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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小花旦,享有国民初恋之称的女神竟然是已婚少妇。。。。。
热烈的掌声过后,灯光熄灭,全场安静。
影片开始了。
女心理医生与刑警的故事,侦案为主,感情为辅,少不了犯罪的过程,常人看不见的社会黑暗面,林听觉得比鬼片吓人,尤其是看到活生生的人受尽凌辱惨遭杀害的过程。
她本就是个思维容易发散的人,看完更觉人生处处是危险,
钟斯年擦觉到她的情绪,抬手扶着她脑袋,往自己身上带,“要是不喜欢我们可以先走。”
思维陷在电影中,林听并没留心自己靠在他身上的姿势颇为亲密,只是摇摇头,“我没事,挺喜欢,很快也要放完了。”
撇开那些吓人的片段,电影本身还是很不错的。
钟斯年的手转搭在她肩上,再没松过,后面的半个小时林听都是靠在他肩头看完的,遇到不想看的地方还会本能的往他肩窝里躲。
昏暗中,似乎也没有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唯有影踪人散之后,林听后知后觉的不应该。
明明有心疏远,却总是越疏越近。
习惯是件可怕的事,而戒掉习惯则是个漫长的过程。
后面聚会,林听明显兴致恹恹,加上不能喝酒,更显得与热闹格格不入。
最终,钟斯年还是带着她提前退场。
工作开始忙碌起来,参与讨论,想设计,画底稿,一连几天都在加班中度过,然而,无论再晚,该跑的步还是要跑。
截止周四下班,卡卡还没有消息。
每次走进家门,少了它的热情迎接,都会不习惯,而后是深深的内疚,无线涌起的难过。
偌大城市中,找条不会说话的狗比找个迷路的人艰难千百倍,偶尔,林听也会想,它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 … … 题外话 … … …上架已经进入倒计时了朋友们,这书架是要虐死我还是要虐死我啊
。。
069:我陪你()
每当这种悲观的想法冒出头都会立刻被自我安慰取代。
不会的,它那么聪明,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被接回家。
她只希望这一天能够快点来,她想在离开前再陪它遛一次弯。
距离凌楚翘的一周之期仅剩最后一天。
钟斯年没跟她提过,林听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协商的,但她想了又想,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多备条后路,这条后路就是回林家取证件,取钱。
她知道这条路很冒险,但她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现在的一切开销都是钟斯年垫付,如果脱离这个人,短时间内别说还清债务,她连基本温饱解决不了,最重要的,一旦自己跟钟斯年毫无关系,以林之易的尿性,一定会对她采取行动,所以在这天来临之前,她必须要为自己做点什么。
决定就行动。
中午一下班就打车去林家,然而跟上次一样,她又在半路接到钟斯年来电。
林听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来电显示,有点不想接。
可她不接,他就一直打,打到出粗车司机看不过眼忍不住出声提醒,“我看你还是接下吧,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呢。”
林听忍不住妥协,“喂。。。。。。”
“下车。”钟斯年在电话里提出。
“。。。。。。”林听倏然回头,各个方向看了几遍,车来车往看不出特别,诧异的,“你知道我在哪?”
“我很快就到,你先下车找个地方吃饭,吃完我陪你去林家。”他又说一次,比上一句更加详细的,“你一个人回去是拿不到东西的。”
。。。。。
钟斯年找到餐厅时,林听已经喝了两杯白开水,桌上摆了几道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家常菜,两幅碗筷,没有开动。
还算是有那么点良心。
刚入座就听她在对面直截了当的发问,“你是不是让人跟踪我?还有上周,莫名其妙叫我在你侦探所等半天也是故意的,为了阻止我去林家取证件?”
就算是问也是肯定答案后的质问。
钟斯年微挽起袖口,端起面前盛着热水的杯子一饮过半,而后才抬眸看她,不紧不慢的解释,“你嘴里的跟踪在我的理解里是履行义务,至于上周,我确实是故意的。”
“你。。。。。”他竟然承认了?林听心里一赌,皱眉,小半响,“有多久了?”
