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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榜推]-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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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尽快找到这个人。
    观澜堂的书房内,宁护卫神色复杂。
    “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杨大公子和三姑娘认定行楷是左手所书,另一张,呃,是右手。”宁护卫才不敢说出“鬼画符”三个字。自家主子阴晴不定,谁知道会怎样……
    盛阳动了动右腕:“没有人再把颜楷扯到我身上?”
    “没有。”宁护卫暗自腹诽:自家主子左手行楷右手颜楷已经够逆天了,谁会怀疑有这么逆天的人?
    不过说来也稀奇,原来自家主子的字,那真是,鬼画符……藏拙藏了这么多年,把他们也瞒得好苦!
    “无事了。”盛阳语气冷淡。
    “为何要瞒着三姑娘呢?”宁护卫终究忍不住开口,“三姑娘找人找的那么辛苦,就算告诉她又何妨?”
    告诉她,盛阳唇角浮起一丝苦笑,告诉她,他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地步。
    若他最终还是害了她,他又情何以堪?
    但让他去拒绝她伤害她,他也做不到。
    因此,他宁可像如今这般,瞒着她,让她以为他不知道这一切……
    选秀结果出来了,与管沅前世所知一模一样。
    皇后夏氏,德妃吴氏,贤妃沈氏。
    各府各家都按惯例给宫中送礼庆贺,定远侯府却闹起了矛盾。
    “就这寒碜贺礼,你们是怎么安排的!”没有指名道姓,但二太夫人直直瞪着管沅,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惠安堂里鸦雀无声。
    片刻后,管沅把礼单和以往的旧例拿上来:“二太夫人想必已看过礼单,我就不念了。府中一应事务皆有旧例,二太夫人比对一下就知道,咱们预备的,和弘治初年封后的贺礼是一个规格。难不成二太夫人的意思是,要超过弘治初年的规格?”
    二太夫人没听出管沅偷偷给她挖下的坑,气势汹汹道:“怎么就超不得,如今不比当年——”
    “所以二太夫人是要太后娘娘看着,如今儿媳妇收的贺礼,比自己当年还要丰厚?”管沅只觉得好笑,“再怎么说都是自己儿媳妇,自家人,太后娘娘只能怪咱们府没把她放在眼里。我可不知道您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连太后娘娘都敢得罪。”
    二太夫人一听自己被管沅挖的坑埋了,羞恼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还是三太太于氏出来打圆场:“都是一家人,为咱们定远侯府好,没必要蹬鼻子上脸。沅丫头也是拿大了,怎么跟长辈说话都不和善点。”
    管沅淡淡瞥了眼于氏:“大约我平日里惯常和下人说话。三婶母没管过事不知道,和下人说话就是这样,不拿大不声色严肃,他们不服。不服也就罢了,还会有事没事给你找茬。所以我就养成了如今这样说话的习惯。”
    二太夫人气得肝疼:这不是明目张胆讽刺自己是下人,有事没事给管沅找茬吗?
    管沅还真就是这个意思,顿了顿又补充:“有几分力做几分事,有些人明明没力气,还要到处揽事,都办砸了还把责任推到旁人头上。在我看来,这种人最好就躺床上万事别管,管了还烦心,二太夫人您说是不是?”
    被这么激了两下,二太夫人已经撑不住了,什么也没回答,涨红着一张脸,把人全部赶走。
    等到午后,管沅就听闻太医去了惠安堂。
    “对二太夫人,我根本不用亲自动手,几句话的事,就能让她不舒服。她若少乱弹琴,不使歪主意,那也没什么,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要是动了坏念头,我绝对不会忍下去。”管沅一脸平静。
    灵均想了想:“那大姑娘那边怎么办?”
