉木讷的看着手机上面的号码,却没有接的意思,只是看着那串号码,面无表情。
手机的铃音挂断,很快又响了起来。
许棉还是没有接。
很快对方便传来了简讯:给你一分钟时间,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许棉看着短信,想了想,用已经肿的像个猪蹄的手拨了回去。
电话那头,赫连祭的语气很冷。“为什么不接电话?”
许棉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对不起,我今天能不能请假,我不想出去。”
她的声音有些哑,司夜说她一直在哭,心里蓦地一疼,冷了声音命令道:“由不得你。”
许棉的双眼无神,“拜托你,我今天很累。”
“许棉!”一向冷魅的男人,竟然用吼的。
“我知道了,我下去就是了。”许棉推开房门。
许琴和许毅坐在客厅里,看着许棉很是心疼,许琴上前,“棉棉,你要去哪?”
“妈,我出去一趟,你们早点睡。”许棉走到门口。
许琴知道是赫连祭来了,想要拦下来,却被许毅阻止了。“让她去吧。”
“可是”许琴很担心。
“棉棉的事情就让她自己处理吧。”
“嗯。”
许棉穿着一双塑料拖鞋,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披散着头发,双目无神的下了楼。
赫连祭看见失魂落魄的许棉,心就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
许棉走到车旁,赫连祭打开车门,看着她木讷的上了车,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
赫连祭有些烦躁的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跟他对视。“为什么哭。”
“跟你无关。”她的心情也很差。
“许棉!”
“赫连先生不用吼,我不聋。”第一次她敢这样反驳他的话。
赫连祭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几乎要捏碎了她的骨头。“你真的这么爱秦迹,嗯?”
听到秦迹的名字,许棉空洞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光彩。“赫连先生爱过吗?”
赫连祭微微一怔。
许棉浅浅的笑开:“我爱过。”
赫连祭漆黑如夜的眼眸里迸射出两道冷怒的光痕,“既然爱,为什么要背叛。”
许棉低下头。“我不想说这个。”
“可是偏偏我想听。”他眯起凤眸。
“如果赫连先生今天是来找我吵架的,对不起,我今天很累。”她今天真的很累了。
赫连祭倪着她疲惫的小脸,蓦地松开手,靠着椅背,目光直视远方。“下车。”
“冰袋呢?”许棉没有理会他的话。
“我让你下车。”赫连祭妖冶的五官被夜色蒙上一层暗影。
“没有吗?那我去买。”许棉作势要下车。
赫连祭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刚想说什么,目光落到她已经高高肿起的两个手腕上,眼底满是心疼。“你的手怎么回事。”
许棉用力抽回手臂,“没事。”
赫连祭想到司夜说许棉一直在弹钢琴,心里烦躁的厉害,最初许棉为了学会他弹的那首曲子,也像现在这样,没日没夜的练习,差点把手弹废。
那时候的许棉不懂什么叫琴谱,就偷偷录下他的指法,反复的练习
赫连祭忽然反锁了车门,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许棉有些慌张的抓着把手,“赫连祭,你疯了!”
赫连祭没说话,继续开车。
一百迈,两百迈,三百迈
许棉觉得周围的景物就像是风一样呼啸而过,她很慌。“赫连祭,你要带我去哪儿?”
赫连祭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薄唇微抿,丢出几个冷硬的字眼。“你不是不怕死吗?”
赫连祭的眼底已经猩红如血,那是许棉从来没遇见过的他的模样,就算是当初要杀她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过。
“赫连祭,停下来。”许棉已经快要吐了。
可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开车。
许棉没有办法,只能去抢他的方向盘。
赫连祭死死的握着方向盘,却不得已减速了。
不远处,有车辆突然从拐弯处冲出来,许棉撑大了眼眸,听着对面的车辆对着他们鸣笛。
“滴滴滴滴滴”
那么刺耳。
仿佛一切都在那一刻重新上演,许棉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眼前的白光越来越近。
“吱!”
“砰!”
在最后那一刻,赫连祭向右打着方向盘,让自己的车子避过了车辆,却冲进了绿化带里。
许棉受了不小的惊吓,整个人都在抖,身侧的赫连祭,脸色绷紧,眼底殷红一片。“赫连祭,你怎么样?”
她哆嗦着唇瓣,仔细打量着赫连祭的身体,还好没有受伤。
“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他的声音低哑的厉害,刚刚那一刻,他差一点就失去她了。
许棉瞬间委屈起来,眼泪从眼眶里夺眶而出。“赫连祭,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