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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宽:“吃狗粮啊。”
……
日子不紧不慢过,虽然谢了了和鹤林都没有明说,但班上已然有大部分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没有人会特地去跟老师说这些,他们都很心照不宣。
偶尔会有人很羡慕谢了了。
但谢了了以前从未跟人交往过,有些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正确。
她觉得自己几乎每时每刻都跟鹤林在一起。在学校做同桌,回家当邻居,很少有分开的时间。
可这样真的好吗?对他们不会有什么影响吗?
谢了了偶尔会不安。
尤其鹤林喜欢她,在学校也从不加以隐瞒。
他有时会带她去教学楼顶的天台看夜景;
有时会在晚自习后送她回宿舍的路上偷偷弯腰亲她;
有时在她生理期难受的时候,推掉朋友打球的邀请,去小卖部给她买一瓶热饮,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揉着说:“了了不痛,我很心疼。”
每当这时候,谢了了的心都会软得一塌糊涂。
觉得鹤林对她好得过了头。
可是又生怕自己影响了他的学习和正常社交。
所以有些事情都尽量不麻烦他。
可鹤林就像在她身上装了侦查器,每当她躲他的时候,总能精准地找到她的位置,放下一切来陪她。
有一次上体育课,谢了了打排球时不小心擦伤了手腕,骨节处肿得老高。
她去医务室向老师拿了红花油,坐在体育馆后的台阶上一点一点地搽。
鹤林就不知道怎么找了过来,坐在她身旁,接过她手里的药油倒在掌心帮她轻揉。
她的皮肉细嫩,受伤处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让人根本不敢用力。
于是鹤林眉峰低压,神宇认真,仿佛在做一件极重要的事情。
谢了了偷偷打量他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才小心地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搽好药,将药油放在一边,伸展开双腿道:“体育委员告诉我的。”
他们班的体育委员是个女孩子,刚才就是她陪着谢了了去医务室的。
谢了了小小地“哦”一声。
鹤林问:“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了了盯着手腕的红肿,迟疑道:“我觉得不是太严重……”
鹤林:“不严重就不能让男朋友知道?”
谢了了:“……”
谢了了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严肃,移动身体到他旁边,伸出双手捧着他脸颊,轻轻亲了一下,说:“你不要生气。”
恍惚中好像听见鹤林叹息,然后他抱起谢了了坐到他的腿上,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
这一次亲吻时间比以前都长。
直到谢了了无力地软倒在鹤林身前,他才缓慢地松开她。
楼前的上课铃再次打响,已经是下一节课。
谢了了撑着鹤林的肩膀坐起来,想回去上课。鹤林却抱着她的腰说“再待一会儿”。
谢了了坐直身子,望着他的眼睛说:“你不回去上课吗?”
鹤林低声:“是自习课。”
言下之意,
不去也行。
谢了了却不安心,又问:“你的数学竞赛不是要开始了吗?我陪你上去做题吧。”
鹤林拇指摩挲她下颔的津液,说:“都做完了。”
谢了了:“那早上发的两套理综试卷呢?老师说明天就要交。”
鹤林:“太简单了,不想做。”
“……”
谢了了被拒绝了两次,也是有脾气的。她忽然摆正鹤林的脸庞,认真盯着他说:“鹤林,你这样不好。”
鹤林翘起唇角,不动声色问:“哪里不好?”
谢了了严重:“你不可以沉溺谈恋爱。”
……
女孩眼神烁烁,满脸都是坚决。
鹤林却低敛着眸,微微浓浓在笑。他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谢了了想了想,“你以前答应过我,以后会好好学习,让那些曾经瞧不起你的人都后悔的。”她提议,“不如我们打一个赌,如果你这学期不能重新考到第一名,下学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减少。”
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好,满心期待鹤林的回应。
可鹤林掐着她的软腰,与她面对着面,凝望她的眼睛说:“谢了了,如果我要赌,就不是赌一个学期那么简单。”
谢了了不自觉,跌入他的陷阱问:
“那赌多久?”
