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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一笑，镇定自若看向她，“我能隐瞒什么？又能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是安排了人在公司盯着我吗？”
他的声音越说越冷冽，嘲讽的笑跃上唇角，眸光都带了几许厉色。
王月如心凉透，这么多年她终究没有真的进入他心里，他始终惦记着那个当初自己逼走的女人。
可是，她始终跟他结婚了不是吗？生儿育女这么多年，他也对自己温柔体贴，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
“是吗？我安排的人真的盯得住你吗？沈言，夫妻快三十年了，你对我一直不冷不热的，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妻子？”她不甘，其实这么多年，心里还是恨，怨，怨自己，恨他跟那个人。
沈言冷笑，“月如，不是如你所愿了吗？我们结婚了，生了对儿女，外人眼里我们也是模范夫妻，对你我也不曾有过重话，可是那件事……到底是因为你才发生的，王月如你难道心里从来没有愧疚吗？”
语落，沈言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大概是回忆起了什么。他的拳头紧紧攥住，若是回到过去，他肯定还会冲动得挥拳揍向面前的女人。
呵，王月如冷笑，眼眶微红，心彻底被冻结，仿若被丢弃在大海里，抓不到救命的浮木，随着浪潮肆意翻滚，渐渐让她死去。
“沈言，原来你还在怨我啊？我还以为，这些年你对我也算体贴入微，从来也没有跟我吵架，是原谅我了，想不到你居然一直恨着我……”
“不然，我应该怎么办？当着孩子的门天天跟你吵吗？还是把妈又气病？王月如够了，已经够了，这一生互相折磨到此，就不要妄图管束我，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好好过你的日子就是了。”沈言的嘴角依旧是嘲讽，眸子里冷得让人毛骨悚然。
王月如很想歇斯底里朝他吼，可是婆婆还在家，家里还有佣人保姆，若真的吵起来，被看笑话的还是自己。
良久。
彼此都慢慢静下来，也没有那么的愤怒了，她淡淡开口：“睡吧！我不会管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沈言，几十年了，别再做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你不是三十岁而是快五十了……”
是啊！他冷哼，也没接话。
“沈言，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如果你非要两个孩子在一起，还得攻克最难的一关……”王月如悄悄靠近他的耳边，说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沈言倒是不动声色，唇角扬起笑来，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本事。
☆、第四十二章 为什么毫无感觉？
一路，无话。
语柔安静地回了家，沈寒月也不主动提及发生的事情。
家里，异常安静。
杨语翰已经回了部队，父母这时怕是已经睡着了。
经过父母卧室的时候，却忽然传来了争吵声。
“杨凌，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语柔？”古容愤愤不平跟杨凌对峙着，眼底满是失望。
父亲居然设计女儿，把女儿弄晕然后送给那个放荡的未来女婿，若是自然而然发生，倒没有什么可气的。可是丈夫居然联合外人设计了自己的女儿，古容难以忍受这件事。
丈夫一向都是对这种为了利益出卖自己或者家人的行为，避之不及的。如今，却几次三番对女儿如此，她觉得心灰意冷。
到底是上辈人的恩怨，为何总要女儿来承受这一切？
“小容……你知道的，这是无奈的事情，当初也是我欠了沈家。”杨凌眼底深处已经蓄起了泪水，一个男人的无奈。
古容已是泪流满面，“我的柔柔，为什么那么可怜？以后……”
“小容，柔柔会幸福的。”杨凌哽咽。
……
一门之外，沈寒月隐约觉得自己那天说的话，好像是真的了。
“柔柔……”沈寒月的眼眶一红，杨爸爸是那么温暖的一个人，也会这样子对柔柔吗？
