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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宁贵人的病都反反复复的,喝了好些药都不见好。请了太医来看,说是宁贵人郁结于心,加之受了风寒身子本就虚弱,这才拖着不见好。
送走太医后,宁贵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任由宫女给她喂着药。
“再添些炭火去,屋子里怎么会这么冷。”宁贵人身上虽然盖着厚厚的锦被,可不知为何,手脚却是冰凉,就连身上都觉出一股寒意。
听着宁贵人的话,那宫女端着药碗的手微微顿了顿,却是好半天都没有动作。
宁贵人本就心细,见她这也,多少也觉出几分不对来。
“说吧,出了什么。。。。。。”话未说完,宁贵人就忍不住咳嗽起来,那宫女见了,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碗,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等到宁贵人略好些,那宫女才吞吞吐吐道:“还不是内务府的那些个奴才长了一双势利眼,见皇上好些日子没传主子,以为主子失了恩宠,竟然连取暖的炭都克扣了。”
听着那宫女的话,宁贵人的神色一僵,紧紧咬着嘴唇,直愣愣地看着前方。那样子,像是魔障了一般。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那宫女连忙喊道,主子病了,她原本是想瞒着主子的,可这样的事情,哪里能瞒得住。
要怨,只能怨这宫里头的人惯会见风使舵,主子失了宠,可不是要可劲儿的作践了。
宁贵人咬着嘴唇,直到咬出血来,都不觉着痛。
“主子,您要是不痛快就哭出来,何苦这样作践自个儿呢?”见着宁贵人这样,站在那里的宫女自然也着急了。
她们这些当奴才的,主子好了,她们不一定能好,可主子要是不好,她们只会更不好。
听着她这话,宁贵人心里更是难受。
什么时候,她又变回了和在长春宫的时候一样,事事都不痛快了。
只一想,她就恨不得拿着一把刀冲进祈祥宫里,杀死密妃那个贱人。
要不是她,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皇上宠着她,是因为她和密妃有几分相似,而她失了恩宠,却也同样是因为密妃那个贱人。
不过到底,她还是存着一丝理智。
莫说她身子这样,就是好的时候,也不见得就能动了密妃分毫。
看着她眼中的恨意,那宫女连忙劝道:“主子暂且宽心些,千万别听了那些人的胡言乱语,乱了心思。”
虽然这宫里头的人都在说,是密妃在皇上跟前说了主子的不好,主子才会失宠的。
可她总觉着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密妃贵为妃位,身边又有两个阿哥一个公主,怎么会和主子一个小小的贵人过不去呢?
第171章 作践()
宁贵人失宠的事情没过多久就传到了王密蘅的耳朵里,王密蘅听完;只有一个感觉;果然送上门的东西就廉价了。人也是一样的;巴巴的凑上去;知道的明白你是为了争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长夜漫漫孤寂难熬。这不好听的话一旦传出去;只能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当然;王密蘅倒也不是觉着宁贵人这一招有多么的不靠谱,关键;要在于康熙的态度。康熙要是心里有你,那当然是水到渠成,若是没有;结果就只能像宁贵人一样成了后宫里头的笑话。
这要是换了王密蘅;顶多是熬不住了去乾清宫送送点心,这去乾清宫的妃嫔十个有九个被堵在殿外,即便是出了什么茬子,也不至于输的这么狼狈难堪。
要不是太过难堪,宁贵人怎么会一病不起了呢?
听说,这太医都去了好几趟,日日喝着药,也没见好起来。
“主子,待会儿皇上来了主子可得和皇上好好说说,也该惩治惩治那些乱嚼舌根的奴才了。”
秋梅一边叠着衣裳,一边说道。
坐在软榻上的王密蘅却是一笑:“怎么说?难不成要和皇上将宁贵人的事情从头说来,皇上可没那个闲心。”
两人正说着,身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康熙却从门口走了进来:“说什么呢?怎么扯到了朕的身上?”
