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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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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概以为自己抬下巴的模样很严肃,很有压迫力。
  然而那是过去,限于墨燃的少年时代,个头还没他高的时候。
  楚晚宁并不知道自己如今再这么做,只会让墨燃看到那线条柔和的下颚,还有下巴扬起后暴露出的喉结,以及那一管汝瓷般白皙的脖颈。
  他像是自视甚高的猫儿,把最脆弱的地方仰在了狼犬唇齿之下,偏偏矜傲不自知,他以为他震慑了虎狼,却不知道虎狼只想把他的喉咙吮在口舌间,舔舐亲吻,吞吃入腹。
  傻子。
  墨燃花了很大的毅力,才把视线从楚晚宁下巴底下移开,再瞧着眼前的人时,眼色就有些幽深,嗓音也有些低沉。
  他勉强笑着,做着他的君子他的柳下惠,他说:“有的。”
  楚晚宁没反应过来,蹙着眉:“什么?”
  “梨花白。”
  墨燃不动神色地吐息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欲念,沙哑道。
  “梨花白,也有的。”
  楚晚宁:“…………”
  “走在路上觉得师尊可能会想喝。”墨燃说,“幸好我买了。”
  楚晚宁瞪着眼前那个卖力讨好着自己的徒弟,忽然就说不出任何话来,他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刁难好没意思,那故作张致的硬冷,也好没意思。
  他终于缓缓放送了紧绷着的身子,背脊靠在了老榕树上,来回打量着墨燃,而后道:“墨燃。”
  “嗯。”
  “你变了好多。”
  他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什么从墨燃眼底看到了一丝不安,而后墨燃忽闪着浓密纤长的睫毛,说:“那师尊喜不喜欢?”
  “……”楚晚宁说,“不讨厌。”
  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复又站直了身子,手指抬起,在半空犹豫一下,还是落在了墨燃腰侧。
  墨燃猛地颤了一下,不明所以却又惶然不安地垂眸看着楚晚宁。
  “在书上看到你与黄河之魃恶斗。”楚晚宁道,“伤的是这里吧。”
  “……嗯。”
  楚晚宁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墨燃的肩膀:“你如今很好了,可以当一声墨宗师了。”
  “徒弟不敢。”
  楚晚宁便微微笑了,指尖戳了下墨燃的眉心,然后垂下:“也是,成天衣冠不整跑来跑去的,确实没有宗师的样子。走吧,太阳落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要做什么?”
  墨燃想了想,说:“好像说是把米饭蒸了,要打年糕。”
  楚晚宁点了点头,忽然道:“别再乱脱衣服。”
  墨燃的脸红了:“嗯。”
  “热了就休息。”
  “好。”
  楚晚宁再思忖了一会儿,说道:“自己要记得带块手帕,没事别总跟人家未出嫁的姑娘混在一起,你有手帕吗?”
  “……没有。”墨燃感到尴尬。
  “……那你平时用什么擦脸……”
  “…………袖子。”墨燃为自己的糙,感到更加地尴尬。
  楚晚宁有些无语,半晌说:“我到时候帮你裁一块。”
  墨燃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给我的吗?”
  “嗯。”
  墨燃大喜过望:“真好!师尊什么时候去裁?”
  楚晚宁皱了皱眉头:“……总得等这阵子忙完吧。”
  “那我……也想要那种有海棠花的,可以吗?”
  “……我尽量吧。”
  得了应允的墨燃便一晚上都喜滋滋的,沉浸在一把糖果换来一块手帕的喜悦里,盖着新换好的被子,翻来覆去开心地睡不着。
  五年了,他一直都在醉生梦死的痛苦着。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喜悦,而寤寐难眠。
  心跳的很快,久久不得平息,后来他忍不住,从床上坐起,他的窗正对着楚晚宁房间的窗。他趴在边沿上,透过微微撑开些许的空隙,鼻尖是旷野乡村夜间的清甜,眼前是小小的院落,还有院落对面的那一片烛火。
  楚晚宁还没睡。
  他在做什么呢?
  是在琢磨着怎么裁手帕,还是在吃自己带给他的荷花酥?
  墨燃瞧着那暖黄色的灯火从对面窗户里透出,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对面的光熄灭了,楚晚宁睡了,他才依依不舍地小声道了一句:
  “师尊,好梦。”
  还有一句压在心底,即便是无人听到,他也不敢说出口。
  晚宁。
  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师徒四人组用什么擦汗?
