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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阳光岁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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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说赵悦先前无端吃东方雅兰生醋叫对李虎产生了朦胧之感的话,那赵悦现在心中所盛的就是明白之情。而且凭着女人的直觉,赵悦以为李虎对自己同样也有绝非一般的好感,甚至感到李虎此时正在凭借夜悄悄偷看自己,于是,这便更加激活了赵悦从没有过的,对爱情的想往,并由心的渴望走了向身的渴望。
赵悦找着话说:“我能听听虎哥的故事吗?”
赵悦所以想听李虎的“故事”原于她单方面的想法,如果能把自己这份迟来的情感在靠向眼前这个人之前,还是应该对其有不同一般了解,这说明赵悦在感性的同时并不乏理性思考。
李虎:“谢谢赵姑娘能把我的过去也说是成故事。”
“谁没一段故事呀,常言道‘人人一本书,个个一出戏’嘛。”
“也包括你。”
“就算吧。”
于是,李虎向赵悦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一九五三年四月,李虎出生在军队一个中层文职军官家庭。
次年,李虎有了一个妹妹,同年,李父由蜀都转业至渝州某商业系统。
一九六六年,“文革”开始了,首当其中便因李母的旁系亲戚问题始李家受到冲击,随着运动的深入,李父也因种种原因先被定为“走资派”,然后又因有人揭发李父是“大恶霸之子”、“假军人”、“江湖人士”等等,甚至连夫妻也成了“假夫妻”,所以李虎兄妹便因故成了“假兄妹”。
鉴于此,李虎兄妹后来便与其他有“黑锅底”的子女一样,响应号召上山下乡。
接下来,李家出现的又是另一种苦难。首先,本就性格内向的李父,由于长期遭受批斗与关押的不公正,开始出现间隙性精神病状,李母也因沉重精神负担加之生活贫苦而身体极度虚弱终日药罐;再后,李虎的妹妹在乡下因急性阑尾炎发作时,被好心村民误为“发沙”医治,结果不幸死于水田边。积各种打击于一时的李家从此不振。
下乡第二年,原本就有一定武术基础的李虎应征入伍了,中越自卫反击战后,李虎退伍进了渝州市赤峰机器厂,并在厂里当了一名驾驶员。
三十岁那年,李虎与同厂一位女工成婚,隔年有了一个女儿,取名可可。
一九八五年底,时逢李父平反之期,但李父却因越来越重的精神病住院了,经院方查明,李父身患有十多种难以医治的疾病,从此离职在家休养。
一九八七的某天,李虎在出车中偶尔救助了正亡命天涯的邵小龙与其同伴,过于注重江湖义气的李虎与之成了朋友。
一九八七年七月的一天下午,李父因精神病再次发作而将前去对其扶助的儿媳****,并与之一同摔下楼道,结果医治无效双双身亡。
同年十月,李虎大舅将李母接回渝州老家乡下,并托关系将可可转学到老家一所学校。
痛失最爱的李虎因此转为最恨,终于听从邵小龙召唤,停薪留职由渝州前往蜀都,成了一名被邵小龙称为在蜀都专与上层腐败人士联络的“准信使”。
李虎讲完后,陷入了深深的往事中……
(074)极端年代极端事
听了李虎的故事赵悦才知道,果真如自己事前所想,的确是个沉了又沉重了又重的故事。
李虎掏出烟来,赵悦拿过李虎的打火机,主动为其点燃香烟。
李虎抽着烟说:“当初要不是因为我会武术根本当不了兵,首先政审就过不了关。”
赵悦有些不忍了,劝道:“算啦,别说啦。”
然而,终难跳出往事的李虎,仍旧情绪激动地继续讲着自己的家事——
“文革”后期,李虎一家终于知道在那些所谓揭发李父的人中,有相当部分是李父的老战友、老同事,而这些人当时不仅攻击李父意志衰退,甚至就连李父外出差给家人写信报平安也被攻击成李父心中只有小家,是典型没有组织的表现。运动后期,李虎听说过这样一件事,说老父亲在运动中曾经诬陷过一位老乡战友是叛徒,气得李虎回家后直骂老父亲还不如江湖好汉。但老母亲后来告诉李虎,说自己当时看过李虎父亲写的些材料,材料上并没说某人是叛徒,写的是听别人讲某人可能在突围时被俘过,更没写有变节行为。
