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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撩人处且撩人-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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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幸福仓促遽然。

    当她耳鸣目眩时,听见的,仿佛是心碎裂成两半的声音,看到的全是虚妄甜蜜。

    碎片洒落,刺得她疼痛欲哭,却又欲哭无泪。过后,遗留的是麻木,无休止的麻木。

    “原来,秦姑娘一直巴结我,送我画,是为麻痹我既然七爷喜欢,纳为妾就好。”孟涵钰挪动步子,直视怔立无言的秦茉。

    秦茉从渺远思忆中回神,只听到这么一句。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双目通红,免不了哆嗦了一下。

    容非淡笑道:“孟四小姐管得太宽泛,我没打算纳妾。”

    “噢?那就是玩玩?”

    “我要娶她为妻。”容非如受到侮辱,眉间怒意骤现。

    秦茉如在梦中,半点反应也无。

    孟涵钰怒目切齿,娇媚面容略有些扭曲,两手紧拽缃色马面裙,颤声道:“你要娶她?那你们贺家人为何都来向我家贺喜、送礼物?难不成,你、你要我做妾?”

    “我说过,不纳妾,”容非眉宇间怒色蔓延,“孟四小姐所言,怕是一场误会。”

    秦茉听懂他言下之意。

    他说娶她为妻,没打算纳妾,可见,真心是有的,只可惜,从相识、相处、相恋,已混杂太多瞒骗。

    孟涵钰气得七窍生烟,全身发抖。

    自贺依澜去世后,无人敢当面提起贺与之的婚事,但背地里议论,贺依澜看中的孟四小姐还得等三年之久云云。孟涵钰每年来江南,不论贺三爷家,或贺家其他旁枝,无一不表示遗憾和劝慰。

    她认定贺与之的疏远和回避,只为避嫌。

    况且,三年来,纵然有不少贵女仰慕和接近,但她从未听闻有谁能真正接近他。

    为何忽然间,贺祁相中的秦姑娘,便爬到了最前头?

    孟涵钰昨夜于寿宴上提前离席,其后听到喧闹声,也没多问。后来才听闻,贺与之亲自前来,当众把“喝醉”的秦姑娘抱走了!

    她彻夜难眠,清早带人赶赴秦园,只求一个说法,谁料到,推门后看到的是他们二人的亲昵场面,而贺与之,竟妄图以“误会”来搪塞她?

    她不敢与他起冲突,可瞧他似乎被秦茉媚色所惑,她若把气撒在秦茉身上,只怕会惹他动怒。

    但憋了许久的气,她无论如何也没法生生往肚子里咽。

    她柳眉一扬,眼角疏离中酝酿不屑,“秦姑娘,我当真小看你!以前吧,我还觉得你有骨气!口口声声说什么不乐意借贺家树荫乘凉,没想到啊神不知鬼不觉,早已抱紧了最大的那棵树!我那傻兮兮的祁表哥,被你耍得团团转呢!”

    秦茉想说,她根本不知道容非就是贺与之;她还想说,从未招惹过贺祁。

    事已至此,她忽觉,作再多的解释,也无济于事。

    她确实与容非纠缠不清。

    此番被人逮了现行,他们之间究竟走到哪一步,不再重要。

    对于外界来说,她若嫁给他,不过因偷欢而名声败坏;她若不嫁,则是“玩玩”,被他始乱终弃。

    进退皆无路。

    自孟涵钰现身后,秦茉全程未和容非作任何交流。

    她家的那位俊容无双、有点小怪癖、疑似家道中落的画师租客,摇身一变,成了她心存畏惧的贺家家主,于她而言,皮相没变,内在感觉像换了个人。

    她甚至不愿与他沟通。

    容非觉察到秦茉闷声不响颇为异常,只道她吓坏了,扭头温言道:“不怕,我在。”

    孟涵钰闻言更怒,“姑娘陪我、送画之事,是故意麻痹我的吧?”

    秦茉万念俱灰,没能力思考何去何从,亦懒得跟孟四小姐争吵。

    她颓然摆手:“请二位出去。”

    此言一出,不光孟涵钰怒火更盛,容非也倍感难堪。

    他转身想牵她的手,刚碰到她冰凉手指,已被她一手甩开。

    “贺七爷,孟四小姐,请你们离开我的房间。”她昂然摆出主人姿态,冷言。

    孟涵钰闷哼一声,甩袖出门。院外骚动又起,似有人争执,间或有人吹口哨,继而脚步声远去,回归先前寂静。

    卧房之内,容非并未挪动步伐,他面带歉意,目视秦茉凝霜的容颜,幽幽叹了口气:“我我已准备对你明言。”

    秦茉垂下眼眸:“要我说第三遍?”

