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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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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领了对岸。
米什卡的死讯,谢廖沙是四天以后才知道的。他们旅经过激战攻下布恰车站后,随
即向基辅方面展开攻势,当时他们正在阻击企图以猛烈的冲锋向科罗斯坚突围的波军。
亚基缅科在谢廖沙身边趴下来。他停止了猛烈的射击,好不容易才拉开灼热的枪机,
然后把脑袋贴着地面,转过来对谢廖沙说:“步枪要缓口气,烫得像火一样。”
枪炮在轰鸣,谢廖沙勉强才听到他说的话。后来枪炮声小了一点,亚基缅科像是顺
便提起似的说:“你的那位老乡在第聂伯河里淹死了。我没看清他是怎么掉到水里去
的。”他说完,用手摸了摸枪机,从子弹带里拿出一排子弹,一丝不苟地压进了弹仓。
攻打别尔季切夫的第十一师,在城里遇到了波军的顽强抵抗。
大街上正在浴血苦战。敌人用密集的机枪子弹阻挡红骑兵的前进。但是这个城市还
是被红军占领了。波军已经溃不成军,残兵狼狈逃窜。车站上截获了敌人的许多列火车。
但是对波军来说,最可怕的打击还是军火库爆炸,供全军用的一百万发炮弹一下子全毁
了。全城的玻璃震得粉碎,房屋好像是纸糊的,在爆炸声中直摇晃。
红军攻克日托米尔和别尔季切夫以后,波军腹背受敌,只好分作两股,撤出基辅,
仓皇逃遁。他们拼命想为自己杀出一条路,冲出钢铁包围圈。
保尔已经完全忘却了他自己。这些日子,每天都有激烈的战斗。他,保尔,已经溶
化在集体里了。他和每个战士一样,已经忘记了“我”字,脑子里只有“我们”:我们
团、我们骑兵连、我们旅。
战局的发展犹如狂飙,异常迅猛,天天都有新的消息传来。
布琼尼的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不停顿地向前挺进,给敌人一个又一个沉重的打击,
摧毁了波军的整个后方。满怀胜利喜悦的各骑兵师,接二连三地向波军后方的心脏诺沃
格勒—沃伦斯基发起猛烈的冲锋。
他们像冲击峭壁的巨浪,冲上去,退回来,接着又杀声震天地冲上去。
无论是密布的铁丝网,还是守城部队的拼命顽抗,都没能挽救波军的溃败。六月二
十七日早晨,布琼尼的骑兵队伍渡过斯卢奇河,冲进诺沃格勒—沃伦斯基城,并继续向
科列茨镇方向追击溃逃的波军。与此同时,亚基尔的第四十五师在新米罗波利附近渡过
斯卢奇河,科托夫斯基骑兵旅则向柳巴尔镇发起了攻击。
不久,骑兵第一集团军的无线电台接到战线司令的命令,要他们全军出动,夺取罗
夫诺。红军各师发起强大攻势,把波军打得七零八落,他们只能化成小股部队,四散逃
命。
有一天,旅长派保尔到停在车站的铁甲列车上去送公文。
在那里他竟遇见了一个根本没想到会碰见的人。马跑上了路基。到了前面一辆灰色
车厢跟前,保尔勒住了马。铁甲列车威风凛凛地停在那里,藏在炮塔里的大炮露出黑洞
洞的炮口。
列车旁边有几个满身油垢的人,正在揭开一块保护车轮的沉重的钢甲。
“请问铁甲列车的指挥员在哪儿?”保尔问一个穿着皮上衣、提着一桶水的红军战
士。
“就在那儿。”红军战士把手朝火车头那边一指说。
保尔跑到火车头跟前,又问:“哪一位是指挥员?”
一个脸上长着麻子、浑身穿戴都是皮制品的人转过身来,说:“我就是。”
保尔从口袋里掏出公文,交给了他。
“这是旅长的命令,请您在公文袋上签个字。”
指挥员把公文袋放在膝盖上,开始签字。火车头的中间车轮旁边,有一个人提着油
壶在干活。保尔只能看到他宽阔的后背和露在皮裤口袋外面的手枪柄。
“签好了,拿去吧。”指挥员把公文袋还给了保尔。
保尔抖抖缰绳,正要走,在火车头旁边干活的那个人突然站直身子,转过脸来。就
在这一瞬间,保尔好像被一阵风刮倒似的,跳下马来,喊道:“阿尔焦姆,哥哥!”
