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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青苔)-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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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又说道:“你们检查一下王教授的书房,凡是他自己的手稿,无论是什么内容的,全部给我搜集起来,交给我。”

舒逸离开了王河东的住处,开着车赶回酒店,毕竟留下沐七儿和凌小月两个女人在酒店他很不放心。原本这一趟他不应该来的,可沐七儿坚持让他自己亲自到现场看一眼,舒逸只得匆匆忙忙地走马观花。

回到酒店,两个女人都没睡,他们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见舒逸回来,两个人都异口同声地问:“怎么样?”舒逸摇了摇头:“王河东死了,小盛推测是死于心脏病发作。具体怎么样还得再一步的尸检。”

凌小月轻声问道:“会是夏教授做的吗?”舒逸说道:“这个就说不清楚了。”沐七儿说道:“你是不是把夏教授给扣了?”舒逸微微点了点头:“是的,我必须这样做,不管王河东的死与他有没有关系,我都必须先把他控制起来。”沐七儿叹了口气:“我怎么感觉越来越乱套了。”舒逸笑了:“乱了好,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反而不是我想要的。”

谢意的电话打了进来:“舒逸,人我们已经送到市看守所了,你看你要亲自审吗?”舒逸淡淡地说道:“不必了,让南方去吧。对了,你们都辛苦了,告诉清寒,大家都撤了吧,包括西门他们。”

沐七儿不解地说道:“你不是想用柳柳那边来转移他们的视线吗?”舒逸苦笑道:“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王河东死了,夏哲渊拘了,就只剩下一个鲍伟还是自由的,如果夏哲渊没问题,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凌晨一点多钟,叶然打来电话,他们在浦西的一家废弃的工厂里找到了另外七个失踪的儿童,只不过他们都已经惨遭了毒手。舒逸握着电话的手抖了一下,七个孩子就这样没了,对手的凶残令人发指,舒逸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问道:“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吗?”叶然回答道:“暂时没有,我们准备连夜进行排查。”

舒逸说道:“也好,那就辛苦你们了。”挂了电话,舒逸把手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凌小月赶紧从房间出来,见舒逸的脸色很难看,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把破碎的杯屑给扫干净了。

第九十三章江南鬼社

“夏教授,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相见。”镇南方一边翻阅着手中的案卷,一边说道。夏哲渊望着镇南方和小惠,面无表情。小惠没有说话,就在镇南方身旁静静地坐着。叶然坐在镇南方的另一边,他也没有说话,毕竟主审官是镇南方。

镇南方点上支烟,然后轻轻地说道:“夏教授,王河东教授死了你知道吧?”夏哲渊淡淡地说道:“不知道。”镇南方望着他:“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而据我们侦察员的汇报,你离开王河东家的时候他并没有把你送到门口,你是自己离开的,离开时你还带上了门。”

夏哲渊平静地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老王是多年的朋友了,彼此之间都非常的随便,也经常走动,不需要迎来送往那一套虚礼的。”

镇南方点了点头,夏哲渊的话也不无道理,他问道:“能告诉我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吗?”夏哲渊说道:“当然,事无不可对人言。今天我去找王河东,是因为我们曾经的一个约定,马上就到时间了,我想问问他是不是要如期出行。”

镇南方又问道:“什么约定?”夏哲渊望着镇南方反问道:“听过江南鬼社吗?”

镇南方是金陵人,自然多少知道一些:“相传江南部分水乡在中元节,也就是盂兰节会搭台唱三晚大戏,当然,这戏是唱给所谓的鬼听的,台下没有一个观众。由于当地人把喜庆的日子请班子唱大戏称为‘社’,所以就把盂兰节的这三天大戏称为‘鬼社’。”小惠轻轻问道:“是指七月半的时候么?”镇南方点了点头。

夏哲渊点了点头:“我们的约定便与这‘鬼社’有关。”

镇南方家传易学,自然对一些诡异的事情感兴趣,听了夏哲渊的话,他有了兴致:“哦?方便说来听听吗?”夏哲渊说道:“老王的老家是江南漭镇的,并不出名,却也算是一个水乡古镇,那里有江南最具代表的水乡建筑,风景优美,气候怡人。而他们老家就有‘鬼社’的习俗,不知道从什么年代开始的了。”

