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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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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君漓发现,自己在哄她的时候,脾气一直好得让人难以置信。不论生得什么气都软在了她的一双眸子里。
  心动不心动?说完全不心动是假的,但要说就这么心动了也没那么真,锦笙慢吞吞地道,“折中吧。”
  “心动就是心动,不心动就是不心动,你有没有想过,但凡有心动在里头,便不能算是折中了。”君漓轻声给她解释,见她愣愣地似懂非懂,他又问,“那么,现在再来问一次。我吻你的时候,你究竟心动不心动?”
  锦笙怔住,望着他的眸子里水光潋滟了几转。这样解释太狡猾了。可他说的有什么不对?
  就像是喜欢与不喜欢一样,但凡有喜欢在里头,便不能说自己既喜欢又不喜欢。这种事情,并没有中立的说法。
  “可是……唔!”她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君漓就已经俯身吻了下去。从来都是蜻蜓点水,这次不一样。
  到底担心她介意唇舌相濡,没有在她的唇上深吻。
  轻轻吻过唇角,向下落在她的脖颈,在白皙纤细的颈上用力啃咬,又轻轻吸吮,一边吻一边伸手将那一团他看着碍眼许久的喉结撕下来随意往身后扔。
  从深吻白皙的脖颈,到君漓解了她的外衣、掀开衣襟处、轻啃她的肩膀,然后是精致的锁骨……
  长这么大了她也就敢在窑里跟窑姐儿这么瞎闹腾一会儿,都是女的,别说亲亲小脸了,就是脱|光了也根本煽不起任何情|欲。
  可太子爷是男人,她没有尝过这种滋味,被吻得难受极了,脸上泛起朝霞似的红晕,从颧骨红到耳尖,连成一片。
  然而此时的她一点儿也不想反抗,只紧紧抓住君漓的肩,紧张地捏紧十指,不知所措。
  她从未如此清楚地知道,被吻的时候。自己也心动。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鼓隆咚,听见自己拼命抑制的急促呼吸声在幽静的夜晚暧|昧莫名,听见自己咬住唇也压不住的撒娇似的轻吟。
  只缠绵地吻了一会儿,君漓便松唇放过了她,睁开眼时发现锦笙羞赧地咬紧了唇,不知所措的模样仿佛在等待着凌迟,他失笑,哑声道,“好了,别怕。不亲了,再亲下去就不得了了。”
  再亲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
  此话一出,锦笙的脸登时又红上了三分,她咬唇挑起眉,“不得了?”
  “嗯。”君漓轻声应她,凝视她的眸子里尽是情|欲,他伸手抚摸她的脸,柔软滑腻的凝脂被他轻捏了一会儿,一股燥|热便不停席卷满身,顿了几顿,他哑声道,“不如……你换个方法帮我?”


第80章 义父他要干票大的
  太子爷的套路锦笙基本已算熟知; 什么不如换另一种法子都是骗人的; 换着换着你就会发现最终还是回归到了本真。
  而一旦被霸王硬上弓; 锦笙深知自己决计应付不了; 因此她没有给太子爷留一点儿忽悠她的余地:拒绝; 直接拒绝。
  念在她今日又被自己占尽了便宜的份儿上; 太子爷也大发慈悲没有多作为难; 只在走的时候将玉镯放在了桌上。
  料想太子爷今日事务繁忙,一开始才会唤她去太子府,如今也没有空留在她这里情浓意浓。锦笙在他走之后; 拿起玉镯琢磨了好一会儿,最终也只是用檀木匣子把它装起来,锁进柜中。
  被搅和得睡意全无; 干脆就穿好衣裳起来做事。
  次日云书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锦笙系着披风端端坐在桌案前执笔而书; 而她那张书案上已经散乱地铺满了不知多少封书信。
  锦笙的真实身份她已经知晓,没有人比她更懂阿笙心中的两难抉择; 她明白就算阿笙不顾一切只遵从内心去过相府千金的生活也没有什么错。但能再看见阿笙静静地端坐于书桌前提笔写字的模样; 云书心中大感欣慰。
  她瞅了一眼烛台; 蜡油燃尽; 只有灯芯还有一点火光; “熬一夜不困吗?”她将早膳放在桌上顺手推过去。
  “睡不着才写的。”锦笙将碗拖到面前; 喝了一口道,“不过效率不错。”
  云书瞥了一眼锦笙的脖子,又顺着脖子不动声色地滑到她露出的半截儿锁骨上; 仿佛早有预料。虽然知道阿笙会有分寸; 不会做那种荒唐事,可这痕迹看着也还是让人忧心。
  最终她只能低眉摇头,叹了口气道,“今日出门吗?我那里有脂粉,把颈子上的痕迹遮一遮吧。”
  锦笙一怔,瞬间涨红脸,倏地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整整一晚上,她都在处理正儿八经的事,哪里有闲工夫去管这个?