    容非摇头:“我不走!我要把事情讲清楚。”

    “没必要。”

    “我与孟四小姐真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样”容非踏前一步,拥她入怀。

    秦茉一动不动,身子如石雕一般,无血色的两瓣唇徐徐吐出一句话。

    “带上你的人,走吧。”

    容非的心如被锐器猛戳了一下,听到最后那句,方意识到事情有多严重。

    她连他也不要了?

    就为孟涵钰的一番话?还是他隐瞒了身份?

    容非紧紧抱着她,很用力,意外的是,她没有推拒。

    或许,另有转机?

    “我们成亲吧!”他情怀激荡,稍稍松开她,捧起她的脸,柔声道,“不管发生何事,我都要娶你。”

    他的气息沉重中暗藏磅礴,深邃眼眸如含混半世错过的星辉,能照耀余生暗无天日的寒冬。

    秦茉嘴角勾了勾,眸光有顷刻间的柔软,随即黯淡下去,宛若寂寥暗夜。

    缄默片晌,她似下了决心,抬起头,努力踮起脚尖,仰首闭目,以唇贴上他的。

    容非欣喜若狂,平息的心再度剧烈跳动,他含笑亲吻她,情深款款。

    秦茉悄然抓住他手背,以掌心覆向她胸口,略一低头,从他温柔备至的吻中抽离。

    “七爷感受到了吗?”

    容非唇舌间全是她的馨蜜,手掌触摸的是她丝滑衣衫和细腻绵软的肌肤,竭尽全力才忍得住不乱摸,听她冷冷一句话,不禁愕然。

    感受什么?

    秦茉缓缓抬头,眸子里掺杂了寒冰,“自知晓你骗了我,我心已死。即便被你亲吻,也不会有心跳了。”

    容非傻愣愣站着,手仍保持原来的姿势。

    如她所说,她胸前起伏的位置,确实平静得不正常。

    所以,适才那个吻,不是答应与他成亲,也并非表达爱意,而仅仅是一测试?以证明她对他没了感情?

    容非沮丧地把手挪开,心中酸涩难言。

    “你当真连半句解释也不肯听?”

    秦茉背转身,肩头微颤,淡淡应声:“离我远一点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

    容非伫立良久,那双如墨染琉璃般的瞳仁,萦绕着懊悔、痛苦、耻辱和绝望。

    他以为,他们两心相印,只需他坦诚身份,讲清来龙去脉,即可抱得美人归。

    她脾气再大,性子再倔,他服个软,哄一哄,抱一抱,亲一亲,苦恼定能烟消云散。

    这一次,他高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伤痛之余,恼怒又生。

    他自问除了没明说身份一事,别的算得上千依百顺,待她情真意切,竟因无关痛痒的人说了几句难听之言,她便随意践踏他的心意?

    事到如今,他这个贺家家主怕是丢尽了脸。

    他如被摄魂般,一脸落寞步出房间,却见院落里除慌了神的翎儿和小丫头外,还多了秦茉的另一名丫鬟慕儿。

    印象中,慕儿长居秦家主院,近来被派遣到东苑负责接待青脊,此时突然出现在此地,该不会是杜栖迟回来了吧?

    慕儿见了容非,秀目如有亮光闪烁,当即盈盈一福:“容贺七爷。”

    容非本就恼火,此际烦上加烦,只朝她扫了一眼。

    屋中传来秦茉的声音,不含丝毫情绪,“是慕儿吗?来得正好,你负责协助贺七爷整理秦园和西苑的物什,请他即日搬离秦家。”

    公然下逐客令,不留情面。

    容非一生中何曾如此被人如此糟践过?一怒之下,寒声道:“不必劳心!”

    他对外人素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此刻怒容极盛,顾不得旁人讶异眼神,径直行出院落,对闻风而来的东杨、南柳等人道了句“走”,头也不回步往后院。

    他摸了摸袖口处的小绣囊,确认黄铜钥匙还在,别的私物也不管,领着东南西北左右六卫,骑马离开。

    长宁镇边郊山木青葱,小径逶迤,哒哒马蹄回响林间,每一下都踩在容非心头。

    长久堆叠的骄傲、自信、柔情、爱慕自千疮百孔的心中流失。

    她果然无情。

    一次又一次抛弃他。

    雪色银鬃马昨夜载着他与秦茉同归,今日却剩他孤身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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