她指的是前者。
“从你选择留下来的第一天直到现在,除了在家跟公司,只要我不在场,你后面都有小尾巴。”一点没有被抓包的觉悟,解释完毕还很有兴致的补上一句,“不过之前那位已被辞退,现在这个是刚换的。”
就在她上次被凌楚翘的人绑走之后。
“。。。。。”让人跟着是履行义务,保她安全,让她白等一下午是觉得她一人回去拿不到东西,那她还能说什么呢?
… … … 题外话 … … …第二更,晚上九点出
。。
070:扫把星()
问他为什么在今天之前没有提出要赔她去么?
呵呵。
还是算了吧,没有必要。
“先吃饭吧。”林听拿起筷子,“吃完快去快回,我下午还要上班的。”
“林听。”钟斯年并没有动筷,他叫她,语气幽幽的,“卡卡也是我在路边捡回来的。”
林听抬头,大写的讶异跟问号。
卡卡是捡来的?可现在的话题跟卡卡有什么关系?
见他冷笑出声,“同样都是仗着我的娇纵肆无忌惮,不同的是它比你有良心。”
呼吸一滞,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林听看他,“你想说什么?”
钟斯年拿筷吃饭,再没搭理过她。
直到独自走进林家,林听才真正理解,他为什么会说自己一个人回来是拿不到东西的。
金书琴,林之易的母亲,她的舅妈,此时正仇视的瞪着她质问,“你个扫把星,还有脸回来,怎么不死在外面?谁让她进的门?”
后一声是冲着佣人喊的。
林听垂眸,看着躺在金书琴脚边,因她的激动而掉在地上碎成渣的花瓶,过数十秒才抬眸看着她,语气淡漠,“我回来拿点自己的东西。”
她没有明确说明拿什么,听在金书琴耳里是另一层意思。
“你的东西?”声音都尖了起来,“这个家里没什么东西是你的,你们都杵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杀人犯给我弄出去,报警呐,关起来,还用我说?”
自林听舅舅去世,金书琴的脾气就日渐暴躁,稍不如意就责骂佣人,迄今五个月不到,老佣人已全被她换掉。
新佣人自是不敢再忤逆她,当即朝林听聚拢。
情景无比熟悉,当初,她就是在这个地方,被林之易母子叫来的人,强行带上车,送进精神病的。
当日的恐惧,无助,近乎将她淹没。
现在。。。。。
两女一男,加上金书琴总共四个,不跑,拼死也是躲不了的,但是呢。。。。。
俏脸漾起一抹笑容,迅速退到茶几旁,在被围攻前,率先抓起桌上果盘,茶具,以一手一个的量,速度极快的朝他们砸,再打得对方措手不及,一团混乱时转移根据地,不放过任何一个可当武器的物品。
末了,一边拨电话一边跑,“钟斯年,你再不进来我就要被他们打死了。”
其实,她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她虽有很多小心思,小九九,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文静,甚至是无趣的,因为舅舅想要她做一名淑女,所以,像现在这种行径她从来没有做过,直到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
要知道,他们送她进去的目的是要生生把她逼疯。
苦吃得多了,心自然也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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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1:她需要时,他从未离开过()
再后来遇上钟斯年。
在他面前,由小心翼翼,到现在。。。。。。
他解放了她性子中不为人所熟识的另一面。
除了妈妈,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安全感是前所未有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场合,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她害怕,即便是在最初的时候,关系远没有现在这样融洽,她需要时,他未离开过。
虽然这个人现在因为不高兴,借着接电话的由头任她自己进来闯,但她就是知道,他不会真的放她不管。
也正因为知道,她才这么敢。
钟斯年接到电话进来时,林听已经没有“武器”,正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