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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称呼我为‘奥帕尔’。'
红宝石色的双眼中漾满了笑意,奥帕尔转了转耳朵语气轻快,'我的一个人类朋友老和我抱怨说我的真名又长又拗口,所以和我共享了一个名字。怎么样,很好听吧?'
“……”
斯内普此刻眉头的皱纹已经深得能夹死不小心路过的飞虫。
到底是这只年幼的小兽已经足够狡猾到可以偷换概念来回避他的问题,还是它只是什么都不想单纯的就事论事?
不过有力量的魔法生物的真名总是又臭又长又拗口这点,倒是不假。
'喂喂,我都已经说了,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似乎很不满斯内普的走神,奥帕尔停下了脚步,伸头过来拱了拱他的胳膊,'告诉我告诉我吧!不然岂不是只能叫你‘喂’了?'
果然……是后者吧?
“斯内普。”
因为对于某只幼兽的天真表现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所以这个名字绝对是从斯内普的牙缝里挤出来的,硬的像石头。
'斯内普……姓么?'
奥帕尔以漫不经心的态度点点后,似乎是无意识的追问了一句——好吧她承认对这个和自己名字中相同的称呼起了好奇。
“我可没有要用自己的**来满足某头愚蠢魔法生物的八卦心理的义务,当整个世界都是围着你转的么?!”
丢下来了这句不算太过刻薄的拒绝之后,斯内普一挥身后的袍摆,加速向前走去。
好吧,或许她逗过头了也说不定。
不过没办法啊,谁让这个人的反应比翡冷翠又或者是罗南还要来的有趣呢?
最典型的口是心非刀子口豆腐心来着。
稍稍反省一秒钟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思考方向偏掉的奥帕尔立刻追了上去:'啊!不是那边!这边,走这边啦!'
No。13 金币 9(逆位)
其实“忍辱共存或是毅然决裂,选择权在你”那句,我原来打的是“繁荣还是毁灭,选择权在你”,结果打出来的瞬间我就穿越去家教了otz(果然最近家教中毒来着,咳咳)
于是v大对小奥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特殊了,真是不容易,都多少字了啊叹气
不过小奥乃还需要继续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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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9(逆位):恶作剧。
霍格沃茨·禁林
人类之所以贪婪而努力,是因为他们的生命短暂到看不到昌盛的衰亡。
满是锈迹却还在摇晃的秋千,在一片废墟中安静矗立,抬起头是灰色斑驳的肮脏天空,阳光艰难的从缝隙中投射而下。
如刀的风切割着所遇到的一切,呛人肺部的冰冷,带着让人想要呕吐的血腥味。
提不起看向地面的**,因为知道地面上不可能会出现意料之外的东西。
人类文明的废墟,残破的不明物种的躯体碎裂甚至焦黑,甚至看不出原来究竟属于什么东西,零星的火焰,袅袅的黑烟,间或有在残害中翻捡着什么的瘦小声音。
整个世界安静的听不到任何一点声音,满目的残破衰败,是她不知道第几次所看到的,属于战争的遗骸。
创建一个文明需要经历不知道几个世纪,但是摧毁一个文明却很容易。
在扭曲的螺旋中崩灭,是灵长之识发展的终末。
因为**而发展,因为**而扭曲,因为**而终结。
兴衰存亡的更替究竟轮回了多少次没有人知道,而伴随着那兴衰更替消失掉的牺牲品又有多少同样也没有人知道。
史书的记载不过简短的数字,决定了一个物种的终结。
但是那些没有被记载价值的物种的消亡又会有多少人知道?
无人立碑。
能记忆的唯有源自于星球的意识,于是最终庆幸,灵魂轮回之后终究得到了回归。
你如何选择?
视线变换,出现的是一座美丽的墓园。
翠绿色的草坪一望无垠,天空是干净到刺目的纯蓝,阳光明媚到连一丝浮云都没有。血色的小道呈树状蔓延开去,两旁铁灰色的石质墓碑整齐划一草坪一样的漫无边际。
每一个墓碑都代表着一个已经消亡的物种。
而犯下如此重罪的人类,又将铭刻于哪一块墓碑之上?
