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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撩人处且撩人-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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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抹去眼角泪意,她嘟囔着:“这也算?我还没出生呢!”

    “当然算!”他理直气壮,语气里不无遗憾,“可惜,我俩并未成青梅和竹马。”

    她心中柔情顿生,莞尔道:“要是从小一块儿长大,没准我半点也不喜欢你。”

    “为何?”

    “谁会看上你这傻兮兮的家伙!”

    容非磨牙道:“在你跟前,我才偶尔犯的傻。”

    见她噗嗤而笑,他底气不足地补了句:“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

    其时,夕阳暖光穿透窗格子,叠着屋内灯火,显衬他星眸中莫名的执着。

    秦茉有须臾恍惚,以左臂环上他的脖子,右手则捧住他的脸,温声笑道:“好吧,我信。”

    话毕,她稍稍侧过头,在他唇上印下蜻蜓点水式的一吻。

    尚未退却的情与欲迅速涌上容非的躯体,他以手兜住她的腰臀,起身便要往卧房的床榻走去。

    秦茉察觉他体内勃发的力量,亦知他们早晚要迈出那一步,可毕竟还有三日,眼下显然不是时候。

    她呼吸紊乱,微微一挣:“别”

    容非置若罔闻,继续跨步。

    她慌了:“我饿了,咱们去吃东西。”

    “我也饿。”

    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秦茉一瞬间听懂话里含义,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正色道:“再缓几日”

    四目相对,他迟疑片刻,俯首在她耳边笑哼哼地说了一句。

    秦茉本就如染了胭脂的脸颊,霎时间似火烧烫灼。

    惊羞交集过后,她抿紧双唇,埋在他颈脖间,点了点头。

    三日后的婚宴上,容非不等宴席散退,急匆匆抱了一份贺礼,火速奔入洞房。

    丫鬟们、喜娘、全福太太等人万万没料到他来得如此之早,慌忙筹备三礼诸物,又暗自偷笑新郎官竟猴急到这程度。

    新房内淡香飘渺,喜帐微晃,红烛摇曳,秦茉头盖霞帔,静坐雕工精湛的架子床上,嫁衣华美如红霞,金银线刺绣与绣上的珠玉略显奢靡。

    这些,全是容非在数月前命人加急赶制的。楚然备礼赶赴长宁镇时,所领的一众人马,就包括了杭州十几名顶尖的绣娘,她们日夜为秦茉量身订做嫁衣,一针一线极尽精致。

    容非放下那黄花梨妆奁,笑望新娘半晌,满怀期待,手持一柄玉如意,缓缓递至大红绸缎盖头下,小心翼翼揭开喜帕。

    如他想象中一样,镶满宝石的凤冠下,她黛眉浅染,轻垂的双目眸光潋滟,唇脂红艳,妍丽无匹。

    任人世间千娇百媚、桃红柳绿,他独独只爱她妙目里的春色。

    她柔柔抬目,羞赧一笑,瞥见案上的黄花梨妆奁,惊得说不出话来。

    “方才收到的,”容非挽了她的手,“据说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的。”

    秦茉眸带泪光,示意他拿过来,触摸上面的精雕细刻,感动又怅然。

    如父母所期盼的那般,她最终带着妆奁,嫁给了订下娃娃亲的未婚夫。

    甜蜜、感伤、羞涩交织心头,却又有忐忑、期待、庆幸融于其中。

    二人各怀心事,静默良久,倾听远处喧闹声淡了些,在喜娘的提醒和祝福下,忍俊不禁地执行新婚夜的同牢礼、合卺礼和结发礼。

    礼毕后,余人殷勤备至,喜滋滋地说尽喜庆之词。

    容非近来听了许多,耳朵快起茧子了,连使眼色让楚然予以重赏,催他们关门离开。

    房中只剩下翎儿和一名小丫头,仔细为秦茉取下沉重凤冠、珠翠饰品,还没收拾完毕,也被容非屏退了。

    暖融融的烛光下,花开并蒂的薄绢绣屏映衬着新婚的绮丽和吉祥。

    秦茉自行解散头上发髻,啐道:“有你这么着急的新郎官么?外面客人都没离开多失礼啊!”

    “众所周知,我素来‘唯利是图’、‘不近人情’、‘不苟言笑’、‘行踪诡秘’、‘不胜酒力’”

    容非除下帽子,又协助她褪去厚重嫁衣,仅留下那身凸显玲珑体态的薄纱红绫。

    被他毫不避讳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怯赧之情更甚,双手胡乱遮挡若隐若现的风韵,语带威胁:“不许看!”

    容非被她的拘谨逗笑了,解下外袍,吹熄半数烛火,回身靠近她,轻轻拥她入怀,“忘了那日应允之事?”

