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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色之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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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大扫除”前前后后足有二个小时。
“总算像个人样了。”他舒了一口气,颇有成就感。
他站起身,叫进来一个临时请来的女仆替我穿衣、梳发。
第二天他还这么做,搓澡,洗发,再让女仆进来完成后面的程序。
尔忠国亲自喂我吃饭,我很配合,没有丝毫抵抗的意思,自然不用他既劳神又费力地摘掉我的下巴——一次历经便终身难忘。
第三天洗浴后,感觉气力重新回到了身上,脸上光华再现。
每次喂饭时,我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将恶毒的眼神藏在心里:尔忠国,你每多喂我一口饭,你的命也就短了一截。
我一直装着瘫软无力、精神萎顿。
第五天在他替我洗澡之前,趁着仆人离开、他还没进来之际,我迅速起身,将抽屉里一把早已瞄好的剪刀拿起,用事先藏在枕下的一块布包裹好丢进浴桶底,跳回床上躺下,脑海里不断演练着即将进行的系列动作。
不到半分钟,尔忠国进来,和前几次一样脱去我的衣衫,抱起我往浴桶里跨。
突然他顿住,闪亮的黑瞳扫在我脸上。
心儿突突直跳,脸也热起来——杀人可不是小事——手心开始冒汗。
他这一顿一看似乎漫长到定格成永远——之前他从未拿正眼看过我——此刻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身子发烫,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吗?”他似乎随意问问,跨入桶里坐下。
我赶紧摇摇头。
他移开目光,不紧不慢地又将桶边的浴巾缠手上开始替我搓澡,很专注。
我极慢地挪动脚尖,向藏匿剪刀的所在移去。
那块布跟浴桶颜色接近,水面上又漂浮着洗浴用的花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桶底有物。
我极慢极慢地移动脚尖……
“恢复了不少吧?”他突然发问,唇贴着我的耳垂,酥麻麻的。
肌肉一僵,脚立即停下,不敢再动弹一下。
他的手臂轻柔地滑过我洁白细腻的胸部,揽住我。“该来的都会来,不该来的永远也不会发生。”他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有感而发。
经他肌肤所触之处都如电击般惊颤——他察觉了?
“我又闻到你身上的香气了,和从前一模一样。”他还似在自言自语。
我松了一口气,但呼吸有些乱,心也跳得急。
淡定,必须淡定,我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
停顿片刻,并未发现有其它异常,我稍稍放宽心,脚趾又慢慢前移,已经够着剪刀。
他又洗到我的私密部位,然而我突然感觉有异样——他的身体与以往有所不同——隔着衣裤,有个硬物顶了过来,微微蠕动着。
我一惊,滑下他的膝盖,就势蹲下一把抓住剪刀,脚趾踩住裹布,用力一抽,凶器在手。
“起来!”水面上传来他的声音。
隔着水,他的声音听起来翁翁的,感觉遥远。
不能犹豫!我握紧剪刀向上刺去。
剪刀刺中了什么,但感觉不是人的身体。
一只有力的胳膊按住我的头向下压,跌坐进桶底之际,我握紧剪刀,发疯似扎向他的手臂。他的手臂倏地一松,我的攻击落了空,身体坐在桶底。
水的阻力让我的动作明显迟钝,但我已无暇考虑结局如何。
失去理智的我只想着一件事——扎死他,在他身上戳出无数个窟窿。
我的头又被他死死地摁住,片刻又沉进水下。
这次我没能爬起来。
两只大手钳住我,不让我有钻出水面的机会。
想到他打算溺毙我,一阵惊慌湮没了我的勇气,气力瞬间抽离身体。
我再也屏不住气,在水里直吹泡泡,突然头皮一麻——他拎着我的头发将我提出水面。
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但吸入肺里的水让我大声呛咳起来。
“贱人!”他怒道,“自不量力!我会蠢到留一个危险的东西在你发现得了的地方吗?你倒真有胆量做?”他露出凶狠、决然的口气,嘴角依旧挂着残忍而轻蔑的笑意。
我的头被再次摁进水下,四周全是气泡,我只有瞎扑腾的份儿。
意识逐渐模糊,感觉不到压力,也不再妄图挣扎。
他又故伎重演,将我拖离水面,但没等我呼吸个够,再次摁我进水里……几次三番的折腾,我的力气完全被耗尽。
但是,我的手还死死地握着那把剪刀。
身体骤然一凉,带着风,整个人面朝下飞向床,重重地摔在凉席上。刚落下,身体便被紧追而至的尔忠国扳转过来,他沉重的身体骑跨在我身上,湿哒哒的绸布衫半透明地紧贴在他坚实的肌肉上,湿透的长裤下顶起之物赫然可见。
上方那张杀气腾腾的脸与下方那个凸起之物狂野地压迫我的视觉神经,惊悚盖过死亡的恐惧。
“别碰我!”我吼道,剪尖对准了脖颈。
他怔住——绝没料到我在处于极为劣势的情况下也没丢盔弃甲。
我和他都僵在原地。他依旧骑在我身上,我依旧拿刀抵住自己的颈动脉。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不相信我舍得刺自己——做样子给他看罢了。
果然,他嘴角一歪,嘲讽道:“碰了又怎样?贱人!”
