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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间[GL]-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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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明快了起来,顿时春光普照,惠风和畅。她脸上挂着恬美的微笑道:“柳妹妹,你现在可是金师叔的左膀右臂了呢。金师叔徒弟虽多,却没见过他重视哪一个如重视你一般的,看来他是有意传你衣钵了。好,金师叔也是为咱们办事的,咱们就多担待些。有劳柳妹妹,你去坐金师叔的椅子吧。”
    那位柳姑娘躬身谢过,坐在刚才那位慕容先生的下手位置。看来这位“金师叔”也是地位极高的人,只在那慕容先生之下。
    “鲁师叔,鲁师叔呀,人呢……”白衣女子这次却是略带调侃的柔声叫着“鲁师叔”,不似前番那么僵硬正经。
    “来啦来啦,甭叫了!俺在这儿呢。”
    白衣女子抬眼瞧去,见一个山羊胡的小个子男人双手拢在袖中,不住的抖着腿,吊儿郎当的站在一旁,被人这么一唤,正跂足翘首的往这边看来。说来也怪,这人明明冠盖华贵,身着锦绣,可就是说不出的土气冒出,仿佛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糟蹋了这套好衣服。
    那“鲁牛粪”提步上前,吸吸鼻子道:“悠丫头,你搞什么鬼名堂?没事儿上什么奏折?搞得老子也跟着你奏了一份,丫丫个呸的,写得我手酸了半个月呢。你个死丫头,是不是想叫你师叔出丑呢?”
    白衣女子听了这话噗嗤一笑,上前拉住“鲁牛粪”道:“小师叔,我又没叫你上折子啊,是你自己要上的,可怪不上我。哎,不过,你说那事是真的吗?皇陵旁这又野狗安家啊?”
    “鲁牛粪”吃了一惊道:“妈呀,你咋知道我的折子呢?嘿嘿……又是小皇帝叫你去瞧的?啧啧,首辅首辅,就是跟俺们这些芝麻小官不一样啊!小皇帝可真是看重你这位‘水爱卿’啊!哎,可就别看到后宫去,那可就,嘻嘻……”
    原来这白衣女子正是当朝首辅水心悠。水心悠听她话中有刺,不悦地将搀挽着鲁伯安的手一撒,将他推到椅子上嗔道:“师叔说话收敛些。这里虽是内庭,却也怕属垣有耳。”
    “嘿,你小悠儿武功天下第一,我怕什么!”
    “鲁师叔!”
    这一下声色俱厉,可不比刚才那般娇声娇气的“鲁师叔呀”。鲁伯安吓了一跳,这才缓缓道:“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不过,小悠儿,师叔还有个正经事儿求你,你给招呼个呗。”
    这鲁伯安武功虽强,却是凡是大而化之,毫无心机。却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时刻保持一颗童心,对水心悠一如既往的大胆放肆,时不时的调侃揶揄几句,又或是以“师叔”的身份倚老卖老,不如其余几人恭敬顺从。但水心悠却似与这位小师叔最亲近一般,听得他出言相求,缓了脸色道:“师叔有什么事?”
    鲁伯安咳了几声道:“那个……皇陵外野狗是不错。可这也有原因的。你师叔我闲来无事,去考察陵墓风水,喜欢在那…那个,出……那个什么恭,所以,所以……”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虽然不好听,却是这么个理儿。这“鲁牛粪”虽然贵为工部侍郎,却仍是这副无赖性子。水心悠只得哭笑不得地推托说此事稍后再议,两人纠缠半天才算将这“牛粪事件”暂时给了了,水心悠这才又叫道:“霍师兄呢……”
    这位水首辅叫人的手段真是天下一绝了。叫那位“慕容师伯”是字正腔圆,波澜不惊,叫“金师叔”是劲力充沛,气势压人,称呼“鲁师叔”又如自家孩子叫叔叔一般娇憨可爱,叫这位“霍师兄”,却是轻声轻语,慢慢吞吞,一字一字宛如刻入人心一般。
    霍横扬答应一声,抖开官袍拱手行礼道:“门主!”
    水心悠见他官袍未换,想来是来得急了,笑了笑道:“师兄,大家都是自己人,咱俩又是平辈,何必多礼呢?就算按国礼来算,我虽忝居首辅之位,你却也是从一品的兵部尚书,与我不差毫几。师兄,你可不太随和啊,这叫师妹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我摆什么首辅的架子吗?”
