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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什么时候破的身,她们都会准确的算出。”
他顿了顿,狭长的眸直直的看着她,似要看穿她的内心:“当然也包括,打没打过孩子,打过几个孩子。”
花月满一个激灵,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
刘默是担心这上面写的东西是真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否认过。
其实花月满也是担心这上面写的是真的,但她更害怕是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死主。
她虽然敢肯定她不曾和司慕冉发生过什么,更不可能给司慕冉打孩子,但她却不知道她是谁,她也不清楚她曾经嫁没嫁过人,生没生过孩子。
种种未知的可能摆在那里,她不能也不敢让别人验身。
因为她害怕被别人验出她根本就不是花月满的事实。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让刘默确信了这信上面所说的东西是事实:“花月满,这个篓子是你闯下的,我不会帮你,但我会给你三天的时间找出那个发出秘信的人。”
“就算找到了那发信的人又如何?”花月满不明白。
如果曾经的那个死主当真和司慕冉发生了这信上的事情,就算是找到了,也改变不了这已成定局的事实。
“虽然这个太子妃并不是非你不可,但我却懒得费时费力的再去寻找另一个合适的人选,所以出于我自身的考虑,只要你找得到,我愿意帮你逃这一次。”
刘默缓缓站起了身子,绕过台案:“当然,若是三日你找不出,就算皇后派人将你拉出去强行验身我也不会再管,因为我没有给其他男人擦屁股的习惯。”
他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停顿了下脚步:“花月满,我现在真的很庆幸,我没有碰过你那肮脏的身子。”
眼看着刘默朝着里侧的床榻走了去,花月满抓起桌子上的宣纸塞进了怀里,转身迈出了沐华宫的门槛。
刘默刚刚重重的恶言,对她来说是根本不痛不痒的,吃禁果的那个不是她,打胎的那个也不是她,她有什么好生气懊恼的?
只是,有一点刘默没有说错,她必须要在三日之内找到那个幕后黑手,因为刘默只答应了保她三日太平。
而她,也必须要找到那个人,因为若是皇后一旦验身,她不是花月满的这个秘密也就不攻自破了。
上了拱桥,见远处走来了一名小太监,花月满见着眼熟,便停下了脚步,果然,在那小太监与她擦身而过的同时,她的手心里多了一张字条。
待那小太监走远了,花月满又瞧了瞧四下无人,赶紧打开了字条,放眼一看,差点没气得吐血。
三日时间,若是你查不到真凶,我会赶在你被皇后验身之前除掉你。
这还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花月满死死捏紧手里的字条,刚刚她和刘默之间的对话,肯定是让刘熙那臭蛇的奸细给听了去,所以他才会也给她同样的三日时间。
迈步走下拱桥,她蹲下身子将手里的字条撕碎,抠了几个小土坑把那零散的字条分散的埋进了土里。
做完这一切,她正纠结的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去查,却忽然听见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对话声。
“让你送出去的东西你可是送出去了?”
“已经送出去了,但这事情好像是被祈天的太子给压下来了,到了现在皇宫也没有任何的异常。”
“明天晚上继续去发,这次我可是写了更多有意思的事情。”
“好。”
花月满听着这对话声,心脏猛地一顿,她才刚还愁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呢,这会子凶手却主动送上门来了。
老天爷您终于是开眼了么?
这对话声她还是很熟悉的,她敢肯定是那个抚仙三王的侧妃,只是另外一个说话的男子是谁?听着声音似乎不是抚仙三王。
“窸窸窣窣……”一阵轻微的响动传来,似乎是谈话结束了。
花月满赶紧闪身躲在了一处树后,眼看着一个黑色欣长的身影匆匆出了树丛,她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慢慢从树后走出来,她拧紧了眉头,眼下虽然知道是谁在算计她了,但她空口无凭也不可贸然指正,不然若是被那侧妃反咬一口,也是够她受的。
“你将我约来这里究竟是所谓何事?”
