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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妖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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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脂白玉般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掩在长发间的侧颜,每一道弯折回转之间,都是极其诱人的存在。

    他继续僵着,丝毫不敢乱动,生怕将眼前的幻景散了去。

    然而她的馨香和绵软的依赖太过真实,这绝不可能是虚幻的一场。

    轻罗睡得其实很辛苦,之前脖子里被戴上那个银铃,夜夜不得入眠,神魂仿佛被困住,浑身痛楚。

    而她不敢将那铃挣脱,她还不能变回原先的样子。

    澹台明对自己的意思,她看得清楚,可是这一切都不能继续下去。

    看到慕容馨的那一刻,她很自然地觉得那是可以帮助自己的人,果然银铃被顺利除去,而自己也暂时没有变回原样的危险

    她这么想着,就觉得有谁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眉间。

    澹台明一向喜欢在自己的鼻尖上描摹,此刻扰了自己的睡意,甚是恼人。

    她不觉晃了晃脑袋,就觉着有什么不太对,身子有些冷,比平素里要冷了许多。

    他的指尖凉凉的,仍停在她的眉侧,狐狸怎会有眉

    她有些迟疑,缓缓睁开了眼。

    几乎立刻,她意识到这很不妥。

    自己虽被毯子裹着,里面却是什么都没有,而自己的手臂正在他的腰间,抱着他

    她克制住尖叫的冲动,极缓慢松开在他腰间的手,又极缓慢的坐起身,将身上的毯子又紧了紧。

    澹台明试图尽量将目光放在她的面上,然而余光里,她尚裸露在外的肩头,和垂散至腰间的乌发,仍是太过诱人的景色。

    她的神情尚有一丝迷蒙和惊讶,更多的是恐惧。

    他取了手边自己的外袍,披在她的身后,“你在怕什么?”

    轻罗垂下眼,没有开口,如何能变回狐狸的样子,才是她眼下极焦虑的一件事。

    澹台明伸出手,将她的下颌微微抬起,无暇的面庞仰视着自己,“你害怕我?你是想离开?”

    他的指腹摩挲过她的肌肤,“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同意,哪儿也去不了。即便是逃脱了,也会被我找到。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就是你要找的,你不用再去寻了。”她的声音并不大,却有令人信服的语气。

    而她的唇瓣柔嫩而饱满,令澹台明移不开目光。

    过了许久,他才松开了手,“这一句,并不能说服我。”

    她的眸色里有了片刻的犹豫,接着仿佛下定了决心,松开了紧紧裹着自己身体的毯子,闭上了双眼。

    澹台明并没有动,好看的东西他素来喜欢慢慢欣赏。

    她的双眸紧闭羽睫微颤,呼吸间极力掩饰地镇定。

    有什么触碰在自己的后背,她惊得抖了抖,睁眼却发现他重又将自己用外袍裹了起来,接着拍了拍他的身边,“再不睡,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可”她有些惶恐,她不确定他的意思。

    他将她平素用的锦枕放在她平素最喜欢的地方,重又拿起方才的书卷翻看起来,再不多言。

    少顷,余光里看着她希希索索地躺下,不知道是不是很是疲倦的缘故,没过多久已然酣睡。

    她习惯性地蜷着,渐渐地凑到他的身边,直到鼻尖碰到他支起的手臂才停住。

    他就这么看着,感觉着她轻浅的呼吸拂上自己的肌肤,他忽然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是挺不错的

    隔了几进院子,屋子里的灯火仍亮着,樚溪坐在榻上,背朝着外面,挺得笔直。素鲔将换下的纱布收拾了,端了药盏回到榻前。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后,他才开口,“求不得的东西,你便是一直这么绷着念着,又有何用。你若是今日在这世上消失了,你觉得他会有半分在意么?”