自从拿定了行刺他的主意后我压根没打算活着出去,现在更绝了念想。“别碰我!”我虚弱地警告他,在他犹豫之际,我手腕下压——不自由,毋宁死!
死亡算什么,不过是长眠进另一个不受打扰的时空里,不过是缱绻在暗无天日的奇异里。只要能挣脱命运的铁链。
这一刺力气不够,因此不够漂亮——没扎着颈动脉。
脖颈里一阵刺痛,温热的血液流出来痒酥酥地爬过肌肤,顺着肩膀一直淌向后背。
他突地向后跃起,神色慌乱而无措:“你,你……”
我不带停顿地再次猛扎下去,扎进原来的创洞,开拓更深。
这一次不太疼,似乎感觉不到很疼,只是木了,眼前开始发黑,更黑了,一大片。
好了,终于得以解脱……
无边无际的暗黑里,似有一盏明灯,安详地照在前方,一丝温暖,几许宁静。童年的欢声,一个个似曾熟悉的脸庞飘然而至又渐次离去。穿长袍的,打马褂的,各式各样的民宅浮现在半空中,在光晕里辗转闪烁,渐渐模糊、隐去。喧嚣声也没了,一切再次沉静到广袤的虚无中。
我的身体极轻,如羽毛般飘荡,自由轻盈……
我看到了她——另一个自己——美极了。
在极亮的光柱里,瀑布般的秀发飞舞着,甜美的微笑溢在嘴角。
是少女时代的我吗?无忧无虑的笑靥灿烂得像天边最瑰丽的一抹朝霞。
我们彼此贴近,融为一体……我们一起飞……穿过黑暗、穿过一片血红……飞……
沉重、压抑的感觉复归身上。
睁开眼时,周围黯淡一片,脖颈处僵硬如石。
我用手一摸,缠着厚厚的绷带。
为什么还没死?明明把自己扎了两个窟窿,竟然还死不掉?我恨恨地想,好失败。
“小姐!阿弥陀佛,你总算醒了。”是小眉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我问她,声音嘶哑得厉害,根本说不清楚。
“小姐,你先别忙着说话,养好伤再说不迟。”小眉急忙说道。我这才发现她的眼睛肿肿的。
我没精力问她更多的话,又沉沉睡去。
第二次醒来时,床前坐着一位老大夫,正拿一个木质的单耳听诊器听我的心脏。尔忠国站在大夫身旁。
“你太太她体质不错,炎症消失了,高烧也退了。这个——暂时呢,没有大碍。”
“暂时?暂时是什么意思?”尔忠国问道。我想他应该清楚大夫话外之音——你太太还有死去的可能。
“我的意思是……您这边请。”大夫犹豫了一下,将尔忠国引至卧室外。
“我担心……您太太有自杀倾向。”他压低了声音对尔忠国说——他不知道我的听力有多好,声音压得再低我也能听到。
尔忠国一定对大夫隐瞒了真相,恐怕对小眉也撒了谎。
大夫继续说道:“从她伤口的切入状态看极有可能是自残。若是意外跌在剪刀尖上会直接扎通脖子,早就没命了,而且不可能留下两个紧挨着的创口。她的伤口显然是气力不够大或犹豫不决造成的,有一刀虽然颇深,但幸好未伤及要害。她体力没恢复还好说,一旦恢复了你们要特别当心她的情绪,须随时留意啊。”

童年往事

尔忠国谢过大夫,进屋嘱咐小眉送大夫出门。
我躺在床上冷笑,谁会在乎我的死活,他吗?也许他心里高兴得很,只不过怕一个大活人突然这样死了,不好收场,尤其在那位义父大人面前不太好交代。
尔忠国的脸出现在床头。我扭过头去看向窗外。
脖子上的肌肉似乎对疼痛不太敏感,扭过头时仅木木地疼了片刻便消失了,但是心灵的创痛若想消失——很难很难。
“凤娇,我知道你恨我。”他声音很低,也有些喑哑。“可是恨归恨,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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