    管沅微微蹙起秀眉:“她把自己搞成如今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但我一时半刻还动不得她,只能再找机会了。我们都得防范着她再使什么阴谋诡计。不得不说,管洛的生命力还真是强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婢子们会小心的。”灵均郑重回答。
    大表哥杨安的婚礼如期到来。
    管沅和母亲杨氏都在杨府帮忙张罗,刚刚礼成,喜酒开喝,管洌就走到了后宅,把管沅叫到一旁。
    “有个人要见你。”管洌叹息一声。
    管沅偏头一思便知是谁:“那你该明白,必须帮我回绝掉。”
    管洌苦笑:“我是该回绝掉,但我担心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他已经和我说过好多回了,从退亲的时候开始,”他掐指一数,“我觉得不下十次,都被我推掉了,我怕逼急了他反倒不好。”
    管沅沉思片刻,拉着哥哥的衣袖就向外院走去。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管洌没明白过来自家妹妹的忽然起意,方才还说不见,这回又拉着他直接往外院走。
    “没什么意思呀,解决问题呗,待会儿你配合我唱戏。”管沅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管洌蹙起浓眉:“要怎么配合?”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这么简单。”管沅说得十分轻巧。
    然而管洌并不相信:“你别坑我!”
    “我坑定你了,”管沅没好气地撇嘴,“回绝不是只说‘不’字就可以的,对只见一面日后再不会碰见的人,你可以只说一个‘不’字;对日后还会见到还有机会找你重复说这件事的人,说‘不’还要让他心服口服!”
    管洌郁闷:谁有你那七拐八绕的女人家心思……
    杨府外院的凉亭里,管沅坐下拂了拂天水色的裙裾。
    “哥,你的亲事差不多也可以谈起来了,母亲说,总不能一直拖着,定了你的事就该轮到我了。”管沅看着管洌说话,听觉却留意到附近暗中旁听的人。
    管洌没想到自家妹妹一开口就是如此直接的话,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为何要谈?”(未完待续)

  ☆、075 阳错

管洌说“为何要谈”,实际上的意思是,为何要谈论这个话题。
    亲事,一直是他不想谈起的问题,现下果真被亲妹妹给坑了……
    管沅才不管他回答什么,只顾自说自话:“人要向前看,一味记着过去没有意义。其实,哥你的情况算很好的。”
    “很好?”管洌这下更不明白了。
    妹妹到底想说什么?
    “是呀,你没留恋虚妄的过去,你只是不愿意面对未来,”管沅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未来不可知,所以你才害怕。但有些人留恋虚妄的过去,便愈发无可救药了。事情已经过去,无论如何回不到从前,所能做的,不过是珍惜当下问心无愧。”
    这句话,也是管沅对自己说的。
    她与盛阳的一切,都停留在那个只有天知地知她知的过去,现在一切都已不同。她所能做的,就是抓紧现在,尽力改变前世的结局,做到问心无愧。
    管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把这戏唱下去,因为他的确如妹妹所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知的未来,终究是因为伤了自尊呀!
    “有些事做了不过徒增对虚妄过去的伤感,实际上没有任何意义,那不如不做,”管沅补充,“我这个人做事一向讲求有效果,没用的事我自然不会做。谁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没必要巴巴地再来我面前说一遍,哥你说是吗?”
    管洌这回终于有话可回:“是,其实你都清楚的很。”怎么听又觉得这话像恭维,而不像真正的肯定……
    “所以很多话不用说我都明白,说了我也无可回答。不会对我产生半分影响,”管沅顿了顿,才欲彰弥盖地解释,“所以,哥你不用说你的想法。我都明白。我是个很讨厌过去的人,极其讨厌,我更喜欢未来。没有未来的话都是废话,不要和我谈。”
    最后一句是管沅下了狠心说出来的。
    事情总该有所了断,她想,她是不会再和齐允钧有任何交集了。话说得狠一点,大约也无妨,只要能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念头就好。
    话已至此,暗处的齐允钧也明白了。
    她那样聪慧的女子,也许真的是什么都明白。不需要他解释。
    的确,他再多说什么,都是没有未来的废话,于她而言没有分别。
    她不会听,也不愿听,甚至希望就此忘记。
    过去并不美好,可能她已把他看作此生最大的羞辱——
    再解释,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已经错过,再不可能回头……
    他沉重地阖上双眸。
    五月初一,管沅生辰。
    “你今年窝在家什么都不做。这个生辰过得也太松快了,等明年今日你及笄,我看哪里还由得你这般轻松!”杨氏嗔怪女儿的懒惰。
    “我脚伤刚好,哪有心思搞什么花样?”管沅慵懒地倚在母亲东跨院宴息室的榻上,心思却在不停地转。
    父亲的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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