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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的阵营里,眼看着那三个一品官员再次聚到了一起窃窃私语,花月满则是一把拉过了身边的寇熏。
“咱俩想个办法,不能让他们捷足先登。”
“什么办法?”
花月满猛地拉低了寇熏的脑袋几分,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一会,我……你……明白?”
寇熏明白是明白了,可问题是……
“你真的能做到?”
“试试就知道了,不过你要快,我撑不住多久。”
寇熏点了点头,趁着那些一品大臣还在研究的时候,悄悄的走到了空地上。
其中一个大臣见着了,赶紧伸手想要阻止,花月满却一把拉住了那大臣的手臂,笑的亲切:“李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不是……”
其他的两个大臣见此,也是纷纷朝着空地看了去:“他怎么出题去了?赶紧让他下来!”
说着,竟想要招呼福禄阻止。
花月满见此,猛地一脚踩在了那大臣的脚面上,还不忘在落脚的时候一拧。
“哎呦!”大臣疼的眉心一抽。
后面跟着的两名大臣没想到前面的竟然说停就停下了,竟是一个没站稳,一个撞上了一个。
花月满挠了挠头发,晃悠到了几个人的身后,面上伸手扶,实则趁着那大臣伸出手来的时候,又是一推。
不但是如此,她还自己佯装着站不住的样子,朝着那些大臣砸了下去。
“你先让我起来!”
“你别踩我的袍角!”
花月满和这些大臣凑合在一起,左右分别抓着其中两个人的袖子,脚底下还踩着一个大臣的袍子,导致那些大臣越挣扎越乱套。
周围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就连荣云鹤都是看的有些愣怔了……
刘默额头上才刚没平缓了多久的青筋,再次暴跳了起来。
这边,花月满和这些大臣在地上滚着汤圆,那边,寇熏已经将花月满事先告诉给他的题目,写在了公告栏上。
“祈天出题完毕——”随着福禄的一声高呼,几个大臣心如死灰的呆愣在了原地。
花月满松了口气,从人堆里挣扎着站起了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抬眼,对上刘默那要吃人的目光,她心虚撇开了眼。
荣云鹤回神,朝着公告栏看了去,四可见方的公告栏上,却只有着简单的几个字。
世上什么最长。
这……
抚仙的侍从纷纷朝着荣云鹤看了来,这个问题已不是他们够所能回答的了。
荣王妃静默了好一会,轻轻地笑了:“王爷,这题并不难,只要将五国的地图找出来,看看那上面最长的是哪条路,或者是最长的河是哪条,不就好了么?”
荣云鹤拧眉扫了她一眼:“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五国地图只记载了五国,难道你敢肯定没有比五国境内更长的河或者是路?”
荣王妃语塞,面颊一阵红一阵白。
荣云鹤静静的又想了好一会,最终朝着刘默看了去:“这道题,抚仙弃权,但本王要知道这道题的答案。”
刘默淡然的笑:“若要知答案,抚仙必须向祈天进贡三年。”
荣云鹤直视着刘默淡定的眼,似针锋相对互相揣测了好一会,才点头应允:“好。”
没有猜出谜题的另一方,要想知道答案,就必须要同意另一方开出的条件。
虽然进贡三年的这个代价大了一些,但他必须要点头同意。
这世上究竟什么最长,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衡量的标准,他倒要看看,这题祈天要如何回答!
第七十一章 许你一个惊喜
从地上站起来的一品大臣,听闻要宣布答案,纷纷朝着花月满不屑的看了去。
“倒要看看什么最长。”
“九品的,你最好悠着点宣布,若是被抚仙三王挑出了任何的毛病,输的一方将会是我们祈天!”
“你小心一点,别把我们好不容易争来的荣誉再输回去!”
这些该死的臭老头……
花月满厌恶的拧眉,从最开始的比试一直到现在,不但一丁点忙没帮上,反倒是让人家抚仙借机紧紧追随在后。
如今她和寇熏好不容易胜了一筹,这胜利的果实竟然就这么被他们捧在了手里。
要不是那条臭蛇说一定要赢了这场比试!
