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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第6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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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重新和平的念头;哥哥不可能不给大皇子面子;可是……更不可能对二皇子松手;难怪如此为难。
他自以为想清楚了兄长心事沉重的原因;摇头说道:“吃便吃去;反正什么话都不接;大殿下拿你也没辄。”
范闲笑了:“也是这个道理。”他看了弟弟两眼;忽然说道:“真要出去?那可不能下车;只能在车上看看。”
范思辙大喜过望;可怜兮兮看着他;自北齐归国后;他便一直被关在府里;就连大年初一的祭祖也只能在车厢里磕几个头;早把他憋坏了;听着兄长有令;连连点头不已。
……
……
车游京都间;雪粒如柳絮般又轻轻扬扬地飘了下来。
范氏兄弟二人在京都繁华街道上逛了两圈;中间去了一趟澹泊书局;了解了一下最近的情况。二位东家来了;庆余堂那位顶替七叶的掌柜赶紧上车汇报;只是听取汇报只是其次;范思辙只是想看看这个当年自己起家时的小书局而已。
离开澹泊书局;又去了抱月楼。
马车停在抱月楼侧方隐蔽的后门外;范思辙斜仰着脸;看着这个三层的楼子;小小年纪的脸上满是老者的喟叹;先前看着澹泊书局;已经让他颇有感慨;此时看着这间改变了自己一生命运的妓院;脑子里那些复杂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
范闲掀开车帘走了下去;说道:“来吧。;
范思辙大喜;什么话也不说;跟着他下了车。
后门处早有人迎着;一行人悄悄地进了后院;沿着那条清静的楼梯直接上了三楼;坐在了一直空着的那个房间里。
范思辙兴奋地扭着头四处张望着;手掌不时摸一摸他亲手布置的仿大魏样式的古色家具;满脸不舍与激动。
范闲笑着看了他一眼;心里并不担心弟弟的安全;在京都中;只要他跟着自己一起出来;没有谁敢强行做些什么;只是看着范思辙的神情;他的情绪忽然间生出了些许触动……像思辙和老三这种家伙;其实如果要以善恶来论;只怕都是要被剐千刀的角色;而自己却一直坚定地站在他们的身后。
他自嘲笑着心想;自己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厢房里没有别的人;只有桑文与石清儿亲自服侍着;略饮了一杯热茶后;范闲对桑文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便走到了后方隐着的密室里。
范思辙也不奇怪;看都没有看二人一眼;只是继续与石清儿讲着闲话;话里行间;对于自己离开庆国后;抱月楼的经营状况十分关心;等到他听着石清儿转述了范闲对抱月楼的些微革新;以及楼中姑娘们的契约情况后;他才张大了嘴;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密室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范思辙对兄长真是打心眼里的佩服;这么一改;看似楼子吃了些亏;实则却是收拢了人心;而且减少了太多不必要的黑暗支出。
他摇着胖脸暗中赞叹道:“我只会赚银子;哥哥却会赚人心。”
……;
……
范闲要的就是自己属下的忠心;这抱月楼在吸取权贵银子之外的重要用途便是情报收集;而这种工作;就只能由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桑文姑娘负责。
“最近你有没有去陈圆?”范闲望着温婉的女子;似乎无意问道。
桑文摇了摇头:“没有。”
范闲点点头;桑文是自己的直接下属;只要陈老跛子不说话;院里的规章与相应工作流程便不可能干扰到她的行动。
“我要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桑文取出一个密封着的牛皮纸袋;递了过去;说道:“关于绣局的情报很好到手;只是……您要查的那件事情;不好着手。”
她苦笑着说道:“太医院的医官们都是些老头子;哪里会来逛青楼?如果真要查太医院;我看还是从院里着手比较方便。”
范闲摇头说道:“我事先就说过;这件事情是私事;绝对不能通过院里……另外就是;太医们都是老头子;可是他们的徒弟呢?那可都是年轻人。”
桑文的嘴唇有些宽阔;但并不如何难看;反而与她温婉的脸衬起来别有一番感觉;她张着嘴;苦涩说道:“那些太医院的学生俸禄太少;没有出师便不能单独诊问;便是京都各府上都不准去……要他们来抱月楼实在是困难。”
范闲从牛皮纸袋里取出卷宗;眯着眼睛细细看着;凭借着自己那超乎世人多矣的记忆力;硬生生将卷宗上的大部分关键内容记了下来;便递了回去。
桑文取出一个黄铜盆;将卷宗和牛皮纸袋放在盆里细细烧了;全部烧成灰烬后才站起身来。
