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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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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养大的孩子,我自己清楚,他怎会欺凌无辜少女,你莫要含血喷人!!”
  “……”
  墨燃怔忡地,忽然觉得心里被某种酸涩给充斥。
  他睫毛簌簌,阖上眼帘。
  不一样了。
  两辈子……有许多事情都变了。
  那老艺人吓得一轱辘从座上滚下来,在地上连连叩首:“不,不,我没有骗人,仙君息怒,我只是……我只是……我真的……”他只是个可怜的手艺人,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受过一派之主的指责,吓得面如土色,到最后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薛正雍低喝,犹如蓄势待发的凶兽:“滚出去。”
  “……”
  “滚!”
  老艺人立刻起身要滚,但天音阁的人却拦住了他,他进退不能,一屁股跌坐在地,浑身抖得犹如筛糠,念叨道:“妈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木烟离说:“薛掌门莫要恼羞成怒,老先生也别害怕,天音阁所求之事,就是让天下冤屈都能昭雪,绝不会栽赃陷害,伤及无辜。”
  她顿了顿,扶起了老艺人。
  “还请先生说完。”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啦……”老人却是真的被吓到了,再也不吭多言,“求求诸位仙长道爷,高僧好汉放过我吧,我是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可说了,我记性不好啊,我记性不好的。”
  在这僵持中,一直沉默不语的墨燃,忽然望着薛正雍,长拜叩首。
  这个动作的意思不言而喻。薛正雍和薛蒙瞬间一句话,甚至一个字都被堵得说不出来。王夫人则不可置信地喃喃:“……燃儿?”
  墨燃道:“在蛟山时,就想着回来要与伯父坦白。但没想到会是这种局面。”
  “……”
  墨燃的眼神很是沉静,因为太沉静了,甚至显得有些死寂:“木阁主今日前来,人证物证想必都已收罗齐全。没什么可说的了。不错,我不是死生之巅的二少主。”
  他顿了顿,一句含着叹息的话语飘落殿中,声轻如羽,浪起千层。
  “我是儒风门七十二城,第九城城主南宫严之子。”
  “什么?!!”众人悚然。
  “诸位不是想听事情的原委吗?”墨燃闭了闭眼睛,说道,“……当年醉玉楼的那场大火是我放的,几十条人命,确实都毁于我手。”
  王夫人含泪道:“燃儿,你怎么……你怎么会……”
  “但湘潭当年,豆腐坊小女被凌辱至死一案。”他说到这里,略作沉默。
  上辈子,没有人愿意听他道出真相。
  都在愤怒地指责他,辱骂骂他,所以他便也不想解释,反正他在别人眼里,也就是那样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再添一笔血迹也无妨。
  但这辈子,他终于想说了。
  “那个女孩,不是我害的。”
  丹心殿内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在盯着墨燃,等着他开口说出那些不为人知的尘封旧案。
  木烟离扬起秀眉:“哦?那个案子另有隐情吗?”
  “有。”
  “请君陈词。”木烟离道,“洗耳恭听。”
  墨燃却摇了摇头:“在讲豆腐坊少女遇害这件事之前,我想先谈一个更重要的人。”
  “何人?”
  “一名伶人。”
  墨燃说着,目光疏散,透过敞开的窗扉,向遥遥天际望去。
  “……当时,湘潭有两个年轻的琵琶女,一个姓荀,叫荀风弱,还有一个……姓段,叫段衣寒。”
  在场的不少人听他提起这两个名字,都露出了恍若隔世的神情。
  “……荀风弱……段衣寒……啊!难不成是当年那两位数一数二的乐坊教习?”
  “就是她们吧,我记得她们两人都是湘潭的乐伎,被人称作临江双仙。”
  “是啊,风弱歌起春临地,衣寒舞罢花满天嘛。”有人捻须叹道,“我那时候,才三十来岁,对这二位的芳名是如雷贯耳。但她们一曲难求,听说每次出演,乐坊都会被围得水泄不通,风头很盛。”
  又有人说:“她们两位乐仙,当时好像还斗过曲呢。”
  墨燃道:“是斗过。荀风弱比段衣寒小了两岁,晚了两年进入乐坊。她那时候心高气傲,不服气段衣寒与她齐名,于是就下了花帖,邀段衣寒在醉玉楼上弹奏三曲,舞三曲,以定技艺高低。”
  “最后谁赢了?”
