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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恰恰归-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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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

    她也不由地笑了,在这春时,于这春光里,她遇见了一个人,没有说过几句话,却令她感到快乐。

    至少这一刹那,依依年岁,他令她感到喜悦。

    一枝桃花横在水边,开着累累花朵,沈拓看见她鬓边的桃花簪,又见小沙弥在树下睡得正香,抬手将花枝折了下来,递与她。

    何栖接过花枝,摘下一朵,插在发间,越发衬出杏脸桃腮来。

    小沙弥翻了个身,揉揉眼睛坐起来,看着春光里的一对的璧人,傻眼了半天。沈拓和何栖这对贼一时有点心虚,手里的桃花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沈拓偷偷将花枝拿过,藏在了背后。

    小沙弥眼尖,回过神,跳起来:“你们是坏人,攀折桃花,师叔说这些花儿都会结出仙桃,供给神仙吃的。”

    “我与你买下可好?”沈拓郝颜。

    “我不”小沙弥坐在地上,互蹬着两只脚,“师叔让我看着桃枝,谁知却被你们折了,晚间不给我饭吃还要打我,呜呜呜”

    “你师叔这般凶?”何栖一时也不知小沙弥说真说假,见他不过五六岁,虎头虎脑,坐在地上只差撒泼打滚,拿了自己的手帕为他擦脸。

    “施主你真好看。”小沙弥抽抽鼻子,红着小脸,“和我阿姊一样好看。抱!”

    何栖正待伸手,沈拓过来一把将小沙弥扛在肩上,小小年纪居然是个小色胚。

    “你师叔是哪个?我带你去与他好好说情。”

    小沙弥在沈拓肩头扭扭小身子,很是可惜,将嘴巴一撇:“看你长了幅聪明相却是个蠢笨的,还特特说情,将那花枝扔在水中,哪个会知?”

    “原来是个惫懒的小混球。”沈拓伸手拍了下小沙弥的屁股,“怪不得会躲懒睡觉。”

    “你们攀折花枝是实,还说我哩!须买红果讨好我。”小沙弥又斜眼,“现在哪个还拿花枝讨好佳人的。”

    沈拓真想将他扔下去:“我看你不像佛子,倒像纨绔子。”

    小沙弥只笑嘻嘻一抬下巴。

    一路回到寺中,小沙弥远远看到一个胖和尚,挣扎着下地,飞也似地朝胖和尚扑了过去,边跑边喊:“师叔又藏了好吃的在怀中。”

    “胡说。”胖和尚假模假样地竖着眉毛,做出凶悍的模样,“你今日是不是又到哪躲懒去了?经念了没,功课做了没?有没有唐突香客贵人?”

    “我明明看见你怀里有油纸包,明明就有。”小沙弥跳脚够向胖和尚怀里。

    胖和尚虽胖,却十分灵活,三两个躲开来,向沈拓和何栖一揖佛礼:“寺中小弟子顽劣,让二位施主见笑了,若有得罪之处,万望见谅。”

第六十七章 (没复制完)() 
何栖久侯沈拓不归;趴在桌案上睡了过去。沈拓轻手轻脚掩了门;除去满身寒意的外衫;又在火盆上烤烫了手;这才拦腰抱起何栖,掀开床帐轻轻将她放下。

    何栖惊醒过来:“大郎?”

    沈拓柔声道:“再不要等我晚归。”

    何栖抬手掩了一个哈欠,睡意未消;道:“并不是有意;心里存了事,一时睡不着,略坐了坐;谁知倒睡着了。”又拉了沈拓的衣袖,探身移了灯盏细看,“苟家斗殴,可有伤着你?”

    沈拓随她查看;道:“他们纸糊的灯笼;却不在我眼中。”

    何栖嗤笑:“好厚的脸皮,乱拳还能打死老师傅呢。”

    沈拓笑起来:“乱拳不假;老师傅不真,我老不老莫非你不知?”

    何栖听他不正经,虽羞又笑;拧他腰间的皮肉,道:“郎君自是龙精虎壮。”

    沈拓抱着她躺下;触到她指尖微凉;拉了揣进怀中:“阿圆;我们积攒点银两买艘船只如何?”

    何栖本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听他强健的心跳,听得问话一怔,立问道:“明府要开渠通河?”

    沈拓更是吃惊:“阿圆也觉得此事可行?”

    何栖直起腰跪坐在他身边,沈拓生怕她受冻,忙拿棉被将她围在里面。何栖拥着软被,微抬起脸好奇道:“大郎为何提起买船之事?”