  也没有那个经验能想到这些。
  略带窘迫地脸红片刻之后,锦笙又甩手继续喝粥,“算了算了,就说是昨夜逛窑子喝高了有点儿飘,最难消受美人恩才成了这幅放荡的鬼样子。”
  她在外一向花天酒地不修边幅,睡在温柔乡躺卧芙蓉地,被一干猴急的美人献媚,逻辑意外地合理,这么讲出去也没什么不妥,就是在说法上太子爷可能吃点儿亏。
  “这些信是什么?”云书随手拈了一封,却发现封口已经用蜡粘好了,甚至已经盖好了锦笙的私印。
  锦笙喝完粥准备出门,一边儿随手拢头发,一边儿回她,“有件事情我昨晚思来想去不太对劲。不过在告诉你之前,要说清另一件事。”
  云书点头,示意她说。
  “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安清予后,很多东西就在一瞬间连成一线。你还记不记得傅德临死前在牢中对三七说的那番话?”
  “记得。他交代了当年他放火杀害自己兄长一家的全部过程。只可怜傅智的儿子,尚且年幼,无辜之极,却也死在火中。”
  “不,他没死。”锦笙摇头,“当年傅智一家惨死火中,是陛下背后主使、安丘策划部署、傅德一手承办。”
  “后来义父将安丘手刃;我被义父劫走;陛下、皇后、太子殿下几次遭到义父刺杀;傅德一家被义父暗中监视;义父谋划围猎刺杀构陷傅德,将其置于死地。”
  “为什么义父寻仇的对象刚好也是皇室、相府、傅家?义父他寻了这么些年的仇,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锦笙笃定道,“傅智只有一子,名为傅文卓。”
  她们的义父应天,就是傅文卓。
  纵然云书在知晓锦笙身份时也猜到了几分,可一切还未来得及想得透彻,那么多的理由也还没有轰然砸在她的面前,如今却被锦笙直白地剖开道来,她忍不住心中惊颤。
  义父以前因提起傅客卿一事怅惘迷茫,坐在台阶上望着偌大的夕阳不说话,锦笙每次都会乖巧地端着碗坐在他身边,每每都让义父更惆怅。
  自己的父母火中惨死,凶手是至亲叔伯,叔伯早已没了骨肉亲情,他却还可笑地留着一丝温情,一手抚养仇人的子女。
  看着她纤细的脖子,在杀与不杀之间徘徊纠结,好像满心都被刺进冰渣,冷痛交织。
  可惜锦笙如今才知道这些,早一些知道,她也当在义父惆怅时离得远些,好让他体会什么叫做“眼不见为净”,也让自己体会什么叫做“生命诚可贵。”
  “义父将我劫走,不论是为了让安家也尝尝骨肉分离生离死别之痛,还是为了阻扰皇室与相府联姻,或是为了拿我作要挟谋划一场更大的阴谋,总归他最后没有忍心杀我。”
  “而我平平安安在柳州长大的这些年,安家也风平浪静,没有受到义父发难。我恬不知耻地揣测了又揣测,说来惭愧,最后我更恬不知耻地得出的结论是:义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不与安家动手,义父便把矛头指向了皇室。不过几次刺杀都以失败告终,且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这证明义父的每次刺杀,要么是一时冲动闯进皇宫就想和仇人对砍那么几下,要么……他就根本不是在刺杀,而是有别的目的。”
  “前者可能性不大,义父虽然暴躁,却绝对不是冲动之人。”云书笃定地道。
  锦笙接着道,“除开围猎,他行刺三次左右,分别在陛下的寝殿、皇后的寝宫、太子的东宫。”
  “难道义父在找什么东西?”云书皱眉思忖。
  “没错。”锦笙点头,“且这样东西,他已经拿到手了。”
  其实这很好猜,什么东西会既可能在陛下和太子那里,又可能在皇后娘娘那里?后宫不得干政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明文规定,可能送到皇后那里的东西自然不会与政治相关。
  猜的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是镶华珠。”锦笙嘴角一勾,漫不经心道,“上次承了太子爷的情被陛下赏赐,彼时想看一看国库里有什么,好伸手要赏,有幸得太子应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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