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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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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么说了,锦笙更不能给他摸了,更何况她这个本来就是假的,要让他摸出什么不一样来,那简直糟了个大糕。
  思及此,锦笙又往秦衣的方向挪了挪,“喉结有什么好摸的,摸你自己的,我怕痒!”
  见她躲远了,顾勰也就没再深究,但那种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的念头就这么在心里生了根。
  哪里不对呢?那一摸究竟觉得哪里违和了呢?
  有一念思绪从脑海中一晃而过,他险些就要恍然知道是哪里不对,可那思绪来得太快,又去得太快,最终没有抓住就消散在茫茫思海,最终消散于无形。
  锦笙见顾勰蹙起的眉头缓缓抚平,这才放下了心,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几人因着这么一闹,都放轻松不少,该斟酒的斟酒,该痛饮的痛饮,畅快聊起天来,不知不觉就到了子时。
  锦笙喝高了,顾勰也喝高了,两个人都是轻飘飘的,脸颊生起酡红的晕,双眸迷离间又明亮无比。
  只有秦衣十分无奈地清醒着,而原本一干抚琴吹笛的人都撤了下去。
  见锦笙醉了,顾勰歪歪扭扭地撑着桌子爬起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打横抱起,然后傻笑说,“走了走了,阿笙,回家了回家了!小秦衣,咱们明天再约……”
  秦衣满目担忧地看着被顾勰抱在怀里东摇西晃的锦笙,然后拉住顾勰的衣袖道,“世子,你喝醉了,这么带着锦阁主回去不妥……”
  “我没醉,小爷我千杯不倒!这么点儿小酒岂能喝醉我?”顾勰笑着伸手拍了拍秦衣的脸。
  顾世子一只手抱在锦笙的肩颈处,另一只手抱在她的膝弯处,哪里来别的手拍他的脸?
  秦衣只愣了一瞬间,倏地伸手将头部呈直线下落的锦笙抱住了!
  而她的一双腿还耷在顾勰的手肘。
  “哈哈哈……”这么被两个人拖着,本来眯眼自顾躺着的锦笙忽然大笑起来,“好好玩儿……再来一次!我要再来一次!”
  因是眼疾手快接住的,秦衣也顾不了姿势,恰好一手就环在锦笙的双肩,另一只手则是抱住了她的脖子。
  她脖颈处的喉结就触在秦衣的手腕上,冰冰凉凉的,和她此时微热的体温不符。
  而且……这个触感,似乎哪里不对。
  秦衣心生疑惑,暂时压下,垂眸看了一眼锦笙,怯生生地道,“锦阁主,要不然你先睡一会儿,我马上派人传话到天枢阁,叫人来接你?”
  很明显,如今的锦笙没有办法正常回话,她笑着抬手拍了拍秦衣的脸,“你看看你细皮嫩肉的,多招人喜欢,来,给爷跳个舞!”
  “锦阁主……你别动了,我快扶不住你了。”秦衣本就生得清瘦,力气也不算大,没准儿力气还没锦笙大,看着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喝醉之人总是格外重些,尤其是在顾勰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的情况下,秦衣相当于一个人拖着两个人。
  秦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人拖回茶案趴下,喝得烂醉如泥的两个人一沾到茶案就开始呼呼大睡。
  秦衣擦了擦额头的汗,目光不经意地一瞥,又落在锦笙的脖颈上。
  刚刚顾世子摸了一下就说觉得哪里不对,想要再摸一下,可是锦阁主怎么都不肯再让顾世子碰了。
  这么趁着别人睡过去了直接摸是不是不好?
  有些怯怯地,秦衣十分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一时好奇,就摸一下下,应该不会怪我吧……反正,咱们都是男……”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凑到喉结上了。
  那一块儿突突坚硬冰冷,和她本身的体温不一样,和她脖颈处的柔软也不一样。她的脖颈摸起来细腻柔滑,而这个喉结摸起来却十分粗糙,这……根本不是同一种皮。
  所以,这个喉结是……假的?!!
  脑子拐了好大一个弯儿,秦衣猛地一吓,惊得从茶案边跳了起来,结结巴巴低声喊道,“对、对、对不起!你……你你……你是……个女……孩子啊!!”
  断句零分,听起来十分怪异,然而幸好也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顾勰毫无知觉地咂了咂嘴,翻了个身,堪堪将锦笙压在身下。


第40章 何为屈服
  无知无觉地过了一夜; 次日的阳光亮得刺眼时; 锦笙终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她摸着发昏发胀的头; 有些不知所措。
  空气中胭脂水粉的味道颇浓; 还掺杂得有酒和茶的味道……她还在秦淮楼?
