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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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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墨、墨仙君好像也在?他不是死了吗?……谁来揉一揉我的眼睛,我该不会是瞎了吧……”
  “你没瞎,我也看见了。”
  有小姑娘尖叫起来:“啊!真的是墨仙君!!”
  过大的动静惹来了路人的注意,越来越多目光朝他们投过来,甚至有人已经完全认出了他们,楚晚宁黑着脸,一把拽过还在嚷着“桌子这么破,怎么能吃饭?你有没有搞错!”的踏仙帝君,趁着还没有更多人涌过来,就一片鸡飞狗跳中召出御剑,仓皇逃离。
  升入高空中时,楚晚宁才总算松了口气。
  月色清朗,劫后余生。
  一切都很好——如果不是踏仙君还在他身后暴躁乖戾地哼唧着,不满地说:“墨仙君有什么好的?”
  “……”
  “一群刁民!为什么他们都只记得墨仙君?”
  “……”
  “修补玄武结界的是本座!”
  “……”
  “救他们一条狗命的也是本座!”
  “……”
  “挡下滔天洪水的还是本座!”
  楚晚宁侧眸,看着那咬牙切齿又气的没办法的男人,忽然觉得这家伙也真是小心眼,连自己的醋都吃。
  “看什么?!”忽然瞥见楚晚宁含着笑的目光,踏仙君先是一怔,随即眯起眼睛又是恼怒又是故作不在意地磨着牙根道,“就连你。你也是本座的!”
  一巴掌搙过来,楚晚宁猝不及防,怒道:“你别乱动!”果然脚下御剑微微打晃,但很快又被踏仙君随手一指就用魔息稳住了。
  踏仙君将他裹进自己的黑金斗篷里,蛮不高兴地哼道:“你怕什么。有本座在,还能摔死你不成?”
  说着催动御剑,高天月色中,剑影犹如一道黑色的旋风,往南屏山方向飞去……
  夜深了,犹如每一对再平凡不过的眷侣。
  他们回家。
  后来,人们偶尔会在江湖上见到墨宗师与楚宗师的身影,但他们来去无踪迹,像是惊鸿照影。
  再后来,修真界多了另一个传闻。传说中有个盲眼的医者,自江南漠北游历走过,他永远戴着斗笠,落着面纱,谁都不曾瞧过他真正的相貌。唯独知道这个盲者医术卓绝,他遍走穷山恶水,扶治万人而分文不取。
  关于这个医者,最有名的是这样一个故事:无常镇曾有一群少年,幼时被修士拐卖,烫去皮肉,制成人熊,至今仍难治愈。那医者行医来到此地,听闻了这件事,竟以自己腕上肌肤为药引,割肉以换那些少年重得康健。镇民诸多感激,问之称呼。
  那医者却说,他不过是个罪人而已。
  再过了很多很多年,久到当年的大战都成了泛黄的书卷旧闻,久到曾经的稚子都已抽条,曾经的青年大多成家,曾经的英杰许多已鬓生白发。
  又一年冬去春来。
  死生之巅的掌门薛子明收了一名垂髫小儿为亲传弟子,视如己出。这小家伙自来熟,在赫赫威名的薛尊主面前也浑然不怕。整天缠着薛蒙问东问西。有一天,小家伙好奇地跑过来问过他:“师尊,我听大家说过许多关于师祖与师叔的往事,他们……如今都还与师尊有来往吗?”
  那时候,一代圣尊薛子明立在轩窗边,望着窗外开的正灿的桃花,平和道:“偶尔。”
  小家伙颇有些热切:“那为何不请他们回来?”
  “……”
  “红莲水榭和师叔的弟子房都空着呢,从来都没再住进过别人。”小弟子拉着薛子明的宽袖袖口,“师尊师尊,叫他们回来吧,评书我都听了好几段啦,都说师祖和师叔是举世难得的大英雄……”
  薛蒙转过浅褐色的眼珠,春日阳光里,似笑非笑地望向那个小家伙:“你以后也想当英雄?”
  “肯定呀!”小弟子鼓着腮帮,一副志气满满的模样,“师尊座下,怎会有没出息的徒弟?我要干一番大事业的!”
  “有出息未必就是要成就大事业。”薛蒙道,“你若能一生端正,于弱者不欺,于强者不屈,于顺境中不骄,于逆境中不馁……还有,能谨慎而有所保留地评判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并常怀怜悯之心。等到了耄耋之年,能说一句无愧本心,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了。”
  “……”
  “怎么了?”