王密蘅从软榻上下来,走到他跟前,只微微福了福身子,柔声道:“可不是和皇上有关系,皇上自己不懂得怜香惜玉,偏要臣妾当了回恶人。”
王密蘅说着,转头对秋梅吩咐道:“内务府送来了新茶,泡给皇上尝尝。”
康熙听着,却是一笑,拉着王密蘅的手,坐在了软榻上。
“内务府的人还算得力,朕才吩咐了李德全,转眼就送过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康熙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王密蘅,眉宇间颇有几分得意。
王密蘅见此,心中已是了然,当即开口道:“皇上吩咐的,他们当然更上心些,说起来,臣妾还没有去乾清宫谢恩呢。”
康熙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不去?”
王密蘅笑了笑,答道:“皇上日日呆在臣妾宫里,若是专门去谢恩,倒显得生分了。是以,臣妾觉着还是算了。再说了,皇上也不缺臣妾这一谢不是?”
康熙听到前边一句话便觉着很是高兴,等到王密蘅将后一句话说出来,康熙自然是龙颜大悦。
“密儿说得对,朕不缺密儿这一谢,谢了倒显生分了。”康熙笑眯眯的看着王密蘅,那样子让王密蘅的心蓦地咯噔一下,值得这么高兴吗?这话不会奉承过了吧。
不然康熙怎么会乐成这样?
王密蘅不着痕迹的瞅了他一眼,有点儿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好吧,她不去谢恩完全只是因为懒得去,知道她不去康熙也不会怪罪她,很是有几分恃宠而骄的味道。
康熙正被王密蘅的那两句话哄得高兴,王密蘅心虚的样子那是一点儿都没发现。
这个时候,秋梅端着朱红色的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放着泡好的茶水和一碟点心。
王密蘅走下软榻,亲手端了茶递到康熙手中,又将一碟点心放在小方桌上。
没等她吩咐,秋梅就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康熙来祈祥宫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祈祥宫随便一个宫女太监都知道皇上和自家娘娘在一起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连伺候都是娘娘亲自动手的。
所以,不用王密蘅开口,秋梅就知道自己这会儿该“回避”了。
“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朕没有闲情去听。”康熙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似笑非笑地微仰下巴,看着王密蘅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少有的兴致。
王密蘅见此,自然知道是瞒不过了,好在她本来就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根本也谈不上瞒。
当下,就绘声绘色的将宁贵人的事情给康熙描述了一遍,尤其,将宁贵人在小道上和康熙偶遇却被康熙无视,回到自己宫里一病不起反反复复好些日子都没见好的事情当做重点讲了。
最后,才有些愤愤不平地将话题引回自己身上。
“臣妾就不明白了,臣妾什么时候在皇上跟前吹枕头风了。”
王密蘅刚抱怨完,就见康熙的目光里带着几分熟悉的笑意,便有些后悔了。
康熙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爱戏弄她了。她这话说出来,还不定康熙会怎么想呢。
不出所料,王密蘅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康熙轻笑了一下,随口道:“密儿要想吹枕头风,也不是不可以的。”
“也不是不可以的。。。。。。”
“也不是不可以的。。。。。。”
王密蘅果然被噎住了,这男人,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讲。
王密蘅站在那里,顿时就觉着有些无语,当下,只看了康熙一眼,道:“皇上莫拿臣妾寻开心了,臣妾可不敢存那样的心思。”
再说了,枕头风,她怎么听怎么觉着别扭。
她和他,还没到这种地步吧?
王密蘅心里的想法康熙并不知道,若叫他知道了,一定会忍不住大怒道:“什么叫没到这种地步?现在是哪种地步?”
当然,依着康熙的性子是不可能这样说的。
最多,是一摔手中的茶盏,冷着一张脸走出祈祥宫,然后,将王密蘅给“冷”上十天半个月。
康熙坐在软榻上,听着王密蘅的那句话,却是一笑:“不敢?比这胆大的事情都做了,还不敢?”
相处了这么久,王密蘅自然是听得出来康熙的意思的,当下,就不卑不亢地问道:“皇上可是冤枉臣妾了,这些日子,臣妾可是安安分分的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康熙的勾了勾嘴角,很快接口道:“那是谁把朕挤到床下的?”说这话的时候,康熙很是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