赵悦接过话道:“我爸爸也说过,那年月说到‘变节’二字能吓死几辈人。”
李虎继续道:“‘文革’结束后,那位曾经被我父亲‘冤枉’过的老爷子,因为他始终相信我父亲的人品,只能怪当时的极端政治,不但没责怪反而常来看我父亲。我知道当时自己一句混蛋话把父亲伤害得太深,所以我长时间恨自己这张嘴,这么多年来,我不哭自己只哭父母。想当年,那些攻击我父亲意志衰退的人,好多人后来反倒成了真正意志衰退的腐败分子,成了狗混蛋。当初他们为了自己的生存不顾情谊道义,甚至连别人的生命都不顾,特别在我父亲重病期间,我更恨那些陷害父亲,把父亲打进比地狱不如的老坏蛋;既心痛又埋怨体重不足七十、形如枯木、旧事耿耿不超脱,只顾怄气不顾家人,把自己葬于未亡之坟的父亲,后来组织为父亲落实政策时,他早就啥都不知道了。”
李父与极端年代中的许多受害者一样,是被极端政治整垮的,气死的,怄死的,而这些人们往往死不眠目。李虎母子常常梦见李父,“看见”李父仍旧一付惨兮兮的样子,一梦醒来更是痛苦,心情久久难平。极端年代的极端政治惨烈无比,“文革”中,李父一位老战友就因为曾经说过自己在抗美援朝时,一仗打下来人像花鬼而被批斗直至判刑,革命军人不能与鬼为伍,就连说都不行。且不说极端政治时期政治人士人人如斯,甚至就连武林人士、宗教人士也逃一难,李虎乡下大哥李忠治的武林师父,老前辈虽说后来高龄九十多,但“文革”中却没少挨批斗与抄家,而那位“虎头寺”的本正大师就更惨了,“文革”批斗时,五花大绑捆扎他的不是绳索而是铁丝,因为大师有一手好医术,所以他后来常被双方的武斗人员强迫去医治伤员,只可惜在一次由县城返回的途中,大师因中署不幸跌入荒沟死于非命。由此可见,“文革”是个极端而又伤痕累累的年代。
讲完故事的李虎,在沉默中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
赵悦用手搧了搧随风飘来的烟雾,在庆幸中说着,“好在极端年代早已不存在了,不然还不知要冤屈死多少人。”
李虎仍旧恨恨道:“我恨这些‘狗黑腐’,他们坏!他们狠!他们恶!是他们让我失去父亲、妹妹、妻子、谁让我失去最爱谁就是我的最恨,当我看见小龙把他们一个个拉下水时真是说不出的痛快,作贱他们是我的最大开心。”
至此,赵悦终于弄懂了事前自己怎么也弄不懂的,李虎的“最爱”与“最恨”。然而,赵悦觉得在这些“最爱最恨”中,自己与李虎有着很多的共同。
河面上拂来阵阵的微风,赵悦既理解又不解道:“难怪虎哥讥讽那些被老板拉下水的腐败分子时点儿不留情面,你既然恨他们当初就不该叫雷大哥请人救牛从荣的女儿,让她痛死好了。”
李虎苦着脸道:“你没见过小丫头的惨状到底有多惨,谁都会不忍心的。”
如果说李虎在前曾用自己的言行无意向赵悦证明了自己不是坏人的话,那李虎现在的讲述则更加向赵悦证明了自己是个好人。
赵悦暗自庆幸老天爷并没让她去撞一只真正的食人恶虎,反而更加坚信李虎是自己在情感上可依赖的好人。
赵悦言不由衷道:“连这点儿心都硬不起来那你当年还上战场,不至于躲到打完才出来吧。”
李虎淡淡一笑说:“你这叫抬杠。战场不同平常,只要你见过一次来自战场的血腥,特别是看见好战友流血牺牲后,心理上的害怕自然就克服了,战场遇敌不是他死就是我死,如果连看都不敢还不如自杀算了。父亲去世后这么多年来母亲过得最苦,每当我看见母亲不愉快时,我就请她给我背读她小时候学过的课文,让她开心。母亲记忆特别好,不但记得儿时的先生叫罗昌立,甚至就连她十三岁时读过的课文都还能背诵下来。”
赵悦好奇道:“真的吗,不错嘛,那你背给我听听。”
(075)赤峰人变吃风人
终于跳出苦难心境的李虎高兴道:“行啊,都听过好几百遍了,不信你听——
春:青绿色的柳梢随风飘荡,告诉我们春来了,同时黄莺儿正在歌唱着迎春的歌调,告诉我们春来了。春天来了,春晨是在嫩绿之头,春晨是在香花丛中,踪迹遍满了大地,春之柳儿,轻轻的拂着春之意。春之花儿微微漾着春之波,春之鸟儿微微奏着春之曲:春真来了……夏: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瞬间,那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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