范闲消化了一下脑中的情报;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道:“你这边就到这里了。”
桑文微微一福;说道:“是。”
范闲带着弟弟离开了抱月楼;只是他却没有留在府中;送思辙回去后;他又坐上了那辆黑色的马车。
他在马车之中思考;不论是监察院方面获取的外围情报;还是抱月楼这里掌握的片言只语;都只得出了一个相对比较模糊的定论。
太子的变化;确实是从半年前开始的;那时候范闲远在江南;根本不知道京都平静的表面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毫无疑问;一直困扰着太子;让他的精神状态一直显得有些自卑懦弱的花柳病被人治好了;这件事情让知晓内情的太医院集体陷入了狂欢之中;都认为是天神垂恩;给庆国赐福。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太子因为身体康复的原因;整个人开始散发出一种叫做自信的光彩;并且更加的平静;于平静之中展露日后一位帝王所应有的沉稳。
太后很喜欢这种转变;陛下似乎也有些意外之喜。
从洪竹那里得到确认之后;范闲就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从心理层面上;他能推断出某些事情;可是……长公主可能只是将太子当作某种替代品;甚至将彼当成小白兔般的宠物;可是太子呢?就算他是被动方;可是他从哪里来的胆子?
不论是以前那位太子的怯懦自矜;还是如今这位太子的沉稳自持;都应该没有这种胆子去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虽然从政治上来讲是有好处的;可是太子依然不像是有这种胆量的人;因为他不够疯。
所以在与洪竹商定之前;范闲首先做的;却是调查这件事情的起因;他觉得实在有些古怪。
马车一颠一颠;范闲的眉头皱的老紧;身为费介传人的他;对于药物这种东西太熟悉不过了;所以在大致了解整个事态之后;他下意识里将怀疑的目光放到了……药上。
药。
在这个世界上;花柳虽然不是不愈之症;可也是会让人缠绵病榻;十分难熬的麻烦事儿;不然太子也不会痛苦了这么多年;太医院暗底里困扰了这么多年。
是什么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太子治好?又是什么样的药;可以让太子的胆子大了这么多?
所以他安排桑文开始查这一路的线索;当然用的是别的理由。然而查来查去;却发现这条线索的后方竟是一团迷雾;抱月楼的情报力量有限;而监察院那边的辅助调查也没有丝毫进展。
范闲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似乎自己背后被一道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这是不是一个圈套?会不会是有人布了一个局;却让自己来揭破这些事情?
如果继续深挖下去;他担心会惊动那个隐在幕后的厉害人物;所以他斩钉截铁地中断了对药的追查;转而回到了自己应该走的路上。
因为他想明白了一点;自己与洪竹的关系没有人知道;既然如此;应该没有人会想到来利用这一层关系。如果真有另一只手在试图操控这个事件;那么与自己的目的是一致的;只要事发时不牵扯到自己身上;那只手就不可能利用到自己。
药是关键;但又不是关键;关键的还是太子的心;药或许能起到一定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但是这种行事的手法实在罕见厉害。范闲猜忖着;如果那药真的有问题;那会是谁做的呢?
转瞬间;几个人名马上浮现在他的脑中;有动机做这种事情的;不外乎是时刻恨不得把长公主和太子掀落马下的自己;还有那位有了叶家之助;却开始隐约感觉到太子要抢走自己在长公主心中地位的二殿下。
甚至有可能是……皇帝。
马车中的范闲悚然一惊;下意识里摇了摇头;虽然他对于皇帝一直有所防范;可是皇帝对他着实不差;不像是这种人。而且不说皇帝本身对长公主就多有歉意;便是他想打扫庭院;又哪里屑于用这种满天灰尘手段。
当然;第一个涌上范闲心头的名字;其实是陈萍萍;因为从药;他很自然地想到了费介。可是什么都查不到;他不敢冒险去查;自然无法确认什么;只好收千。
马车行至一偏僻宅院;正是当年王启年用几百两银子买的那间;范闲迳直走了进去;在最里间的那个房间里搬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沉默地看着对面那个枯干老头儿。
王启年苦着脸说道:“子越在外面辞行;他明天就去北齐;沐铁那家伙不敢接一处……
范闲挥手止住;直接说道:“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事情。”75;“您去找言大人也好啊。”王启年哭丧着脸说道:“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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