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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形式呢，就是跟历史上的大片票房形式有点像——很多人都在批评片子不好，很多人都在说片子脑残，但是实际上票房还不错。这事儿其实说起来也挺奇妙的，让贾鸿渐也觉得挺不解的，如果有那么多人都在批评的话。这片儿的票房到底是怎么起来的？还是说这种大片儿只是骗了大家一次，让人不愿意第二次去看？还是说赚了一些对电影没啥要求，只是愿意花钱不带着脑子娱乐一下人的钱？或者换一句话来说，这片儿如果是拍的更有诚意一些的话，票房就不会仅仅是不到三亿了，可能会高到4亿这种水平？
贾鸿渐这边在好奇着。老谋子那边则是倍感压力。他这几天随着北美市场票房不好，他简直就是被投资人当孙子骂啊！虽然最早投资人找到他的时候，那都是表示他们自己知道有风险，可是感觉他们好像觉得风险这么一个词是跟他们无关的，好像别人投资都是有风险的。而他们投资是一定赚钱的！他们看着《英雄》在海外赚了大钱，于是就一厢情愿的相信《黄金甲》也会在海外赚大钱。他们好像丝毫没思考过，好莱坞投资的大片那也有亏本的时候！那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结果呢，现在这么一个片儿可能亏本，最多就是赚回来成本价的事儿。所以这帮人一下子那就急了！那把老谋子当孙子骂，好像老谋子一早就憋着坑他们的钱似的，好像老谋子就是一个骗子一样！
看着这帮人的嘴脸，老谋子那真是失望透了。票房不好赚不回来成本，他不难受么？当然也难受，但是这事儿怪他么？是有点怪，毕竟电影是他负责的，但是问题在于做生意本来就有亏有赚的，谁能保证一定赚钱？妈蛋当初上门求老子的时候，各种装孙子，说什么只要能跟张导演合作，钱不是问题，所有的投资他们负责，张导演要多少他们给多少，而且给张导演各种自由……当时怎么跟孙子一样抱大腿呢？怎么现在就这副嘴脸呢？当初他们就没想到电影可能亏本？觉得抱住了他张一谋那就是赚钱赚的万无一失了？
可以说到了这时候，老谋子那真是烦这帮人！而且凡事最怕对比，这帮投资人的嘴脸那跟贾鸿渐一对比，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当年贾鸿渐投资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家根本不怕亏钱，另外从制作的时候，人家那就是直接介入，直接从市场方面帮忙。到了最后要上映了，不管票房成绩怎么样，这贾鸿渐脸上一直是带着笑容的！哪怕再国内票房不赚钱，人家贾鸿渐还安慰张一谋别担心呢！看看贾鸿渐是什么样的气度，再看看这么一帮投资人是什么嘴脸，直接就有了鲜明的对比啊！这在老谋子看来，怪不得现在这帮子投资人混的不如贾鸿渐他们家有钱呢！就冲着这嘴脸，他们就不配有贾鸿渐那么富！
这时候老谋子基本上就是打定主意了，接下来如果他不能跟贾鸿渐合作，那么就不接受别人的投资了，他真是懒得跟这帮社会上的投资人打交道。如果到时候要拍片，还没有跟贾鸿渐合作的机会的话，那么他就会学贾鸿渐《木头》一片的方式，直接自己找厂商谈植入广告，直接自己做老板！这样赚多赚少都是自己的事，绝对不会有别人骑在自己的脖子上作威作福，绝对不会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娘！
而在另外一个方面，这老谋子下定决心了之后，他再回头一想，也发现了他自己跟贾鸿渐的不同之处！本来他觉得跟贾鸿渐一起拍片了之后，按照道理来说这商业大片他应该已经会拍了。本来他以为自己拍这么一个片儿能跟贾鸿渐一样赚钱，虽然可能赚的没有贾鸿渐多，但是至少也能赚点吧？可是现在再一看的话，他还真的跟贾鸿渐差的挺远的，可能真的是他自己的全套知识都太过于老旧了，可能他需要回炉重新学习一下各种商业知识？从这点上来说，这次《黄金甲》的失败，还真是让他惊醒了，还真是让他有点自我怀疑了！