  “平局。”墨燃说,“但从此之后,两人惺惺相惜。荀风若和段衣寒虽然不是一个乐坊的伶人,却常互相走动,以姐妹相称。”
  有人不耐道:“啰里啰嗦那么多废话!好端端的,讲两个女人做什么?”
  墨燃看了他一眼,说:“段衣寒是我母亲。”


第258章 【天音阁】柔骨铮铮
  “……!!”
  “什么?!”
  当年段衣寒抱着琵琶出来; 那便是五陵少年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那个绝代风华的歌仙; 居然是他的阿娘?
  “我娘当时因机缘巧合; 结识了南宫严; 也就是儒风门的第九城城主。他会些诗词歌赋,嘴很甜,长得也俊俏。”墨燃顿了顿,“我娘看走了眼,喜欢上了这个人。”
  薛蒙在旁边听得不住摇头,喃喃道:“怎么可能……”
  “有佳人投怀送抱; 南宫严怎会拒绝。”墨燃道,“但他毕竟有地位有身份; 不敢随意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给一个乐伶。他便骗我娘说; 自己是临沂的生意人; 客居此地。”
  “这……好歹都定了情,日夜接触; 你娘没有觉察吗?”
  墨燃冷笑:“如果她觉察了,也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情了。南宫严很能编谎话; 何况他只在湘潭住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我娘根本来不及发现他的根底。后来,从临沂来了封书信。南宫严接到那封神秘的信件后; 就匆匆忙忙离开了湘潭。”
  “你娘没有问他去往何处吗?”
  “他是半夜走的; 都没有和我娘亲话别。他们当了数月眷侣; 最后南宫严只留了一叠银叶子; 一张写着‘勿念’二字的纸,就此人间蒸发。”
  有女修嗟叹道:“唉,这些乐坊歌女啊,梨园小倌的,最难求的就是个真心人。也是可怜。”
  她感叹完之后,又禁不住好奇,继续问:“那后来呢?你娘是不是不甘心被情郎抛弃,托人去找他了?”
  墨燃摇了摇头:“我娘性子和柔温良,有些怯懦。被人抛弃,也只会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并不会去寻事。……但没过多久,她却发现她有了身孕。”
  王夫人听到此处,不由地“啊”了一声,眼神竟是颇为凄楚,看着墨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乐坊愿意继续收留她。但前提是,她不得把孩子生出来。生过孩子的女人,跳舞便不再那样好看了,他们不做赔本生意。”
  墨燃闭上眼睛。
  “我娘不肯,管事的嬷娘便要她付上一大笔赎身费。于是她把所有的积蓄,浑身的细软首饰,连同脚上的绣鞋都偿给了坊里,赚的了自由身,打算去临沂找我爹。”
  王夫人轻声道:“她一个身无分文的女子,怎么从湘潭走到临沂去?”
  墨燃道:“有个人帮她。”
  “是谁?”
  “荀风弱。”墨燃道,“荀姐姐知道我娘离开了乐坊,星夜追出城来,她把自己的余钱全都给了我阿娘,并告诉我娘——若是找不到我爹,不妨来醉玉楼寻她,姐妹俩也可以好好过日子。”
  玄镜大师叹道:“有此等义气,倒是小瞧了这些羸弱女子。”
  姜曦问:“那后来呢?你母亲找到南宫严了吗?”
  墨燃静了片刻,嗤笑一声:“找到了。虽然南宫严留的身份和名字都是假的,但我娘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
  有人惊讶道:“咦?竟有这样通天的本事吗?”
  “通天的本事倒是没有,只是因为巧合。”
  人们相互顾盼,彼此脸上都有些怀疑:“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儒风门的城主一般都很少抛头露面的。”
  “他们确实很少露面……”墨燃脸上笼一层阴郁,“不过,大婚和孩子满月,儒风门都会开席设宴,在城楼上接受祝贺。不是么?”
  众人闻之愕然:“南宫严当初接到的书信,难道是催促他回去成婚的?”
  另有人回忆起来:“啊,想起来了,南宫严的结发妻子好像是个大户富豪的女儿。他该不会是迫于无奈,所以才抛下了与自己定情的歌伎,回去和那富家女成亲的吧……”
  墨燃神情极其淡漠:“没有迫于无奈。也不是回去成亲。他当初收到的那封神秘信函,其实是一封佳讯——是儒风门的掌门告诉他,他妻子即将临盆,让他回去相陪。”
  这下连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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