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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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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玉轻尘的意思,他们已经轻装简从,优哉优哉地在温州逛了三天了。

云安然眉目一转,波光潋滟,笑得魅惑妖娆:“我的晚晴妹妹,你没看出来吗?玉三公子这是在考察温州民情呢!想要了解一个州的情形,这样默不作声地上街走走问问,可远比那些文书卷宗,官员呈报要来得快,来得准确。”说着,转过头,朝玉轻尘举杯示意,“玉三公子,我没说错吧?”

玉轻尘淡淡一笑,并不作答。

“我当然知道,要贴近民生,可是,”慕晚晴微微蹙眉,有些急促地低声道,“皇上命公子彻查前任刺史岑怀德被害一案,拖的时间越长,证据就消失得越多,案子就越难办啊!”

想要体察民情,上任了也可以微服出巡嘛!

“晚晴,你别急。”玉轻尘微微一笑,眼眸中温意流窜,“皇上告诉我们此事时,岑怀德已经遇害了五日,飞书京城,命吏部下任命文书,一来一回,又过了半月,该消失的证据,该有的证词,都已经差不多完备了,早三天晚三天区别不大,倒不如趁此机会了解下温州的形势。”

“那,这三天来,公子有什么收获?”

玉轻尘微笑,有心提点她,遂问道:“你呢?这三天来,你对温州认知如何?”

“这个嘛……”慕晚晴回想着三天来的所见所闻,思索着道,“前任刺史岑怀舆到任一年有余,政绩一般,据说是个严肃刻板的人,与右布政使孟光敛,驻军统领周继顺个性不合,经常争执,倒是左布政使谢书贤为人严谨谦恭,与岑怀德相处甚佳,也肯为百姓说话,颇有威望。”

玉轻尘失笑:“果然是晚晴,只关心岑怀德遇害一案的相关事情。”

慕晚晴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一笑,道:“那你呢?公子,这三天来,你对温州认知多少?”

“临州只驻扎了一万黑松军,温州却驻扎了三万青木军,可见温州是军事重地。据我们所问,米价十三文钱一斗,比一般州县要便宜四到十文,百姓安居乐业,几乎不见乞者,可见其兴盛繁荣,非一般州县可比。至于温州诸官,还要等见面过后再做定论。”云安然在旁,撇撇嘴,道:“玉三公子,我问你,你就不答话,晚晴妹妹问,你便答得如此详尽,到底是你对我有意见呢,还是对晚晴妹妹特殊啊?”说完,朝着慕晚晴一挤眼,眼神暧昧。

玉轻尘依旧淡笑,不动如山。

慕晚晴瞪了云安然一眼,随即又笑了,板着手指头数道:“军事,政治,经济……果然是未来的温州刺史,跟我这样的小老百姓关心的角度就是不一样!”

玉轻尘正要说话,听得窗外一阵纷乱嘈杂。

慕晚晴探头望去,宽阔的街道上,忽然出现一群衙役,铜锣开道,拥簇着十几顶蓝呢轿子,正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在云香楼前停轿,十数位身着官服的人匆匆入内,神色颇为急切。

“咦,怎么这么多官员到——”

慕晚晴一语未终,门外已经传来一声温润而不失庄重恭谨的声音:“下官温州左布政使谢书贤,携温州驻军统领财继顺及温州诸官员,特来迎见刺史大人。下官等不知刺史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刺史大人赎罪!”

三人都一怔,他们的身份何时泄露出去的?

倒是玉轻尘镇静依旧,轻笑一声,低声道:“才三刻钟不到,来得好快!”然后端起身姿,依旧温淡地道:“各位大人请进。”

“吱呀”一声,红木雕花阁门被推了开来,十几名官员依序入内,垂首恭立,当头一人年约二十四五,面容白皙,容貌秀丽,神色恭谨,身着绯色官服,颇有几分气度,使人心折,应该就是方才说话的谢书贤。

果然,此人上前一步,道:“下官谢书贤,见过刺史大人。”

说着撩起官服下摆,按照朝廷规矩向玉轻尘行跪叩之礼,身后众人随之行礼:“下官见过刺史大人。”

玉轻尘微微颌首,伸手虚扶:“各位大人请起!轻尘此次乃是简装至此,并未通知州府官员,所谓不知者无罪,各位不必挂怀。”

谢书贤等人起身,接着向云安然拱手为礼:“下官见过云公子。”

云安然随意拱拱手,便算是不民,模样散漫。

谢书贤为人与岑随即将目光转到慕晚晴身上,神色依旧恭敬;“这位想必就是慕晚晴慕姑娘了。慕姑娘验尸断案的绝艺,下官早有声闻,以后还请慕姑娘多多指点。”