    沈拓忍不住伸手将何栖连人带被抱个满怀,道:“苟家连夜分产,苟三央我做了见证人,临行赠言:买艘小舟来往宜州,赚些家用。”

    何栖下意识轻咬了朱唇:“明府开渠之事有几分准?”不等沈拓回答,又自语道,“开渠架桥总要从民间筹资,桃溪藏富,所得也不过杯水车薪,明府行事不似酷吏,想来也不会做那些横征暴敛之事,因此,他必要与富商大户征银。苟家已倒,明府威望空前,牛朱两家兔死狐悲之际,自不敢别生苗头与明府为难。再者,为名声计,他们也愿修桥铺路,结个善缘。

    再者那些善经营远识的之人,水通澜江于他们如虎添翼、添锦上花,岂会不肯?”

    何栖一拍手,笑道:“如此说来,这事没个十成十,也有七。”

    沈拓看她双眸晶亮,两颊生晕,显然乐见其事,心中爱怜倍增:“阿圆好生聪敏,什么都知道。”

    何栖咕叽笑出声来:“平日家中得闲,胡思乱想,不过白猜一回,是不是也没个分晓。”

    沈拓道:“是与不是,明年便知。”轻抚了何栖的秀发,“阿圆可有计划?”

    何栖见他问,便道:“我们夫妻一体,大郎既问,我便答。”又俏生生看沈拓一眼,“纵然我说得不对,大郎也不许笑话于我。

    都道事有三乘,上乘、中乘、下乘,我想着家道经营不外如是。

    下乘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既得温饱,便不管明日米瓮空,心中又没半点的成算,勉勉强强、将就应付,一时宽裕了就可尽花用,囊中空空便勒腰缩腹。

    中乘自是数米而炊,开门七事样样算计,惜衣才有衣,惜食才有食,积少成多,应付的也不过不时之需。若是遇了顶头风,翻船搁浅,只怕所聚不多,入不敷出。

    上乘自是开源,不说积财聚谷,以蜡代薪,只说日有进益,细水长流,遇事不至于左支右绌,穷于应对。”

    何栖话既出口,干脆说透:“大郎蒙明府看中,这才屡屡委以厚任,今岁所得颇丰,赚取的也是卖命钱。明府离任后,继任县令虽不至于下了大郎的差使,未必得他青眼。既是官,自然有清有浊,他若是个污吏,即便仍用大郎,以大郎心性怕也不屑看人眉睫。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婚丧嫁娶,建屋置宅,小郎一桩,阿翎一件,我阿爹”何栖不愿提及这晦气之事,因此止了话,道,“小郎念书,私塾不过开蒙,阿爹每叹小郎聪慧只不得名师教导,我们总要思量一二。学有所得,秋春二试,山林出息未必能够支应,量体裁衣还需放宽一寸呢。”

    沈拓听罢,半晌才道:“阿圆说得句句在理。既如此,我们节省些,先凑些资费。”

    何栖笑道:“我们也不买漕船,先置蓬舟,虽不利远行,但桃溪与宜州却近,往返便利,再者我们也无本钱做大宗的买卖。大郎来年得空,不如再去宜州一趟,看集市商铺买卖,再作详计。”

    沈拓拥她躺下,笑:“阿圆一起去,我是个粗心的,又是没头的苍蝇,阿圆同去指点。”

    何栖愣了愣,又翻身坐起:“可真?”又犹疑,“怕是阿爹不放心。”

    沈拓笑道:“岳父那由我分说。”想想又有点发怵,道,“或寻个借口由头,先哄岳父答应下来。”

    何栖笑倒在沈拓身上:“你自诩下山的虎,倒怕起我阿爹来。”

    沈拓叹道:“岳父清瘦文弱,也不是有威严的模样,偏偏他一皱眉,我心里便惴惴不安。”

    何栖道:“阿爹从来都只说你好话。”

    沈拓笑:“就怕岳父既说我好话,又后悔嫁错了女儿。”

    何栖取笑:“阿爹知道后怕又要自嘲:空有泰山之威,却无泰山之力。”

    沈拓一时不解,只看她眼里满是促狭之意,道:“阿圆又说些俏皮话。”然后板起脸,“我仔细想了想阿圆刚才的话,样样不差,只算错了一点。”

    何栖见他神色凝重,收起笑闹之举,翻来覆去想了想,不得其解,问道:“你只说哪里疏忽了?倒卖起关子来。”

    沈拓正色庄容,不苟言笑,道:“小郎念书、阿翎娶亲,我问你,可有为我们儿女筹谋?”

    何栖还道他要说出什么来,又气又笑,一抬下巴:“都头拿我取笑,又不怕泰山了?”

    沈拓笑起来:“泰山大人之心必然与我相同。”又伸手呵痒逼问,“娘子,你只说愿不愿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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