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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2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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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小元子他们忐忑不安的时候,小孟子咬了牙道:“是不是我说出实话,你就会放过我?”

    德海精神一振,当即道:“这是自然,说出实话,你省了许多皮肉之苦,我也可以向皇上交差,两全齐美。”

    “好!”小孟子咬一咬牙道:“你带我们去见皇上。”

    德海迭声答应,当即命人押着他们三个往养心殿行去,守在殿外的小五看到他过来,连忙迎上来道:“可是肯说实话了?”

    德海连连点头,讨好地道:“正是,烦请五公公为我通禀一声。”

    此事关系重大,小五应了一声,赶紧进殿通禀,弘历得悉后,当即道:“将他们带进来,并且去坤宁宫通知皇后,请她前来。”

    “嗻!”在小五退到殿门处时,弘历忽地又唤住他,道:“罢了,还是朕去坤宁宫吧,你将他们三个押去坤宁宫。”

    小五依言退下,弘历合起桌上的奏折走到殿外,正欲离去,忽地看到魏静萱乘着肩舆过来,拧了双眉愕然道:“你刚刚小产,不在倚梅轩中坐月子,怎么到这里来了,也不怕吹风落了病根。”

    魏静萱扶着香菊的手下了肩舆,虚弱地道:“臣妾久不见小元子回来,让人去打听,说是皇上怀疑他害了仪贵妃,将他发落去慎刑司,臣妾想问问皇上,这是为什么?”

    弘历迟疑了一下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回去安心休养身子就是了。”

    “小元子是臣妾的奴才,皇上疑心他,也就是疑心臣妾,试问怎可能与臣妾无关?”说到此处,魏静萱语气有些发颤地盯着弘历道:“您认为是臣妾指使小元子害的仪贵妃是不是?”

    “朕从来没有那样说过,你不要胡思乱想,至于小元子,他在这件事里确实有些可疑,所以朕让慎刑司循例盘问他一番罢了。”

    魏静萱摇头道:“慎刑司是什么样的地方,臣妾很清楚,那里根本不是盘问的地方,甚至可以说不是人待的地方。”说着,她望了一眼被小五带着站在不远处的小元子,含泪道:“不错,仪贵妃是害的臣妾失去了好不容易怀上的龙凤胎,臣妾心里很是难过,但再怎样难过,也不至于去伤害仪贵妃,那种事情臣妾这辈子都做不出来,还请皇上明查。”

    弘历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朕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若与你无关,朕必还你一个公道,反之朕会还仪贵妃一个公道。”

    魏静萱抬头相望,哽咽道:“如此说来,皇上依旧疑心臣妾?”

    “朕希望是自己疑心错了。”说罢,弘历对香菊道:“扶令嫔回宫,不要再让她外出吹风,否则朕唯你是问。”

    香菊唯唯答应,待得弘历走后,她扶着魏静萱小声道:“主子,咱们赶紧走吧。”

    魏静萱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怕了?”

    香菊听出她话中的不悦,连忙赔笑道:“奴婢是怕主子在外面久了,会吹风受寒,庄太医可是叮嘱了好几回呢。”

    “倒是说的好听。”这般说着,魏静萱终是就着香菊的手乘上了肩舆,在忐忑不安中,一路往倚梅轩行去。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希望小元子不要负了她的信任,嘴巴足够严实,不要说那些不该说的话,否则事情真是麻烦了。

    瑕月在床榻上躺了半夜,一直难以入睡,直至天亮时分方才迷迷糊糊睡着,然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总是闪现与黄氏以往共同度过的那些岁月,待得睁开双眸时,脸上已是布满了泪水。

    弘历就坐在榻边,看到瑕月醒来,一边抚去她颊边的泪水一边叹然道:“你又哭了。”

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所谓实情() 
他已经过来有一会儿了,亲眼看到泪水从瑕月紧闭的双眸中流落,为怕惊醒她,所以不敢替她拭去。

    瑕月哽咽地道:“十四年的情份不是说割舍就是割舍的,臣妾只要一想到仪贵妃人所害,臣妾这心里就像刀割一样,实在是很痛。”

    弘历抚着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轻声道:“朕明白,德海刚才来禀报,说小孟子肯说出实话,朕已经将他们押到了外面,只要你觉得可以,随时都可以审问。”

    听得这话,瑕月当即坐起身,急切地道:“臣妾没事,立刻传他们进来。”

    “去传吧。”弘历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所以亲自过来坤宁宫,免得瑕月来回奔波。

    很快,伤痕累累、满身血污的小元子等人就出现在瑕月的视线中,他们走不动路,被宫人像是一块破布一样被掷在地上。

    德海在行过礼后,瞪了小孟子一眼,低斥道:“还不赶紧将实情说出来。”

    小孟子挣扎着跪在地上,虚弱地道:“是,主子并非自尽,是被人所害,害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正是奴才!”