夏哲渊继续说道:“去前的一天,大概是盂兰节后没多久吧,老王接到一个电话,电话内容是他的叔公出事了,让他赶回去一趟。你们也知道,那样的小镇,能够出老王这样的学者是极为不易的,老王成了全镇的骄傲,当时老王在电话里问明白了他叔公的情况,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找到我,我听了以后觉得奇怪,当即决定陪他一起到漭镇去看个究竟。”

镇南方、小惠和叶然都听得津津有味,夏哲渊轻轻说道:“能给我杯水吗?”叶然站起来倒了杯水给他,他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漭镇确实很美,但是却给我另一种感觉。我感觉那里仿佛像少了点什么,对,是少了明媚的阳光。我这样说并不是说漭镇没有阳光,绝对也有,但那阳光让我感觉不到温暖,对,就是那种感觉。”

“整个漭镇让人觉得很阴冷。”这是夏哲渊对漭镇的总结。

镇南方轻轻说道:“看来你们在漭镇应该有什么不平凡的遭遇。”夏哲渊望着镇南方,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到了漭镇,第一时间便去见了老王的叔公,令我没想到的,他的这个叔公很年轻,在我的想像中,老王的叔公应该是个七、八十岁的长者了,谁知道他比老王竟然大不了几岁,后来老王解释说他叔公是幺房出来的,幺房出老辈,他的叔公和他差不多年纪也并不奇怪。”

夏哲渊又喝了口水:“见到老王的叔公的时候是下午,我们没感觉出他有什么异样,身体硬朗,神志也很清楚,他认得老王,还能说很多老王小时候的事情,说话也很有条理,我和老王感觉很纳闷,我们就想,是不是我们被人骗了,我问老王是谁给他打的电话,老王说是二伯家的堂兄王河彬。我就说,去找他问问清楚,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叔公留我们在家里住宿,我们也没推辞,他叔婆很早以前就死了,叔公再也没娶,无儿无女,一个人守着偌大一个家,住宿倒是方便得很。我们放下了行李,对他叔公说出去走走乡亲,叔公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们早点回来,他做晚饭等我们。”

“我们先去了他二伯家,可当我们向他二伯说起他堂兄打电话给他的事情时,他二伯的表情很是恐惧,就边二伯家里的人脸上都流露出同样的神情。半晌,他二伯才告诉我们,老王的堂兄王河彬已经死了快一个星期了,是盂兰节的第二天死的,几天前才下的葬。”

夏哲渊苦笑了一下:“可从老王接到电话到我们来到漭镇,不过三天时间,也就是说如果老王没有搞错,那么他接到的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打来的电话。”

“当时我见老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和堂兄的关系很好,他自信不会听错他的声音,可面前的一切又如何解释?我忙说会不会有人恶作剧,这时候他二伯又说虽然他肯定老王是不可能接到王河彬的电话的,但电话内容却没有骗人,他叔公确实出事了,他二伯还说原本他也准备这几天是不是给老王打个电话,请他回来一趟。”

“原来他叔公不是生了什么病,用他们当时的话说,应该是撞了邪。他们觉得王河东见多识广,又是学心理学的,应该能够看出些端倪。其实说老实话,我是不相信真有撞邪这回事的,不过我也挺好奇,很想看看撞邪是个什么样子的。”

“我们告诉他二伯,我们才从叔公那过来,叔公看起来很正常,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二伯摇了摇头,轻轻地说,我们那是在白天见到他,到了夜晚就不一样了,听他二伯的口气,好像是说他叔公白天是人,晚上是鬼一般。我就好奇地问,那晚上他叔公会成什么样?他二伯说一到晚上他叔公就在院子里唱戏,时哭,时笑,偶尔还大声的自言自语。”

“常常是从半夜十二点折腾到凌晨鸡叫的时候才安静下去,而他嘴里冒出的话让大家胆寒,和他对话的人仿佛都是漭镇中已经逝去的那些人。他二伯告诉我们,因为他叔公撞邪见鬼的事情,闹腾得隔壁两邻都不得安宁,所以住在他左右的邻居都搬走了,现在他隔壁左右的房子都空着。”

镇南方轻声问道:“你有没有问问,他叔公这样的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夏哲渊点了点头:“问了,说是上一年盂兰节后他就成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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