“别说话，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深仇大恨，好了，我爸妈可能以前真的跟沈家有什么纠葛，不过应该不是什么‘杀父之仇’这类的，要不然为什么你爸妈非要我嫁给你哥？而且奶奶对我也是很好的，不像看仇人的女儿啊？”语柔眉头紧锁，也在极力安慰自己，父亲是无奈之举。
沈寒月撅起嘴，紧紧搂搂语柔，颇有长姐风范的给她一个安慰的神情，“柔柔。”
“回屋吧！”
屋里的争吵声已经变成了抽泣声，她不打算进去质问谁。
“柔柔，如今已经这样子，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我也没后悔，只是从此以后得背上坏女人的名声了，你哥肯定恨死我了，说不定以为这件事是我出的主意。”语柔苦涩一笑，凝视着沈寒月，眸光里哀伤泛起。
会吗？他会信任自己吗？还是会认为自己是心机很重的女人？一面装着若无其事，还帮他；一面又在暗地里设计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居心叵测？就为了嫁入沈家。
“柔柔，你上辈子到底遭了什么孽？这辈子居然得以身相许，还得忍受他的冷嘲热讽……”
她苦苦一笑。
“月月，也许上辈子就是我欠他的，要不然我为什么这辈子遇见他就被他深深吸引了？”
“傻丫头，别哭啊！”她摸摸语柔的脑袋，轻轻一笑。
语柔吸吸鼻子，“唔，丢脸死了。”
“不丢脸……”她笑，紧紧抱住语柔。
“月月……”语柔欲言又止，沈寒月凝眉，“怎么了？眉头皱这么紧。”后者轻轻抚平她的眉头，扯了扯她的嘴角。
“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几乎是嗫嚅出声，沈寒月都没听清楚，疑惑看着她，“额……”
“我是说那种事……”她的脸倏然一红，配合着刚哭过的脸，显得有点好笑。
“哦……”沈寒月嘿嘿一笑，尾音拖得极长，眼神也暧昧至极，“你是说你们那什么什么啊，难道我哥技术不好？所以……你没有感觉？”
“……”卧槽，为什么她说起自己哥哥这方面能力不好时居然还有点窃喜？语柔哑然，低下眸。
“不应该啊！他那种情场老手……办过的女人应该比我吃过的饭还多吧？”沈寒月仰着头，很认真很认真地想着。
“……”语柔已经石化了，她要不要讲起这种事情就这么兴奋？“那你……”
“我什么我？”她讶异。
而后在语柔暧昧的目光中，恍然大悟，眼睛瞬间眯起，脑海中浮现一些不宜的画面，脸上一热，“那……我貌似很有感觉，而且很痛……”
那个男人，人高马大，身材健硕，自己没感觉的话，岂不是自己有问题了？
不过，那个晚上之后，两人之间都变得格外小心翼翼，也很少像以前那样了，也不知道到底还能坚持爱他的心多久……
“你不会是在回味吧？！”语柔眯起打量的美眸，嘿嘿一笑，眼里都是深意暧昧。
沈寒月眼神飘忽，心虚低眸，清了清嗓子，“没有回味，只是觉得自己很傻，柔柔，你说我是不是傻？喜欢他那么多年，他都不正眼瞧我。”
语柔缄默不言，那个人确实轻浮，对待感情没有真心，跟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如出一辙，都是花花公子，“月月，放弃他吧！虽然我很不适合说这句话，我本身也陷得很深……可是，我不想你也遭罪，你明白吗？”
少顷，沈寒月露出自嘲的笑容，单手插进发间，“好了，不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睡吧！”
“好……”
良久的沉默，彼此都辗转难眠。
☆、第四十三章 男女之间还能有什么？
公寓。
沈寒阳一回到公寓，陈亦舒就感觉不对劲，他身上有其他女人的气息，而且脖子上还有浅浅吻痕。
可是她不动声色，昏暗的壁灯照着，他的清隽面容若隐若现，只觉得心底深处有个地方酸涩极了。
沈寒阳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细细低喃，他吻住了她白皙的脖子，意乱情迷中她深陷，而后就是一场身体力行的运动。
屋内温暖如春，室外冰若寒窖。
一室暧昧气息升温，女人的娇喘声混着男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段男女柔情之歌。
事后，她紧紧抱住他，眼底有浅浅泪花，她知道他又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他总是这样子管不住下半身。
次次伤她心，她却次次原谅。原本以为，这样子离开他，再回来时他一定会改变不少，可是并没有。
他依旧留恋不舍那些莺莺燕燕，流离在酒吧等猎艳会所。偶尔女人靠近他，给他暧昧不明的暗示，他也会配合着演戏，会跟她们贴面热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