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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雪继续飘着,那是谁的离歌,四周突然静谧下来,连那一声声惊颤人心的狼嚎声也渐渐隐去了。雪谷里的风慢慢地缓了下来,日头慢慢地倾斜下去,雪停了,王子雪山难得一见的明月悬上苍穹,它柔情似水的拂柔着大地。
“舞儿……”他默念着她的名字,不让自己睡过去,依靠在雪檐下,从怀中掏出来良相给他的药酒,入口火辣,人马上精神起来,那颗冰冷的心也渐渐有了温暖。
舞儿等我。
抬起头望向穹宇,他的舞儿现在在干什么呢?
……
“羽儿妹妹,我们一起吃晚饭吧?”冰蕣端着吃食走进了房内。
羽裳看了她一眼,走到桌前,轻轻的问道。
“几天了?”
“哥哥吗?”冰蕣抬眼说道。
“……嗯。”羽裳垂着眼帘。
“三天了。”
“已经三天了。”她呢喃道。
听说珞珈山的王子雪山是这里第一高峰,为佛教宁玛派分支伽居巴的保护神。峰型有如一座雄壮高耸的金字塔,时隐时现的云海更为雪山批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被誉为“雪山之神”的王子雪山作为“耶利菏泽八大神山之首”。
“羽儿妹妹想什么呢?”冰蕣往羽裳的碗里夹了一些菜。
“他不会有事吧,怎么还没有回来?”羽裳不由得担心起来。
“你在担心我哥哥?”冰蕣高兴地说道。
“你不担心吗?”羽裳闻言皱起了眉头。
“担心,当然也是有的,可是我们都是这里的孩子,雪山之神会保佑哥哥的!”
“是吗?”羽裳再次低下了头。
“羽儿妹妹,我这样叫你行吗?”冰蕣小心的问道。
“姐姐,不是已经都这样叫了吗?”羽裳将脸别了过去。
“你还在怪我的哥哥吗?不要这样了,哥哥是无心的……”
“我没有,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我都没有怪他。”羽裳淡淡地说道。
“真的?”冰蕣有些不敢相信。
“信不信由你吧。”羽裳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望着外面星辰布满苍穹,思绪漫无边际的漂移着,他——现在在干什么?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前几日的火热的眼神仍然在眼前晃动,她真的有些思念他了,思念他的温柔,虽然他的面容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邪魅、潇洒。可是,就是这样的暒儿,才真的叫她敢爱在心里,才觉得他们的心没有距离。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走了……若是走了,她该怎么办?
“姑娘,该换药了。”良相手中拿着一贴膏药说道。
“嗯。”羽裳转过身来,重新做到了椅子上。
“先生,不是没什么效果吗?为什么还要?”羽裳看着他忙碌的身影不解的问道。
“没用也得做呀,这是为了等右贤王回来做准备,先把脸上的死皮去掉,然后等他取回‘刄雪草’就事半功倍了,现在我们先做这些才两不耽误啊!”
“谢谢先生。”羽裳听了歉意的笑了笑。
第三天下午。
“羽儿!羽儿!”还未见到人影,羽裳就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充满焦急和思念的情绪。
“哥哥!”冰蕣飞冲了出去。
“璃伽哥哥回来了。”羽裳站了起来,眼中的光彩一闪而过,接下来便黯然了。
良相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禁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走出房间迎上了耶璃伽。
“右贤王,辛苦了,怎么样?”良相眯着眼睛,其实他不用问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了,‘刄雪草’找到了。
“这里。”耶璃伽风尘仆仆,脸上还带着冰冷的寒意,他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慢慢的打开它,一棵紫色毛茸茸的植物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是这个吧?”耶璃伽紧张的问道。
“嗯。”良相点了点头。
“正是此物。”说着接了过来。
“王,您受伤了?”良相忽然看到耶璃伽的手背上一到深深地伤口从手腕处蔓延至衣袖的里面。
“啊,这点儿伤不算什么,我们快点儿給羽儿治病吧!”
“嗯。”良相正中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几步。旋即回头看了一眼耶璃伽。
“良相,还有什么事情吗?”