按照景华王朝的官制,州以刺史最高,下设左布政使、右布政使及驻军统领,分别协助刺史管理刑案、州务及军事。谢书贤身为左布政使,管理的正是刑案,此次岑怀德遇害,在时行指派继任官员之前,便是先由他审理追查的。

慕晚晴和左大安早已起身,分左右站在了玉轻尘的身后。

面对谢书贤的恭谨,慕晚晴也不敢怠慢,加上先前所闻,对这位左布政使也颇有好感,忙福身还礼:“岂敢岂敢?谢大人过谦了。”

玉轻尘环视众人,问道:“怎么不见右布政使?”

“这个……”谢书贤顿了顿,垂首道,“右布政使孟大人近日身体不适,已于六日前告了病假,因此今日不曾同来,还请刺史大人宽恕。”

六日前,那就是在玉轻尘的任命文书到达温州的时候了。

玉轻尘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此处说话不便,我们还是回府衙吧!”

说着,玉轻尘起身,与众人一道出了房门,下了二楼,来到云香楼门前,谢书贤等带来的蓝呢大轿早候在门前。玉轻尘躬身,正要上轿,忽然听得旁边一声凄厉的呼喊声:“刺史大人,冤枉啊!”

围观众人微微起了纷乱,随即一白衣书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白面微须,神色悲怆,扑跪在地,双手高举状纸,连声道:“刺史大人,学生安道远,有冤情要诉!”

扫了眼身旁立刻目光灼灼的某人,玉轻尘摇头:“有何冤情?”

安道远愤恨地扫了眼玉轻尘身旁的谢书贤,道:“刺史大人,学生为锦绣楼的玉堂春为凶手,学生鸣冤。大人,玉堂春只是一个柔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却被左布政使大人论定为杀人凶嫌,还望大人做主,还玉堂春清白!”

玉轻尘转头望向谢书贤,眸带疑问。

“大人,此事等回衙之后,下官再与你详秉。”

玉轻尘扫了眼二人,心中暗暗思量,示意身旁的慕晚晴接过状纸,道:“好,安道远,状纸本官接了,待本官详细了解案情来由,定会秉公论断,你且先回去,等本官宣召。”

谢书贤为人与岑躬身称是,等玉轻尘上了轿,转身呵斥安道远,“安道远,你一介孔孟子弟,不努力攻读诗书,入宦为官,为国为民尽力,却为锦绣楼一烟花女子,日日笙歌,作那火山孝子之径,如今还为其鸣冤,也不怕污了圣人之道?”

安道远白面微郝,随即一挺胸,大声道:“若为官便是如大人这般诬陷良民,纵读万卷诗书,又有何用?”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谢书贤气得满面通红,愤愤然拂袖,也跟着上轿。一众人逶逸而去,直奔温州府衙。到府衙坐定,行过章程,玉轻尘便挥散众官员,只留谢书贤,问道:“谢大人,关于前任刺史遇害一案,进展如何?”

“回大人,此案已经破获,凶嫌正羁押在牢,等大人过堂审问。”

“哦?谢大人好神速!”玉轻尘点头微笑,“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胆,敢谋害朝廷命官?”

谢书贤叹息道;“玉大人,凶嫌正是方才学子安道远为其鸣冤的玉堂春!”

说到命案,慕晚晴精神一振,侧耳倾听。

谢书贤啜了口茶,书:。。)整 理着思路,缓缓道:“这玉堂春乃是本地烟花之地的翘首锦绣楼的红牌姑娘,精擅诗词,尤其写得一手好字,五年前来到温州,便以才名轰动温州,素来卖艺不卖身。只因岑大人……”他顿了顿,斟酌着用词,道,“岑大人对玉堂春素来……仰慕,于十一月初七,也就是案发前一日将其接入府内。初八,也就是案发当夜,岑大人似乎喝醉了酒,闯入她房内……玉堂春百般不从,情急之下便顺手抓起房内装饰用的剑,倾尽全力向岑大人问卷劈去,便酿成了惨案。”

玉轻尘不知可否,又问道:“可有证据?”

“犯妇玉堂春已经招认,除此之外,另有杀人凶器,以及岑大人的家仆证词为证。”

“哦?他们目睹了玉堂春杀人的经过?”

“不是。”谢书贤摇摇头,道,“据岑大人的家仆供称,他们在案发当夜忽然听到女子的惊呼声,循声赶到玉堂春房内,看见玉堂春双手沾满鲜血,脚边掉落着一把沾满血的剑,而岑大人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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