要不是顾忌着还阴人默一个人情!
她真想直接撂挑子走人!
转身,走到空地上,拿起毛笔挥舞了起来,将答案写在了答案的那一栏里。
微微侧开身子,将答案公之于众。
所有人纷纷朝着布告栏的下方看了去,不禁都是愣了又愣。
答案只有两个字——时间。
荣云鹤盯着那两个字好一会,才恍然点了点头,笑着站起了身子:“祈天果然是出了能人,这一次,是本王输了。”
所有的东西都要有一个衡量的东西,但时间却没有,无论再长的江河湖海,亦或是山路百川,都要在时间的蹉跎下一点点腐朽。
永生永世,生生世世,论谁又能比得过时间?
刘默淡定自若的跟着起身,谦逊而高贵:“抚仙三王,承让了。”
“赢了!我们赢了!”
“我们祈天赢了!”
“快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皇上!”
在人人的欢呼声之中,几个一品大臣沾沾自喜的捋着自己的胡须,对四面八方的喝彩理所应当的点头接受。
寇熏无奈的笑了笑,正要询花月满今晚单独庆祝的喝几杯,却在转身时,身后哪里还有花月满的影子?
人呢?
寇熏望着人群满满的四周,愣是没找到那个狡黠的身影。
花月满抱着脑袋,挤出拥挤的人群,眼看着广阳殿前欢呼声一片,她则是悄悄绕出了广阳殿的门口。
忽然见一阴影将自己拢住,诧异的抬头一看,笑了:“擅玉,好巧啊。”
擅玉拧了拧眉,看了半天似才认出:“太子妃,属下是来接主子的。”
花月满点了点头,正想绕着小路回未央宫,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回头一望,只见抚仙三王和刘默,还有一众的官员正朝着这边缓缓走来。
情急之下,花月满一个猛虎扑羊跳上了马车,打开车门,钻进马车,复而又关上了车门,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知道是她的动作难得如此的利落,还是擅玉懒得和她较劲,总之擅玉并没有将她拉下马车。
躲在马车里的花月满,一边悄悄顺着车窗望去,一边一撮一撮的撕扯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也不知道那些个太医是用什么东西将这胡子固定在她下巴上的,结实不说还稳固,每撕一撮都疼的她后压根冒凉风。
“真是没想到,以前祈天一品官员无法赢得的比试,竟然会被一个三品官员和一个九品官员赢得,看样子,祈天的一品官员似乎并没有九品博学啊。”
花月满听着这话,无语的笑了笑。
其实若说把握,她并没有,她只是在赌罢了。
当初在寝宫时,荣云鹤说的那个猴子摘菠萝的谜题,她其实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回寝宫问了七巧,才恍然大悟。
菠萝根本就不长在树上,猴子又怎么能摘得到?所以那个问题的答案是一个都没有。
荣云鹤出的题并不难,只不过都是需要动歪脑筋且不符合那些大学士学识的问题,她肚子里的墨水虽没有多少,但歪脑筋却自问不比任何人少。
马车外,在一群大臣跪安离去了之后,荣云鹤带着荣王妃与刘默靠着马车边上对视而站。
刘默不骄不躁:“祈天的官员等级,不光是因为他们的本事定夺,更要考虑他们为国所付出的汗水,但这个等级制度,只是限于祈天,对于抚仙来说,他们都是我祈天的官员,无论品级多少,功勋几何,能赢了抚仙就是我祈天的荣耀。”
“所以本王说,祈天这次赢得很是侥幸,是本王轻敌了。”
“确实是侥幸,但祈天的侥幸并不是抚仙三王的轻敌,而是抚仙三王的退步,若是抚仙三王只轻敌却不曾退步的话,我祈天又从哪里可以侥幸?”
荣云鹤本事想要讥讽几句,没想到竟被刘默淡笑驳回,脸上悠哉的笑意,登时冷去了几分。
在一边的荣王妃见此,伸手挽住了荣云鹤的手臂,淡淡的笑了:“今日祈天赢得确实荣耀,只是在如此值得庆幸的时候,祈天太子妃竟不能陪同太子同庆,当真是有些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