    那霍横扬是五行门中年轻一辈翘楚,虽未入阁赐爵,却已是官居兵部之首,操控天下武官,比着几位师叔的“侍郎”官位尚且高出一个品级来,足见水心悠对其器重程度。那霍横扬如何不知此情,只他生性豪爽洒脱,不屑这些品级官位,只道:“门主言重了。礼多人不怪,总不会错的。”
    水心悠笑了笑,招呼霍横扬坐下,这才道:“诸位,我今天上的折子是《论荆淮奏疏》。呵呵,其实意思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云政亭镇守荆州,手握重兵,会谋反。宁王爷坐镇江南,控制国家粮食税赋,会叛逆。我想将这两人一举拿下,各位,意下如何啊?”
    言简意赅,一语中的。在座众人心中大惊,正不知高低时,只听水心悠继续道:“一个功高盖主,一个富可敌国。你们说说,他俩会不会反呢?”
    其他人不敢说话,唯独鲁伯安不以为然。只见他跷起二郎腿,掂着脚尖悠哉游哉道:“反不反的,只要管坐江山的正主儿去想,咱们想这些干嘛?小悠儿,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水心悠笑道:“师叔,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食君俸禄,自该为君分忧啊。怎可说这话呢?可小心我再参你一本哟!”
    那鲁伯安心中还忌惮着“牛粪事件”,一听水心悠要再来参他,只唯唯诺诺,随声附和,哪还敢再说一个“不”字?水心悠狡黠地一笑,又道:“慕容师伯也说说,你说……嘿,你说宁王殿下吧。他是什么意思,他,会反吗?”
    那慕容光身子一震,心中大惊道:“怎地这丫头偏偏来问我,莫不是知道什么?还要小心些才是!”当下只道:“门主,这宁王他要不要反,我怎么知道呢?不过依老夫看,那云政亭可就难说了。”
    水心悠颔首道:“我想起师伯原来是宁王殿下的幕僚,还做过品恒书院的山长,侄女才有此一问,哎,师叔也不知道,那可没人猜得透这位王爷千岁的心思了……”说着微微一顿,眼睛瞄去,只见一个俏丽可人的女子正低头沉思,又笑道:“柳姑娘呢,你怎么看?”
    柳如眉起身道:“门主明鉴。小女子能有什么见识,不过跟着门主罢了。门主说他们反,他们就要反,说他们不反,他们就是忠臣。”
    水心悠哈哈一笑道:“好妹妹,这可不是你做生意啊,别太精明了……罢了罢了,霍师兄,你怎么看?”
    霍横扬浓眉一皱,沉吟片刻道:“门主高见。如今藩王势力雄厚,想要反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依我看,不止有江南宁王一支,鲁豫间的定王也是虎视眈眈,实力不容小窥。而且兵部两侍郎与定王交往过甚,恐怕有所图谋,此事还需我再查查。至于……至于那云政亭,不是十年前就被夺了兵权了吗?他现在空居武官之首,没有兵权还不是白搭?门主怎么还担心他反?”
    “兵权?”水心悠摇头微笑道:“霍师兄啊,正是因为被夺了兵权,所以才要反啊!我翻过十年前刑部和兵部关于云政亭被削兵权的卷宗,大都闪烁其词,语焉不详,看来是有人做过手脚的。那云政亭好歹也是个人物,受了莫大的冤枉,心里怎么服气呢?再说了,权被夺了,就不能再夺回来了吗?都十年了……你我远在京师,怎么知道他在荆州是否招兵买马?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此人不可不防!”
    “可是……”霍横扬挺起身子道:“门主既然断定他要反,还要他起兵讨贼,就不怕他与宁王狼狈为奸?到时两大势力汇合,朝廷再想铲除,可就是难上加难了啊!”
    水心悠神秘的一笑道:“哎呀,我说师兄啊,我又不是大罗神仙,怎么敢断定云政亭会反呢?我也是怀疑而已。此次兵行险招,便以削藩为名,来试试云政亭的忠心嘛。一切尽在朝廷掌握中,师兄啊,这个我自有分寸,你就不用担心了。”说罢微微一顿,又朗声道:“明日上朝,诸位只管跟着我的意思上奏便是,其余的,一概莫论。”
    座下四人各怀心思,齐声答了声“是”后便躬身退下,独留水心悠一人昂然而立。过了片刻,水心悠才叹口气道:“他们走了,你出来吧。”
    此言方落,房梁上骤然一人飘然而下,立在水心悠身旁。但见那人身着夜行衣,脸上黑纱蒙脸,只露出一双丹凤眼来,细细的打量着水心悠。
    “我刚才跟他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水心悠故意避开他的眼神,坐在椅子上捧起一盏茶道:“你怎么看?”
    黑衣人思索片刻道:“嘿,首辅大人可不是为了朝廷吧?你这招是借刀杀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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