    秦茉知他所指,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她下意识的紧张与担忧远远超于绵绵情思。

    容非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直,笑着吻了吻她的额角,柔声道:“我收回那句‘遗憾我俩无法青梅和竹马’的话。”

    她微觉愕然,睁着水汪汪的明眸,茫然不解。

    “错过前面的十八年,会让我们更珍惜未来。”他捧起她的脸,眸光热烈且坦荡,直直透进她心底。

    她两臂绕向他的腰,缓缓把脸靠在他胸前,静听他的心跳,随院外渐散人声而剧烈。

    不多时,他如细雨轻柔的吻,落在她沉静的眼皮、小巧的鼻尖、柔软的唇瓣,浓情蜜意间酝酿起丝丝缕缕的野望。

    当红裳半褪,如花开花落般片片飘飞而下,覆盖了水磨青砖地板,二人于唇舌磕碰中,抵死缠绵至柔软的大床上。

    肌肤摩挲,薄汗互融,扯去仅余的阻隔,凝望身下雪玉娇躯,他再也按耐不住,突破关隘,与她深情相抵,融为一体。

    她起初因无从防备的痛苦而挣扎,不自觉生出逃离之念,后在他的软磨硬泡下,由着他笨拙地揣摩、来回推送,体内逐渐也渗出潮意。

    泪眼所见的红帐如烈火将她吞噬,璀璨绚丽到了极致,却又如置身狂潮,一浪叠一浪的汹涌澎湃淹没了她。

    水火交融中,他愈发驾轻就熟,专注地深入浅出,快且猛烈,不遗余力,引她到云端,于癫狂和崩溃的边缘间来回游移。

    馨香室内,断断续续回响难以抑制的喘音与吟哦,销魂蚀骨,缱绻旖旎。

    激情得以宣泄后,热潮散去,交叠的身躯转向平静相拥,她蜷缩在他怀中,蜜颊媚如海棠盛放。

    他亲了亲她的眉心,吻去她眼角的泪,紧紧抱着柔韧娇躯,眸底满满的尽是怜爱。

    长久于梦中困扰他的,终于实现,他们完全属于彼此,毫无保留。

    大抵繁琐的婚礼让她疲倦,耳鬓厮磨一阵,她已陷入半梦半醒间,软绵绵地任他整理床单上的狼藉。

    烛火熄灭后,她在熟悉的怀抱内沉沉睡去,依稀梦回他们初见的那一夜,场景变换到了秦园的后花园,后又到了东苑的廊下,藤萝花瀑中

    与过往不同的是,他们赤身交缠,一次又一次地绸缪相依,化为彼此的骨血与灵魂。

    真是个大胆且不知羞耻的梦。

    然而,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梦境与现实,似乎有了重合。

    随着他掌心与唇齿的流连于各处,她的身体再度起了变化,酥麻,酸痒,滚烫,一发不可收拾。

    “别闹”

    “嘘乖,你答应过的。”

    秦茉再无选择,任他变换姿势,反反复复地施予与索取。

    纱帐摇晃,被枕透香,一夜魂乱。

    激荡的快慰与愉悦冲刷着疲惫,连捶床的力气也不剩半分,残存的意念让她深刻明白,自己着了他的道儿。

    那天,她执意让他等到新婚夜,他提出了条件——届时,你得乖乖听话,由我吃饱。

    而今,她肠子都悔青了。

番外三(上)() 
漫天碎雪纷纷扰扰;为依山而建的贺家群院淡去了画栋雕梁之色。

    天寒地冻;各处无人走动;唯独柳莳音身披朱色缎子斗篷;步伐匆匆;冒雪而行;穿梭于各院落间的过道。

    疾风扬起鸦翎青丝;将寒雪肆无忌惮抖落在她身上,她缩了缩脖子,双手藏在兔毛围袖之内。

    秀眉和长睫沾染雪粒;衬得她双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静,紧抿的粉唇略显心事重重。

    恍惚间,她隐约觉得雪似乎缓了些;可再看前方;明明北风呼啸何以她没感受到雪落?

    她茫然抬头,惊觉头顶不知何时冒出一把月白色的皮纸伞;急转过头;背后多了一名为她撑伞的黑衣男子。

    此人三十岁上下;脸色苍白;有着她最熟悉不过的端正五官和木然神情;正是她的“舅舅”南柳。

    “吓死我了!知不知道自己无声无息出现;真的很像鬼啊!”柳莳音先惊后喜;顺了顺凝滞的呼吸,按耐打人冲动,从围袖中抽出双手;轻轻为他扫落头顶和肩头的雪末;心头暖意流淌。

    “不必管。”他嗓音通透澄澈,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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