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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哈哈一笑,一起往靶场看射靶比赛。
回到王府,徒祺宇还很兴奋,对林忆昔道:“可惜看完比武天就晚了,不然还要给你射几只红狐留着冬天作衣领子呢。”
林忆昔笑道:“你很喜欢射猎?”
徒祺宇点点头,说:“当你追着一个猎物不顾一切奔跑着的时候,那种酣畅淋漓,绝对超越一切。”
林忆昔理解不了他说的那种感觉,却不妨碍她支持他的兴趣。
用了晚饭,慧香等人伺候林忆昔卸妆,徒祺宇就坐在旁边看。一直看到丫鬟们都出去,林忆昔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轻轻叫了声:“子瑜……”她穿着半透明的纱衣,声音甜甜的,似乎带着万种风情。
徒祺宇忍不住把人揽在怀里,抱到床上。
“昔儿……”嘴唇贴着她的脖颈,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可以么昔儿……昔儿我忍不了了……”
林忆昔既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她只觉得徒祺宇呼出的气热热的,挠的她痒痒的,心里毛毛的。徒祺宇只当她默认了,薄薄的纱衣一掀,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林忆昔“啊”了一声,眼角溢出泪来。
她没想到第一次竟然这么这么疼啊,还有那谁谁,不能稍微温柔一点么,用得着这么急色?不过看这人各种的生涩反应,也该是第一次。这么说,偏院那两个姨娘他其实没碰过了。
想着,心情也没来由的好了些,也不觉得那么疼了。
徒祺宇是想温柔点的,可是一入了港,他就控制不住。
看她落泪,心里疼的什么似的,可就此罢手,他又做不到……
完事后,徒祺宇轻轻拍着林忆昔的背,满心愧疚。
“昔儿,还疼么?”
林忆昔在他怀里点点头,闷声道:“都怪你!”
“好好,怪我怪我,你要实在生气,打我一顿好了。”说着便拉着林忆昔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倒把林忆昔逗笑了,道:“哪有人上赶着找打的?还堂堂王爷呢,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徒祺宇笑笑说:“累了吧,快睡吧。”
第二天林忆昔起来,身子乏的难受,腰酸背疼的。可巧崔夫人来瞧她,少不得挣扎着起身。崔夫人瞧女儿脸色不对,还当是生了病,便问:“王妃怎么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林忆昔不好说她跟徒祺宇折腾了一夜的事,只道:“昨儿没睡好,无碍的。崔夫人半信半疑,可女儿不说,她也不好再问,只是一再嘱咐:“王妃平日可一定要注意身子。”
林忆昔都一一答应着,又问父亲哥哥和弟弟妹妹们如何。崔夫人笑了笑,道:“都好都好,只是五丫头见不到你,老抱怨。”
林忆昔笑道:“那个小馋猫,怕是想我做的美食了。可巧王爷昨儿弄了不少新鲜水果,比咱们自己庄子里种的好些,母亲带些家去。”
崔夫人忙说:“不用,咱们家里也有,她们不缺的。”
林忆昔道:“家里是家里的,我的是我的,横竖是我的心意,母亲就不要推辞了。”
崔夫人这才答应。
二人说笑一回,崔夫人告诉她柳芙许给了镇国公牛清之孙现袭一等伯牛继宗,再过一个月就要成亲了。柳芙是原主的闺蜜,自她穿了来,便生疏了不少。听了崔夫人的话,林忆昔叹了一回气,暗道:牛继宗是贾府那一派,贾府又是支持六皇子的,柳芙算是彻底跟自己分道扬镳了。
☆、好事来了
古代是人情社会; 讲究礼尚往来。林忆昔特选吉日命菱香携婆子四人去柳府; 送了钗环一副、珍珠十二颗、新式宫花六朵、锦缎两匹,作为添妆之礼。
以她如今的身份,当天自然是不用去的。
这日,天还很早; 徒祺宇便已回府。
至正院门外,远远瞧见几个小丫鬟蹲在地上逗一只小猫。见了他,唬得忙要跪下。摆手示意免礼; 徒祺宇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静悄悄的,连蕙香菱香等几个小丫鬟也不在。
“王妃可在?”声音低沉悦耳,听得几个小丫鬟脸红心跳; 头也不敢抬。
“回王爷的话; 王妃在屋里; 听姐姐们的话,似乎是睡着了。”一个大胆的丫鬟怯怯的说。