“哦,没有了!”他淡淡的一笑,什么也没有说,他们没有遇到吗?可能,毕竟他们不是一天走的。
……
相传王子雪山原来的名字是卡瓦格博,它曾是当地一座无恶不作的妖山,密宗祖师莲花生大师历经八大劫难,驱除各般苦痛,最终收服了卡瓦格博山神。从此受居士戒,改邪归正,皈依佛门,做了千佛之子格萨尔麾下一员剽悍的神将,也成为了千佛之子岭尕制敌宝珠雄狮大王格萨尔的守护神,称为胜乐宝轮圣山极乐世界的象征,多、康、岭。
正文 下卷…第四十章
他跌倒在地,没有起来,眼睛望着灰蒙蒙的天际,雪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脸上,慢慢的融化成水,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伸出手探进怀中再次喝了一口火辣的药酒,大脑顿时兴奋起来,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
“舞儿,舞儿——!等我——!我——爱——你!”他的声音在大雪山里回荡着,一阵寒风吹过,他不仅打了个寒战,身体晃了晃,脚往前迈了一步。
‘扑通!’脚下一陷,沐天暒最后跌进了一个雪谷里,雪继续飘着,那是谁的离歌,四周突然静谧下来,连那一声声惊颤人心的狼嚎声也渐渐隐去了。雪谷里的风慢慢地缓了下来,日头慢慢地倾斜下去,雪停了,王子雪山难得一见的明月悬上苍穹,它柔情似水的拂柔着大地。
“舞儿,舞——儿,舞儿——”沐天暒的手指动了一下,埋在雪下得半张脸,眼睛慢慢的睁开。
这里是哪里?他张开嘴看也不看的吃了一口眼前的白雪,一股冰凉流入体内,让他稍微精神了许多,他慢慢的起来,依靠在身后的雪墙上,闭着眼睛静静地……
清晨,万缕阳光穿破尘云照在高耸入云的太子雪山上,蓝介眼睛充血望着这纯白的世界,几近疯狂的喊道:“皇上!皇上!”空旷的雪山没有回答。
起风了——吹乱了他的长发,他紧紧握着的拳头噶蹦蹦的直响,他的心在绝望的深渊徘徊,皇帝不会出什么事的。
……
“右贤王去了这里。”良相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巧的地图,地图在他的手中展开,他指着一个凸起的点说道。
“这里是哪里?”沐天暒问道。
“珞珈山的王子雪山,哪里终年冰封寒冷,但是却生长着一种奇异的花草‘刄雪草’。”
“‘刄雪草’”沐天暒重复了一遍,也没有多问继续听他说下去。
“皇上既然一心想亲自去哪里,那么就先把这个服下吧。”良相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的青白小瓷瓶,然后在小瓷瓶中倒出了一粒赤色的黄豆粒大小的药丸递到了他的面前。
沐天暒望了良相片刻,良相微笑着看着他,什么也没说。沐天暒伸出手接过了拿了药丸,张嘴就扔了进去。
“皇上,您!”蓝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用力的跺了一下脚。
“呵呵……好!不愧是一代帝王,果然有超人之处!”良相捻着胡子赞叹道,然后恢复正色道:“实不相瞒,陛下中毒了。”
“你说什么?”蓝介闻言扑了过来,一把将良相提了起来,抽出了长剑。
“蓝介,放下他。”
“皇上!”蓝介大叫道。
“放下他,听他继续说下去。”沐天暒面不改色的说道。
“……嗯,哼!你到底想干什么?”蓝介狠狠的将良相掷在地上。
“陛下圣明!”良相深施一礼到:“陛下,您已经中毒了,但是这个毒不是在下所下。”
“那是何人?”蓝介阴沉个脸,愤愤的说道。
“是陛下自己,但是也可以说不是。”
“不要卖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蓝介不耐烦的说道。
“唉!蓝侍卫……”沐天暒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陛下,您的毒是因为您用那把匕首划花了自己的脸造成的!”良相沉声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蓝介大骇。
“陛下,那把匕首的名字叫做——‘泪残阳’,匕首即使不刺中要害,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毒慢慢地渗到人的五脏六腑,最后毒发身亡。”
“那怎么才能解毒?”蓝介紧张的问道。
“情人的真心泪,还有再下手中的‘冰荷’,二者混之即可。”
“情人的眼泪?——皇上!卑职这就去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