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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显然在他的意料之外。
可他忘了,他之前给我注射过痛觉恢复剂。
我动了动自己咬烂的舌头; 绕过他走了出去。
〃等等!如生!你不可以出去!〃吴大夫追过来; 拉住了我。
“放开。”我笑着对他说; 可眼里却是一片疯狂。
“如生…冷静下来……”吴大夫几乎卑微地恳求我,“你必须冷静下来!”
你叫我冷静?
你配吗?
我指着缩在一旁的小幺:“要是现在; 在外面生死一线的人,是她呢?!你也会放着不管?换作我劝你,你会走吗?!”
吴大夫瞬间就沉默了。
我笑了一下,替他回答:“你肯定不会啊。”
实验室外面的枪声还在不断响起。
多待一秒,就少一分可能。
“你们走吧; 我一个人出去。”我从口袋里拿出了那瓶药水,递给吴大夫; 〃ZB研究所里的人把这个叫作抑制剂,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试试吧。〃
“我不要。”吴大夫果断拒绝。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不要。〃吴大夫像是怕我听不懂一样,一字一顿地重复。
这下轮到我惊愣了。
你不要?
你竟然不要?
你不是一直在找这个东西吗?!
“你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给我?”吴大夫冷冰冰的盯着我,〃这不是你用来保命的筹码吗?还是说,你也知道自己出去了会死?”
我没有反驳。
而是继续绕开他往外走。
“胥如生!!!”吴大夫突然冲过来; 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我操!
你他妈力气这么大的吗?!
深藏不露啊,兄弟!
我动了动脖子,正想回头。
结果又是清脆的一个耳光; 扇在了另一边脸上!
我操。
你他妈还没完了?
打上瘾了,是吧?
我皱眉笑着回头,却见惊愕地发现对方哭了。
“拜托你清醒清醒啊!”吴大夫取下眼镜,擦了把脸,“你现在出去,不仅救不了他们,还会害死他们!只要智尸没有出现,他们就还有价值,就不会死!”
不会死。
直到现在,我听进去的就只有这三个字。
一直心里抓狂的獠牙,瞬间停歇了。
他说的对。
只要我没被引出去。
作为诱饵的卜凡他们就不会有事。
吴大夫见我恢复正常,终于松了口气:“我们快走吧!这里虽然隐蔽,但也有可能被找到!”
“走?我没说过要走啊?”
“你,”吴大夫顿时气结,“你还想做什么!”
“救人啊。”我说的理所当然。
可吴大夫却一脸要被我气死的样子。
“我不会乱来,你放心。”我看了眼床下的密道,“这外面是哪儿?”
“大府井外面那个公共厕所。”
吴大夫见我一脸嫌弃,翻了个白眼说:“你以为挖洞很容易吗!能挖到那里就不错了!”
“那就先离开。”
“太好了……”吴大夫还没说完,就听我又说:“然后再回来。”
“……&¥#@”
“你在骂我?”
“你怎么知道?”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
密道内。
吴大夫和小幺爬在前面。
而我带着蛋蛋他们跟在后面。
说实话。
我还是没想通,他为什么不收下那瓶药水。
不管相处得如何融洽,我们之间首要的始终是利益关系。
而不是情义。
我可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能比过小幺。
所以,他还想从我这里得到其他的东西?
片刻后。
太阳的光线取代了手电的光亮。
我们头上的湿土渐渐被水泥地取代。
吴大夫用力推开砖板,带着小幺先翻了出去。
一阵悉悉嗦嗦中。
我终于找到机会,小声地问了问湛清。
“咯?”你之前在外面看到了什么?
“咯。”突然出现了很多很多的肉,眼睛里都装不完。
那就是说,国壁里的人动真格的了。
我立马又问他有没有看见,一个贼眉鼠眼,精瘦精瘦的小伙子。
湛清一脸迷茫。
他没听懂。
因为人在他眼里只是食物。
就像一个人很难区分每颗白菜的区别。
“如生!”吴大夫在外面喊道,“你们可以出来了,外面暂时安全!”