    弘历冷声道:“终于肯说实话了吗?狗奴才,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害仪贵妃!”

    瑕月盯着他道:“说,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令嫔是不是?”

    小孟子蜷紧了十指,低了头道:“奴才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何会疑心令嫔,但这件事情,确实与令嫔没有任何干系,一切都是奴才自己的意思,无人指使。”

    瑕月盯了他半晌,忽地冷笑了起来,“小孟子,你当本宫与皇上皆是三岁孩童,可以由着你唬弄是不是?你自己的意思,你有什么理由要害死仪贵妃?”

    小孟子咬牙道:“回娘娘的话,奴才并非存心要加害主子,但是自从前日令嫔小产之后,主子就疑神疑鬼,一直说奴才与刘奇一起要害她,想要她的性命,那天夜里,她突然将奴才传到内殿,将奴才好一顿斥骂,甚至还说要将奴才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任凭奴才百般哀求,她都不肯放过奴才,奴才很害怕,然后脑子一片空白,等奴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拿撕下来的帐幔勒在主子脖子上,奴才奴才想要救主子的,真的,奴才真的想救主子,可是那个时候,主子已经没了气息。”他用力咽了口唾沫续道:“奴才知道这件事一旦被人知道了,奴才必死无疑,所以就斗胆将主子弄成畏罪自尽的模样,那根门闩确实是奴才事先拗断的。”

    “只凭你一个人,根本没那个力气将仪贵妃吊上梁,另外你身上并没有牙印,也就是说,仪贵妃临死前咬的那个人,并不是你。”瑕月寒声道:“说,是不是小元子?

    小孟子矢口否认道:“没有,小元子没有来过内殿。”

    “奴才冤枉!”小元子在一旁哭诉道:“奴才真的没有害过仪贵妃,若是娘娘不信,尽可让人检查奴才身上有无牙印。”

    瑕月没有理会他,只盯着小孟子道:“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能担得起,若还有脑子,就将实情说出来,本宫尚可赐你一个全尸。”

    小孟子咬紧了牙关,道:“奴才所言句句皆是实话,万不敢欺瞒,再说奴才又怎会拿自己性命胡言!”

    “不说是吗?好!”在吐出这个字后,瑕月发了狠,厉声道:“将这个狗奴才拖下去打,将他骨头寸寸打断,本宫看他到时候是否还如此嘴硬!”

    小孟子尖声道:“奴才已经将实情都说出来了,无一句隐瞒,娘娘还想要奴才说什么?”

    小元子亦在一旁哭诉道:“皇上,这件事当真与奴才没有半分关系,奴才前夜里也没有去过内务府,舒妃娘娘亦可为奴才做证;奴才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何一口咬定与奴才有关,但奴才真是冤枉的,求皇上明查。”

    弘历仅仅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对候在一旁的四喜道:“依皇后的话去做,断了这狗奴才身上所有的骨头。”弘历将目光转向满头是汗的德海,凉言道:“你这个慎刑司总管当真是越做越好了,朕让你审问,你却问出这么一个结果来。”

    德海连忙跪下道:“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他心里也是委屈得紧,莫说他没听过小孟子的话,就算是听了,也难辩真假啊。

    弘历漠然道:“回去领二十杖,若是再犯错,你就不用再当这个总管了。”

    “多谢皇上开恩!”德海连连磕头谢恩,虽然要受皮肉之苦,但总管之位保住了,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眼见小孟子要被宫人拉下去,小元子忽地激动地道:“娘娘说仪贵妃临终前曾咬过人,但宫中所有人都查遍了,无一人身上有牙印;又说前夜里奴才在内务府,但事实是,奴才并未踏足内务府,而是去了舒妃娘娘那里;这一次,就算小孟子认了,也是屈打成招,根本不是事实。奴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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