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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狂妃-第4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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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织梦说着,便要去,却被容棱伸手挡住。
  云织梦胆怯地抬头看着容棱狠厉的眸子,吐了口气:“你莫不是以为,我要对一个孩子下手?我图什么?我有什么目的?”
  容棱没做声,却的确不信云织梦。
  云织梦很是无奈:“那让他与我一起。”随手指了指一旁的容溯。
  容溯未动。
  容棱却在看了容溯一眼,判断一下后,到底放行。
  云织梦也不废话,立刻便走。
  容溯却不愿。
  云织梦一肚子火,呢喃一句:“啰啰嗦嗦的,男人就是麻烦。”
  总之,柳蔚失踪了。
  而柳蔚不在的日子里,云织梦这个可培养护士,自觉担任照顾病患的重责,容溯作为目前为止,在众多不信任人员中,容棱唯一稍微有点信任的同伴,被安排全程照看顺便监视云织梦。
  大妞小妞作为辅助,端茶送水,负责给在柳蔚没找回来之前,不准出小黎房间的容溯送饭。
  至于柳玥,早已没人关注她的动向。
  容溯很配合容棱的安排,哪怕两人就在一个时辰前,还喊打喊杀,公然在客栈动手,但眼下,在听到柳蔚遇险,柳先生迟迟不归的双重消息后,他竟破天荒的,突然老实起来。
  没有多余的问题,没有多余的探寻,容溯完美的扮演着一个同一船上的同伴角色,好说话得,让人起疑。
  至少,云织梦是起疑了。
  反倒是容棱,在看了容溯沉默不语的站在小黎房间,目光深沉的瞧着云织梦仔细换药后,心中那点疑虑,反倒烟消云散。
  容溯不是傻子,容棱也没想将容溯当傻子,但既然是聪明人,容棱相信,容溯便有聪明人处理事情的方式。
  容溯现在,不管发现了什么,感觉到了什么,或者是,已经确定了什么,容溯只要不说,其他人,就可以当做不知道。
  只要不撕破脸,一切在表面上,依旧能平静无波。
  容棱在确定客栈跟儿子无事,又与精锐暗卫吩咐了一番后,带着乞丐,去了衙门。
  衙门门外有小衙役朝容棱问好,容棱全部无视,带着乞丐,直接冲向后院右拐的小院。
  那里,眼下还住着个嫌疑犯。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纪邢。
  不管柳蔚知不知道纪邢的全部身份,容棱却是知晓,一个诡谲神秘,传承已久的纪家,一个在纪家担任刑司一职的男人,或许,纪刑会有法子从哑巴口中,挖出证供。
  现在,无论是什么方法,或者成功几率有多少,容棱,都只能尽力一试。
  大海捞针只有死路一条。
  他需要立刻知道柳蔚的下落!
  立刻!
  ……
  狭窄而潮湿的空间里,柳蔚犹如破布娃娃一般,被丢弃在空间一角。
  柳蔚身上有许多大小不一伤口,脸上的血迹,已经干了,皮肤虽然还有些肿胀,但却不那么明显。
  柳蔚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迷蒙的视线里,看到的,是一幅斑驳的墙面。
  这是哪里?
  这是柳蔚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柳蔚四下环顾,待看了一圈后,基本确定,这里,是一间地窖。
  周围放着不少废料,还有许多坛子,这些坛子里放的是酒,艰涩的酒味,从泥封中,渗透出少许。
  试着动了动手脚,确定无碍后,柳蔚刚想起身,就听见头顶上,响起脚步声。
  柳蔚立刻趴回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头顶的地门。
  而果然,没过一会儿,一缕光线,从头顶投射下来。
  柳蔚立刻闭上眼睛,接着,就听到上方,有人走了下来。
  光线落下不到一个呼吸,就又被屏蔽了,柳蔚重新感受到周遭的湿黏,就听那脚步声,已经到了她面前。
  柳蔚调整呼吸,尽量装晕装得逼真一些。
  而柳蔚身前,柳蔚感觉到,有人,蹲下了身子,正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
  冷静,冷静。
  柳蔚拼命告诫自己,一定要强忍住突然暴起,赌一把的对身边此人致命一击的冲动。
  柳蔚方才已经确定,自己身上没有解剖刀,也没有银针,同时,柳蔚知道眼前之人是谁,所以更清楚,凭着自己的武力,若是要赤手空拳对战此人,无疑是以卵击石。
  既然注定了会失败,何不忍一时风平浪静,适时选取更好的机会,再一举动作。
  心中想着此刻的局势,就听头顶上,含笑的男音,飘了下来:“再不睁眼,我便在这儿,将你干了。”
  粗鄙庸俗的话,恶心至极的词。
  柳蔚几乎本能的蹙眉,就听男音又是一笑:“果然醒了。”
  话音刚落,柳蔚便觉得头皮一痛。
  柳蔚倔强睁开眼,立刻对上钟自羽那张邪笑狂妄的扭曲嘴脸,同时,清楚的感觉到,此人,正抓着她的头发。
  头皮疼的像是要被剥裂,柳蔚想伸手,双手却被对方一把握住,拧在一起,同时,男人轻漫的脸庞凑近,抵着她的耳朵,用气音问:“还要反抗?嗯?”