不过这种自我怀疑，并没有让他决定暂时放弃电影跑到国外去上个学学习一下什么的——国外学这些专业知识的人也不少，有些人几年大学读下来，结果也没怎么变成知名导演嘛。所以从这点上来说，外国的影视教育也不是说就一定是多么多么高端大气上档次。所以他还是决定暂时在家里多学习一下，多看看国外的片儿，多跟贾鸿渐学学，尽量的忘记自己已经有的知识，跟从零开始一样的学习别人的知识。然后，在跟贾鸿渐的《木头》似的，尝试用小制作电影来摸摸路，如果路径正确了，这以后再尝试大制作也不迟！
所以这么一来，这本来看起来要快速走过历史上他自己五六年才能走过思想变化的老谋子，如今又慢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还是要好好学习……跟贾鸿渐学习……所以，他毛遂自荐的打了电话给贾鸿渐，“贾总，您缺电影方面的助手么？我来给您打工吧？不要您给工钱，我免费给您打工……”
第三千零二三章 学徒（）
“给我打工？”贾鸿渐当时就一愣，“老谋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听不懂了啊，怎么突然这老谋子就要过来给他打工？他什么时候需要打工的了？他作为制作人，需要助手的话，梦工厂那边就可以派过来帮忙监工的人，他整体只要负责电影的艺术水平以及商业水平整体符合他的思路就行了，他不需要什么人帮忙跑腿。而且另外一方面，拍片儿的话他有诺兰，实在不行自己也可以上，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新人导演了，拍拍小制作的片儿还是行的。只要他贾鸿渐不想拍艺术片儿，那基本上就用不到老谋子的特质，哪怕退一万步的说，梦工厂想要拍艺术片儿了，那不还有斯皮尔伯格么！人家那老头儿没事儿拍拍文艺片儿《战马》之类的，那艺术成就也很高啊！人家这片儿虽然在2012年的奥斯卡上，一个奖项都没得，可是人家还是得到了包括最佳影片提名在内的一共6个奖项的提名！
要知道这么一个片儿那投资就6600万美元，在北美的票房不过7800万美元，全球海外票房9700万美元，最后还是让制片厂商小赚了一点的！这么一个文艺温情片斯皮尔伯格都能拍的赚钱，而且口碑还都不错，这是什么水平？别的不说，让老谋子来拍一个文艺片儿，他能给拍的赚钱了么？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要拍文艺片儿有斯皮尔伯格，要拍商业片有斯皮尔伯格和诺兰，要拍小投资的片玩儿玩儿呢，还有贾鸿渐。那他贾鸿渐到底要老谋子来干啥？虽然说是不要工钱，但是不要工钱多一个人那也不是啥白赚的事儿啊！
“呵呵，贾老师，主要是我经过这么一个《黄金甲》啊，觉得自己的水平差的还很多，在迎合市场方面。还要多多的学习。我认识的懂市场方面的人，也就是您了，您说我不找您找谁？所以我也不为别的，就为了到您身边当个学徒。您也不用给我钱，也不用包吃包住，我也有钱，这些年累计下来身家我也有个2000万，不愁吃不愁喝的。所以我一分钱不要，就给您当当学徒，帮您跑跑腿，来学一点拍商业电影的诀窍……”张一谋此时不太好意思的说道，好像他要求来当学徒是挺过分的请求似的。其实的确也如此，因为贾鸿渐没必要弄张一谋这么一个学徒啊！
从人力资源角度来说贾鸿渐没啥必要一定要找老谋子。不过从另外一些方面来说……像是虚荣心方面来说，那就挺必要的！能让老谋子当自己的学徒，给自己跑前跑后的，这是一种什么赶脚啊！全中国近乎最知名的导演，在给他贾鸿渐当学徒啊！这都不用他贾鸿渐自己吹。别人看到了张一谋对贾鸿渐的那么一种尊敬，直接就能震煞众人啊！直接就能表现出来他贾鸿渐到底多厉害啊！
所以想了想之后，贾鸿渐很快的也就点头了，“行，既然你想来，那就来吧。”既然人家主动的想来当学徒，那就让人家来呗。这样一来以后贾鸿渐也可以轻松很多不是？而且让国内最知名的导演来当自己的徒弟，这怎么想都是很爽的事儿啊！他这边答应了下来之后，另外一边儿老谋子倒是没马上来上班——毕竟他的电影《黄金乳》的事情还没有完全搞定，如果这个时候就跑到贾鸿渐这边来上班，那给人的感觉很可能就是贾鸿渐指示着他老谋子过去坑别的投资者的。这老谋子虽然不擅长交际，可是不至于办这种傻事儿来坑贾鸿渐啊！
而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