满身油垢的火车司机立即放下油壶,像大熊一样,抱住年轻的红军战士。
“保尔!小鬼!原来是你呀!”阿尔焦姆这样喊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铁甲列车指挥员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这个场面。车上的炮兵战士都笑了起来。
“看见没有,兄弟俩喜相逢了。”
八月十九日,在利沃夫地区的一次战斗中,保尔丢掉了军帽。他勒住马,但是前面
的几个骑兵连已经冲进了波军的散兵线。杰米多夫从洼地的灌木丛中飞驰出来,向河岸
冲去,一路上高喊:“师长牺牲了!”
保尔哆嗦了一下。列图诺夫,他的英勇的师长,一个具有大无畏精神的好同志,竟
牺牲了。一种疯狂的愤怒攫住了保尔的心。
他使劲用马刀背拍了一下已经十分疲惫、满嘴是血的战马格涅多克,向正在厮杀的、
人群最密的地方冲了过去。
“砍死这帮畜生!砍死他们!砍死这帮波兰贵族!他们杀死了列图诺夫。”盛怒之
下,他扬起马刀,连看也不看,向一个穿绿军服的人劈下去。全连战士个个怒火中烧,
誓为师长复仇,把一个排的波军全砍死了。
他们追击逃敌,到了一片开阔地,这时候波军的大炮向他们开火了。
一团绿火像镁光一样,在保尔眼前闪了一下,耳边响起了一声巨雷,烧红的铁片灼
伤了他的头。大地可怕地、不可思议地旋转起来,向一边翻过去。
保尔像一根稻草似的,被甩出了马鞍,翻过马头,沉重地摔在地上。
黑夜立刻降临了。
第九章 
………………………………………………………………………………………………………
章鱼的一只眼睛,鼓鼓的,有猫头大小,周围是暗红色,中间发绿,这只眼睛在闪
闪发亮。章鱼的几十条长长的腕足,像一团小蛇似的,蜿蜒地蠕动着,上面的鳞发出讨
厌的沙沙声。章鱼在游动。他看见章鱼差不多就贴着自己的眼睛。那些腕足在他身上爬
着,它们是冰凉的,像荨麻一样刺人。章鱼伸出的刺针如同水蛭,死叮在他的头上,一
下一下地收缩,吮吸着他的血液。他感到他的血液正从自己身上流到已经膨胀起来的章
鱼体内去。刺针就这样吸个不停。他头上被叮的地方,疼得难以忍受。
从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现在他的脉搏怎么样?”
有个女人声音更轻地回答:“脉搏一百三十八,体温三十九度五。一直昏迷,说胡
话。”
章鱼消失了,但是被它叮过的地方还很疼。保尔觉得有人把手指按在他的手腕上。
他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很重,怎么也抬不起来。为什么这样热呢?大概是妈把炉子烧
得太旺了。又有人在什么地方说话了:“脉搏现在是一百二十二。”
他竭力想抬起眼皮。可是,心里像有一团火,热得喘不上气来。
想喝水,多么想喝水呀!他恨不得马上就爬起来,喝个够。那为什么又起不来呢?
他刚想挪动一下身子,但是,立刻觉得身体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听使唤。妈
马上会拿水来的。他要对她说:“我要喝水。”在他旁边,有个什么东西在动。是不是
章鱼又来了?就是它,看它那只红色的眼睛……
远处又传来了轻轻的说话声:“弗罗霞,拿点水来!”
“这是谁的名字呢?”保尔竭力在回想,但是一动脑子,便跌进了黑暗的深渊。他
从那深渊里浮上来,又想起:“我要喝水。”
他又听到了说话的声音:“他好像有点苏醒了。”
接着,那温和的声音显得更近、更清晰了:“伤员同志,您要喝水吗?”
“我怎么是伤员呢?也许不是跟我说的吧?对了,我不是得了伤寒吗!怪不得叫我
伤员呢!”于是,他第三次试着睁开眼睛,这回终于成功了。从睁开的小缝里,他最先
看到的是他面前有一个红色的球,但是,这个球又让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挡住了。这个黑
糊糊的东西向他弯下来,于是,他的嘴唇触到了玻璃杯口和甘露般的液体。心头的那团
火逐渐熄灭了。
他心满意足地低声说:“现在可真舒服。”
“伤员同志,您看得见我吗?”
这问话就是向他弯下来的那个黑糊糊的东西发出来的。
这时,他又要昏睡了,不过还来得及回答一句:“看不见,但是能听见……”
“谁能想到他还会活过来呢?可是您看,他到底挣扎着活过来了。多么顽强的生命
力啊。尼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您真可以骄傲。这完全是因为您护理得好。”
一个女人的声音非常激动地回答:“啊,我太高兴了!”
昏迷了十三天之后,保尔终于恢复了知觉。
他那年轻的身体不肯死去,精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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