第593章 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少像个变态似的!
  “为何就是学不乖?”男人稍显失望的声音在柳蔚耳边回荡。
  柳蔚咬紧牙关,抬起眸子瞪着钟自羽,双目的恨意,宛若实质。
  “为何装睡?”钟自羽问着,还捏住柳蔚的脸颊,将柳蔚拉向了他的身体,视线在柳蔚脸上寻看一番,嘴角,勾了起来:“怕了我?”
  “怕你什么?”柳蔚厉着眼反问。
  钟自羽笑了一声,也不知笑什么,他没答,只是上下又将柳蔚打量一番,手,移向柳蔚的腰间,手指一勾,已将柳蔚那腰带一下扯开。
  沾染血迹的袍子倏地变得宽松,柳蔚眼中的冷意加深,钟自羽一言不发,将她外衣一把掀开,里头,雪白的亵衣映入眼帘。
  明明还隔着一件衣服,但柳蔚已觉得不能接受,柳蔚挣扎起来,想将衣服拢起,男人却锢紧了她,不让她松懈。
  柳蔚发毛:“你想怎么样!”
  “你惊什么?”钟自羽捏着柳蔚的下颚,盯着柳蔚的五官:“你不是知晓,我钟情男子?”
  柳蔚没说话,通过调查,这钟自羽的确是钟情男子,只对男子有兴趣,而自己,货真价实是女人,且,这钟自羽显然也是知晓了。
  从钟自羽之前在巷子里那句“时男时女”便能听出,他怕是也早已将她打探清楚。
  只是不知这个“早”,是有多早。
  男人的手,继续在柳蔚身上动,柳蔚头皮一紧,对方竟然已直接去扒她的裤子。
  柳蔚忍无可忍:“你不是只对男子有兴趣!”
  钟自羽只是笑着:“我又怎知,你现下,是男是女,不分辨清楚,错失了,岂不可惜?”他话音一落,一把将柳蔚外裤扯下。
  里头,亵裤也露了出来。
  柳蔚恨得牙齿发痒,偏钟自羽还想扒她亵裤。
  “够了!”柳蔚大喝一声。
  钟自羽指尖一顿,果然没动了,看着柳蔚,始终在笑:“到了现下地步,还想为那人守贞?你守得住吗?”
  “你是不是有病?”柳蔚反唇相讥,不顾身上各处剧痛,亦不顾会否说话太过将人惹恼。
  柳蔚现下,已是气到巅峰:“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少像个变态似的,做些恶心别人,又恶心自己之事,我想吐!”
  钟自羽果然眯起了眼睛,半晌,呵了一声,眸子一黑!将柳蔚翻身压在地上!
  一手紧掐柳蔚的脖子,令柳蔚呼吸困难,一手已快速将柳蔚身上的亵衣掀开。
  里头,厚厚的束胸,裹得严严实实。
  柳蔚此刻双手双脚皆可动,能直接以手去攻钟自羽,可一用内力才发现,自己竟没有内力。
  柳蔚慌了一瞬。
  而就这一瞬,上衣已完全被脱落,只余一条束胸,勉强遮羞。
  柳蔚喉咙卡紧,握紧双拳,几乎咆哮:“我是女的!”
  钟自羽捏着柳蔚的脖子,将柳蔚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了一口柳蔚的耳朵,又舔了舔柳蔚的耳垂,低笑一声:“你又怎知,我对女人全无兴趣?”
  柳蔚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腔的恶心感,突然眼珠子一转,道:“你对女子都是这般无礼的?包括,我那素未谋面的姐妹?”
  钟自羽顿时挑了挑眉,纤长的睫毛合了一下,莞尔一笑:“柳玥?”
  这人倒是连柳玥的名讳都知道了,果然调查妥当。
  柳蔚狼狈冷笑一声,问道:“那间小木屋,你还回去过吗?树下的秋千,可也还在?”
  钟自羽手指一顿,指尖颤抖一下,眼神倏地深黑起来。
  这时,地窖的大门被推开,外面,一个手里抱着野鸡的山野莽夫走进来,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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