  昨晚太放肆了; 竟然敢在皇城内喝那么多酒; 还喝到人事不省,什么谨慎行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赶忙低头看了一眼,这才舒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被扒衣服,不然什么都完了。
  脑子里混沌了片刻,她恍惚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 还没能想得起来; 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端着一方木案,上面有一碗鸡丝粥; 几碟精致小巧的糕点; 是秦衣; 他的脸……唱戏呢这是。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锦笙盘腿坐在床边望着他。
  不说还好; 这么一说; 他的脸更红了; 那红晕一直烧到了耳根,好片刻,才磕磕绊绊地说道; “锦阁主; 你……你醒了?”
  这很难看出来么。
  秉着人家也是好心的信条,锦笙点了点头,而后便是死一样的沉寂。
  “……”
  为了不让气氛如此尴尬,锦笙主动接过他手中的木案,“这是给我吃的?”
  “对。”秦衣微微一笑,“不知道你喜欢吃哪种糕点,我就让厨房多做了几种。像你们女……呃,像你们这种人,起床后一定要吃得好,每天的气色才会好。”
  “……谢谢。”我有一个疑问:请问,什么叫做像我们这种人?
  “顾勰呢?”锦笙喝了一口粥,咬了一口金丝脆皮糕,落了满身的屑。
  “世子睡在隔壁房间,你们不能睡一起。”秦衣老老实实回答完,赶忙给她拿巾帕拂身上的糕点屑,又小心翼翼地把干净的巾帕递给她,“擦擦吧。”
  奇怪,锦笙挑眉看了他几眼,虽然照顾得十分周到,态度也很和蔼,但还是觉得哪里奇怪,“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锦笙想到昨晚秦衣见到她的时候那个表情,以为他就是因为在天枢阁时跟自己说的那件事,如今约莫有些尴尬?
  抬眸觑了他一眼,见他的脸色愈加绯红,锦笙干脆就同他说清楚。
  “秦衣,其实你不用觉得尴尬,我没有觉得你接客了就低人一等,也不会歧视你。实不相瞒,我以前的梦想就是能靠脸吃饭。”
  见秦衣顾不上尴尬脸热,有些疑惑地看过来,锦笙就刨了一大口粥,接着说。
  “待在风月场所里,你说这吃喝玩乐都有了,琴棋书画样样都教给你,供你吃穿用度,什么都不愁还拿着那么高的月钱,这不就是标准的混吃等死么,我从小就有觉悟,这个活儿,简直太适合我了。”
  秦衣:“……”
  “小时候我经常蹲人贩子面前,瞅准他们要拐卖哪个小孩儿我就凑上去,巴不得他们把我卖到窑|子里,我甚至都和人贩子谈好了,卖我的钱要分我一半,可惜计划每每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都会被义父掐着领子拎回来。”
  “拐卖无知少女的事每年都会发生,我每年都能找到机会去践行我的计划,就因为此,我足足救了三十多个险些被拐卖的小孩子,《礼义廉耻信》我也抄足了整整一百遍。”
  秦衣:“……”
  万万没有想到,堂堂天枢阁的阁主还有这种高雅的志向。
  或者说,还有这种拎不清的癖好。
  万万没有想到,志存高远它有一天会是一个贬义词。
  秦衣一时语塞,除了感叹活久见以外竟找不到别的话来回答,但看锦笙说得那么认真,他还是想辩解一下,“我不是觉得你会歧视我,我先前信誓旦旦地和你说的那些话……”
  “我都明白,如果是我天天被人呼来喝去、被人欺负打骂,拿的钱还不够自己温饱,那我也宁愿屈服于淫威之下,然后收拾那帮欺负我的人。”锦笙喝下最后一口粥,喂进最后一块糕点,“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屈服才是最长命的办法。”
  讲了一堆评书似的废话,只有最后一句真正落到了秦衣的心头上。
  他怔愣地凝视了锦笙片刻,忽然低声叹了一口气,“我屈服的不是那些欺辱我的人,我屈服给了权势和钱财。”
  像太子爷这种既有权势又有钱财的,世间有几人能越过去,锦笙只想说,太巧了,我恰好也是屈服给了权势和钱财。
  “上次在天枢阁的时候,锦阁主说想杀霍奕不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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