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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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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却,立即能见到她了。
  今晨他不信她真的逃掉了,不相信她就这么不想见他,连他堵上门了也不愿意一见,因为不相信,所以在茶楼里坐了整整一个上午,后来看到那小二才知道,她是真的走了。
  料到她逃掉之后定会回天枢阁,他又立时去了天枢阁,还没进去就被父皇传召,想来是因为早朝的事,他本不想管的,但身边人都知道他来了哪里……如今阿笙在父皇那里本就处于风口浪尖,若是被父皇知道他是因为来了天枢阁才未去早朝,她怕是不太会好过。
  未免节外生枝,他转头去了皇宫,一去就留到了深夜。
  君漓一步一步上楼,心情复杂。等他来的消息传到云书耳朵里的时候,人已经到了锦笙的房门口,云书咬牙,夺身拦在门口,“……阁主已经睡了,太子爷请回罢。”话没说完的时候,眼泪就已经掉下来了。
  君漓虽惶惑她这般神情,也知她约莫是为阿笙才这般,但眸中寒意却并不消减,“让开。”
  他要她让开是多简单能做到的事情,可他敬她为阿笙落泪,也敬她是阿笙曾说过的最好的亲人。
  “阿笙不想见你。”云书难得下过狠话,咬牙切齿,“太子爷,这是阁主的房间,你自重。”
  “啊……”
  青崖本想将云书拉开,还没动手,便听见房内传来一声女子呼痛的呻|吟,极其轻微,似沉睡时下意识的嘤咛。尽管轻细到几乎听不见,可他们都是习武之人,不难。
  三人俱是一愣,云书怔慌中,君漓蹙眉,没再给她阻拦的余地,径直推门而入。青崖自觉守在了屋外。
  云书跟着君漓冲了进去,抢先一步来到床边,“阿笙?!”却发现锦笙并没有醒,她瞪向薛行风,“你做了什么?!”
  “我不小心扎错穴位了,疼着她了她就嘤了下。”薛行风无辜地摸着鼻子,抬眸看了君漓一眼,尴尬地笑,“太子爷,哈,真巧啊。”
  君漓站在床边,视线胶着在锦笙身上,满心满眼里溢出的都是心疼,他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却在看到她头顶被扎的那些银针时顿住。
  不过几天时间不见,他竟觉得她消瘦了许多,此时更是憔悴得面无血色,她的脸上遍布泪痕,哭过。涔涔冷汗也虚脱了般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床边还有糊了脓血和草药的纱布,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腥气。
  他的身形微僵,感觉到心那个地方,像被攥紧了那样疼,吊得他此时连呼吸都止住了。
  他当然知道,谁都有可能扎错穴位,薛行风却永远不可能扎错。
  “啊对了!”薛行风状若不经意般地恍然道,“我想起来了,正好太子爷你也来了。那个,我上次放在你府里那瓶紫红色的药丸还在不在?快派人去拿来给她保个命罢!锦阁主这烧了一整天了,脑子都快烧坏了,肩膀上的箭伤刺得本来不深,但似是沾了雨水化脓了,你知道的,雨水本来就在脏,一化脓肯定发烧,一发烧肯定发晕,一晕就想吐,加上她一整天什么都没吃,这会儿也吐了一个晚上酸水,精疲力竭晕过去了。嗯……我们还缺个人喂药不如太子爷你来代劳一下?”
