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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衣男子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吓人,根本没有蕴含任何声势音威的力量,至少言老没有察觉出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金空才之所以静止不动,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跪在地上,一定是眼前这白衣男子使的手段。
“你你你对金俊做了什么?”
见金俊莫名其妙的跪下,白元睿顿时慌了神,吓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哪还敢停留,纵身就要逃跑。
“我说过输了就要认。”
古清风的声音传来,依旧很平淡,只是纵身跃起,飞到半空的白元睿根本不知怎的回事,砰的一声,**在地上。
“认了就要罚。”
古清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道:“没有我的点头,你走不了。”
话音落下,摔落在地上的白元睿就像被一根绳强行拽过来一样,身体止不住的横飞出来。
古清风自斟自饮,又是一杯,平静的声音再次传来:“滚过去,跪下受罚”
横飞过来的白元睿闷哼一声,噗通一声,从半空中**下来,不偏不倚跪在了金俊的身旁,他强忍着双膝传来的震痛,呐喊道:“言老,他要在山庄动手,你为何不出手制止”
“方才方才这位公子早已言明赌桌上的千万无需你们偿还,但必须受罚,既然早已言明,你们二人也已同意,那便是赌债,既是赌债,便是赌坊的规矩。”言老皱着老眉,沉声说道:“赌坊的规矩也是山庄的规矩,更是赤字头的规矩。”
莫说古清风的行为合情合理,纵然古清风不讲这所谓的赤字头规矩,言老敢不敢动手制止都还是一个未知数,他或许不知道古清风是什么人,但能看的出来古清风绝对非同一般,甚至比想象中还要强大。
如若不然不可能连续二十多把,每一把凝衍的玄妙都比别人多一重,还有刚才他的声音,明明没有蕴含任何声势音威,金客白元睿怎么就
他不明白,也想不通。
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白衣男子的存在绝对不好惹。
“愣着做什么,他们怎么逼你打自己,你就给我打回来。”
古清风继续自斟自饮,不曾抬头,不曾看。
费奎一咬牙,一跺脚,一巴掌扇在白元睿的脸上。
要说费奎也是个狠人,如此一巴掌下去,当倡白元睿的右脸颊打的肿胀起来,又一巴掌下去,白元睿口耳鼻皆溢出鲜血,连牙都掉了。
“啊我要杀了你”
白元睿发疯一样怒吼着:“我是灵都派的人,你敢动我我们灵都派一定不会放过你”话音未落,费奎直接又一巴掌扇了过去。
“去去灵都派告诉我父亲快去啊”
白元睿想动,却动不了,只能呐喊着。
而站在旁边的那些二世祖们早已被这一幕吓破了胆儿,听见白元睿的呐喊,他们看了看,撒腿就往外跑。
而后金俊也挨了一巴掌,他也呐喊道:“你个废物敢打我你等着,给我等着我们幻海金家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杨老三,我老祖大衍真人就在附近的茶庄,你快去告诉他快啊”。。
第162章 美酒与响声()
豪华而又奢侈的赌坊之内。
差不多所有赌客都停止了**,纷纷围过来瞧着热闹。
说起来这种事儿并不媳,至少在赌坊内三天两头都会有人挨打,别说挨打,在这里****,炼丹,放血抽灵魂都不稀奇。
**毕竟是**,更何况还是赤字头的**。
来到这里别管你是什么身份,都得遵守赤字头的规矩。
输了就要认,认了就得罚,挨打要立正,受罚要扛着。
若是今儿个挨打之人是其他人,场内的赌客们也没什么兴趣来瞧这个热闹,偏偏挨打之人是白元睿和金俊这两个二世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白元睿有灵都派这么一个大后台,而金奎是幻海金家的公子,灵都派是鎏金地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而幻海金家则是鎏金地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老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
纵然白元睿和金俊两人**赌输了,在场之人谁也敢拿他们怎么样,更别说动手打,一旦这样做,在赤虚山庄或许很安全,只是离开山庄,小命儿就担保了。
场内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那白衣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没有人见过他。
更没有人认识他。
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他就是那么翘着二郎腿坐着,喝着小酒儿,微微歪着脑袋,眯缝着眼睛瞧着。
场内。
白元睿和金俊二人跪在地上哭爹喊娘,大骂着,叫嚣着,咆哮着,怒吼着,可是没有用,二人动不了,只能跪着,承受着费奎的大嘴巴子。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费奎一巴掌一巴掌扇着,也不知道扇了多少巴掌,白元睿和金俊再也不是之前那个骄横跋扈的二世祖,一个个披头散发,满脸肿胀,耳朵里、鼻子里,嘴里皆溢着鲜血。
二人被打惨了,连牙齿都被打掉了,费奎看起来也像似打累了,手臂酸疼,打的力气也越来越小,终于,他实在打不动了,转过身,气喘吁吁的说道:“公子爷,小的小的不行了”
古清风瞧了他一眼,问道:“可是打满意了?”
