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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嘴,又一副委屈巴巴像要哭出来的表情,恨恨地看着姚古河。
姚古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你喜欢什么,告诉我。我来帮你拿。”姚古河赶紧补偿似的安慰她。她虽然不想接受,但也没有了更好的办法。
走到面具的摊前,指着一只兔子的面具。姚古河疑问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带上给我看看。”她笑的一副坏坏的模样,非让他把面具带到脸上。
“你还真看不腻啊。”虽然嘴里抱怨着,但还是听话的把兔子的面具戴在了脸上。这只兔子画的尤为喜感,长长的耳朵鲜红的眼睛,最有特点的是两颗大门牙,,画的个大饱满。让人无法忽略。
普耳这会笑的直不起腰。
他就站在那里让她笑,却没想到她眼泪都要笑了出来。最后他实在顶不住卖面具大叔奇怪的目光,和来来往往行人的指指点点。
扯下了脸上的面具,带着笑意问她:“笑够了吗?”
普耳憋着笑,点点头。指着面具,意思是要买下。接下来他们用这种方式逛完了整条街,从捏糖人的小摊到卖胭脂水粉的店铺。无一不让他一一尝试。直到最后整条街上的生意人看到这个年轻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神情看着他。
普耳玩累的时候整条街道的摊子也收的七七八八了,她打了一个又一个呵欠。又是一个呵欠,对着姚古河说:“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睡觉?”
林府已经没有了林芷,自然是没有回去理由。鬼市的客栈是不想再回了,难道是要再找个客栈住下吗?普耳此时已经对客栈产生了些心理阴影,内心其实是抗拒的。
姚古河知道她的心思,无非就是不想再住客栈了。自己不在她身旁,她在这里也是不安全的,所以,他已经想好了要去什么地方。
“我们回山上去吧。”在普耳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下他说出了这句话。
普耳惊喜地望着他,仿佛难以置信。“真的吗?”她问。
“林芷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出现,这段时间我们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不如今晚就回去吧。”他清楚的向她交代原因,其实也没必要这么急,看到她脸上的惊喜,姚古河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可是…我们要这么晚爬山吗?”普耳问出了自己担忧的问题。姚古河却笑了。
上次带她下山让她走的阶梯是故意挫一挫她的气焰,想让她听自己的话一些。他好歹也是一个神仙,飞上山这点事都做不了也真是丢了神仙的脸。
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笑。拉着她的胳膊就带着她往上飞。她原本被吓的惊叫了一声,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但慢慢发现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吓人,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上次体验飞行也是和姚古河一起,不过她当时的身份是一只兔子。用兔子的眼睛看世界和用人的眼睛看世界有着许多的不同。
这里的夜晚很黑,不像她生活的那个世界到处都是彼此起伏的高楼,到了夜晚也依旧灯火通明。这里只有一轮月亮在温柔的给予这个世界光亮,普耳由心生出许多感叹。
事实无常,她在下山前预感到的事情也都成了事实。果然发生了许多事情,开始改变着她的生活轨迹。
看着旁边人的侧脸,普耳甚至生出了会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很久的错觉。不过此刻的她,心里是不拒绝的,想着如果可以和这个人一起生活,其实也是可以算的上幸福快乐的吧。虽然总是在经历那么多的不寻常,但有他保护,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
不过就十几天的时间,她从内心里已经开始依赖着姚古河。
飞了这一路,思路也飘得远了,回过神时,无方山也出现在了眼前。
☆、第20章 回山 一
无方山上也是黑漆漆的一片,远远地看不见光亮。姚古河带着普耳直接到了房门前,普耳实在是太困了。朝他摆摆手道了别就回到了房间。
房间还是一样什么都没变,和她离去的那天也没有什么区别。在这个房间也不过就住了一天,但在此时回到了这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归属感。进了屋就直接往床前走去,不经意转头却又看到了姚古河。