不远处,再次传来了那个侧妃的说话声,花月满愣了愣,赶紧放轻脚步的走了过去。
透过稀稀拉拉的树叶,她看见就在不远处,抚仙三王的侧妃正满眼不耐烦的看着荣王妃。
荣王妃似乎一夜都没睡,很是疲惫:“妹妹,你何必要如此呢?昨儿的错都在我,你想要报复大可以冲着我来,何必要牵连我的小妹?”
侧妃皱眉:“你有病?大清早的说什么鬼话?谁报复了?”
荣王妃见她死不承认,忽而坚定了双目,慢慢弯膝盖跪在了她的面前:“妹妹,我知道那些书信是你写的,我求求你出面澄清此事吧,只要你能放过我小妹,从此我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
侧妃哼哼一笑:“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不过瞧见你跪在我面前,还真是让我舒心,你喜欢跪就一直跪着吧,我可是要回去睡回笼觉了。”
荣王妃不死心的想要拉住侧妃的裙摆,却被侧妃一脚踢开:“滚开!只知道哭的窝囊废!”荣王妃反倒在地上,望着侧妃的背影苦苦哀求:“妹妹,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的小妹,哪怕是我把王妃的头衔让给你,我也心甘情愿啊!”
第五十一章 到底哪个是
侧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剩下荣王妃独自一个人趴在地上痴痴的痛哭着:“呜呜呜……都是我的错啊……呜呜呜……”
一直站在不远处的花月满缓缓走了过来,忍着心里的酸楚,蹲下身子握住了荣王妃的手。
这个姐姐虽不是她的,但她却仍旧感恩着。
荣王妃愣了愣,侧眼见竟是花月满时,再是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昨儿个我和王爷正在院子里赏月,忽然见一封信掉落进了院子,王爷打开信一看,不由得朝着我看来,我诧异的跟着垂眼,便是瞧见了那上面种种不堪的字眼。”
从荣王妃断断续续的哭诉之中,花月满渐渐明白,原来那侧妃也是瑶蓝国人。
这侧妃原本是官僚家庶女,因为陪衬家里嫡女进宫赏月,无意之间见着了太子司慕冉,并对司慕冉一见倾心,但当时司慕冉已经和花月满双宿双栖,并恩爱之深,使得那侧妃根本没有任何的可乘之机。
侧妃本不甘心,因为她是庶女,而花月满同样也是庶女,为何同样是庶女,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可就算是她再不甘心也不可奈何,因为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哪怕是找机会接近司慕冉,可司慕冉的眼里始终不曾有过她的身影。
荣王妃拉着花月满的手:“本来她就心有不甘,昨日小妹又为了我出头使她难堪,如今新仇加上旧恨,她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又怎能甘心?”
这段过往虽不是花月满经历的,但她仍旧感念着司慕冉的钟情。
万花丛中只取一朵,这句话不过是说的简单而已。
伸手将地上的荣王妃搀扶了起来,她轻声道:“姐姐快别哭了,这事跟姐姐本就没有关系,姐姐无需自责。”
荣王妃含着眼泪:“祈天太子是不是已经怪罪小妹了?”
她说着,忽而握紧了花月满的手:“不如小妹和我回抚仙国好了,姐姐自会拼尽全力照顾小妹一生一世。”
花月满摇了摇头,搀扶着荣王妃出了树林:“姐姐莫要担心,我会有办法熬过去的。”
别说她是个假的走不了,就算她是真正的花月满,也不会随着荣王妃离开的。
刘默说的没错,这事一旦传出去,便会被别人戳着一辈子的脊梁骨,她想,如果这事摊在了真正的花月满身上,想来那个花月满也是不会牵连荣王妃的。
荣王妃擦了擦面颊的眼泪:“小妹是想出什么办法了?”
花月满忽然所答非所问:“姐姐,这次抚仙三王来祈天,除了你和那个侧妃,可还有其他人跟着一起来?”
荣王妃点了点头:“自然不能只是我们几人,还有随从十八,影卫三人。”
花月满了然:“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自然是和我们都住在临时的寝宫啊。”
“啊,这样啊。”花月满笑了笑,“姐姐一大清早的出来肯定是还没用早膳,我这就亲自送姐姐回去,顺路去姐姐哪里蹭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