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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夏初雪抱上湖岸,堂耀帮着夏初雪拍背吐水,墨训在一旁神色紧张的不行,生怕堂耀把他吞了。
好在堂耀救的及时,夏初雪也略微通些水性,虽然落水时因着忙吃了几口湖水,但是并无大碍。
这一天被墨训折腾得没完,堂耀都没力气和他计较,冷着脸倒了声别,抱起夏初雪起身,往夏初雪住的屋子走去。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见墨训在旁边眼睛瞪得金鱼状,夏初雪实在觉得丢脸,拍着堂耀肩膀,让他把自己放下走路。
堂耀嘴唇贴近夏初雪耳垂:“你再扑腾,我当着墨训吻你。”
跟流氓就不要抱着讲道理的心态,堂耀这话撂了下来,夏初雪立刻老实的如一只小猫,乖乖的蜷在了堂耀怀里,再也一动不动。
嘴角噙笑,堂耀突然发现对付夏初雪的绝招,一扫方才的阴霾心情,顿时雨过天晴。
将夏初雪抱回房中床上,堂耀站在夏初雪床前,挑眉说道:“脱衣服。”
“你说什么?”夏初雪捂着衣衫,往床角里退。
“别多想,我是怕你冻到,”堂耀说着往外走,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出去总可以了吧。”
听着堂耀走远,夏初雪钻到被里,把身上湿冷的衣服脱了下来,光溜溜的如一尾鲤鱼,静静的躺在柔白色的蚕被下面。
30一心二用()
这一天经历好多事情,看着亲人走向洗怨池,便是永世相隔,夏初雪想起这些,禁不住有些鼻子泛酸。
任她如何故作坚强,也不过是只有十几岁的年龄,本来她是下了狠心进入宫闺纷争,血泪苦痛,不过几十年的咬牙而过,亦或许,她不能那么寿长,不过也是一场政治阴谋的直接牺牲品。
父亲选择自己而非姐姐,已经心意明了,夏初雪当初心中存下的一点骨肉希望,其实不过都是妄念。
堂耀把自己带到幽冥司中,夏初雪一直懵懵懂懂,这对她到底意味什么,她也实在无法预测,于她而言,一切都不过刚刚拉开帷幕。
堂耀拿着干净衣衫回到夏初雪房间时候,只见夏初雪缩成一团,躲在被子当中,被子外面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眸,滴溜溜的眨来眨去,不知道正想着什么心事,神情有些萧索。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方才一直在想着心事,夏初雪竟然没有听到有脚步声走来,直到堂耀来到床边,才后知后觉的退了一退。
见夏初雪拼命往床里缩去,堂耀也不拦他,反而劝她:“再退退。”
“啊!”退得太用心,没有注意已经到了床的尽头,于是结实的撞到了白玉墙壁上面,又冰又硬。
看着堂耀一脸坏笑,夏初雪撅嘴生气:“你都看到了是不是,明明知道我要撞到了,还让我退!”
“你不是不放心我么,这样你就有安全感了,”眼眸含笑,堂耀并不为自己的行事辩解。
哼了一声,夏初雪躲在被子当中,身体紧紧的靠着墙壁,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进来都不知道敲门!”
“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要敲门啊,”堂耀把手中的衣服放到身旁床上,装作委屈的抱怨。
“那房间还给你好了,又不是我想住的!”夏初雪瞪大眼睛,气狠狠的表达郁闷。
指了指身边的衣服,堂耀点点头:“说得也是,那你穿好衣服,搬到东厢暖房去住,把房间还给我吧。”
眼睛瞄了瞄门,夏初雪说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那不行,这可是我的房间,你要是不过来,那我过去好了,”堂耀说到即做,立刻就要过去夏初雪那边。
猛烈的摆摆手,夏初雪制止他:“别,你别过来,我过去。”
夏初雪心中打着主意,觉得在床上始终不好,要是去了床边,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逃得快些。
蚕蛹状的夏初雪,团在被子里一蹭一蹭的往床边挪,速度堪比乌龟。
终于挪到了床边,夏初雪一只手裹住被子,另一只手从被子中伸出,去够床边的衣服。
担心被子滑落,夏初雪一心二用,一边要拉紧身上的被子,一边还要瞄准衣服,保证一次抓到,真是好不辛苦。
洁白的天蚕丝被裹着夏初雪身体,从天蚕丝被当中伸出来的一只臂膀,竟要比天蚕丝被更加柔滑白皙,还隐隐泛着剔透的光泽。
心中一动,堂耀稳住心神,他想要正式迎娶夏初雪,而夏初雪不同于那些他曾经相好过的妖女精怪,那般白璧无瑕,他实在不忍伤害。
嘴角上扬,弯出一道狡黠的弧线,堂耀逗弄夏初雪,将床边的衣衫拉远了些距离。
31无力()
一拉一够之间,恰是同时,夏初雪本是已经瞄准了床边的衣衫,堂耀这一拿开,身子没能稳住,直接扑倒。
本以为会掉在柔软的床单上面,结果陷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淡淡的茶花熏香,清澈肺腑。
用睫毛去想,都能猜到是谁,夏初雪柔白的面颊,腾得烧红一片。
温柔的将夏初雪扶起,堂耀笑言:“疼不疼?”