她忘了自己的房间和他的房间还有扇被踹坏的门,想到踹坏门的前因后果。不由笑出了声。隔壁的姚古河也看到了她,看到那扇门,心里难免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对她有了百般纵容。
普耳再次冲姚古河摆了摆手,随即连鞋子都不脱一下就趴在了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姚古河比她稍微好一些,梳洗了一番才上的床。睡前往她那里看了一眼,发现她的鞋都没脱,半个身子还在床外边。摇了摇头,从那扇小门里过去帮她脱了鞋,摆正了身子盖好被子才转身穿过小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经过小门时不由自主的笑了,其实修好这门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可他偏偏不想。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其实刚才去为她盖被子的那一刻他是更想与她一起入眠。毕竟这么多天里,他二人为兔身的时候,都是共寝共食。他也习惯了在她身边醒来,闻着她的气息仿佛可以帮助自己入眠。
想到这里依然是睡不着。索下掀了被下了床,两步走向普耳的床边。再看他时俨然已经没了他的人影,只有床上蹲着一只灰白色的兔子。
兔子在普耳枕边找了个地方,甜甜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太阳已经出了一大半,屋里的黑暗也都被尽数驱赶。普耳先醒过来,在床上翻滚了一下,头差点压到了姚古河身上。手也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吓得赶紧坐了起来。看着卧成一团的小东西,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姚古河。
小心翼翼的看他,他还没有醒。离近了听居然还有轻轻的鼾声。普耳忍不住笑了,想起自己小时养过的一只猫。它也会打鼾,声音还特别大,如果哪天自己跟它睡在了一头,准要被它吵得睡不着。
姚古河的鼾声很小,几乎是听不到。普耳起了玩的心思,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鼻子,他还是没醒,只是鼻头感受到了异物往里缩了缩。
普耳捂着嘴不敢笑出声,见他还是不醒,忍不住想撸一把毛。上次跟他要求撸毛他一直不愿意,这会可让自己逮到了好机会。
普耳上下其手,尾巴都不放过。把它从里到外摸了一遍,边摸便感叹手感真好。姚古河是被摸醒的,昨晚他是打算早上在普耳醒来之前就回去的,谁知道破天荒的醒晚了。而且还睡的如此沉,被摸了几个来回才醒。
醒来的原因其实也有些难以启齿,姚古河虽然是神仙,但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为兔身,但作为一只公兔,大清早的被摸得有了生理反应也算正常。
此刻他浑身有些热热的,睁开眼睛时,眼睛也比平日里红了不少。看着普耳的笑脸在面前,他觉得自己甚至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响。
回过神来,疯了一样的往床下跑,连人身都忘了变回就跑出了院子,一头扎进了池塘。
留下普耳一个人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心想是不是他不喜欢被摸,惹了他生气,这样一想,心里倒有些愧疚了。
普耳也下了床跟着他的轨迹出了门,刚到院里就见他浑身湿漉漉的从池塘里往外爬。他已经变回了人身,灰白色衣袍贴在身上,整个人狼狈至极。
见到普耳走出来,脸腾地一下红了。又一阵风似的回了房间,门连着普耳那扇又被死死关上。
普耳觉得自姚古河醒过来后就来去像阵风,一会狂奔一会扎进池塘,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她自然不知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她上了手的原因。
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至今为止半分也没想到为什么今早上姚古河会在自己床上。等她想起来的时候,是洗漱完毕准备去做早食的时候。
姚古河也刚换好了衣服,这是头一次普耳见他穿别的颜色的衣服。他有许多和自己毛色相同模样的衣服,虽然款式都不同,但总是看一样的难免有些审美疲劳。
这会儿他换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袍,突然整个人都淡雅了许多。脸还是有点微红,但是却趁的整个人更加惊艳。普耳眼睛又瞪的大大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差点又要忘了他今天早上在自己房间睡觉的事情。
闭了闭眼睛,提醒自己不可以被美□□惑。睁开眼睛,还是觉得他太好看,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