  小家伙毕竟年纪小,薛蒙再扭头,发现他已经在打哈欠了。
  一见师父盯着自己,他打了一半的哈欠硬生生憋了回去,眼角两点困倦的泪光,却还努力绷直背脊,仿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要强的样子还真像年轻时的凤凰之雏。
  薛蒙忍着笑,故作严肃地问:“记住了?”
  忙道:“记住了。”
  薛蒙又问:“听懂了?”
  “听……”语气一萎,“没听懂……”
  又过一会儿,委屈巴巴地:“师尊,您说的太绕了……”
  薛蒙倒没有责备,想了一会儿,抬手拍了拍他的头:“算了。确实是太多了。”
  “嘿嘿。”
  “要做英雄的话,先谨记一条吧。”
  小弟子忙不迭地直着腰杆,专注地听着。他大概以为薛蒙要跟他讲什么特别厉害的招式或者要义,黑白分明的眼睛都睁得滚圆。
  阳光流淌在薛蒙脸庞,花影流动间,薛蒙笑了。
  ——
  “莫对他人妄行揣测,是人能给予自己的最高尊严。”
  他说完,俯身将懵懵懂懂的小家伙抱起来,带他走出屋里,走到花园的尽头。从这里看过去,“啊啊啊”山峰巍峨耸矗,红莲水榭隐于云雾之中。透过满地浮云,可遥遥瞧见山下的繁华城镇,玉带江流。
  风一吹,小弟子的困倦就全散了,也不打哈欠了。
  毕竟还那么年幼稚气,一花一鸟都能博得他的青睐有加。
  薛蒙和他站在雕栏边,与他一同望了会儿蜀中景致,问:“看到了什么?”
  小家伙不明所以:“山……房子……水……还有雾……”
  薛蒙微笑着聆听,他的性子如今已越来越沉和,轻易动怒似乎已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他与弟子站在雕栏边,看着同样的红尘,小孩子瞧见的是房子,他瞧见的是山下无常镇的兴衰,从曾经破陋不堪的小镇,到如今车水马龙,俨然胜过了昔日上修界属地的热闹模样。
  小孩子瞧见的是水,他瞧见的是滚滚忘川东流去,有时候还觉得有个和尚立在河边,手中提着一盏引魂灯,眉目庄肃地和他说:“薛施主,此去地府……”
  小孩子瞧见的是雾,他瞧见的是生命中那些聚散离合的亡魂,终年不散地在死生之巅飘绕。
  父亲和母亲也在其中,后来他总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在舞剑坪,在后花园,在孟婆堂,在奈何桥,哪怕闭上眼睛他都看得见。其实人除了三魂七魄,大概还有一种灵魂,那种灵魂只生在挚爱至亲之人的心里——当你思念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来到你的身边。
  薛蒙抱着自己的小徒弟,目光遥遥投向山中的霜天殿,他的许多亲人朋友都曾停棺于此。
  说起来,去年戒律长老年纪大了,于早春的一场大雪里辞世。璇玑长老也在前两年就走了,人们都说他是好事做的太多,阎罗早些点名,他可尸解成仙。这些长辈的离世薛蒙一个接一个地看在眼里,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后来的平和——或者说无奈。
  能从容打点璇玑长老丧葬的时候,薛蒙也会怀念从前的自己,不过也仅仅只是怀念而已,他并不会再沉溺于过去无法抽身了。
  他是一派之主,也是玉衡座下的弟子,他总要往前看的。
  “师尊?”眼前一只粉嫩的小手在摇动,把薛蒙的意识唤回来,“师尊在想什么?”
  薛蒙笑了笑,说道:“在想一些往事。”
  提到往事,小家伙就有些兴奋,又试图继续刚才未尽的话题:“师祖和师叔……”
  “其实他们每年除夕都会回来。”薛蒙道,“今年你就可以瞧见他们。”
  小家伙撇撇嘴,有些不满足:“可是为什么只有除夕?为什么他们不留下呢?听说师叔特别厉害,他一刀下去——”
  薛蒙抬手戳他脑袋:“你的头就掉了。”
  小徒弟吐了吐舌头,但并不怕。
  薛蒙似乎很严肃:“真的。你师叔有点……怎么说……分裂。”
  “咦?分裂?”
  薛蒙点了点头:“今年除夕带你见他。不过,你只能待到子时之前,子时一过,你就必须离开。”
  “为什么?”小孩子听得有紧张又刺激,好奇地睁圆了眸子。
  薛蒙道:“……除非你想叫他陛下。”
  “啊……”听得更迷茫了,这个刚入门的亲传小弟子直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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