……
……
往后的每一次考试,鹤林都没有让出过第一名。
而谢了了也在年级前二十徘徊。
寒来暑往,枯荣交替。
时间的针摆在一点一点慵懒的走。
终于到了高考这一天,所有人卸下包袱,整装向前。
高考结束,如雨初霁。
成绩出来的那一天,有人拿着话筒去明德私中采访本省理科状元,问他为什么会取得这样优异的成绩。
镜头后的少年眉眼俊朗,笑容干净。他思考了一下说:“要感谢我的女朋友。”
记者问为什么。
他承认说:“我曾经有过一段低谷期,是她拽我出泥沼。”
当所有人都认为他品德败坏、避而远之时,
唯有你真诚对待,温暖柔软。
酒吧街你深夜牵住他的手,
已足以让他认定你,快乐透。
——
那天阳光温煦,洒在两人身上。
鹤林抱着谢了了,面对她“赌多久”的问题,蹭一蹭她的鼻尖,低徐的,郑重地说道:
“赌一辈子。”
第28章 番外
大二没结束的时候,鹤林的身高已经长到187。
而谢了了还是雷打不动的157cm。
每次她和鹤林一起出去,周围的人都会用一种有趣的眼神看他们。
好像鹤林牵着的不是他女朋友,而是邻居家诱拐来的小不点。
而谢了了也确实不太争气——
她的五官依旧稚嫩精巧,和高中时没有什么区别。
无论她怎么学习化妆,看起来都像是未成年的小姑娘。
谢了了很苦恼。
偶尔她和鹤林逛街买衣服的时候,鹤林面对售货员他们是不是兄妹的问题,还会揉着她的脑袋,从善如流道:“是啊,你们这有我mèi mèi穿的尺码吗?”
谢了了:“……”
他们哪里是兄妹了??明明是情侣好不好!
然而,谢了了再怎么抗议,身高这一点也是不能改变。
她不能强迫鹤林为了她变矮,就像她不能一夜之间长高10厘米一样。
……
不能归不能,努力一把还是可以的。
于是开始利用课余时间报社团,舞蹈,瑜伽,羽毛球……就是希望自己能够长高一点。
一厘米也好啊。
不过报了太多社团的后果就是,她根本没有时间和鹤林约会。
他们两个本就在不同的系,谢了了是气象学,鹤林是建筑。虽然在同一所学校,但平时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只有晚上和周末能够一起吃饭。
现在更夸张,
鹤林已经连续一周晚上找不到她。
偏偏每次问她在干什么,她还犹犹豫豫不说。
有一回鹤林直接问了谢了了的舍友,得知她最近经常在体育馆里练习羽毛球后,就索性撬了晚自习过来找她。
那时候谢了了正在跟人练习对打,她运动细胞不好,每次羽毛球总能完美地与她的球拍擦身而过。她绕着半个场地来来回回地跑,没一会儿就累得整张白嫩的小脸绯红。
偏偏她还不服输,
一次又一次继续。
要知道她以前明明最讨厌运动,体育课就是她的酷刑。
为了鹤林坚持到这一步真是不容易。
……
鹤林来的时候,谢了了正坐在旁边的长凳上休息。
她喝着自动售货机里买来的饮料,一边轻捶酸软的手臂一边看别人打羽毛球。
跟她对打的男生是大一的学弟,好像也是气象学的。身高一般,1米75左右。
不过在谢了了眼里一米八和一米七都没什么太大区别,通通都很高就是了。
男生走到她身边,似乎想与她搭话。但是见谢了了视若无睹,就轻轻咳了一声,主动问道:“我听社长说你也是气象学院的,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谢了了仰起头,看向男生。他大概把她当成大一新生了,嘴角噙着浅淡的笑,不知是不是经常与女孩子搭讪,语气举止都很自然。
谢了了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这种自来熟的人,悄悄往旁坐了坐,回应道:“我在崇明楼上课。”
s大有许多教学楼,崇明楼是其中一栋。专门用来给气象学和天文学大二大三的学生上实验课。
男生闻言,果然露出惊讶的表情:“那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