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穿过优雅的小院; 刚要步上台阶,惠香从屋里走了出来; 忙不迭的迎上来打帘子; 边向里面喊道:“王爷来了!”知道林忆昔正在里面睡觉; 徒祺宇正要让她不要声张,免得惊醒自己娘子,已经晚了。
她这一喊; 五六个丫鬟蜂拥而出,林忆昔也醒了。
徒祺宇也不用丫鬟伺候,自己打起帘子走进内室,爱妻正扶着腰做起来。隐晦的使个眼色,丫鬟们自发悄声退出。他上前扶起爱妻,揽在怀里,轻轻的为她揉着腰肢。
“可还疼么?”话语中带着疼惜。
“好多了……”林忆昔弱弱的应了一声。
“是我昨晚孟浪,昔儿莫怪。”轻抚着她的脸,他眸中满是懊恼。
“王爷…”
她轻擂他的胸口,他捉住她的拳头,握在手心,责备的道:“又忘了,叫我子瑜。”
“子瑜……”她叫了一声,极缓极慢,似乎在细细品味这两个字的意思。不过是短短的一天,这两个字喊出了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意味。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感觉,为何今天竟有一种让人很心安的感觉。似乎这已经不是两个字而已,而是一种信任,一种依托,或者说一种甜蜜。或许,从昨夜的亲密之后,对眼前这个高大男人的感觉便不同了。丈夫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名词,而变成了某种踏踏实实的东西。
昨晚,她彻底知道徒祺宇并非对自己没感觉,他是在忍。
他是皇子、王爷,而且是她的法定夫君。他完全可以在第一天的时候,就要了她的。可他没有,至于原因么,以前她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他为她做到如此,她又怎能不动容?
窝在舒适的怀抱里,她有些无聊的用手描画着她紫袍上绣着的金龙。不经意瞥到窗棂旁洒下的阳光,暗道:以往都是斜日西沉他才回来,今儿足足早了快一个时辰,而且一回来就直奔自己这来,怕是昨晚做了那些事后不放心自己吧。
哼,有现在懊恼的,昨儿怎么不知道收敛点!
徒祺宇从未觉得如此的安心。便是这样一辈子也不错,他想。
许久,林忆昔问:“朝堂上可有什么新鲜事?”
徒祺宇想了想说:“倒没什么,除了父皇让六皇子到吏部习学,并委托两个老臣教导他。”
林忆昔身子一颤,下意识的攥紧包裹她的大手:“子瑜,以后可要小心,凡事三思而后行,有不懂的就多请教请教林如海大人,莫要再冲动了。我听哥哥说,六皇子到处拉帮结派,各部官员都跟他有些首尾,你可看紧手下人,别让他拉拢了去。至于后院,你就放心吧,我林忆昔别的本事没有,守家还是足够的,定然不会给你添麻烦。”
徒祺宇早知道林忆昔不同于一般女子,颇有远见谋略,自然也是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
没想到几天之后,林忆昔的话就应验了。
一天,吴王府长史官杨磊突然找到徒祺宇,称六皇子派心腹之人给他送了一大箱黄金,并两大箱珠宝,说要结交他这个朋友。杨磊当场拒绝,并把来人痛骂了一顿,然后便急匆匆的来向徒祺宇禀告。徒祺宇除了暗叹林忆昔的先见之明外,还一再嘱咐杨磊小心,这些日子能不外出尽量不要外出。
毕竟六皇子并非大度之人,拉拢不成必然心存怨恨。以他的性格,定是秉着我得不到也不让你得到的心理,把人整死。
保险起见,还是呆在王府比较安全。
毕竟六皇子在猖狂,论起公然派刺客来吴王府的后果,也得掂量掂量。
不过这件事也给徒祺宇和林忆昔二人提了个醒,以后更要十二万分的小心。
谨慎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经过一两个月的策反、拉拢,吴王府仍是固若金汤。六皇子气得摔碎了几盆上好的珊瑚树,见此法行不通变开始在皇帝身上下功夫,今儿哭诉吴王府的一个管家欺负了自己的家人,明儿说吴王在公事上给自己穿小鞋。加上刘贵妃的枕头风,把个皇帝吹得越发对徒祺宇不满,逮着空儿就对这个四儿子训斥一番。可碍于太上皇的威力,还不敢做的太明显或是太过,也着实苦闷不已。
宫妃们多是看皇帝的脸色行事,今见皇帝越发不待见吴王,便对吴王妃的态度也冷淡起来。
林忆昔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对方便有意无意说一些三从四德的话,什么女子不能妒,要为皇家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