    她的身子晃了晃,不复之前的挺拔,并未出声。

    素鲔将药盏放下,走至门口临离开前才道:“我知你不愿我在这里,那你,自己把药喝了,早些歇息。你的伤”

    他没说的下去,几乎可以想象出她现在面上的神情,提步出了屋子。

    听见木门吱呀阖上,她才颓然伏在榻上,疼痛一寸寸一厘厘蔓延游走,锥心刺骨。

    求不得?原是自己的东西,怎会是求不得?他不过是一时想不起来彼时身边的自己。待一切明了,所谓的误会也就烟散了。

    彼时,彼时的过往,她点点滴滴分分毫毫不曾淡忘。

第66章 少白旧事之一() 
少白门究竟有多庞大,无人知晓。

    樚溪知道的也只是少白门一处不知名的山谷,而那个地方在何处,她也再不曾寻到过。

    最初的记忆就是始于那里,之后是如何离开的那里,她也没有了半分记忆。少白门不希望她记住的事情,她半点也不会想起,这一点她一向很清楚。

    不过她对澹台明的心思,是个例外。她非但记得清楚,还是分分刻骨。

    那处山间并没有名字,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若非有门主授意,也绝难踏出一步。

    她的记忆中,那里四季如春宛若仙境。然而即便是那里最芳菲的佳景,也难及他彼时极浅的一个笑容。

    少白门门主的选拔历来残酷,候选之人自幼时就住在谷中。不过是一群七八岁的孩子,独自住在山谷中最荒僻的地方。除了每日极为冷血而残酷的训练,互相之间并不能说话,也决不允许产生任何的感情和牵连。

    樚溪彼时也不过稍长他们几岁,却是他们的箭术师父。她自己如何会精善射箭,又是如何被带入谷中,这些记忆早已被抹去。她所能想到的最最开始的那一幕,就是第一次看到这群少年。

    那日正是谷中松月八重樱盛放的时节,十七个少年皆白衣束发立于重重花树间,手执墨弓,面上是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冷肃。

    樚溪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他腰间的玉牌上刻着他的名字,澹台明。

    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右臂处的衣衫隐隐看到嫣红的血迹,应是前几日训练时受的伤。在这里,受伤并不允许医治,挺不住的自然就被淘汰出局,再不知去向。

    那处伤应是不轻,他握着箭弩的手微微颤抖着,手背爆出的青筋清晰可见。可他的面上却未显出半分痛楚的意思,眸光牢牢地锁在远处的箭靶之上。

    墨弓乃玄铁打造,沉重无比,寻常练武之人根本无法拿起。

    对于这群少年来说,更是极为困难。然而连弓弩都举不起,如何习射?很快就会在选考之中被同伴射杀,这个道理他们自小就明白。从起初的百来个同伴,到今日的十七个,那些消失的面孔,他们犹历历在目。

    今日需三箭入靶心,否则将有极酷厉的惩罚等着他们。

    一个多时辰过去,竟还无人可以将弓弩举起。

    樚溪不自觉地,一直在关注他。他手臂上的伤,几乎注定了他今日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

    她觉得会从他的面上看到一些沮丧或是气恼,他身边的同伴们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耐,他却没有。

    他执拗地用受伤的那只手臂托举弓弩,红色早已浸透了他的外衫,很快半个身子都覆在殷红之下,他的眉间竟都不曾皱起,仿佛那些疼痛与自己无关。

    黄昏的时候,林间只余了他一人。其余的同伴都已三箭上靶,离开了。日落时,他若再不能做到,这一夜必须去寒室中静坐。

    樚溪以为他会放弃,将弓弩交还,自己去领罚,他却始终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一次次试图将手中的弓弩举起,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新尝试

    他的脸色更为苍白,樚溪知道他已经失血太多,这样下去估计是过不了今日,终于没忍住,走到他的面前。

    “你今日失败,去领罚。”她道。

    他的目光仍在远处的靶上,“还有半个时辰,我还没有败。”

    樚溪将自己手中的弓弩举起,只一箭,他的靶穿心而过应声而倒,激起一地乱红。

    她这才缓缓回头对着他道:“现在,你败了。”

    所谓寒室,不过是岩壁上凿出的深洞,山体内有不知多少年岁的冰䂂石,异常寒冷,寻常人只怕连半个时辰都待不住。

    樚溪在洞口立了很久,此时已是后半夜,她不知自己怎的就会走到这里。她与这个少年不过相遇一日不到,是什么将自己引至此处。

    寒室内比她想的还要寒冷,他盘腿坐在正中的一块巨大岩石之上,上衣已被除去,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很远就可以看到。

    樚溪走到他的面前,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他的双眼紧闭,身子却是执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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