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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5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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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兴内府古器评》·二卷(内府藏本)
  旧本题宋张抡撰。抡字材甫,履贯未详。周密《武林旧事》载乾道三年三月高宗幸聚景园,知阁张抡进柳梢青词,蒙宣赐。淳熙六年三月再幸聚景园,抡进壶中天慢词,赐金杯盘法锦。是年九月,孝宗幸绛华宫,抡进临江仙词,则亦能文之士。又王应麟《玉海》曰,张抡为《易卦补遗》,其说曰,易以初上二爻为定体,以中四爻为变。系辞谓之中爻,先儒谓之互体。所谓杂物撰德,辨是与非,八卦互成,刚柔相易之道,非此无见焉。则抡亦留心於经术。又,张端义《贵耳集》曰,孝宗朝幸臣虽多,其读书作文不减儒生,应制燕间,未可轻视。当仓卒翰墨之奉,岂容宿撰。其人有曾觌、龙大渊、张抡、徐本中、王忭、刘弼,当时士大夫,少有不游曾、龙、张、徐之门者,则抡亦狎客之流。然《宋史·佞倖传》仅有曾觌、龙大渊、王忭,不列抡等,则但以词章邀宠,未乱政也。是书宋以来诸家书目皆不著录。据书末毛晋跋称,晋得於范景文,景文得於于奕正。至奕正从何得之,则莫明所自。上卷凡九十八事,下卷凡九十七事,皆汉以前物。
  汉以后者惟梁中大同博山炉一器。其中如上卷之周文王鼎、商若癸鼎、父辛鼎、商持刀祖乙卣、周召父彝、商父辛尊、商父癸尊、商父庚觚、商持刀父已鼎、周淮父卣、周虎斝、周季父鼎、周南宫中鼎、商癸鼎、商瞿鼎、商贯耳弓壶、商亚虎父丁鼎、商祖戊尊、商兄癸卣、周己酉方彝、周觚棱壶、周女鼎、商子孙父辛彝、周叔液鼎、商父巳鼎、周宰辟父敦、周刺公敦、周孟皇父彝,下卷如商冀父辛卣、周举巳尊,商父丁尊、周仲丁壶、商父巳尊、商象形饕餮鼎、商龙凤方尊、周犠尊、商伯伸鼎、商夔龙饕餮鼎、周节鼎、周中鼎、周妇氏鼎、商提梁田凤卣、汉麟瓶、周虬纽钟、周乐司徒卣、汉兽耳圆壶、汉提梁小匾壶、商祖丙爵、商子孙巳爵、周仲偁父鼎,皆即《博古图》之文,割剥点窜,词义往往不通。其他诸器,亦皆《博古图》所载,惟上卷商虎乳彝、周言鼎、周尹鼎、周兽足鼎,下卷商祖癸鼎、周乙父鼎、周公命鼎、周方鼎、商立戈父辛鼎、商父辛鼎,为《博古图》所不收而已。考《馆阁续录》所载南渡后古器储藏秘省者,凡四百十八事,淳熙以后续降付四十事,别有不知名者二十三事。嘉定以后续降付八十三事。与此书所录,数既不符,而此书所载商冀父辛卣、父辛鼎、周南宫中鼎、周女鼎,皆嘉定十八年十一月所续降付,何以先著录於绍兴中?其为明代妄人剽《博古图》而伪作,更无疑义。毛晋刻入《津逮秘书》,盖未详考其文也。
  △《焦山古鼎考》·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题云王士禄图释,林佶增益。实则张潮所辑也。潮字山来,徽州人。《焦山古鼎》,久已不存,世仅传其铭识。士禄所据者,程邃之本。佶所据者,徐《火勃》之本。二本互有得失,潮则又就寺中重刻石本为之,益失真矣。
  △《古奇器录》·一卷(内府藏本)
  明陆深撰。深有《南巡日录》,已著录。是书杂录古人奇器名目,各标出处。
  末附以江东藏书目录,经第一,理学第二,史第三,古书第四,诸子第五,文集第六,诗集第七,类书第八,杂史第九,地志第十,韵书第十一,小学医学第十二,杂流第十三,又特为制书一类。其义例与历代书目颇有不同。盖深以意为之,非古法也。
  △《古器具名》·二卷、附《古器总说》·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胡文焕编。文焕有《文会堂琴谱》,已著录。是书於每一古器,各绘一图。
  先以《博古图》、《考古图》,次以欣赏编。欣赏编者,即抄袭《说郛》内之《古玉图》也。《古玉图》元人朱德润编,有德润自序。刻《说郛》者既失其序,而沈润卿欣赏编又没所自来。文焕此书,遂直以为据。欣赏编讹以传讹,其无所考证可见。况博古、考古二图所载甚备,乃每器仅择其一,亦不知其何取。末附总说一卷,则全袭《博古图》之文,益为弇鄙。《博古图》成於宣和禁绝史学之日,引据原疏,文焕不能考定,乃剽窃割裂,又从而汨乱之。其钩摹古篆,亦不解古人笔法,尤误谬百出。不知而作,其此书之谓欤。
  △《分宜清玩谱》·一卷(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取严嵩家藏弆书画器玩之目,汇为一册,亦钤山籍官簿之类也。所纪皆摘珍异者录之,非其全籍。然古琴而至五十余张,亦何止元载之胡椒八百斛乎?