  文化人楚晚宁:海棠手帕
  原始人墨微雨:袖子
  美人师妹妹:鱼唇,美人怎么可以出汗,出汗也绝不让人发现
  鸟人(……)薛子明:绣着【薛蒙】两个字的羞耻手帕,王夫人给他绣的,因为他总是弄丢帕子,绣名字方便丢了别人给他送回来……


第140章 师尊,翻身
  借墨燃吉言; 这天晚上,楚晚宁又做了一个梦; 可惜并不是个好梦。
  梦里,他回到了彩蝶镇天裂那一年; 只是与他补天裂的人; 换做了师昧。
  铅灰色的天空落着大雪; 师昧支持不住,被鬼祟穿心; 自盘龙柱上跌落; 摔在苍茫无尽的雪地里。墨燃跑过来,抱起血流不止的师昧,跪在他脚边; 求他施以援手,救一救自己的徒弟。
  他也想救,可是双生结界的作用下; 他受了与师昧一般重的创伤; 他苍白着脸,一言不发; 他只怕自己一出口,血就会呛出来,周围那些鬼魅就会一拥而上; 将他们统统撕为碎片。
  “师尊……求求你……求求你……”
  墨燃在哭,在不住地向他叩首。
  楚晚宁闭了闭眼睛,最终夺路而逃……
  师昧死了。
  墨燃再也没有原谅他。
  他梦到死生之巅的奈何桥; 正是倒春寒时,天下着雨,满目春树嫩芽被雨水润泽,脚下的青石路漫长没有尽头,他撑着伞,独自一个人走着。
  忽然,他看到桥对面遥遥行来另一个人,一袭黑衣,没有掌伞,抱着一摞油皮纸裹着的书,朝他这个方向走过来。楚晚宁不由地慢下了脚步。
  那个人显然也看到了他,但是那个人脚下的步伐没有变缓,他只是抬起雨水里被淋得湿漉漉的眼睫,毫无温度地瞥了他一眼。
  楚晚宁想唤住他,想说:墨……
  墨燃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他抱着他的书,走在奈何桥的最左侧,再多一寸就该翻到河水里去了——只为了离走在右侧的师尊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们走到桥的中段了。
  一个从前习惯撑伞的人,在雨里走着,一个从前不习惯撑伞的人,也在雨里走着。
  后来他们相错而过。
  淋雨的人头也不回地走远了,而撑伞的人停下脚步,在原处立着。
  雨点淅淅沥沥地敲击在伞面,楚晚宁站了很久,久到腿都有些僵麻,好像蜀中潮湿的寒气都渗透到了骨缝里。
  他忽然觉得很累,再也走不动了。
  梦境黑沉下去。
  又沉又冷。
  冷得像雨,沉得像再也迈不动的双腿。
  睡梦中楚晚宁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身子缩得很小,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淌落,湿润了枕头。他恍惚知道这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但为何会如此真实,真实到他能那样清晰地感受到墨燃的恨意,墨燃的失望,墨燃的决绝。
  可是……只是这样吗?
  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他不甘心,似乎是他的不甘让周围的光线又亮了起来。
  仍是在梦里,距离师昧离世,已经过了很多个月了。
  墨燃的性子一天比一天阴沉,话也越来越少,不过所有的修行课,他还是会来,只是听课,也不与楚晚宁多言。
  楚晚宁并没有去解释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出手救回师明净,墨燃的态度他看在眼里,他知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是无用。
  这天的修行课,墨燃依照吩咐,立在一颗松树的最顶梢,锻炼灵力的汇集。
  可他不知因为什么缘由,忽然间体力不支,竟直挺挺地栽了下来,楚晚宁不及思索,掠过去扶抱住他,但匆忙之间他来不及施展任何法术,两人重重地从树梢跌落,摔在地上。
  所幸泥土很软,还落着一层厚厚松针,他们都没有摔伤,只是楚晚宁的手腕被尖利的树枝划破了,狰狞的一道口子,血往外淌着。
  墨燃看着他的伤口,然后这些月第一次抬起眼眸,不加掩藏地,来回打量着楚晚宁的脸庞。
  最后他说:“师尊,你流血了。”
  有些麻木的语气,但说的,总算还是缓和的句子。
  “我的乾坤囊里有药膏和绷带,处理一下吧。”
  他们坐在厚实的针叶林间,空气里弥漫着松柏的清香,楚晚宁没有吭声,他看着墨燃低首,沉默地替自己缠绕绷带,一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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