“满意满意了。”
费奎满意了,他虽然打的全身疲惫,内心却是无比畅快,修炼数十年,由于没有什么背景,也没有什么资质,修为也不高,再加上长相也有点矮丑挫,一路下来,费奎是忍气吞声,活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有尊严。
噗通一声。
白元睿和金俊莫名其妙的又能动了,只是此时此刻二人被打的头昏脑胀,双眼冒着金星,趴在地上,嗷嗷惨叫。
而旁边,言老一直默默看着,本来以往若是遇见这个情况,他都会开口劝两句,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说,一直凝着眉头,思索着,像似在猜测着这白衣男子的身份。
莫名,当触及到那白衣男子的眼神时,也不知道怎的回事,言老的内心突然哆嗦了一下,那种感觉仿若一瞬间坠入无尽的暗深渊一样,令人有种被恐惧笼罩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
言老不清楚,也不敢多问。
这时,那白衣男子的声音传来:“你是这的管事儿?”
嗯?
言老点点头,应是道:“老朽正是,不知公子有什么吩咐?”
古清风垫了垫赌桌上一支精美的酒壶,问道:“这酒那来的?”
酒是赌坊送的,古清风进来之后一直在喝,他之所以询问,并不是因为这酒多么好喝,而因为这种酒让他不由想起一位故人。
只是他这一问,倒是把言老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这酒哪来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酒是赌坊的酒,还用问吗?当然,疑惑归疑惑,言老还是回应道:“这酒是我们山庄请人特意酿制的,名为水云。”
“水云”
古清风念叨着这个名字,而后问道:“请谁酿制的?”
“这是我们庄主请的人,至于请的谁老朽也不知。”
古清风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想了想,开口道:“你们这还有这种酒吗?”
“有。”
“给我弄点来。”
“不知公子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先来个百八十坛吧。”
听闻百八十坛,言老的嘴角禁不住微微抽搐了两下,而后招来小厮,吩咐下去,回应道:“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待会儿就给你送过来。”
“多久?”
“这个很快。”
“行。”
古清风搓了搓手,仿若闲的有些无聊,问道:“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俩玩两把?”
古清风并不好赌,只是玩了几把之后,倒是有些手痒了,而赌坊里面这些小兔崽子一个个看起来也只能算是不入流的赌徒,琢磨着这老头儿既然是赌坊的管事儿,赌术应该不错。
“这个”
言老看起来有些犹豫,他先前一直在观察着古清风,种种迹象都表面古清风是一个高手。
言老既是赌坊的管事,自然赌术了得,说实话,他也有些手痒,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很想弄明白古清风到底是如何在不管是逆风局还是顺风局,不管是什么玄妙之象的情况下,又是如何永远都用五道灵诀凝衍出的玄妙又是如何比其他人永远多那么一两重。
他想知道,很想知道。
斟酌片刻之后,言老点点头,回应道:“既然公子邀请,那老朽就陪公子玩两把。”
言老走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