  △《古玉图谱》·一百卷(内府藏本)
  旧本题宋龙大渊等奉敕撰。《宋史·艺文志》不载。他家著录者皆未之及。
  尤袤《遂初堂书目》有《谱录》一门,自《博古》、《考古图》外,尚有李伯时《古器图》、晏氏《辨古图》、《八宝记》、《玉玺谱》诸目,亦无是书之名。
  朱泽民《古玉图》作於元时,亦不言曾见是书。莫审其所自来。今即其前列修书诸臣职衔,以史传考证,舛互之处,不可枚举。案宋制,凡修书处有提举监修、详定、编修诸职名,从无总裁、副总裁之称,其可疑一也。宋制,翰林学士承旨以学士久次者为之。《宋史·佞倖传》载龙大渊绍兴中为建王内知客,孝宗受禅,自左武大夫除枢密副都承旨,知閤门事,出为江东总管。是大渊官本武阶,不应为是职。又提举嵩山崇福宫下加一使字,宋制亦无此名。且传称大渊於乾道四年死,此书作於淳熙三年,在大渊死后九年,何得尚领修纂之事?其可疑二也。
  又宇文粹中列衔称翰林直学士,考南宋《馆阁录》及《翰院题名记》,自乾道至淳熙,仅有王淮、崔敦诗、胡元质、周必大、程叔达诸人,无粹中之名。其可疑三也。又《宋史·佞倖传》载曾觌字纯甫,汴人,绍兴中为建王内知客。孝宗以潜邸旧人,除权知閤门事,淳熙元年除开府仪同三司,六年加少保,醴泉观使。
  今是书既作於淳熙三年,而於觌之列衔仅称检校工部侍郎,转无仪同三司之称,且考《宋志》检校官一十九,但有检校尚书,从无检校侍郎者,殊为不合。其可疑四也。张抡即明人所称作《绍兴内府古器评》者,《武林旧事》称为知閤张抡,盖其官为知閤门事,亦武臣之职。而是书乃作提举徽猷阁。按徽猷阁为哲宗御书阁,据《宋志》只设有学士、待制、直阁,并无提举一官。若提举秘阁则当用宰执,又非抡所应为。显为不考宋制,因知閤而附会之。其可疑五也。《宋志》皇城司但有幹当官,无提举之名。此作提举皇城司事张青,与志不合。其可疑六也。
  又士禄列衔称带御器械忠州防御使,直宝文阁。叶盛列衔称带御器械汝州团练使,直敷文阁。案带御器械防御团练皆环卫武臣所授阶官,而直阁为文臣贴职,南宋一代,从未有以加武职者。其可疑七也。北宋有太常礼仪院,元丰定官制,已归并太常寺,南渡无礼仪院之名,而此又有太常礼仪院使钱万选,其可疑八也。
  《书画谱》引陈善《杭州志》,载刘松年於宁宗朝进《耕织图》称旨,赐金带。
  此书作於淳熙初,距宁宗即位尚二十年,而已云赐金带,其可疑九也。《图绘宝鉴》称李唐官成忠郎,画院待诏,而此乃作儒林郎,既不相合,且唐在徽宗朝已入画院,建炎中以邵宏渊荐,授待诏,《图绘宝鉴》称其时已年近八十,淳熙距建炎五十年,不应其人尚存,其可疑十也。《画史会要》称马远为光、宁朝待诏,陈善杭州志称夏圭为宁宗朝待诏,今淳熙初已有其名,时代不符,其可疑十一也。
  《宋志》枢密院无都事,工部无司务,文思院只有提辖监管监门诸职,无掌院之名,种种乖错不合,其可疑十二也。此必后人假托宋时官本,又伪造衔名以证之,而不加考据,妄为捃摭,遂致舛错乖互,不能自掩其迹。其亦不善作伪者矣。
  △《泉志》·十五卷(湖北巡抚采进本)
  宋洪遵撰。遵有《翰苑群书》,已著录。是书汇辑历代钱图,分为九品,自皇王偏霸以及荒外之国,凡有文字可纪,形象可绘者,莫不毕载,颇为详博。然历代之钱,不能尽传於后代。遵自序称尝得古泉百有馀品,是遵所目验,宜为之图。他如周太公泉形圜函方,犹有汉食货志可据;若虞、夏、商泉,何由识而图之。且《汉志》云太公为圜函方形,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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