  他看似是随口说来,却将锦笙的病情交代得一清二楚,刻意为之再明显不过。云书狠狠剜着他,却也在听他重述了一遍病情后忍不住哽咽。
  君漓好半晌才握紧手,任由青筋在他手臂上、脖颈上、额间盘起,狰狞可怖,神情已不能自持,瞬间涌上眼眶的猩红也在心底蔓延着,积累成血滴滴浸骨,薛行风的话,让他此时此刻的揪心与悲恸、几天来所受的相思折磨,再如何翻来覆去都变成了活该。
  他真是活该。
  满室的凉风与静谧交融着,浸骨裂心的冷意,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一阵寒风卷来,君漓的手微颤,不知究竟是风冷,还是心冷,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语言,“……青崖在门外,现在就去。”
  薛行风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拽起云书想将她拉出房间,云书剜他,咬牙不走,薛行风用祈求的眼神半拖半拽,又劝她先将熬好的药端来给阿笙吃了,她才暂时妥协。
  走到门口时薛行风望了眼云书往楼下后厨走去的背影,才吩咐青崖快去太子府取药,转过背将房间门关上了。
  他本来也后悔帮了太子爷那个常坑他的主儿,更后悔的是如今云书生了气不知要怎么哄好,但就在方才,所有人都没有看见……
  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呵,一滴泪珠落下来时,烫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抬眸望去的时候,太子爷的眼眶还猩红着,溢满了心疼与怜惜。
  那他姑且就先不那么后悔了罢,若是哄不好云书,再来坑他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么想着,询问了楼道的婢女,便往厨房去了。
  如此,室内唯有他们两人了。
  君漓坐在床边,先将锦笙小心翼翼地抱起来依偎着自己,他的视线落在床头的小桌上,那里落着一碗米粥和一杯白水。
  伸手试了试温度,他将茶杯拿起来微抿了一口,确定不热不凉后才把被子喂到锦笙唇边,绕过她颈后的那只手本想捏住她的两腮给她喂水,摸到两腮后又盯着她唇畔处的掐痕怔住了。
  那掐痕肿得猩红,刚好掐在她左唇边的梨涡处,红得惹人心疼。
  只静默了一瞬,他移开茶杯自己抿了一口,轻捏她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她,将那温水渡入她的口中。
  湿|软的舌不经意间触碰着,她在睡梦中微蹙眉尖,他睁开眼看见了,眸中便渐渐起了雾,淡淡地一片朦胧。
  如此反复,一杯水渡完时,他却不舍离开她的唇畔。君漓轻轻抵住她的额,鼻尖相点,他轻声地、哑声地,甚至是哽咽着,对她说道,“我来给你承诺了,明日你醒来,我会再承诺一次……我会娶你,只娶你一个,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别人,你相信我。”
  微一顿,他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呢喃着,“……不相信也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但是,你不可以再生气了。”


第114章 虐太子虐得身心舒爽
  午夜梦回; 锦笙回到了柳州落雁河旁的那棵垂柳边; 拿着柳枝朝不远处骑马踏花归来时落了满身斑驳光影的义父招招手。
  师父的竹舍旁有大片大片的紫竹; 她会在里面嬉戏玩耍; 柳州私宅里的所有人都站在竹舍旁望着竹林深处; 等她回家。
  师父会责备她贪玩好耍忘了功课; 也会怨她总在溪边把自己滚得满身是泥。
  云书和花官带她去街上看坊间时新的戏; 背着义父掏钱给她买街边不干不净她却喜爱极了的小吃。
  茶馆里的说书人总是谈起远在汜阳皇宫里那位能文能武的小太子爷,她也跟着满堂一起喝彩,那时却并不真正懂什么叫做天之骄子、高高在上。
  幼时被义父遣送走的玩伴们都回来了; 站在私宅门口那两头大狮子前面,临着夕阳的余晖,笑着对她说:阿笙; 独缺你一人了。
  他们伸出手; 她就提起了不知怎么会穿在身上的裙子,笑着朝他们跑去。
  后来; 她看见竹林深处立着一人; 犹如一颗遗光的明珠; 他转过身来; 朝她伸出手; 温柔地说:我会娶你; 只娶你一人。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句,但那个人的眼里流淌出的脉脉柔情让她的心为之一颤,她好像很渴望听到这句话; 朝思暮想那般的渴望。
  无数个夜晚她都告诉自己; 如果他认真说出这句话,不,要说三次,要说三次她才相信,像她幼时吃药那样,第三次哄她吃药时会见到义父,所以如果他说三次,那么她就义无反顾地朝他跑去,抱住他。
  可这里是柳州,不是汜阳,阿笙是柳州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阿笙,不是汜阳那个险些就要一无所有的锦阁主。
  柳州的玩伴们还在门口等她,说独缺她一人。
  她不应该抱住他,她应该去找她的柳州,带上云书一起去她心目中的柳州。
  这个梦很绵长,只需要付出一滴眼泪的代价就好,离说书人口中那位天之骄子远一些,把这滴泪淌出来就没关系了。时间会抚平一切。
  夜越发深,屋内烛火隔着绘有垂柳的灯罩,涂抹着一层又一层的温柔,像静谧的余晖,映在锦笙的脸上,让那滴泪愈发璀璨晶莹。
  君漓伸手为她轻轻拭去,指尖摩挲起她的眉,感受到她额间的滚烫逐渐散去,他稍松了口气,将药碗端起来,这里面放了糖,想来不会让她本就苦涩的心更苦了。
  他俯身渡药给她,一口一口,这药很苦,加了糖之后也还是苦,她却没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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