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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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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帆脸红了,说道:“哪有哇?我说的是事实,人家钟记是班长,班长抓任何工作都是正当防卫,不存在插手的问题。”

    “你真是这么看?”尽管翟炳德眼睛是眯着的,但是目光却犀利、尖锐。

    江帆说:“翟记,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如果我不这样想,我对钟记就会心生缝隙,就会闹意见,就会出现不和谐的局面,那样,工作就没法开展了,所以,我必须用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说服我自己。我是小学生,无论是樊文良王家栋还是钟鸣义,他们都是我学习的榜样。”

    由于江帆知道了翟记和岳父的关系,不知为什么,江帆不但没有感到安全,反而感到了一种别样的危机,说话难免要小心谨慎。

    翟炳德见江帆语气真诚,解释的也很实在,尽管听着有些虚情假意,但也合情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就点点头,说道:“嗯,你这么想也对,小江,你要记住你今天跟我说的话,如果有一天真的出现不和谐的声音,我会把你今天说的话拿出来跟你对质。”

    江帆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似乎验证了樊文良的某种说法,他点点头,说道:“我会记住的,也知道该怎么做。”

    “尽管你是在迁就他,但是我很高兴,你能够以团结这个大局为重,实属难得。不过,涉及到党性和原则问题,我不希望你迁就他,我希望你据理力争。这一点你给我听好。”

    江帆注意到,翟炳德用了“迁就”两个字,他隐约感到,似乎钟鸣义的表现,并没有得到翟炳德的多少赞许。

    翟炳德坐在了正中的沙发上,说道:“咱俩说句私房话,你对钟鸣义这种做法怎么认为?要说实话。”

    “您指……”

    “我指的是对焦太强和苏凡的处理。”

    “您都知道了?”

    “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人跟我说了吗?”

    江帆笑了,说道:“这个事我想过,关健是看钟记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了,如果要达到整顿队伍、提高效能这个目的,尽管狠了一些,但是您知道,有的时候带兵不能军纪不严,那个焦太强也的确让人同情不起来。我当时也想过是不是处理太重,尤其是他下车伊始就处理干部,但是,我找不出阻止钟记这样做的理由,也找不出为基层干部开脱的理由,所以我当时也没反对。”

    翟炳德知道江帆也没有反对的余地,他点点头,又说:“苏凡呐?你认为对苏凡的处理怎么样?”

    “我刚想说,如果说有什么不妥的话,我个人认为,对苏凡处理重了一些,完全可以换一种处理的方式,比如,让他停职反省,或者训诫、警告。”

    “苏凡是苏乾的弟弟,而是张怀一手提起来的人,而且在选举问题上是做过手脚的人,对吧?”

    江帆笑了,他说:“这个?”江帆有些犹豫。

    “今天的谈话是纯粹私人之间,我开始就说了是私房话,你尽管说。”

    “呵呵,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说真的,我事后也在给自己找理由为什么没有进一步给钟记建议,您也知道,如果说我没有一点私心也不对,但当时也的确无法建议,钟记很坚决,那个时候提出不同意见就是等于跟他对着干。况且,他也不会听别人的意见的,他意已决,是一定要处理这两个人的。”

    “他决意处理的他的事,关健是你要怎么做?”

    江帆恍然大悟,是啊,当时为什么没有提不同的意见哪?尽管钟鸣义不会采纳,兴趣还会因为自己的反对而更加坚定处理他们的决心他有些感激的看着翟炳德,想起刚才和他虚与委蛇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很多时候,有些话都是说给人听的,有些态度,都是做给人看的。

    “据我所知,他可是提前跟你通过气。”

    江帆笑了,说:“确切的说,是在开会前几分钟跟我说的,我可以理解为告知,或者用外交辞令来说叫知会,我并没有感觉到他是征求我的意见。再有,我们刚刚合作,而且这个时候常委们已经都到齐了,等在会议室,我也不想因为这个闹什么摩擦,这是我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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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第75章 领导敲打的妙处() 
翟炳德笑了一下,他又开始在屋里踱着步,说道:“小江,你别紧张,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跟我说说最真实的心理活动,同时我也想检验一下你究竟成熟了多少?你所有的这些想法都是可以理解,有一点我很欣慰,那就是你很有大局意识,这一点很好,一个官员,以后会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合作意识,大局意识很重要。   w w wnbsp;。  。 c o m不过这个钟鸣义的确让我有些吃惊,刚下车就处理了两个科级干部,恐怕全锦安都找不出第二人了,这一点我真没想到,他的工作套路跟在岭南县,完全是两样。”