所以注定要背负这“罪”的你,要如何选择?
忍辱共存或是毅然决裂,选择权在你。
因为你是我们所选择的“主”。
为了“主”而奉献出一切,我们,无怨无悔。
!!!
猛地惊坐起身之后,奥帕尔才发现原来自己又再次做梦了。
夜晚的小屋非常的安静,连窗外的虫鸣声都已经听不见了,只有淡淡的银白色月辉从窗外洒进,给笼罩其中的事物扑上了一层朦胧的银纱。
按住了自己的心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奥帕尔觉得这种样子的梦境,不管重来几次她都绝对的无法适应。
承传什么的,那种事情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是么?
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顺了顺她的头发。
温热的温度让奥帕尔到了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此刻的体温更是低得可以吓死人。
转过了头,鸽血红色的眼正对上了一双看过来的湛蓝色双眼。
微微撑起了身的那个人,现在正靠在床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连安慰的神色都不曾出现,只有那双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温和后重新归敛成了沉静。
月辉静静的笼罩在他身上,淡淡的银色光芒好像他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于是扑了过去,在那个人的怀里蹭了蹭,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自己最常靠着的位置后就不同了。
只是安静的听着那个人似乎从来不曾变更过的心跳,就觉得自己能从那几乎要让溺毙的灰色情绪中挣脱开来一样。
“梦到什么了?”
感觉到了在怀里略微有些颤抖的孩子,终于回复了一开始的平静,里德尔挑了挑眉,终于还是开了口。
'墓碑……很多很多的墓碑……'
微微踟躇了一下后,奥帕尔低声道,'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生物,只在书中见过的生物,还有过去所认识的生物……很多很多的墓碑一块一块的立起。然后,最后会看到……'
“那有什么好害怕的。”
里德尔承认,他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人觉得恐惧的。
'有声音让奥帕尔选择,是毁掉墓碑还是继续看着墓碑竖起。'
小手环在里德尔的身上,奥帕尔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虽然奥帕尔觉得墓碑就算这样竖下去也无所谓,但是,却看到最后竖起的墓碑上,有里德尔样子的人在里面。'
这才是她惊醒的主因。
微微顿了顿后,奥帕尔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确定,'里德尔,‘绮族’是什么?'
她记得那个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就是这个。
绮族,跟随“月之王”——朱月降临地球,来自“朱月之里”的异星住民,却因为王的不负责任而只能选择在无尽的时间洪流中选择与其他种族融合最终消逝,在魔法生物界被称为“精灵”,只期望能有王引导它们重归故乡的可悲种族。
里德尔记得这是薇薇安那个魔女告诉过他的事情,不过这种事情对于奥帕尔来说却是无关紧要。
盖亚之子承传的梦境么?
因为并不清楚所谓的承传究竟是些什么东西,所以里德尔并没有对此多做些评价,只是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看着怀里因为等不到回答,而眼皮又开始耷拉的孩子,目光有了少许的柔和。
“那不是我。”
恐惧,是因为害怕“失去我”么?
这个认知让湛蓝色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柔和,所以很难得的,他再次开口。
'嗯,奥帕尔知道……因为里德尔就在这里。'
蹭在他胸前的小脑袋很认真的点了点,然后抬了起来,看着里德尔的眼睛闪闪发亮。
“嗯哼?”
眉梢再次挑了挑,因为奇怪眼前这个孩子的举动,所以里德尔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之后就看到得到了默许的那个孩子,努力撑起了身子,小脸贴近了他,亲昵的在他脸庞蹭了蹭后就缩了回去,只是脸上重新带上了灿烂的笑容:'果然里德尔是暖暖的。'
暖暖的……还果然?!
差点为那带着幼儿稚气的说法而嗤笑,不过最终里德尔只是抬起了另外一只手,将那颗不安分的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