从肩膀上传来的,是手掌中的滚烫气息,夏初雪睁大一双眼睛,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来堂耀只是为了逗她一逗,但手掌下柔滑细腻的触感,身上馨香的气息,和那双令自己生怜的眼眸,让他强制压抑在心底的火苗,瞬间燃烧。
拂去夏初雪香鬓的几缕柔丝,堂耀双唇,咬在夏初雪细小的耳垂上面,舔舐捻转,轻柔炙热,感受到怀中身子向后挣扎,堂耀右腕收紧,拢在她纤腰之上。
刚要叫喊,让堂耀将她放开,却有温热的气息,涓涓细流般的在她耳骨轻轻扫过,酥麻酸软,身子瞬间便如沉入海底样无力,溺水深陷,不能自拔。
柔软凉薄的天蚕丝被,缓缓的滑落在夏初雪肩头,柔若无骨的酥肩微微颤栗,似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无法自主。
双唇划过夏初雪秀气的额头、挺翘的鼻尖,最终擒住丁香小舌,长驱直入,两条游蛇缠绵悱恻,唇齿生香。
夏初雪于此十分青涩,只能凭着堂耀引领,任由他的双唇辗转徘徊,眼中生出氤氲水汽,朦朦胧胧娇羞妩媚。
唇齿间牵出莹亮晶线,堂耀双唇逐渐下移,覆上夏初雪玲珑有致的两排锁骨,凹凸的锁骨纤细软滑,带着凉凉的质感。
堂耀左手下滑,扣住夏初雪手腕,欲要剥落她仍旧围在身上的天蚕丝被,下个瞬间,却是突然反手一带,将拿来的干净衣衫,盖在了夏初雪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咚的一声巨响,黑石房门向内而开,势如竹破,房门被震得摇晃不迭,颤悠悠的前后摆动,总是不停。
“夏初雪啊……”这个时候闯进房中,也只有没什么神经的恒君比较擅长,恒君身后躲着阻拦不力的观棋,怕得连头都不敢抬起。
迎着屋外照射进来的几许暖阳残粒,堂耀的声音仿若千年冰霜冻住的深潭,凌寒凛冽:“六叔,你有什么事情?”
衣衫被盖之下夏初雪被捂得极严,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夏初雪又是如此衣衫不整,难免不令墨训浮想联翩,嘻嘻一笑,墨训问到关节:“我有没有打扰到什么?要不你们继续?我可以等等再来。”
一直被堂耀挡在身后,其实夏初雪并不能看到墨训表情,但这话说出来即是不明的暧昧,夏初雪一排贝齿紧咬下唇,窘迫到极端。
不怒自威,堂耀的眸色渐渐由紫而墨,异常的冰冷。
“也没别的事情,我不过是来看看夏初雪情况,顺便把天后的请柬送来,方才忘了,不用送我,我走了,”话音方落,墨训也不待堂耀吐字送客,施施然的将烫金请柬放到观棋手中,长袖而去。
观棋懂事的将请柬放入怀中,恭恭敬敬的低头掩门,远远的走了开去。
不知如何()
墨训一走,堂耀总算放下心来,夏初雪锁骨上遍布吻痕,柔唇也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小巧白皙的耳垂上,也隐隐有着自己的牙痕,如果这个样子被墨训看到,夏初雪必定无地自容。
回身打算温语相慰,转身一望,却是哭笑不得,夏初雪不知何时又缩到了床角,而且这次还非常认真的拼命往墙上靠。
“如果给你个几万年,说不定真能把墙壁靠穿,”说着堂耀也不顾夏初雪躲闪,上床抓住夏初雪手腕,把她拉到床边:“不过短时间内,你还是别想了。”
看似夏初雪是打定主意不做声,眸子晶晶亮亮灿若星河,只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