    “另外,这样在报纸上大张旗鼓的宣传个人也不是一个官员的明智之举,把同志们善意的关怀当做自己炫耀的政治资本,这样不但会伤了同志们的心,也会把自己抬到一个虚幻的理想的高度,别人抬你行,你自己抬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我相信,以后他还会做出一些让人惊奇的事。你们是搭档,是荣辱与共的合作者,必要的时候,你可以适当的提醒他一下,尽管你比他年轻,但是,在这些问题的处理上,你比他还稳重。”

    他见江帆想说什么,就用手势制止住他,继续说道:“当时把他放在亢州,想他的性格温和、宽厚、稳重,容人,又有多年的基层工作经验,而你年轻,有学识,有进取意识,你们应该是一对不错的搭档,他跟你合作我是放心的,你会有机会成长,有机会得到锻炼。现在看来人的性格随着环境的改变也会变的,说真的,我很忧虑,尽管他这样做也无可指责,但总有欠妥之处,如果那样到下面去找毛病的话,估计要有一半以上的干部不合格,如果置同僚的感情而不顾,突出自己,宣扬自己,我担心他在亢州会弄不好,今天跟你说这话的意思,也是提前给你打防疫针,希望你在你们今后的合作中,尽量多提醒,多补台,以大局为重,如果闹不团结,或者互相拆台使绊,别到时我不饶你。”

    翟记的话,就像一把小锤,不轻不重的敲在江帆的心上,每次落下,都让江帆心里嘀咕、翻过。难道,翟记从对钟鸣义的报道上,看出自己的态度?还是他已经猜测到了是他们在这件事上的推波助澜?不会呀,彭长宜明明说叶桐是以一封群众来信为线速,前来采访的,难道翟记已经洞察出这一切,才这样敲打自己,防微杜渐吗?再有,对钟鸣义,翟记似乎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些都是因为那篇报道吗?

    江帆对钟鸣义的以前是不了解,但是从樊文良和翟炳德口里,他知道钟鸣义以前不是这样的性格和作风,那么,是什么让他变得的如此凌厉、强势?难道一个人在两地任职的表现,还可以做得这样前后分明,判若两人?他感觉到也许钟鸣义压根就是一个不好打交道的人,翟记所谓他的温和、宽厚、容人,也许本身就是个假象,是他没有合适的时机和土壤,发挥不出本性里的强势、暴戾和不近人情。跟这样一个人搭班子,江帆有了很重的担忧。

    翟炳德见江帆不说话,就又说道:“什么是搭档,就是要互相理解,互相补台,互相支持,尽管钟鸣义这个合作者过于强势,但是你记住,如果你们要是合作出现问题,我会拿你试问,这是官场常态。”

    江帆点点头,说:“请您放心,我会以大局为重,跟钟记搞好团结和合作。”

    “刚才我也试探了你半天,知道你是一个磊落、诚实、本分的人,你能有这样的姿态我很放心。好了,换个话题,小江,最近我可能会去趟北京,如果有时间想顺便去看看你岳父,有时间的话你跟我一起去吧。”

    江帆想了想说道:“好,您什么时候去,通知我一声就行。”

    翟炳德点点头,说道:“好多年不见了,不敢想象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江帆笑了一下,说道:“还行吧。”

    “如今离任了,更应该去看看他了,你岳母恢复的怎么样?”翟炳德问道。

    江帆说:“应该不错,前阶段我听说疗养去了。”

    “对了,我记得老首长有个儿子在国土局工作吧?”

    “是的。”江帆答着。

    “我记得是个副处长吧?”

    江帆笑笑,说道:“现在是处长了。”

    翟炳德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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