来不及了。
我赶紧换了种说法,问湛清:“就是那种又扁又小的肉饼!还有一种霉臭味!”
这次,湛清明显顿了一下,充满犹豫。
“呜!”蛋蛋突然叫了一声。
我倏地睁大了眼睛。
不可置信的看向它:“咯?”
“呜!”蛋蛋又叫了一声
我发现,我真的听懂了。
它说,它闻见那种肉出现过,可后来又被其他肉赶走了。
自从我学会和丧尸沟通之后,我就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能听懂尸狗说话?
所以它们是共用一套语言吗?
那我以后岂不是还可以利用那些动物!
“如生,你怎么了?”吴大夫站在上面,探头往下看。
我赶紧收敛表情,抱着蛋蛋他们爬了上去。
“没什么,”我问吴大夫,”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只有藏起来,”他紧紧牵着小幺,“如今对我们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国壁内,但我们进不去。”
他苦恼地想了一下,才继续道:“我还有一个地下实验室,可以先去那里。”
他刚才说的那些屁话,似乎都是为了铺垫。
这一句才是中心思想呢。
我笑着摇头,十分肯定地告诉他:“哪里最安全就去哪里。”
“你要去国壁?!”
“对,不过在去之前,我还要找一个人。”
“谁?!”
“黑车司机。”
当夜。
大府井的四合院小堆外围,灯火通明。
不少一般市民都跑来围观。
顺便碰一碰运气。
希望自己能抓到智尸,得到进入国壁的机会。
却不知道此时此刻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就是智尸。
我混匿其中,怀里抱着蛋蛋。
“咯?”有他的气味吗?
“嗷。”蛋蛋沮丧地低下了头。
行吧。
我虽然猜到他不会走远,但也没想过能立马抓到。
“哎哟!你怎么还推人呢!”
“啧,谁推你了?碰瓷呢死老头!”
“不行,我的腿走不动了,你必须扶我回去!”
嘶。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啊。
我立马拨开人群找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了一头花白的头发,和一副比啤酒瓶底还厚的眼镜。
“哎哟,哎哟,痛死我了!”老头坐在地上,不肯起来。
我看了眼他用手捂着的腰,然后蹲到他身前,回头亲切笑道:“老人家没事吧?我背您回去行吗?”
一旁站着的小伙子赶紧阻止我:“这人碰瓷呢!”
我笑着看他:“尊老爱幼嘛。”
“切,”他不屑的哼了一声,“那也得看是什么老啊,这种我可尊不起!”
我笑了笑,摆手告诉他没事,然后把老头背了起来。
“哎哟,真是谢谢你了!这年头果然还是好人多!”老头感激得不行。
我连忙告诉他:“您老别急着谢我,等到了家再说!”
半个小时后。
大府井外,一栋居民楼里。
“是这儿吗?”我问老头。
“对对!你直接开门进去吧,应该没锁!”老头的语气有些急。
行啊。
那就进去呗!
在我踢开门的那一瞬间,一把菜刀就挥了过来!
即使我早有准备,迟钝的反应力还是害我被砍中了肩膀!
老头从我背上跳下,还不忘补了一刀!
插在我的后腰处!
我操!
你插哪儿不好?
非要插老子的肾!
“你带了个什么人回来啊!”小伙子的语气里全是烦躁,“一看就是穷鬼,浪费时间!”
“这都什么时候了!能抢一块是一块!”老头比他还要气。
“你……”小伙子的话说到一半,就没了声。
老头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他。
登时就被吓尿了!
我松开手里的刀,对老头露出了一个血腥的笑容。
正巧此时,我头上的帽子滑落,现出了我的正脸。
“你…你……”老头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仍对他亲切一笑。
然后就看见他翻着白眼倒了下去。
“嗷?”蛋蛋饿了,有些不确定的问了我一句。
我冷着脸,答应了一声,提着手里的人先出去了。
我站在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